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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大摇其头。 戎冶笑骂:“滚!” “哎冶哥,新朋友嘛这位?” 其实靳哲这个生面孔刚才就引起了注意,而且他即便不说话身上也有股子亮眼的张扬,难以令人忽略。 靳哲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你们好啊,我是陈子哲。”说着向戎冶一瞥,眼中悄然滑过一丝狡黠。 靳哲年纪尚小的时候就开始在国外上寄宿学校,几乎就是在西洋的风土里长大的,会数门外语,其中系统学习过的那三种他都能以十分地道纯正的腔调发音——当然如果他想,也能让那些外文从他嘴里蹦出来时不失正统而又性感迷人。 结束学业回到港城之后,靳哲母亲靳明心有意锻炼他的国语,只不过靳哲一直没怎么放在心上,所以他的国语水平仅属于交流无碍,到现在还是离字正腔圆差着百八十里,拼音输入法更是能把他弄抓狂,港普倒是够标准,听来趣味十足。 靳哲开口说完这一句,有人听得笑了,有人听得皱眉。 虽然使用同一方言语系,但Y省的年轻人一般不会有这样重的口音,于是立刻被人猜出来了:“欢迎欢迎!冶哥,你这朋友是港城人吧?” 靳哲也笑:“是呀。” 姓“陈”的人口在港城所占最多,靳哲有意隐瞒身份,戎冶自然帮他打掩护,就是不知道现在嫌弃靳哲“煲冬瓜”*1的几位要是以后晓得眼前这个其实是船王家族继承人,心理阴影面积几何。 于是戎冶大手一挥:“行了,认识也认识了,能坐下来了吧?” 两人入座,靳哲是戎冶带来的朋友,自然不好冷落了,于是又是一番握手和自报家门。 靳哲四下里瞧了瞧,好像找人的样子,然后才略有憾色地笑问戎冶:“怎么原来成则衷不是你这个圈子里的哦?” 戎冶便答:“阿衷比较独。”说完了才反应过来:“哎不对,你怎么知道‘成则衷’这个名字?” 靳哲哈哈一笑:“他自己讲给我知道的嘛。” 戎冶一听奇了:“怎么回事,你在哪儿碰见他了?” 靳哲道:“吃饭啰,他就在我隔壁桌,你说巧不巧。” 戎冶笑,微微沉吟:“X城那么多间餐厅你们都能遇上,确实有些缘分。” 近旁有个耳朵尖的听到了,满脸讶色地问:“什么?成则衷回来了?!” 戎冶笑意淡了几分,瞄他一眼:“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这么多年销声匿迹的,突然没个预告就回来了,惊讶一下很正常嘛。”另一人搭着前者肩膀笑眯眯打圆场。 “是啊!冶哥这你就不把我们当自己人了啊,这种事情怎么不第一时间告诉大家呢?” “告诉你们干什么,”戎冶瞪他们,“打什么主意呢一个个的。” “就是,丰蓝将来是太子女还是太子都未可知呢,瞧把你们激动的。”有人促狭调侃。 “去去去!” “嗐,好奇呗……这么多年他有变化吗?别还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吧?”又一个人问道,作洗耳恭听状。 靳哲闻言不由抬了下眉毛。 听他们打探成则衷,戎冶本来还有点不悦,听了这话反倒讳莫如深地一笑,靠在沙发里不紧不慢地卖起关子来:“再过几天我生日酒会你们反正也要见到他,到时候自己看不就是了。” 几人面面相觑,都有点儿欲言又止的意思。 用餐时间众人同坐一桌,享用了一顿别出心裁的江南菜,既有纯正古方古法,又有惊艳舌头的尖新创意,令人餍足。 酒足饭饱后稍作休息,节目早已准备好了,一行人便有说有笑、相携“入场”——人工湖畔的棚子下,瓜果、香茗、软椅、美人,都正静候着。 宽阔的玻璃舞台几乎是完全搭建在水上的。 等大家都坐下,四周的灯光便次第熄灭、将夜色归还星月。 台上的布景就在下一个瞬间点亮了,写意的线条勾画出一座亭子的模样。 有一道细腻清亮的女声曼唱道:“不到园林,哪知春色如许——” 戎冶便听得有一朋友得意轻笑:“怎么样,我说是吧?喏,嘛。”此人的母亲是位戏曲迷,多少受了熏陶。 另一人则仿佛大失所望:“这个策划,上回还夸他呢,这回就没谱儿,附庸风雅也别唱戏啊,咿咿呀呀的我可听不懂。” “我看看,”前者捞过手边简介手册展开一阅,笑了,“舞剧,不唱戏。哦,改了十折呢?”又似乎受了触动,照着简介幽幽叹念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亦可生……” 听得“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这句时,戎冶像被根针冷不丁刺了一下,表情虽纹丝不动,怅惘却漫上心头。 那人话音刚落,舞台上的灯光起了变化,光线中两名女性的身影变得真切起来,姣好面容也愈发明晰。 二女的妆容与装容远比那些侍者们的更精致考究,似乎也,更多一抹似有若无的勾人神韵。台上主次分明,但无论主还是从,都端的是风姿动人。 接着,乐声悠然而起,却不是典型的戏曲音乐,而是灵幻缥缈的人声吟唱,更像是一曲暗香清远的咏叹调。 乐声中,她们翩然起舞—— 两名舞者的好腰身被古雅又不失飘逸的轻纱软缎勾勒得线条毕露,纤美身姿轻盈灵动,完美融合了古典舞与现代舞。 杜丽娘的着装又比春香来的风雅庄重些,一袭改良广袖交襟舞裙之下似乎还压着一抹殷红,裙摆卷动时方现。 俄顷春香退下了舞台,余下杜丽娘一人独舞,从愁肠百结的忧郁舞到了忿惋恼恨的痴狂。 舞到后来舞者几乎忘情,水墨渲染的外衫在不知不觉中也已经敞开,袒露出一身朱红似火的薄纱罗衫,两相映衬,竟是万般冶艳! 终于心倦意懒,杜丽娘困乏欲眠,便披衣作假寐状,玉腿轻斜,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 此时,仅下半身着裙、外罩一身半透雪纱长衫的俊美男舞者折柳而来,美人惊醒、振落了肩上衣衫。 ——待柳生一句“小姐,咱爱煞你哩!”过后,接下来的双人舞不可谓不热情热切、旖旎缠绵。 那吟唱的女声也逐渐变得风情缱绻,原剧本中那些充满情色暗示的调情全数化入了舞姿里,满眼可见尽是情浓的追逐,滚热的欲念已经苏醒。 继而花神们也加入了这支极尽挑逗的求爱之舞,舞蹈的风格愈见秾丽,真如一场馥郁华艳的迷梦。 牡丹亭畔的芍药开始一点点明亮显现,宛若徐徐绽放—— 靳哲看着柳生自身后抱住了杜丽娘的这一幕微微一笑,头也不转忽的与戎冶低声道:“你那老友生得那样招人,他自己知不知啊?”刚才男舞者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