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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玩手机的时候,马克踌躇了好久才伸手把他手里的手机拿走。 不知道为什么,马克好像很讨厌告诉爱德华多一些坏消息——这个坏消息的范围包涵甚广,从真正的坏消息,像是谁谁谁生病了,休学了,或者爱德华多哪一个喜欢的作家患了什么重病,还有一些根本算不上坏消息的事情,像是可能违反爱德华多心情的事情,比如说啤酒太冰或者仅仅就像这次他要拿走他正在玩的手机。 他们来的比较早,这会儿也还没到典礼的时间,他们可以自己提前在会场里面逛一会儿。 马克把车停到了大厦门口,企业标志牌下面有个年轻人正站着低头玩手机,看见马克他们的车停到了自己面前,还友好又熟捻的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年轻人穿着一个简单的T恤,胸口上还印着‘利维坦’,那是很受欢迎的网游‘蔚蓝海岸’里面最cool的一艘船,看起来年轻人也是个游戏迷。 马克也和年轻人打了个招呼,然后顺手把钥匙扔给了他,拍拍他的肩膀,就先走了。 爱德华多跟在马克后面,这才反应过来年轻人是泊车先生。 年轻人站在原地愣了几秒,然后眼睛追着他们,探究地看着他们两个离开的背影。 他表现的挺不动声色的,但是爱德华多还是借着眼角的余光和大厦的反光面,察觉到了他的想法——爱德华多漫不经心的一扫,然后随口开玩笑跟马克说‘你猜,他是认出来咱们俩谁了?’ 马克想要回头看,一把被爱德华多挽住手臂——他一下子靠的很近,声音低低的,说:“喂,谁会在讨论八卦的时候回头去看当事人啊。” 马克:·· 马克:“幼稚。” 爱德华多选择性地忽略了他这句话,还是挽着他手臂,也没把手抽回来,接着八卦,说泊车先生的品位非常典雅,穿的鞋子是prada。 马克和爱德华多一样,保持着脸上的表情开始小声说话,因为他们已经进到大厦的大厅里了,说:“你怎么就这么关注别人的鞋?” “我不是关注别人的鞋,我是关注prada。” “prada不就是鞋吗?”马克小声反驳着他。 “prada就只是鞋?!” “well,可能还有包?” “prada可能还有包?!” “well,是个很有品位的牌子?” “只是很有品位的牌子?!” “——很受欢迎?” “只是很受欢迎?!” 马克这些彻底没话了,因为他感觉,无论他说什么,爱德华多就是小小声充满怒气的重复一遍给他。 他们到宴会现场的时候,还没有多少人,只有零星的几位金融分析师喝着白兰地,在里面说说笑笑。 看见他们的那一瞬间,爱德华多和马克同时发出了一声小小叹气声。 爱德华多:··· 马克:··· 他们两个交换了一个探究的眼神。 爱德华多:“——呃,他们太蠢了?” 马克:“他们太烦了。”他说的是肯定句。 他们两个在这里小声的说话,那边谈话的金融分析师看见了他们,有位穿着浅蓝色西装的先生举杯对他们示意,然后走了过来跟他们搭话。 在他走过来的这几秒的时间里。马克抓紧机会问爱德华多说:“你会关注他的西装吗?” 爱德华多:··· 爱德华多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回答他说:“首先,那个不是prada的,是阿玛尼——蠢蛋都穿阿玛尼,其次,我不关注他,因为他是个蠢蛋。” 马克:··· 马克刚想说话,那位穿浅蓝色西装的先生已经过来了,他就转移开话题,跟对方微笑示意。 那位先生看到他也非常高兴,隔着老远就开始说:“哦,是扎克伯格先生啊,好久不见——我上次看见你的时候你好像还没毕业呢。” 马克:··· 那位先生继续补充说道:“哦,说错了,您现在还是没毕业呢。” 马克只好回答他,“您太守旧了,这个玩笑话不知道还要说多少次。” “不多不多,大概等你拿到学位之后吧。” 马克:··· 马克没接这句话,装作不在意的转过头,对那位先生介绍爱德华多,然后把他介绍给爱德华多。 事实上,爱德华多认识他,而且一分钟之前,他还说他是个蠢蛋。 那位先生也认识爱德华多,这个相互介绍并没有阻止了他,他跟爱德华多握过手之后就重新开启了一个话头,说:“对了,马克——我这样叫你没关系吧,前两天我朋友还说,NY市政又给FB批了一大块工业用地,还不如给我哈哈哈哈哈哈。” 马克:“···” “反正你们也正在倒闭的边缘。” 马克:“···” 金融分析师对话的是马克,所以爱德华多不能插话,但他又在旁边郁闷的想跳楼。他忍不住地从游场侍者的托盘上面拿了一杯白兰地一口喝了,还恨不得把整个盘子都端过来。 等到那位先生离开的时候,爱德华多终于找了个机会说话,他问马克:“你怎么不怼他?” “之前有过,但是好像都伤害不到他。” “之前?等等,这不是第一次。” “大概有快十年了吧。” 爱德华多情不自禁地翻了个白眼给他。 “十年?你就让他这么着?你怼我的那些精力呢?” “他其实算是和我关系不错的,”马克这么回答着,爱德华多涵养很好,他意义上的翻白眼其实跟抛媚眼差不多,马克有点无知所措,完全没接收到爱德华多的真实蔑视,“他人也挺不错的。” “···” “是真的,之前他的一个管家差点被遣返,他跑遍了整个纽约给她找律师,但是人家一问他就说当自己施善。” “口是心非,五十年都没变过的资本方啊——” “···” “算了,你看我的吧。” 爱德华多理理自己的西装,身体板直了,又从身边的侍者的托盘里面拿过来一杯白兰地,带着马克又下场了。 马克跟着爱德华多,听着他跟自己解释他们看到的每个人的基本信息,而且其中必然有什么老婆出轨或者违规操作这类丑事。 爱德华多经常指着场下的一位先生,问马克有没有印象,只要马克出现一点反应无论是憎恨还是厌烦还是回避甚至马克只是稍微迟疑一点,他就会拖着马克过去,嘲讽对方一脸。 比如刚才场上有个慈眉善目的老先生,看起来人很好,只是马克知道他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好。爱德华多就拉着他,直接挤进了对方的谈话圈,寒暄了两句,爱德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