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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阴一抬手,“此事就此作罢,先去备马。” 他现在一颗心嗓子眼儿里,若不亲眼看看,无法断定心中猜测,所以,他必须立刻马上去见一见陈锦。 下属很快去备了马。 慕云阴不顾夜色,跨上马冲了出去。 …… 马车平稳地行驶在路上。 车里的陈锦靠在软枕上闭目休息,音夏安静坐着,不时掀起车帘子看看外面。 她们是在回京城的路上。 望月楼着火,虽说原因还未查出来,但望月楼的客房自然是不能再住人了。音夏正愁夜里要如何安置姑娘呢,四太子便说同他们一起回去。 音夏心里自然是乐意的,但又怕姑娘不答应,所以也不敢应话。 最后姑娘竟干脆地答应了。 也不知四太子在哪里找了辆马车,而且还比陈府的好些。 姑娘只看了那马车一眼,并没有说话,借着马车前放着的凳子上了马车,音夏看见,四太子扶着姑娘的手将她送上去。 姑娘虽然脸上没笑,但也没生气就对了。 音夏正偷乐呢,突然听见陈锦说:“你要不要睡一下?” 音夏忙摇摇头,“我还不困,姑娘你再睡一下吧,睡醒了咱们就到了。” 陈锦起身,掀开车帘看出去,看见元徵骑马与马车并行着,见帘子掀开,他转过头来,与陈锦的目光碰在一起。 元徵一笑,“是不是马车太颠了?” 陈锦摇摇头,“还有多久到京城?” 元徵看着远处,过了一会儿才回道:“大概还有一柱香的时间。” 闻言,陈锦嗯了一声,便打算放下帘子,突听元徵叫她的名字。 陈锦复又将手帘子打起来,马车外,元徵看着她,眼睛亮得像夜里独行的狼,她听见他说:“我们什么时候能成亲?” 马车不合时宜的颠簸了一下,马车内响起音夏抽气的声音。 陈锦看着他,诚实地回道:“不知道。” 似乎这也是早已料到的答案,元徵仰起头,在夜色中深呼吸几口气,然后低下头来看着陈锦,一字一句道:“没关系,等你想好了便告诉我。” 陈锦淡淡微笑,“好。” 车帘放下了。 元徵笑着的脸立时垮了下来,像个没有得到糖果的孩子,委屈得紧。 马车里,陈锦低下头,过了半晌,才很慢很慢地笑了起来。 音夏看着她微微抖动地肩膀,不知为何,只觉眼眶发热,仿佛自己在意了很久的东西终于被别人看上了,要被别人抢走了,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尽管这种感觉来得有些没有道理。 “你哭什么?”陈锦问她。 音夏拿手帕擦了眼泪,委屈巴巴地吸了吸鼻子,“感觉姑娘要被抢走了。” 这话说得让人失笑,陈锦却有些笑不出来。 她伸手摸了摸音夏的头发,“不会的,就算有一天我与他真的成了亲,我也仍然是我,没有任何人能抢走。” 音夏含着泪,点点头,“如果姑娘有一天嫁人了,记得也带上音夏,音夏要跟着姑娘一辈子。” 陈锦看着她眼中晶莹的泪水,心中有些怅然,“一辈子很长的。” 哪能这么轻易便许给别人。 若是有天反悔了,这话又要如何收回。 所以,不要轻易承诺,不要轻易许诺。 一旦做不到,便是遗憾。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心惊 马车上了太平道,那时天已经微微亮了。 一路走来虽有颠簸,但陈锦却睡得还不错,前世她再恶劣的环境都呆过,何况只是在马车里睡觉。 音夏一夜没有合眼,一闭眼便是望月楼烧成灰的样子。 昨晚姑娘正跟四太子说着话,大朝奉带着楼里的人来了,看见姑娘时,大朝奉虽然脸上很是惊讶,但眼神却平静得很,音夏断定大朝奉定是知道姑娘没事,但是他却是真的大胆。 姑娘好歹是陈府的二小姐,也算是他的主子,主子不见了他却是一点都不着急。 音夏有些忿忿然。 见陈锦开了眼睛,音夏忙收起思绪,凑过去将她自软榻上扶起来,“姑娘睡得可好?” “嗯。”陈锦应了一声,“什么时辰了?” “卯时一刻了。”四太子的属下方才来报过时辰,还问她们是否需要停下来休息。音夏说姑娘还没醒,那人便识趣的走了,想来也知道马车里的这位姑娘对主子来说意味着什么。 “到太平道了吧?”陈锦坐起身,身上的衣物有些皱,音夏替她一一抚平,回道:“对,马上就要入京了。” 陈锦掀起帘子朝外看。 外头晨光熹微,太平道上鲜有马车,元徵骑马走在马车侧前方,见她醒了,刻意勒了缰绳慢了几步,与她说话,“睡得好吗?” 细微的晨光中,元徵看起来仍很精神,安坐马上,俊美无匹。 陈锦说:“还可以。” 元徵挑眉,“那就好。” “入京后你去哪儿?”陈锦似乎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元徵却立刻振奋起来,这表示陈锦在意他。 她终于开始关心他了,呵呵…… 元徵心里狂喜,表面上却笑得很是矜持,“昨夜出来得急,皇上召我也没去,入京后先将你送回去,我便进宫面圣。” “你怎么会来?”陈锦看着他,轻声问道。 她不信元徵是得到了望月楼带回去的消息才来,他也不可能轻易得到,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 他安插了人在她身边,抑或是,他安插了人随时注意她的动向。 否则,以昨夜那样突发的状况,他不可能那么快赶到。 从望月楼起火到他来到,中间间隔的时间甚至不足一个时辰,那么短的时间里,他不可能从京城成功赶到望月楼。 除非,他本就是要去的。 想到这里,陈锦望着马上的元徵,他单手握着马鞭,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随即笑道:“我便召了吧,我本就是来寻你的,半道上截住了望月楼回去报信的人,听说着火一事后,便快马加鞭地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