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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咬牙切齿的道了一句:“笑个锤子啊?!” 墨迟生实在是忍不住了,形象全无的趴在桌子上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拍桌子。 要论四个人里面最没良心的,唐溯和墨迟生基本不分上下,可能墨迟生有时候还要更胜一筹。 比如现在。 唐溯气得恨不得直接把这家伙拎起来掐死。 “妈的混账!笑个屁啊!笑死你算了!” 墨迟生笑得都快没力气了,勉强从桌子上爬起来喝了口茶缓缓,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幅笑吟吟的模样。 自个儿还以为唐溯应该看得出来的,那曾想今日唐溯这反应,看起来是压根儿没看出来任允对他有意思,啊……说起来唐溯只调戏过姑娘家来着……以前也没看见过他什么龙阳断袖之癖…… 墨迟生抬眼看着唐溯,只见那张昳丽的脸上满是小孩儿般的委屈神情,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知所措? 墨迟生饶有兴趣的支颌而笑,指腹摩挲下颌,道:“知道了,他喜欢你,那你喜欢他吗?” 看你这幅可怜模样,就帮你一把好了。 “……”唐溯一噎,嘴唇翕动,颓然低下头,“我……” 我知道还来找你干嘛啊? 刚刚跑出去的时候第一次有种良心过意不去的感觉啊! “嗯……”墨迟生作出一幅颇为头疼的样子,指节有一搭没一搭的叩着桌子,沉吟片刻后道,“这样,我们做一个假设,帮你找到答案。假如说刚刚那些话是随便一个路人拉着你说的,还亲了你一口,你怎么办?” “当然是当场剐了他啊!”唐溯不假思索道,还用一种特别理所当然的眼神看着墨迟生。 ……真有够残暴的。 墨迟生又想了想,道:“那如果是……呃,只是打个比方,知……不不不,还是清……不不不也不行,我吧,我这么说这么做,你什么反应?” 唐溯这次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一本正经道:“先确定你有没有自己吃错药,然后再揍你一顿。” “……”墨迟生一口老血哽在喉头,我当初就不该把你这个祸害从鬼门关救回来! 不过好在目的达到了。 墨迟生稳了稳心绪,又道:“那任允呢?” “……我打不过。” “没问你这个……等等?”墨迟生一怔,“你说什么?” 唐溯憋屈的又说了一次:“我打不过他。” ……这个任允又是哪儿来的祸害。 “问你会怎么办,不考虑这个因素。”墨迟生揉了揉太阳穴。 “……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办啊?”唐溯低声道,烦躁的灌了口酒。 ……成了,没跑了。 墨迟生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唐溯,欣慰的伸手拍了拍唐溯的肩膀,莫名一种长大的女儿终于嫁出去了的感觉油然而生,看着唐溯一脸懵逼的神情,心叹道,真是让人意外啊…… “恭喜你,栽了。” 唐溯:??? 唐溯道:“不你等等……” 唐溯话还没说完,房门却是被人敲响,墨迟生眉梢一挑,道了声进来。 只见任允拿着两把油纸伞站在门口,一把伞正滴滴答答往下面滴着雨水,另一把伞是干的,好好的抱在怀里,衣摆已经湿透了,也不知道是走了多少地方,脸上没了一贯的温和笑意,只是站在门口,看着唐溯,片刻后哑声道:“小祖……唐溯,伞给你。” 唐溯僵坐在桌子边,只觉得嗓子干得很,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任允颓然一笑,说不尽的自嘲,冷静下来后,先前那些想用尽手段把人带走的心思悉数化作泡影。 我终是舍不得你受半点委屈的。 墨迟生却是兴致盎然,笑道:“来都来了,不坐会儿?” “……不了。”任允道,手中那把描绘着一对春燕的油纸伞落在了桌上,眷恋的看了一眼唐溯,抿了抿唇道,“如果让你为难了,我会走的。” 唐溯微微一怔,道:“走?”半晌才回味过来,任允这是打算彻底消失不见的意思。 一时间,唐溯只觉得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火烧得心脏发疼,眼底浮现出平日那股蛮不讲理的情绪,指节微颤着缓慢收紧,猛的冲过去揪着任允衣领。 任允一时间没料到唐溯这反应,被人撞得后退了好几步,背脊狠狠地撞在了廊柱上,整个人发蒙的看着唐溯。 墨迟生笑吟吟的给自己倒了杯酒。 唐溯揪着任允衣领的手气得发颤,指节微微泛白,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哑着嗓子怒喝道:“谁他妈准你走了?老子准了吗?!自以为是的混账东西!” 明明是一句语气很凶的话。 任允却清清楚楚的听见了,自己心底那颗名为欣喜的种子,在这句话的浇灌下,破土而出的声音。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雨真是下得越来越大了……”白淇喃喃自语。 本想稍稍把苏长留卧房的窗支起来一道小小的缝隙给少爷透透气,刚刚打开窗户,外面一阵夹杂着冷雨的风瞬息从缝隙里钻进来,冷得白淇一个哆嗦,忙又把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的。 随后白淇拿起抹布擦了擦窗台上飘进来的雨水,又放下抹布,擦干净了手,轻手轻脚的走到苏长留的床边,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 已经褪得差不多了,应该再睡两天就好了。 白淇叹了口气,轻轻的揉了揉眼睛,眼睛已经有些血丝了,眼下也是青黑一片,坐到桌子边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提提神。 崔杼轻轻的推开了房门,把那沾满雨水的黄色油纸伞放在门外,又跺了跺脚尽量让脚上沾着的雨水被甩掉,这才端着个白瓷碗走进来,动作轻柔的关好了房门,生怕发出一点儿声响吵着苏长留。 然后崔杼把白瓷碗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揭开了白瓷碗上面盖着的另一个大碗。 白淇看见崔杼进来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满脸好奇的凑过去看了看。 白瓷碗里装着的东西像是清水,还散发着热气,却又透着一点点乳白颜色,嗅了嗅,隐隐有一股淡淡的药香。 “新的药吗?” 崔杼低低的应了一声,看着白淇一脸疲惫的模样,显然是照顾了苏长留整整一夜,道:“……我喂给少爷?” 白淇掩着嘴打了个哈欠,颇为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崔杼:“你行吗?” “行。”崔杼道,“我替你一会儿,你休息。” “……成吧,”白淇也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可还是有点不放心,丢下一句,“若是烫着少爷呛着少爷了,姐姐的鞭子可是不长眼睛的。” 崔杼郑重的点了点头,道:“不会的。” 白淇这才打着哈欠绕到了房内一侧专供仆人休息的耳房。 一夜没睡又担忧苏长留的身子,此刻白淇早已疲惫不堪,躺在软塌上,不消多时便是沉沉睡去。 崔杼端起尚温的药,轻手轻脚的走近苏长留床边。 苏长留尚在昏睡,平日里本就苍白的脸现在更是没了半分血色,淡色薄唇也是发白,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