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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他呢。 不过……他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小聪明。陆舟不得不细细凝思,难道说是近墨者黑? 陆舟带汤白去上次那家店里,把上次没有买成的狐狸玩偶给买了,汤白很开心地接了过来,还用脸颊蹭了蹭。 回到家汤白觉得手开始有些痒,伸手挠了挠,他太过用力以至于抓出几条红迹,陆舟将他的手轻轻拍开,执起汤白的手掌观摩了片刻。 这种迹象一般是冻疮的先兆。 陆舟掏出手机先是给傅臣打了个电话,然后接了一盆热水,招呼着汤白坐在沙发上,然后攥紧他的双手放入滚烫还白气腾腾的热水之中。 汤白感受到灼热的烫感,指甲有些发麻,他想将手从水里拿出来,结果他越是挣扎陆舟握的越紧。 “听话。”陆舟低声说道,有那么一丝警告的意味。 江城的冬天总是异常的寒冷,特别是在化雪的时候,手脚经常冷的发抖,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会有一些孩子的手脚生了冻疮,院长会让两三个人凑在一起泡手亦或者是脚,总归是能有些用处的。 陆舟替他按摩着手上的脉络,力气不轻不重刚刚好,汤白凝视着因为蹲在他面前而比他矮半个脑袋的陆舟,突然觉得手里的灼热感也没那么强烈了。 他不知道陆舟在做什么,但是他能明白陆舟是在为他好。 而他喜欢陆舟,喜欢看陆舟笑,也喜欢陆舟亲他。 虽然汤白不聪明,但他也知道听话一点陆舟就会开心,所以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以陆舟为中心,他自觉的听从着,没有违背过一次。 但是陆舟是知道的。 因为汤白这个人,看似有心,看似乖巧,可是如果没有陆舟他会对每一个人都顺从,对每一个人都听话,这样往往更加令人难过的猝不及防。 然而最可怕的则是陆舟明明知道,却还是将汤白索在他身边,还那么的肆无忌惮。 傅臣将冻疮膏送过来的时候,脸色黑沉沉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脸色紧绷,蛮狠地吐出来几个字,“陆舟,你大爷的。”千里迢迢只为送一个冻疮膏,他的肺差点要气炸了,“你要是下次再这样,我就带汤白——”就带汤白去医院走一遭,找漂亮姐姐。 他话还未说完,就见陆舟那慵懒的眼神带着冷气瞥了过来。 傅臣咽了咽喉咙,好吧,他怂。 陆舟拿过冻疮膏挤出一些淡黄色药膏到指腹上,动作缓慢地给汤白上药,轻柔化开。 他不经意朝傅臣问道,“汤白这种病例有好转的可能吗?” “好转?医学上也不是没有,只不过这种案例极少,就我目前看来,汤白恢复的机率不大。” 陆舟目光很淡,仿佛漂浮在半空中很快就要消散一般,他语气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侥幸,“我知道了。” 如果有一天,汤白恢复成一个正常人,那个时候陆舟是绝对不会让他就在身边。 毕竟能背叛自己的,往往是至亲至信之人,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再犯第二次错误,像被袁术那样背叛之后,再一次重蹈覆辙。 陆舟很幸运,他遇到了汤白,那个小结巴。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本:她有毛病的阴阳眼。 不入流文案:那日风正好,天正轻,心口处百感交集汇成一句,好想告诉你,我很喜欢你。 以下才是正经文案:系草方景渡最近总觉得脖子疼,酸得很。 直到某天他看见一个黑长直贞子走了过来,眼神极具骇人,表情面瘫地说道,同学,你肩上有人。 模样高冷内心风骚的系草男X胆小如鼠外表镇定阴阳眼女 方景渡:可爱的贞子小姐,我愿做你的不二臣。 (不甜我便认作你爸爸) 第23章 怒火。 十二月份,天气已经越发萧瑟,冷的让人直打哆嗦,有些怕冷的更是提前戴好了围巾,俨然一副过冬的样子。 而汤白在这一天失踪了。 陆舟带他去外面商场买一些准备入冬的衣服时,在挑选衣服时稍微松开了握住汤白的手,回过头来便没再看到方才还站在一旁的人影。 左边的售货员还在叽叽喳喳说着什么,陆舟一个字也没能听进去。 他只觉得心很沉,似一块石子沉到了海底深处,就连呼吸都觉得有些不自在。 他那挺拔的身躯在此刻极具有压迫力,陆舟右手握紧随后又松开。不可否认,他此时的心情极其糟糕。 陆舟薄唇微抿,冷静了片刻,对着一旁的女售货员露出温雅一笑,说道,“能麻烦调一下监控吗?我掉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汤白跑出来之后跟着汤显回到了那条小巷子里。 汤显目光直视着嘴里不停囔囔着“弟弟”的汤白,回想起当初那个人不由分说的将汤白带走的那一幕,思索着他偷偷地将汤白带回来会不会惹恼了他。 汤显本来是准备趁今天是假日去买一些升高的资料,却不曾想看到了在服装店里呆站在一旁的汤白。 他还没说一句话,却没想到汤白率先将他认出来,然后直接跑出来了。 汤白是傻,但是汤显毕竟是和他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兄弟,汤白还是认得他的。 陈莉一进门看到他们两个,忍不住破口大骂道,“汤显,我不是跟你说过别让你再去找他,你就是不长记性,这个傻子从哪里来就送哪里去。”她话说话就往屋里忙活去了。 汤显神色有些不情愿,刚想说话,就听见一旁的汤白目光直视着门口,语气欢快道,“糖糖。” 汤显扭头看向站在门口的陆舟,说实话,他极其不喜欢面前的这个男人,从第一次见面时他给汤显的感觉就不太好。 太过于强烈的压迫感。 陆舟在门外站着,他那隐晦不明的神色在那挺拔修长的身材的衬托下显得更加赫人冷然。 双眼眯斜如同竹叶,似笑非笑地冲汤白招了招手,汤白回头望了一眼汤显,眼中带着迷茫,随后才慢慢朝陆舟走去。 陆舟静静地望着汤白,当汤白再一次脱离在他掌控范围之内时,当汤白再一次消失不见时,那一刻他的心好似被捆绑在铁轨上,看着不远处的火车缓缓驶来。 不安。 过于强烈的不安。 陆舟屏着一口气缓缓呼出,右手却不自觉地捏紧。 算了,只要他回来就好。 陆舟拽着汤白的胳膊正要往门在走,随后看见汤显小跑过来硬生生挡在他们面前,说道“你不许带他走,他是我哥哥。” 陆舟以手掩面,发出一声嗤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