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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 快走两步趁着陆鹤宁低头洗手的时候,一手捂住了陆鹤宁的嘴,一手揽着他的腰,直接把陆鹤宁拖进了第一个厕所小单间内。 陆鹤宁拼命的叫喊挣扎,胳膊不断的打在那人身上那人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死死的钳制住陆鹤宁不让他动弹。 挣扎间,陆鹤宁闻到一股草木的冷冽香味混合呛人的烟草味,是韩庭身上的味道。 陆鹤宁脸色变得苍白,要真是韩庭就更得要挣扎了。 身后韩庭根本不在意陆鹤宁的小打小闹,一只腿插在陆鹤宁两条腿之间,把陆鹤宁顶在厕所的门板上,一只手还是捂住陆鹤宁的口鼻,一只手则是掐住了陆鹤宁的脖子。 脖子上的那只手不断的在收缩使劲,韩庭冷着眼眼睁睁的看着陆鹤宁耳根泛红,喉咙里传出来呜咽的声响,手臂不听的乱动,手指掐着他的手掌想要挣开。 脸色越来越红,陆鹤宁喘不上气来,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脑子里晕晕乎乎的,这就要死了么,窒息的感觉令他觉得灵魂似乎出窍了。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陆鹤宁手臂缓缓滑落,韩庭才同时放开了对陆鹤宁的钳制。 新鲜的空气一下子涌进来,陆鹤宁满脸通红的咳嗽出来,一声比一声大。 而韩庭还好心的拍着陆鹤宁的后背替他顺气。 等到陆鹤宁彻底平静下来已经五分钟之后了。 他挣脱不开,哑着嗓子问:“你来做什么?” 韩庭俯身咬住陆鹤宁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打在陆鹤宁的耳根:“秦苏清上的爽么?” 陆鹤宁浑身一抖,咬着牙骂:“你他妈又调查我,老混蛋,滚远一点。” 陆鹤宁根本不是韩庭的对手,韩庭依旧咬着陆鹤宁的后颈说:“你把她操出来水了么?就像我把你操出来水一样。” 手掌顺着腰线进入内裤中,伸手一摸就摸到了还紧闭的穴口。 陆鹤宁的脸色变得更苍白,不停的扭动身子不想让韩庭得逞。 韩庭毫不留情的就要把手指戳进去,结果太紧了,没进去,反而疼得陆鹤宁倒吸一口凉气。 陆鹤宁是拼了命的想要挣开,上回车震是在校外,这次可是在学校不足两百米的地方坐着将近一千的同校同学,一旦被人发现他被人压在这里做这种苟且的事情,他都能想象到他会死的有多惨。 可惜天不遂人愿,陆鹤宁耳边突然就响起来一阵热烈的鼓掌声,声音近的仿佛就在耳边,他浑身一抖,脑子嗡的一声,满头大汗,挣的更厉害了。 “啧,是想让大家都看见你被男人操的样子么?”陆鹤宁好赖也是成年男性,先下要拼命挣脱也让韩庭压制的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不得已,他扯开自己银灰色的领带,握住陆鹤宁的双手直接绑住手腕,拉直挂在了卫生间门框缝上。 随后不客气的把陆鹤宁本就松松垮垮的裤子扒了下来,陆鹤宁顿时觉得一股凉风袭来,反而让他更热。 上半身还算完好,下半身已经被扒光了,他浑身僵硬,脑子里浮现的全是秦苏清的模样,不能让秦苏清看见他现在的样子,不能,死都不能。 耳边还能传来拿着话筒演讲的愤慨激昂的声音,他却绷直了身子完全不能动弹,握紧双拳,咬着牙,硬是说不出来一句软话。 韩庭自然看得到陆鹤宁这抗拒的模样,身体紧的比第一次还难打开,幸好,他本就是为了惩罚而来,自然准备了不少东西。 这是才注意到地上还放着一个黑色的袋子,里面放着软管和好几袋子灌肠液,还有几个跳蛋,一些一次性手套。 韩庭戴上一次性手套,捏着软管和灌肠液相连,又捏着紧紧关闭的小穴,刺激陆鹤宁。 “别动,再动下去秦苏清就要过来了,你放松点,听话一点。” 陆鹤宁根本无法放松。 韩庭也强势的把管子戳了进去。 陆鹤宁伸直脖子大喘气,就感觉到身后有液体在一点点的进入自己的体内,不管他如何挣扎,始终无法挣脱,小腹都慢慢的鼓起来,剧烈的疼痛感从腹部传来。 韩庭摸着陆鹤宁鼓起来的肚子,彻底将一袋灌肠液灌入才拉出来软管,取出来肛塞塞住了。 “小东西,好好憋着,女人可给你带不了这种感受。”边说还边捏着陆鹤宁手感特别好的臀肉。 陆鹤宁肚子疼的厉害,疼痛感已经超过他在学校公共场合被灌肠的耻辱感。 不过十分钟,他就已经全身湿的跟水里捞出来一样了。 “不行了……”陆鹤宁急求寻找解脱,“放开我……”穴口蠕动着,鲜红色的肛塞沾染了亮晶晶的液体,引得韩庭呼吸沉重。 韩庭又捏紧了对陆鹤宁的钳制,舔着陆鹤宁的耳垂说:“听见台上秦苏清的声音了么?比不上你在这里的淫叫。” 陆鹤宁满头大汗,身体被刺激的真的受不了了。 韩庭观察着他满脸苍白,心跳加速才大发慈悲的打开马桶,拔出来肛塞让陆鹤宁解放。 陆鹤宁本就忍不住了,一下子全解放在马桶里,空气里溢出来一股淡淡的不好闻的味道。 陆鹤宁整个人虚脱一般靠着马桶上,他昨天紧张的为了最后的告白,一天都没有好好吃东西,今天一大早起床,也没有来得及吃早餐,腹内本就没什么东西了,现在还被韩庭灌肠,整个人的劲就一下子被排空了,根本没有能力再跟韩庭反抗。 韩庭冲掉马桶,伸出手指摸了摸陆鹤宁的穴口,小穴口已经打开了一指,湿淋淋的,蔫蔫的抖动,感觉好不可怜。 陆鹤宁粗喘着气,歪着头,梳起来的大背头,碎发已经垂下来遮住眼睛了,他缓了两下,抬起头,凶狠很的瞪着韩庭骂:“操你妈!” 韩庭伸手拨弄了一下蔫唧唧的小陆鹤宁,笑了:“有本事去操秦苏清,你还有本事操我妈了?小东西你真是不听话。” 韩庭眼光沉沉的,瞳孔深的见不到底,那股摄人的气势就出来了,看着陆鹤宁仿佛是看着一只逃不出来陷阱的猎物一般,毫无怜悯。 陆鹤宁心里发寒,不想不甘示弱,却又不得不先移开了目光。 韩庭的眼里根本没有他,一个活着的身为人的他。 他对于韩庭来说就只是一个玩物。 他这个玩物和别的人亲近一下便要接受韩庭的惩罚。 他是掉以轻心了,他自以为韩庭的好脾气真的就只是建立在他喂饱韩庭并乖乖听话的份上。 他根本毫无地位。 强势的又将软管塞进去,又将一大袋灌肠液灌入,看着陆鹤宁满脸的汗,直接滴下来滴在韩庭拨弄的手背上。 陆鹤宁强忍着,即使韩庭完全的看不起他,但他依然不能就此屈服。 漫长的二十分钟之后,前方鼓掌的声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