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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若水家主,即元徵的外公时,很是听了些宫中秘闻,也知道在元徵心中,自始至终都是不肯认这个父亲的,如今却肯替对方挡剑,实在难以解释。 元徵听罢,微微眯了眯眼睛。 管家就要跪下认错了,却听他说,“不知道,当时什么都没想,就那么冲上去了。” 这便是父子亲情了呀,管家心里想。 “这似乎有些矛盾了,”元徵说,“若此次他受了伤才好,肯定会让众太子之间的斗争提前来到,所以我为什么要救他呢?” 他歪着头,当真一副在认真思考的模样。 管家轻咳一声,道:“主子慢慢想,我去给你端药来。”说罢躬身退出屋去了。 元徵靠在软榻上,拿过榻边的长剑,剑身锋利,大红的剑穗左右摇摆,他伸手将剑穗握在掌中,想起当时的情形,按照辈分他该坐在皇上下首的第三个位置,但当日皇上却指定将他的位置排在了第一个。 这或许是父皇的私心。 但却误打误撞的救了他一命。 元徵想了一回,正巧管家端药进来,他看着那黑糊糊的药汁,皱起眉头,“这都吃了多久了,为何还有药要吃?” 管家干咳一声,“要不我去请二姑娘过来。” 元徵一听他提陈锦,忙将药碗端过去,一口气把药喝完了,末了说道:“以后不许在她面前说我不喜喝药。” 管家忙道:“是。” “她今日怎没来看我?”元徵看着窗边,想起那日她推门进来时脸上淡淡的笑容。 他没想到她会来看他。 毕竟两人相处时,她很多时候都是不冷不热的……也不是不冷不热,就是向来都是他主动些的,他从前以为她害羞,后来知道不是,她本就是那样清冷的一个人。 他不需要她主动,只要她不拒人于千里之外就行。 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女主人 想到这里,他笑了笑,管家见他这笑容,觉得自己还是什么都别说的好,省得引火烧身。 “主子可是想二姑娘了?若是,我便去请二姑娘过来坐坐。”最后,管家提议道。 元徵说:“也好,你便着人去看看,若她得空便请她来,若不得空就罢了。” 管家点头应是,又重新退出屋去。 出了屋,唤来九月,让他去西府看看二姑娘可在,将她请来坐坐。 九月熟门熟路的到了陈锦的院子墙外,他不能像主子那样毫无顾忌的闯进去,所以颇有些践踏,最后他决定还得走正门比较好。 音夏来开门,看到院门外的九月时着实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可是四公子有事?” 九月道:“无事,主子让我来请二姑娘去坐坐。” 音夏看了眼院子,说道:“姑娘如今不得空,晚些时候可以吗?” “可以。” “好。” 九月走了,音夏关上院门回去,陈锦正坐在廊下,看陈雪和她那位女师傅学武。手边的清茶冒起袅袅热气,陈锦半倚在软靠上,有些昏昏欲睡。 见音夏回来,陈锦问:“方才谁来了?” “是九月,说四公子请姑娘过去。” 陈锦听罢,哦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音夏闹不清楚她这个哦字代表什么,继续说道:“我见姑娘在看七姑娘练剑,便回说晚些时候再去。” 陈锦看她一眼,“你倒会替我拿主意。” 音夏仔细分辨着她这句话的意思,最后告罪道:“姑娘恕罪。” “你既说晚些时候,那便晚些时候吧。” 这话的意思便是不怪她自作主张了。 音夏不由舒了口气。 院子里,女师傅口气颇严厉的指了指陈雪的腿,“学武第一步便是扎马步,就如同地基一样,若是打不好,你这武也就甭想学好。” 陈雪受教的点点头,严格按照师傅的一言一行的去做,看着倒有几分天赋。 那女师傅年纪不大,惯常穿一身黑衣,看着不像师傅,倒像杀手。 这是陈锦见到她的第一印象,事实证明,她从不会看走眼,这位女师傅确是个杀手,曾经的杀手。大概是厌倦了打打杀杀的日子,便接了这份教学的活,安安分分的过生活。 这样挺好。 女师傅教完了今日的份,便告辞要走。 陈锦留她用午膳,她想了想,终是没有拒绝。 阿风特意多炒了两个菜,席间陈雪对她这位女师傅颇多照顾,师傅长师傅短的叫着。 饭后陈锦邀请她喝茶。 女师傅问有酒吗? 陈锦便让音夏去小库里拿元徵送来的江南米酒。 女师傅名唤温容,江南人士,是个孤儿,自小被师父养大,后来师父去了,她便去了江湖上的一个杀手组织,这个组织里的人专司情报收集以及收酬金杀人。 温容说陈锦这个小院子是她这些年来觉得唯一有温度的地方,她夹着酒杯的两指指腹上有很深的茧,那是常年握剑产生的,喝了几杯后,她脸色仍是如常,轻声道:“二姑娘,我觉得你不像是一个闺阁中的小姐。” 陈锦喝茶,闻言反问道:“那我像什么?” 温容直直看着她,回道:“跟我一样。” “杀手吗?”陈锦笑道,“或许是吧。” 温容不再深究,又岔开了话题,“我从前听命的那个组织,与朝廷也有些关系。” 陈锦倒不怎么意外,毕竟朝廷与江湖从来就没有真正分离过,她意外的是温容说的这些,温容为什么要告诉她? 陈锦打量着她的脸,突尔一笑,“人皮面具不错,跟你的脸很契合。” 温容一惊,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脸,然后才发现自己上当了,“你诈我?” 陈锦掩唇,轻笑起来,“兵不厌诈。” 闻言,温容也跟着笑起来,“你果真不是个简单的闺阁小姐。” 温容走时,已是下午。 陈锦想起元徵,也没有午歇,带着音夏往若水府邸去了。 仍是翻墙进去的。 音夏在墙外面等着。 元徵的房门虚掩着,陈锦敲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