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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的责任,所以不为别的,就为了这条,他也该尝试一番。 “皇后说你自己不知道,但也是喜欢我的,既然咱们心意相通,为何不再进一步?”顾晏生故意说道,“难道你紧张?” 激将法是没有用的,“不是这个。” 何钰难言之隐说不出口。 “那是为什么?”顾晏生瞧着他,那双眼点漆似墨,宛若星空,亮的惊人。 “皇帝还没死,没瞧见他死,我一刻都不想放松。”何钰又找了个借口。 这借口不太好,一听就是说辞,被顾晏生随口反驳回来,“将死之人活不了多久,为了他失了自己的幸福,不值当,皇后娘娘也会失望,听说头七之时,皇后娘娘一直都在,咱们在一起,也好叫她瞧了放心,可以安然去投胎。” 他搬出姐姐,何钰还真不好回嘴,不过他还有理由,“顾兄,不是我不肯,姐姐说的也对,我确实对你有些意思,否则那天就不会帮你……那啥了,但是……” “但是什么?”顾晏生那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何钰登时说不出口。 “太快了,我一时半会有些接受不了。”他给顾晏生譜科,“一般情况下情侣是先拉手,再接吻,最后才上床。” 顾晏生莞尔一笑,“原来如此,难怪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何钰无语。 顾晏生在这方面当真是一窍不通,十几年没有过反应,清心寡欲,洁身自好,第一次还栽在了何钰手里,没有得到正确指导,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丝毫不知道做下面那个有多疼。 其实何钰也不知道,他只是听别人说的,反正不轻松就是了,还要克服心理上的压力,毕竟是太子,趴给人上确实有些伤自尊。 “牵手已经做过了,咱们可以先从接吻入手。” 何钰两手按在顾晏生胸前,陡然一推,顾晏生没有防备,整个人倒在床上,黑发散在明艳的被褥上,衬得脸色越发的白,五官精致立体,说不出的性感。 他眨眨眼,本能要起身,又被何钰摁了下去。 何钰这人有毛病,睡觉喜欢铺很厚的床铺,至少用三四个被子,所以并没有摔着人,反而将人半陷进被褥里,迎面躺着,没有枕头,脖子半扬,白天鹅似的,纤细修长。 都到这地步了,还能怎么办?只能硬上了。 何钰怕他看出什么,将帘子一拉,自己也小心爬上了床,撑在顾晏生脑袋两边,一只腿在外,一只腿跪在床上,卡在顾晏生两腿之间。 外头燃了灯,透过帘子进来,模模糊糊能看出顾晏生的轮廓。 睁着眼,不言不发的瞧着他,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这厮当真得天独厚,站着好看,躺着也好看,怎样都好看。 总听人说长得好不好看剃了光头就知道了,其实还有一种检验方法,躺着就知道了,有没有双下巴,皮肤状态如何,只要一躺,全瞧得一清二楚。 尤其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依旧找不到顾晏生身上的一丝缺陷,还是少年,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青涩稚嫩。 何钰矮下身子,离他近到咫尺,先是顿了一下,想了想破了兄弟情的后果,身份肯定是瞒不住的,王权霸业也不知道能走到什么地步? 顾晏生会不会接受他的真实情况? 他以后会怎么对他?跟以前一样,还是用对付女人那一套?不再将他当成兄弟,可以背靠背生死与共,而是一个守家守业的女子,要求他生儿育女,遵三从四德? 光是想一想便觉得可怕,何钰连忙起身,当即就想走,顾晏生拉住他,那时何钰已经背过身子,一个没防备险些倒在他身上,最后关头勉强用手撑住,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顾晏生捧住脑袋,直冲过来与他撞在一起。 “嘶!” 何钰唇上一疼,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顺着嘴角流下来,有些进了嘴里,是铁锈味。 他一时也没顾上,半响结束后才发现俩人嘴角有血,也不知是谁的,何钰脑子里一片空白,只隐约听到顾晏生说,“何兄,我们亲过了,该上床了。” 他当真是不要脸,上床说的宛如念经,丝毫没有不好意思,仿佛一个不通世事的孩童,问你□□是什么?语气中还夹杂着天真无邪。 “不行。”何钰断然拒绝。 “为什么?”顾晏生不解问。 “因为你有毒啊!”何钰实话实说,“上次我帮你那啥,险些没毒死我,这次绝对不行。” 269、你不行啊 顾晏生当真没有自觉, 他自己什么体质自己没点逼数。 何钰说的也不是假话,上回帮了顾晏生一下, 时间太长,手上磨掉了一小块皮,回去之后当即头晕目眩, 当时没反应过来, 只以为自己不舒服,实在太难受就找收买过的大夫看了看, 这一看不要紧, 大夫说他中了剧毒, 还是那种一碰即死的剧毒。 说是百毒之王一点不为过, 如果不是他吃过天山雪莲, 现下已然嗝屁, 顾晏生再也见不到他,也也因为这么个荒唐的理由去世, 死了都不好面对列祖列宗, 因为帮哥们撸了一发中毒而亡, 叫他还有什么脸面做鬼? 做人也不太好意思, 大夫问他怎么中的毒, 何钰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吃一堑,长一智,这回说什么都不肯。 他的天山雪莲已经过期不管用了,再不小心点, 真有可能被顾晏生毒死。 顾晏生沉默了很久,“是我考虑不周,竟忘了这层。” 如果他真的流血,亦或者何钰手上破了皮,搞不好真能毒死何钰。 “没事,就这么躺着,安安静静陪着我也好。”何钰比较喜欢顾晏生安安静静不说话的时候,宛如一件艺术品,能让他上上下下打量,从头到脚观察,就好像赏一片风景似的,顾晏生就是最醉人的那个。 不是花瓶,却胜似花瓶。 顾晏生便当真不说话了,人往里头一躺,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叫何钰过来。 何钰脱了鞋袜,他方才半跪在床上,没脱鞋袜,现下才收拾收拾,躺在顾晏生身边。 顾晏生比他还容易满足,躺下什么都不做,便心满意足,一言不发闭目养神。 他容易满足,何钰反而不满足了,用脚趾头夹住他的脚趾头,顾晏生是个特别神奇的人,身上常年冰着,怎么暖都暖不热似的。 “脚凉是病,得治。”何钰将那两条长腿拨弄过来,压在自己腿下,“哎呀,冻的我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