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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过她,珍惜她,这就足够了。 元徵笑了,伸手轻抚她的后脑,想起曾经种种,犹如沧海桑田万物重生。 他的痛,他的悔,他的悟,全都是舒展的。 现在,舒展在他怀里,一切都足够了。 他将她抱在怀里,两人的心跳彼此相闻,两颗心亦紧紧地靠在一起。 无论曾经错过了多少岁月,时间终究将深情与缱绻归还,从此海阔,一览无际。 …… 皇上得知元徵醒了,亲临太子府,当着陈锦的面哭了。 陈锦心道这位陛下还真是个多愁善感的帝王,一面让京予拿帕子来。 元徵因在病中,皇上与他说了两句话,坐了一阵便走了。 走时陈锦将他送到门口,皇上突然说:“元徵不想做皇帝,你的意思呢?” 皇上身边的暗卫办事能力一流,很快便将元修称帝一事查得清清楚楚,让皇上第一次审视这位四太子妃,但见她眉目清和,眼中一股历经世事的沉着,实在不像那等急于上位的人。 陈锦微微一福,“父皇还有很多皇子可以选择。” 皇上眯起了眼睛,“元徵不做皇帝是因为你。” “儿臣惶恐。” 诺大的太子府门前,陈锦始终低垂着头,皇上看着她低眉顺目的样子,纵使心中有再大的火也发不出来。若不是她,元徵可能到现在还未醒过来呢。 罢了罢了。 这世上的事,从来没有牛不喝水强按头的道理。 “父皇走了?” 回屋时,元徵倚靠在床头,乐不可支的看着她问。 “走了。”陈锦走过去,“你真不做皇帝?” “你想我做皇帝?” “不想。” 元徵给她一个理所应当的眼神,“我想过了,做皇帝每天很忙的,我肯定没有时间陪你了。再则,皇帝要后宫佳丽无数,这个我是万万做不到的,所以想来想去,还是不做皇帝比较好。” 陈锦一手撑着下巴,细细思量他的话,“其实你最初入京,若水家是想你做皇帝吧?” 元徵没有说话,便是默认了。 “你现在放着大好的机会不要,你的外祖会不会责怪你?” “不会。” “这么肯定?” “那是自然,”元徵一笑,“外祖最疼我了,我做什么他都不会反对的。” 这话陈锦是信的。 想那若水家主得知元徵要娶妻之后,派了几大能人入京,就是想知道她陈锦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否配得上他的外孙,对元徵的疼爱可见一斑。 “我想见见元修。”末了,陈锦说。 元徵一皱眉,“见那个坏人做什么?” 舒展前世那么喜欢元修,为了他连命都可以不要,元徵实在不愿她去见元修,万一又死灰复燃了怎么办? 当然,这话他是不能当着陈锦的面说的。 但他那些心思,陈锦怎会不知。 陈锦微微一笑,说道:“等你好了,你陪我去吧。” 元徵立刻笑逐颜开,“嗯。” …… 元修被关在天牢里。 无诏永不得出。 这是皇上对他最大的惩罚。 面对一个时刻想要篡位的儿子,皇上实在是没有心力再去挽救什么。 元徵陪着陈锦去见元修时,他正躺在牢房里那张用枯草铺就的床上,不知是睡着还是醒着。 随行的狱卒想要打开门,被元徵抬手制止。 锁链碰撞的声音惊动了元修,他翻身坐起。 看见牢房外的元徵时,眼中狠毒的光芒一闪而过,嘴角却挂着笑,“没想到你竟会来看我。” 元徵没有说话,只转身看向陈锦。 陈锦的侧脸一如既往地淡然,但元徵知道她此刻很紧张,她握着他的手上传来了力道,他回握住她,示意她他就在身边。 陈锦看着元修。 见他不认识自己。 对,这一世元修的生命里没有舒展。 而她早已不再是舒展了。 这一面,隔了太久。 久到陈锦以为自己会冲上去对他拳脚相向,此刻真见到了,却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元修感觉到了她的目光,遥遥望来。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 一个笃定,一个茫然。 然后,陈锦说:“走吧。” 元徵牵着她离开牢房,往外面走去。 脚步声在空旷的牢狱中响起,渐行渐远。 外面的天空外里无云。 陈锦与元徵并排站着,陈锦说:“刚成为陈锦的时候,我很恨他。” 风吹起了她颊边的发,元徵伸手将它们拢到她的耳后,“现在呢?” “现在……似乎没有什么感觉了。”陈锦说着突然笑了,“就像看见一个陌生人一样。” 元徵说:“这很好。” 陈锦说:“嗯。” 第三百零一章 秦英来拜会陈锦。 她们从前还是说得上话的,只是如今元昀的太子之位成了空衔,两人已许久没有见过了。 京予奉上茶,然后又退了出去。 厅堂中只有两个人。 秦英从前是个开朗性子,如今也沉郁了起来,“元昀整日里喝酒。” 陈锦说:“那个孩子如今在哪里?” 提起那个孩子,秦英不由自主的一愣,然后苦笑,“我已让人将他接回府里了。” “他的生母是皇上的嫔妃,便是这一条,便能置二太子死罪。”陈锦说,“如今他还活着,还有太子之衔,实在不该再奢望其他的了。” 秦英知她说得有理,“只是,他心有不甘。” 陈锦一笑,“那他又要如何?难道要像三太子那样谋逆,被关在天牢中老死?” 光是想起那个光景,但叫秦英觉得难受极了。 “他从前是那样温润的一个人,如今发起脾气来也叫人害怕。”她缓缓说道,脸色跟着黯淡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