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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让我们跟大哥哥一起去江淮吗?”陈雪瞪大了眼睛。 陈玉在旁边也是一脸惊讶。 陈锦道:“此次大哥去江淮,是处理商铺着火一事,你们跟着去长长本事,不好吗?” “好,当然好!”陈雪兴奋道。 比起陈雪的乐观,陈玉有些担心:“只是怕帮不上忙。” “这个你们不用担心,就如平常一样便好。” “商铺着火严重吗?”陈玉问,“大哥可有对策了?” 陈锦摇摇头,“如今人不在江淮,想再多对策也是枉然,今日午饭后你们便启程。我知道你们素来懂事,路上有什么事都要跟大哥说,出门在外,他是你们唯一能依靠的人。我在京城等你们的消息。” 闻言,陈玉陈雪慎重地点头。 或许是知道陈玉陈雪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中午阿风特意做了一桌子的菜,吃得陈玉陈雪两人直呼好呼,还玩笑说都舍不得离开京城了。 陈珂人还未动身下江淮,消息已经传了回来。 陈知川得知后,速叫了陈珂去问话。 叔侄俩在书房里谈了个把时辰,陈珂出来时脸色无常,命东远去叫陈玉陈雪启程,自己则去跟陈夫人辞行。 陈夫人向来不管生意上的事,得知商铺失火后,遂拿了十万银票出来,“婶婶帮不上忙,这些钱你先拿着,总有需要的时候。” 陈珂哪里肯接。 陈夫人道:“这钱不是白白给的,只是解你燃眉之急,以后还是要还的。你且先收着,听话。” 陈珂心中叹了口气,陈夫人盛情之下,终是接了银票。 与陈夫人辞行出来,陈珂回院子交待了些事给碧罗,待诸事已毕,出来时便见陈玉和陈雪站在门外。 陈玉陈雪给陈珂见礼。 陈珂道:“此去定是要吃些苦头的,你俩若是不愿意,不去也可以。” 陈玉摇摇头:“既答应了,岂有反悔的道理。这有违我徽商之名。” 陈珂平日里对这两姐妹印象不多,倒是很难想象娇弱的陈玉会说出这样大气的话来,当下点头道:“六妹妹说得对,是我小器了。” 不一会儿东远来了,手里牵着两匹马。 陈珂问道:“马车呢?” 东远看向陈玉陈雪二人,陈雪道:“大哥莫怪东远哥哥,是我与姐姐要求的。我与姐姐虽然年纪不大,但自小也是当男孩养的,马还是会骑的。何况咱们这一路去,时间何其可贵,怎可白白浪费在路上?” 陈珂不知如何说好了。 怎的别人家的妹妹都这样聪慧识体大方,反观他的亲妹妹,却这样的不懂事。 这些事一旦开始想,便像一个无底深渊一样吸着人出不来。此刻也实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陈珂晃了晃头,正色道:“那咱们便出发吧。” 陈玉陈雪点点头,两人翻身上马。 东远念着两位姑娘年纪不大,身体未长开,特意选了两匹温驯的母马,如今看陈玉和陈雪,倒对自己的马不是那么满意。 但他们急着赶路,自然也不可能再重新换过了。 一行四人,自西府门前策马而去,马蹄卷起的尘烟纷纷扬扬,终归于无。 …… “姑娘,大爷他们走了。”音夏进来,对陈锦道。 陈锦倚在窗边的软榻上,闻言,自书中抬起头来,“嗯。” 音夏给她端来热茶,陈锦放下书,接了茶盏,说道:“叶姨娘这两日该要生了,你去请钟大夫过来瞧瞧。” 音夏想了想,说道:“叶姨娘自有孕后,一直都有指定的大夫,咱们请钟大夫来不太好吧。” “钟大夫是陈府用了几十年的,到底放心些,”陈锦呡了口茶,“无事,你去吧。” 音夏没再说什么,应声去了。 陈锦又看了会儿书,觉着困了,便睡了一觉。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便醒了。 身后起了一层薄汗。 陈锦拥被坐起,外头天色有些暗了,屋里没有点灯,只有院子里的光透过窗缝渗进来。屋里的一切影影绰绰,十分不真切。 “阁下是何时到的?” 黑暗中,陈锦开口,语气淡然,不见一丝惊慌。 在那更深的黑暗处,突然传来了呼吸声。 一个人的。 陈锦没有动,黑暗让她的感官更加敏捷,她听见那人说:“扰了姑娘清梦,是在下的错。” “不知阁下造访,所为何事?” “那日承蒙姑娘相救,还未真正道谢。” 哦,原来是那个青衣刺客。 “若要道谢,阁下早该来了,不必等到今日。”陈锦戳穿他。 那人也不尴尬,声音平平的,“姑娘好聪明。” 陈锦推被软被,一双眼在昏暗中亦找到了鞋子,她下了床,走到窗边的软榻坐下,接着推开闭合的窗,让院子里的光尽数倾洒进来。 “这陈府真是越来越松散了,”她看着外面安静的院子,“连有人闯进来都不知道。” 黑暗中的刺客似乎愣了一下,“看来在下果真是扰了姑娘。” 陈锦仍自望着窗外,并不回头看他,“我不喜欢睡觉时有人在旁边。” “在下并未冒犯。” “呵,”陈锦轻笑,“那便说明来意吧,总这样猜来猜去,没意思。” 青衣刺客被噎了一下,终于说明了来意,“我家主子给姑娘带了一句话。” “你家主子是谁?” “我家主子,单名一个修字。” 元修—— 陈锦弯了弯嘴角,颇为自嘲地笑笑,“我与他从未见过,他为何要带话给我?” “我家主子说,姑娘冰清玉洁,世上男儿皆倾慕。” 做惯了刺客的人说起这样的话来,竟无端让人觉得滑稽,陈锦笑出声来,“好个皆倾慕,那你今日来,可是要说,你家主子想要娶我?” 青衣刺客再次被噎住了,好半天才回道:“不是。” 陈锦眼角滑下一片冷光,“那便直说吧。” “我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