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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这里虽是京城,但也少不了登徒子。” 他确是生得俊俏,声音温柔如沐春风,笑起来时给人一种十分可靠的感觉。 陈淑一颗心砰砰砰跳起来,见他果真转身要走,忙踏前一步问道:“公子贵姓?” 白衣青年头也未回,“名姓不重要,你我有缘自会再相见。” 陈淑眼看着他一步步走远,消失在长街的尽头,只觉喉咙发紧,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小翠将她裙摆上的尘土拍掉,“姑娘,你没事吧?” 陈淑回过神来,怅然若失,“没事,我们回去吧。” “不去见二太子殿下了吗?” “不去了。”陈淑说,“我的衣裳脏了,心情也没了。” 闻言,小翠忙扶起她,转身朝陈府去。 待长街上没了陈淑主仆的身影后,陈路复又来到车前,杨安也到了。 陈锦才开口道:“办得很好。” “都是属下应该做的。”陈路忙道。 杨安说:“姑娘,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陈锦将颊边的发别到耳后,轻声道:“那人可靠吗?” “可靠。”老实人杨安说话也很老实,不懂拐弯抹角,“他原是晋越侯府的后人,只是这些年来侯府败落,他又是个游手好闲的,已将祖宅也变卖了,卖祖宅的银子也早已花光了。我按姑娘说的,先给了他一千两银票,答应他事成之后再给他一千两。” 陈锦冷笑:“赚了两千两,还白得一个媳妇,他只要不傻,就知道乖乖办好事对他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 杨安躬身道:“姑娘说的是。” “给那人多置办些拿得出手的行头,再备一处宅院,便让他们偶遇个几回,这事也就成了。” 闺阁中不耐寂寞的少女,一心想着攀龙附凤。街上惊鸿一遇的仗义侠客正好符合自己的择婿要求,以陈淑的性子,只恨不得越早嫁过去越好。 多好。 陈路和杨安连忙应是。 半晌,陈锦吩咐道:“你们便先回去,傍晚时分直接到江边的渡口来接我。” “是。” …… 如今是下午,江上的画舫竟比先时看到的还要多。 好在江面开阔,倒不显拥挤。 靠近渡口处有租画舫的舫主,音夏与红珠去租了一艘来,还配了个专门掌舵的船夫。 陈锦一行人上了画舫,里头桌椅齐备,还有供人休息的卧榻,总体还算齐备。只是这画舫自不能与那些个官宦子弟名门旺族的相比,游入江中,平平无奇,毫不起眼。 不远处一艘画舫上,立着几个衣着华贵的公子。 有人吟诗,有人作对,好不热闹。 那诗自然是好诗—— 胡瓶落膊紫薄汗, 碎叶城西秋月团。 明敕星驰封宝剑, 辞君一夜取楼兰。 陈锦听了,冷冷一笑。 这大好的河山有历王慕府替皇上镇守,方能换得这人间太平,这些人也才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地吟此诗文,当真好不要脸。 从前慕云阴是慕府里最年轻最被看好的后辈,如今他若当真投了墨相,这朝中的局势只怕要与前世大不相同。 自她重生,一切都已不同了。 只是细细想来,仍觉惊恐。 不知哪一天,她便会如来时般莫名其妙地消失,怕再重来一回,白白遭受这轮回之苦。 画舫往前行去一射之地,见前面一艘画舫缓缓行着,单看外观便已不是寻常画舫可比,自敞开的窗户往里看,内里更是装饰得美轮美奂,在这江上俨然成了一道风景线。 陈府的几个丫头平日里听的八卦不少,这时不免要说道一二。 “这画舫是京城第一花魁香香姑娘的。”瑞儿指着那边,对陈锦说。 陈锦点头,表示知道了。 碧玉接话道:“据说这香香姑娘琴艺超绝,连皇宫的乐师都要甘拜下风,也不知是真是假。” 陈锦细细听来,果真听到那画舫之中有琴声传来,只是隔着些距离,听不太真切。 “京城里有关香香姑娘的传说多了去了,至于那些个才艺真假便不说了,单人长得漂亮也聪明倒是真的,”音夏说,“若非如此,如何能在竞争如此激烈的京城妓馆里拔下头筹,且长胜不败呢?” 众人皆点头附和。 陈锦笑道:“你知道的倒还不少。” 音夏不好意思的笑笑,“都是平时闲着听底下的丫头们说的。” 今日太阳有些烈,船舱里呆久了闷,几个丫头将几侧的舱门都开了,让风吹进来。 舱门洞开,视线立刻便开阔了,两支画舫不知何时竟并肩而行,那边香香姑娘的舱门也开了,里头坐着的几位公子并香香本人一览无遗。 只见那画舫中央坐着的人手抱琵琶,十指纤细如雪,远山眉,剪秋瞳,唇如血,果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她身边的三位公子皆是华衣贵服,髻上佩戴着冠饰,个个精神饱满,想来是那些个世族里的公子哥,闲来无事,引得美人抚琴高歌把酒欢。 香香那边不期然转眸,与陈锦的目光对个正着。 她一愣,随即嘴角牵起一丝笑,十分得体的起身见礼。 陈锦还礼。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非良人 三个公子哥也都起身,朝陈锦见了礼,在外如何放浪都好,京城里的闺阁小姐却是万不能得罪的。若是哪里做的不够周全,只怕自己的名声在不知不觉间便被弄臭了。 从前也出过那等事的。 说哪家的公子误把哪家的小姐当作了花娘,调戏轻薄了几句,回头到了而立之年竟还未娶上妻子,一查之下才得知,那被调戏了的小姐逢人便说这位公子品行不端,为人更是劣迹斑斑,实非良人。 如此,吓得京城的那些公子哥儿很是安分了一段时间。 陈锦早已摘了帷帽,此时与香香站在一处,容颜竟不分伯仲。 想来有香香珠玉在前,那三位公子见了陈锦,倒也很是稳重。 “在下秦七,不知姑娘名讳?”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