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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姨娘无奈笑道:“好吧。”然后轻轻阖上了眼睛。 …… 陈锦回了院子没多久,杨安便来了。 瑞儿将他带到偏厅,去厨房端了碗热汤给他。 陈锦进来时,见几上的汤碗没动过,问道:“怎的不喝?” “没有姑娘示下,杨安不敢。” 陈锦笑道:“喝吧,喝完了再说事。” 杨安端起碗来三两下喝了,也不敢如平时那样抹嘴,拿起碗边的帕子擦了擦嘴巴,才道:“三姑娘近日仍常出去。” “去见那个人了?” “是。” 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陈锦道:“网撒得差不多了,该收了。” 杨安躬身道:“是。” 杨安走时已是掌灯时分。 瑞儿将吃食摆上桌,跟音夏两个伺候陈锦用了饭,撤了桌,摆上茶点后才算消停。 陈锦在灯下看书,音夏便拿了针线盒来织东西,瑞儿在旁边安安静静地坐着,也不说话。屋子里静得落针可闻。 过了些时候,陈锦放下书,说道:“去前院看看,阿爹是不是回来了?” 瑞儿站起来,“我去吧。”说着走了出去。 没一会子,瑞儿回来,说老爷回来了。 陈锦问:“阿爹如今在哪儿?” 瑞儿回道:“老爷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有府里的几个帐房先生,望月楼的大朝奉也跟着回来了,一行人往书房去了。” 与陈锦料想的一样。 望月楼出了这样的事,火后重建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完不成的,这些时日算下来的损失已经够让陈知川头疼了。 正好,让她趁这段时间将那害死叶姨娘孩子的凶手找出来,还阿娘一个清白! 陈锦看了眼沙漏,“我困了,今晚都早些睡吧。” 音夏和瑞儿忙伺候她洗漱更衣,直到陈锦上了床,这才吹了灯走出屋去。 翌日。 陈锦用了早饭后,去看陈夫人。 许是钟大夫开的方子有用,陈夫人精神比头天好些了,倚在床头跟陈锦说话。 陈知川自回府到现在,还没来看过她,所以她不知道望月楼出了事。 即使知道,其实也是帮不上忙的。 只能心里着急。 所以陈锦更加不打算告诉她了。 “你阿爹可在府里?” “在,如今是月底了,正与几个帐房先生议事。”陈锦简明扼要的回答。 陈夫人点点头,脸上一抹黯淡,“我昨晚想了一夜,总觉着,我与他的夫妻情分到头了。” 陈锦心中一跳,“阿娘怎的这样说?” 不知想起了什么,陈夫人微微一笑,“从前到底该听爹娘的,寻个对我好的人嫁了。” 陈锦没有说话。 陈夫人又道:“年轻时也曾痴狂,许了非君不嫁的誓言,后来真嫁了他,才发现并非那么回事。女人这一生,若只是对他人有意是换不得真心的。比如我与他,我对他用情至深,到头来才发现,他只当我是他的正房夫人。” 这番话太过诛心。 陈锦摸索着握住陈夫人的手,她的手像玉一样冰凉,握在手掌里,让人的心都跟着发颤。 “囡囡啊,”陈夫人看向她,另一只轻抚她的发顶,“若我与你阿爹和离,我们会怎么样?” 陈锦微微一笑,“我们肯定会比现在过得好。” 陈夫人说:“怎么好呢?我虽还有些嫁妆,但终究撑不了多久。你与茵儿自小便没有吃过苦,我不想你们吃苦。” “若阿娘想好了,便给我一些时间,”陈锦笑道,“我保证,即使我们离开陈府了,也一样会过得好,比现在还要好。” 陈夫人有些迷茫,“你不生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 “若我与你阿爹真的和离,届时肯定会成为别人的笑柄,别人会在背后对你指指点点,让你抬不起头。”陈夫人越往下说,越是惊惧,她不怕遭人议论,只怕她的囡囡要无故遭受这些。 陈锦宽慰道:“没有这样的事,如今民风开明,即使和离又如何,咱们只过自己的日子,那些别人不用多加理会。” 又陪陈夫人说了一会儿话,陈锦才离开。 钿琴将她送出去,陈锦吩咐道:“近日夫人要好生休养,除了钟大夫,谁来都不见。” 钿琴嗫嚅地问:“老爷来了呢?” 陈锦看着不远处的屋檐翘角,语气颇为冷淡地道:“不见。” 钿琴一愣,不知该不该听她的。 正这样想着,突听陈锦道:“这话你只管听着,若阿爹问起来,就说夫人忧思郁结,不便见人。” “是。” 陈知川正跟望月楼大朝奉议事。 望月楼起火一事,他也觉得蹊跷,叫人去查,却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大朝奉在旁边道,“若这事查不出,只怕那纵火之人极有身份地位,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他意有所指,陈知川哪里听不出来。 他与元修之所以能搭上线,多亏了这位大朝奉,所以陈知川对他极其信任。 陈知川凝了凝眉,说道:“大?” 大朝奉点了点头。 “难道他已知晓我们与三的关系?” 大朝奉沉吟片刻,“不像,倒像是冲着东府来的。毕竟首先出事的是东府。” 东府在江淮的铺子起火,陈珂匆匆赶去,便是最好的例证。 “在下估计,他是想给老爷一个警告,咱们与三的关系,估计也瞒不了多久。” 陈知川深觉有理,“所以要早做准备。” 大朝奉拱手道:“在下誓死追随老爷。” 陈知川忙扶起来,想起一事,“你说那日小女与四公子一同回了京?”四公子指的自然是元徵,两人就算是在自己的府里,也一样谨慎得很。 “是。” 陈知川想不透,“小女足不出户的,怎会与四公子相识?” 大朝奉回想了一下当日的情形,四太子来得匆忙,张口便问二姑娘的下落,照这样看来,两人该是旧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