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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吸入了迷烟,骂都来不及骂便是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怀里的盒子滑落出来,跌落在地,盒子被磕开了,里面的玉石滚了出来,滚入一片泥泞之中。 无人问津。 魔教分据点。 任允散着头发,懒散的倚在铺着虎皮的软榻上,指间把玩着一把古朴的钥匙,狭长凤目微阖,似笑非笑看着跪趴在台下瑟瑟发抖的人,轻声道:“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跪在下面的人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慢慢的抬起头来,是个年轻的男子,脸色苍白,拼命对着任允磕头,嘶哑哭喊道:“属下知罪!属下知罪!属下是一时鬼迷心窍!求主上……” “说什么呢。”任允笑着打断了那人的话,“我可没你这个属下。” 那人猛的抬起头来,惊惧万分的跪着爬过去:“主上!主上我知错了!求主上饶我一命!求……” “我可担不起这声主上。”任允轻笑着坐起来,下了软榻赤脚踩在铺着兽皮的地面上,伸手轻轻的拉过那人的下颌,“咬主子的狗,谁会要呢?” “主上!求求你……呃!” 任允屈指成爪,扣住了男子的咽喉,把他从地面上提起来,指尖刺入皮肉,丝丝血红流出,染得那白皙手指上一片艳色。 “不听话还咬主子的狗,自然是要好好清理的。” 骨碎声响,黄泉路,奈何桥,又多了一个亡魂。 清理了杂碎,任允依旧没有放松下来,一向不会出问题的魔教居然出了叛徒,实在不是什么好现象。 或许应该借这个机会,好好的清洗一下魔教了。 任允倚在白石砌成的浴池旁边,漫不经心的舀起一捧热水浇在脸上,眯眼想着。 ……尽快弄完吧,小祖宗还等着呢。 这次要带点什么给他呢?酒确实是不可缺的……得好好的想一想其他的。 任允又花了几日时间对教内进行了一次大清洗,重新提拔上来了几个人,便是去采购了些好酒和有趣小玩意,赶回了苏家庄。 苏家庄依旧是一派平和景象,百姓安居乐业,孩童嬉笑玩闹。 任允一手提着琼浆玉露,一手提着装满了各色点心的包裹,披着残阳血色穿过苏家庄,径直走到了唐溯房门口,伸手轻叩房门,柔声道:“祖宗,我回来了,给你带了酒。” 无人回应。 “小祖宗?”任允又唤了一声,凝神细查,发觉房里空无一人,沉吟片刻后,便是提着东西寻苏长留去了。 小祖宗应该在那边吧。 待任允寻到苏长留细下询问过后,这才知道自家小祖宗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说起来,容与已经出去快七日了……”苏长留喃喃着,“也该回来了吧。” “这么久了吗?”任允眉心微蹙。 苏长留笑了笑:“任公子莫要担忧,容与又不是小孩子了。” “总觉得有点不放心。”任允低声道,“苏少爷可知他去哪儿了?” 苏长留摇了摇头:“容与只告诉我他要去买点东西,并未告知具体位置。” “这样……”任允敷衍的回了一句,便是拜别苏长留,回了卧房。 小祖宗去哪儿了啊…… 夜色渐浓,任允抬手点燃了桌上莲花铜烛台上的半根蜡烛,幽幽烛火摇曳,在墙上映出一道孤独的剪影。 要不要查一查祖宗跑哪儿去了呢…… 任允把玩着一块雕刻精细的玉佩,沉思着。 会不会惹他不高兴呢…… …… 明天祖宗还不回来就去查查看好了,被发现了大不了花点功夫哄哄。 打定主意,任允把酒收好在柜子上,打算吹灭了蜡烛歇息,窗台却传来声响。 任允眉梢一扬,走过去打开了窗户,一只信鸟正歪着脑袋蹲在窗台上。 “嗯……唐门那边送过来的吗?”任允轻喃着,伸手让鸟儿跳到了手上,将它托进室内,坐下来取下了绑在鸟腿上的信,在烛火下展开。 ……?! 任允看着信上的内容,脸色越来越阴沉,幽蓝凤目里跳动的怒火几乎将双眼染红,最后直接一掌将信纸震得粉碎。 怪不得小祖宗要离开唐门。 怪不得小祖宗那么讨厌唐汜柳。 怪不得…… 唐门的混账东西!!! 任允取出一张信纸,寥寥几笔写下命令之后绑在鸟儿的腿上,让它飞入夜空之中。 随后,任允又写了几封信,披上了大氅,出了房门后唤来几只信鸟,将信送了出去。 任允转头看着夜色中灯火朦胧的苏府,轻轻的一抱拳,转头离开了苏家庄。 那日唐溯被绑回唐门,被任允安排进唐门的钉子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 “溯儿!”唐汜柳看见唐溯被人押回来了,又喜又恼,“你们做什么呢!松开他!” 几人道了声知罪,解开了绑着唐溯手脚的铁链子。 唐溯被绑了好几天,手脚都有些僵硬了,此刻得了自由,活动着手腕盯着满脸写着关爱和担忧的唐汜柳,冷笑一声,并没有说话。 唐汜柳早已习惯了被如此对待,依旧笑着说道:“溯儿,你已经二十了吧,爹没有赶上你的生辰,今日帮你补上生辰宴好不好?” “我呸,谁他妈稀罕你个死人渣办的生辰宴,”唐溯冷笑道,“恶心死了。” “溯儿!”唐汜柳的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又勉强作出一副慈父模样,“听话……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回来呢?爹这也是无可奈何……” “哈哈,死人渣你这嘴脸真是让人恶心透了。” 唐汜柳脸色愈发难看,周围唐门众人也对唐溯这幅冷嘲热讽的模样厌恶无比,唐溯却是突兀的笑得开心,可心里真的痛快吗? 曾经是唐溯暗卫的一个小哥看着笑得灿烂的唐溯,只觉得唐溯现在说不出的不对劲。 “我为什么讨厌你?为什么不回唐门?”唐溯腻声笑道,“我回来干嘛啊?送死吗?” 唐汜柳眉心微蹙,道:“唐门是你的家,怎会是送死!” “哈哈哈哈……”唐溯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直不起身子来,眼眶泛红,似乎下一秒就要笑出眼泪来了,“家?死人渣你真的认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唐汜柳不解,唐溯却是抬头看着他,双臂缓慢张开,做出了一个貌似是戏台上丑角的动作,笑吟吟的开口,一段明显是半吊子的戏腔婉转流出:“那孩子不过是贱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