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腮道:“就知道要个子够高皮肤够白的人来穿才行,这条裙子好看归好看,跟我是无缘了。” 成则衷心情复杂无话可说。 “小衷,喜欢吧?”成则昭笑眯眯问。 不忍扫姐姐的兴,但成则衷也实在是难以接受:“……我觉得更适合你,姐,割爱给我可惜了。” “我穿得改短,这条裙子就要减分了,那才叫可惜,”成则昭摇头,一拍手道,“小孩子论美丑最实在,我让看看来说,他见过我试穿这条裙子的。” 于是成览无就被叫了过来。 “看看,这条裙子妈妈穿好看还是小姨穿好看?”成则昭提问。 成览无很认真地仰脸看了成则衷,然后很认真地回忆,最后很明确地回答:“小姨。” 成则昭对妹妹露出一个“你看吧”的笑:“收着!” 成则衷无法可支,只得申请:“那我先把它脱下收起来。”然后不等成则昭回应就迫不及待去把来时穿的、好不容易才从衣帽间里翻出来的毫无女人味的一套衣裤穿了回来。 等他换回衣服走出来,又被笑吟吟的姐姐挽住了手臂:“下午陪我去买鞋,顺便帮你挑一双配这条裙子的高跟鞋,怎么样?绝对比戎冶挑的合你心意。”话里颇有要与戎冶一比审美高低的意思。 成则衷一个头两个大,这个世界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 …… “唔……喂?” “冶冶!” “嗯,怎么啦阿衷?”被吵醒的戎冶看了眼时间,凌晨3:12,不过电话那端成则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似的,她半睁着惺忪的睡眼,清了清嗓子柔声回应。 太好了,是正常的戎冶。 睡到一半猛然惊醒的成则衷总算松了一口气,没把今天之内经历的离奇的事告诉爱人,比如她早上一觉睡醒发现自己变成了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戎冶也是!而且那个戎冶比自家这个还没羞没臊! 她盖着半边脸定了定神问:“你在酒店休息吗?在京城了?” “是呀小傻瓜,”戎冶闷闷地笑,“下飞机的时候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今天被金鱼附身了吗,怎么什么事都转眼就忘?” “嗯,那没事了,我就是……突然想听听你的声音,”成则衷安下心来,声音也恢复冷静镇定,“你睡吧,抱歉把你弄醒了。” “没关系,想我了就尽管打电话过来吧,24小时为你开机,”戎冶闭着眼,甜蜜的酒窝深陷在脸颊里,对着话筒清晰响亮地啵了一个,“等我回家,宝贝~爱你。” 然后她听到意料之中的温柔回应:“嗯,我也爱你。” “要梦到我哦……”戎冶又睡意朦胧了起来,凭着最后的清醒说了这么一句,听到那端成则衷应承之后电话挂断了的电波声,就迅速回到了睡魔的地盘。 -END- 第92章 毒牙(二) 夜钓归来之后高最满心只有四个字:逃过一劫。 他庆幸戎冶相信了自己心有迟疑,甚至感谢自己脸上的毛孔那时没有在戎冶面前不受控制地流出冷汗。 为了表明自己并没有遗传到父亲的“贪”,高最已经作出了在帮中职权被架空也绝不能流露不满的准备。 因为在与柴明对视过那一眼之后高最醍醐灌顶,醒悟过来这场考验从一开始就不是在考验他的忠诚,而是他的无辜。 事实也确实如此。 直到高宗力将枪口顶上太阳穴的前一秒,戎冶都在等待,看高最是否会在最后时刻放下握枪的手,并且转身请求换人行刑。 在登船前戎冶就吩咐了柴明:“假如高最真的将高宗力杀死,就枪杀他——只是为了博取我的信任,以高最的性格绝对会采用别的方式,他们父子感情深厚,不是为了封口高最绝无可能弑父。” 戎冶从来不愿意怀疑身边的人,尤其这样是有着多年兄弟情谊的人——太教人伤心。 如果只是贪权贪财,初期戎冶基本给机会等犯错的人自己收手,接下来才是敲打警告,甚至以高最的特殊性,戎冶到最后也百分之一百会给生路,但高最要是已到了不忠不义、六亲不认的地步,就算是亲生兄弟也留不得了。 其实在得知高最长期以来都知情不报时戎冶已经狠狠寒了心。但他还是顾念着旧情,他想,只要高最没有真正参与谋害我爸的事,我愿意原谅他,只要高最还真心想同我做兄弟,那么他在荣帮失去的,我可以慢慢在戎氏补给他。 戎冶和高最同样地庆幸那一枪没有开出。 但,如果说那时戎冶在那头年轻的猛兽面前让自己作出选择时心中的警铃首度打响,那么这一次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蛰伏的冰冷杀机时,挖掘生路的迫切就让高最提起了十二万分的戒备……和孤注一掷的决心。 …… 亚历杭德罗的儿子佩德罗下个月就要结婚,戎冶已经吩咐了柴明早日挑选好贺礼,届时代表荣帮到场祝贺。 H国不像其他荣帮活动频繁的地区,即使同样都具有不安全因素,甚至H国还并非其中最危险最动荡的地带,但却是唯一一个完全没有荣帮成员扎根常驻的地区。 所以戎冶尽量避免亲自前往H国,派遣手下出面也一再叮嘱要慎之又慎——因为一旦在当地遇上什么突发的武装冲突,就基本等于孤立无援了——合作伙伴毕竟以自身利益为先不能完全依赖,他们的人更没有义务对外人负责。 戎冶和亚历杭德罗常用的联系方式就是卫星电话,不过鉴于两地的时差,他基本是在大清早或深夜接到雷赫尔的来电。 这一回雷赫尔联系他,又是晚上十点多。 戎冶下意识朝成则衷看了一眼,成则衷还靠在椅子里看书,神情专注姿态放松,一眼也没往这边扫。戎冶没让铃声响太久,先接了起来用西语打着招呼:“亚历杭德罗,你好吗我的朋友?”一边往房间外面走打算去书房。 然而电话那端却传来年轻女性的笑声和口音别具特色的英语:“不是‘亚历杭德罗’,是‘卡塔丽娜’。” 戎冶脚步稍稍一顿,走出了房门外才又开了口,不过他的语气就显然不如刚才那样熟稔亲切了:“有什么事,卡塔丽娜小姐?” 卡塔丽娜仍是笑,没正形地打趣:“喔,区别待遇呢,狮子先生是独独对我无趣得像块石头还是对所有女孩儿都这样?” 戎冶没兴趣同她调情,冷淡道:“卡塔丽娜小姐,这支手机不是玩具,戏弄我也不是你无聊时该选择的消遣。” “狮子先生,对待女士脾气这样糟糕未免不够绅士哦,”卡塔丽娜故意用戏剧式的腔调感叹了一句,然后才正经起来含着倨傲的笑意道,“而且第一,就算我在我家金库烧现金玩的时候爸爸都给我鼓掌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