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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你的了。 短匕是父亲送的,秦朗用这把短匕杀了不知道多少人了。 看着敌军阵营里的一个名将,短匕毫无征兆的朝着他冲了过去,刀已经刺破了铠甲。 可是秦朗被拍飞出去,砸在好远的地方,秦朗吐出一口血,看着那名将,道:“你是大秦国的白夜?” 这是个嗜血的时代,无论是谁都难逃一死,大秦国是吞了诸国。 现在只有武国了,但武国久攻不下,秦玉王派来了白夜。 白夜有病,他是个杀人的病,不杀人那就不会活着的病,武国是个和平的国家,可是也要有和平的资本。 暗影卫是武国最后的资本,白夜默默地看着秦朗,他笑了,道:“真不知道你为何要出来?” “因为这是最后一次了吗?” 白夜看着可笑的秦朗,他看着秦朗就像是渣滓一般的人,道:“现在你还有两条路,跪下臣服或死!” 一个影子,秦朗的眼里都是那个影子。 秦桑! 白夜随手一抓,秦桑就落入他的手中,看着秦桑的容颜,白夜也心动不已,笑了笑,道:“你真美。” 秦桑挣扎着,可是在白夜的手掌里,她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看着秦朗在那里疯狂,她双目含泪,道:“放过我哥哥。” 可是白夜会听他的吗?秦桑就是他的压轴好戏,渐渐用力,随后一闪而过的慈悲,将秦桑扔在一边,道:“你要你的妹妹还是武国,这由你来决定。” 影子不见了,秦朗身边的影子不见了,一个人来到了他的面前,嘲笑道:“这不是武国第一刺客吗?” “什么第一刺客,他已经是个废物,简直是行尸走肉,他有辱秦家门风!” 呸—— “这人已经无用了,朝廷也保不下你!” “暗影卫是什么,暗影卫就应该保护我们的安全,可你不配成为暗影卫!” 秦朗笑了,他痛快的笑了,从地上爬了起来,冰冷的看着那些人,随后他走出了城门。 他是为了秦桑而不是为了武国,这一步已用尽了全力,那个救他的人在城楼上笑了,看着秦朗踉踉跄跄走在城道上。 一个人张开了弓,正要去射,可是那人拦住了他,道:“让秦朗走吧。” “少主!可秦朗是暗影卫!” 武国少主陈情,他的身份是武国的太子! 秦朗是暗影卫,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对待秦朗,但愿秦朗不会成为武国的敌人。 只是秦国还会给他们机会吗? 应该不会了吧,秦国的大军已经攻破了许多城池,现在的武国,已经是垂暮之年。 白夜是个怪物,秦朗是个疯子,他来到了秦国的关卡,看着那些拦路的士兵,道:“我是秦朗,我要见白夜。” 秦国士兵都退后一步,显然他们惧怕秦朗,哪怕他现在就和乞丐一般。 可是他们也怕。 因为秦朗的短匕,杀了不知多少人,所以他们害怕。 白夜看着秦桑,秦桑真的是个美人,将一枚药丸送入秦桑的嘴里,道:“你不吃不喝就等不到你哥哥了。” 秦桑看着白夜,道:“我哥哥绝对不会来秦国,因为他是暗影卫。” 白夜英俊的脸笑了,看着秦桑道:“如果他不来秦国,那么我就打破武国最后的城,将他碎尸万段!” 秦桑嘶吼,道:“你敢!” 一个人走了过来,他是白影,乃是白夜的胞弟,对白夜拱手作揖道:“将军,秦朗来了。” 秦桑看着白夜已落下了眼泪,他怎么这么傻? 为什么要来? 白夜哈哈大笑,道:“你听啊,如果没听懂,他还可以再说一遍!” 秦桑道:“我听懂了。” “你想见他吗?”白夜眼里闪过了温柔。 不知为何,一见她仿佛堕了魔。 秦桑笑了,笑颜如花,道:“好。” 他们携手从这里出来,秦桑入眼的就是秦朗,衣衫褴褛似是一个乞丐,如果不是他的眼神,秦桑会认为这不是她的哥哥。 秦朗看着秦桑,道:“让她离开,这武国我帮你破。” 武国秦氏只有他们二人了,自从加入了暗影卫,秦朗就失去自由,可秦朗不能失去秦桑,因为秦桑是秦朗唯一的亲人! 秦朗宁愿做一个亡国奴,他也要为秦桑做这一切,因为他是哥哥。 白夜的别院有一棵扶桑树。 好看的扶桑树。 秦桑的家曾经也有扶桑树,那一年正是扶桑树开花的时候,美丽极了,她的母亲摘下了一片扶桑叶,将秦桑的名字定了下来。 秦桑长大的时候,家道中落,扶桑树没了,别院也没了,父亲也不见了,母亲吊死在屋梁上。 繁华的秦家就成了两个人的家,一个是男孩秦朗,一个是女孩秦桑。 哥哥也出去了,秦桑看着丑陋的家,她想着什么时候回到美丽的家,秦朗成了刺客。 那时候他什么都没有,只有短匕。 可是从很多的地方杀了个七进七出。 他就成了武国第一刺客。 闻风丧胆的武国第一刺客。 白夜也曾惧怕秦朗,可是今天他已不怕秦朗,因为秦朗已成了丧家之犬,他甚至丢了尊严。 一柄剑丢给了秦朗,白夜道:“我要玄武城的一个人头。” 秦朗口唇苍白的道:“谁?” “太子陈情。”白夜讥笑。 秦朗道:“不行。” 白夜淡淡的看着秦朗,道:“为何?” 秦朗回忆了一下,道:“他是我的朋友,换一个。” 白夜笑着道:“没有商量的余地。” 秦朗捡起了剑,看着秦桑,她的眼中是星辰,天真的很好,可是秦朗会毁掉她的天。 太子陈情正是那夜救秦朗的人,不仅仅是这样,他救了秦朗两次。 今天就要去杀了他,将他的人头取来,那样秦桑就不会危险了。 秦朗看着陈情,陈情也看着秦朗,不知道为何,他好像已经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他只是笑着,但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好像秦朗是过来作客一样。 秦朗双眼落泪,从玄武城走了出来,他看着白夜,那个疯子还会做什么? 一个疯子当然是做疯子的事情。 秦桑望着扶桑树,扶桑树落叶了。 叶子归了根,可她只能是飘荡的叶子。 “如果你真的爱上我,那么你该同我离开这里。”秦桑对着树上的白夜说。 可是白夜没有回答,只是微笑,他已着迷入了魔。 但不至于疯狂。 黄花开了,落下一地的黄色花瓣,皇宫深处的帝王,他在等谁? 秦桑款款而行,走在前面,白夜是君子,而她已成了妃子。 秦朗越发冰冷,看着秦桑走到了白夜,他知道秦桑不开心,可那又如何? 秦朗是一条帝王家的屠人狗,白夜怎么开心怎么对他,甚至不在意他的想法,肆意疯狂的去折磨秦桑。 秦朗自嘲的笑了,他甚至已经哭不出来,好像已经冷漠无情了,他就是一把刀,已经断了刃的刀! 白夜走了过来,扬起手,将秦朗扇了一巴掌,道:“你笑什么?” 秦朗看着白夜,咧嘴道:“大好喜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