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嗯啊……」

    那充实的进入让袁小儿舒服地逸出娇吟,雪白的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雪臀跟着往前挺送,让他进得更深。

    紧窒的软嫩紧紧包裹着他的男性,司立伸舒畅地低吟一声,移动窄臀,微微抽出火热粗长,再猛然一个贯入。

    湿润爱液润泽着他的进出,让热铁次次没入最深处,顺畅地在紧窒的甬道来回贯穿着。

    「啊……好深……」手指紧扣着他两侧臂膀,袁小儿微拧着眉,咬着唇瓣,享受着不住传来的快感。

    她热情地移动雪臀,随着他进出的节奏而前后移动,下腹因兴奋而紧绷,花壁也跟着收缩,吸绞着肿胀男性。

    「嗯……小东西……妳好湿好紧啊……」

    司立伸低吼着,欲火因她的热情而勃发,让他快速移动窄臀,奋力地冲刺着。

    炽热的汗水随着律动一一抹上雪白娇肤,混合着她的香汗,两人的身体一片湿黏。

    滴落的汗水落到两人的下腹和火热的下体,混合着搅出的爱液,让彼此热情相触时摩擦出更多快意。

    火热的男性狂猛地进出着水穴,随着他的冲剌,水泽爱液也跟着滋滋飞溅,交击出浪靡的声响。

    「嗯啊……」煽情的声音刺激着她的情欲,袁小儿轻喘着,迷蒙的水眸低垂,却刚好看到他的火热是如何进出她的水穴。

    紧窄的甬道被水亮粗长撑开,不住吞吐着冲刺的男性热铁,花贝早已嫣红肿胀,私处也一片湿稠。

    那画面让她觉得好羞,可却也刺激着她的欲火,一波波的快感从私处蔓延,让她轻颤。

    饱满的胸乳因情欲而肿胀沉甸,乳尖也成了艳红色,有如莓果般诱人,肌肤泛着一抹瑰红,小脸儿红艳艳的,美得有如绽放的玫瑰。

    她纯真又带着妩媚的表情极其诱人,让司立伸移不开眼,他放慢冲刺的速度,特意让男性缓慢地抽出,再轻慢地进入,摩擦着水嫩花壁。

    「不……」突然放慢的速度折磨着袁小儿,她不耐地低吟,逸出轻微的抗议。

    他却听而不闻,咬着牙,忍住深猛的欲火,轻慢地抽送着男性粗长,间或移动臀部,画圈似地轻缓进入。

    偶尔,火热男性会扫过一处软嫩,他知道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男性顶端总是故意顶弄一下那一处。

    「啊……不要……」她受不了地摇着头,想求他不要碰那里,可身体却又因他的碰触觉得一阵快意。

    那搔痒似的轻碰,还有轻慢的进出,都让她觉得难耐不已,花穴不断沁出花液,将两人的下身弄得更湿更热。

    「快一点啊……求你……」她再也受不住,忍不住哀求,挺动着雪臀,迎合着他的抽送,不由自主地寻求更多的快感。

    她的热情让司立伸再也压抑不住,加速冲剌的速度,大幅度地抽送着湿热水穴。

    他狂猛地律动着,将她的右腿抬到肩侧,让男性能进得更深,而且每一次的进入,都不停磨蹭那处敏感软嫩。

    「嗯啊……」不停向她淹没的情潮让袁小儿放声娇吟,花液大量涌出,随着他的撞击,交击出浪荡又羞人的声音。

    知道她快到达顶点,司立伸加大顶弄的弧度,以各种角度贯穿着水穴,手指甚至来到花穴前端,捏住早已肿胀不堪的花珠。

    「不啊……」敏感的蕊珠一被碰触,火热的男性也跟着深深进入,瞬间刺激着她。

    袁小儿尖喊一声,强烈的情潮让她浑身紧绷,紧窒的花壁开始快速收缩痉挛。

    她敏感的收缩不住推挤着他的男性,让司立伸尝到蚀骨销魂的快感,他粗吼着,加快耸弄的速度。

    手指随着抽送的节奏,不放手地扯弄着花珠,他甚至俯下头,含住一只晃动的乳蕊。

    「嗯啊……」不断累积的高潮余韵让她受不住地轻颤,觉得快被淹没了。

    手指轻轻掐入他的背肉里,指尖因控制不住力道,在他的肌肤上画出一道血痕。

    那轻微的疼痛更刺激了他,情欲更加勃发,冲刺得更加快速,齿尖轻啃着嫣红乳蕾。

    「不行……伸……」又疼、又麻、又酸的快感从私处扩散至全身,袁小儿觉得快晕了。

    稚嫩的花壁因快意而不住收缩着,甜腻的爱液大量流泄,下腹因悸动而泛红。

    「快了……啊……」司立伸粗吼着,在湿热的爱液中狂猛地进出着。

    直到最后深深的埋入,他才甘心放松身子,火热男性轻颤着,喷洒出灼热白液,混合着爱液,在湿热的水穴里交合……

    *

    几句情话,还有羞人的激情,让袁小儿继续留在司鸣山庄。

    她觉得自己好可耻,就那几句话,她的心就整个沉沦了,她真的好没志气哦!

    可是,他说他爱她呀!

    扬着唇瓣,袁小儿笑得好羞好甜,眉眼之间散发着属于女人的娇羞风情。

    他说,他爱的人不是醉月姊,而是她呢!他想要的,只有她……

    就算是情话,也好醉人,让她完全无法反抗,早已悸动不已的心整个沦陷了。

    谁教她也好喜欢、好喜欢他……

    抿着笑意,袁小儿轻掩着眸,可却掩不住一脸甜蜜。

    可她不懂的是

    ,若司立伸没有要和醉月姊成亲,为何醉月姊要误导她呢?难道因为醉月姊也喜欢司立伸,所以才故意骗她吗?

    咬着唇,想到秦醉月也有可能喜欢司立伸,袁小儿不禁有点不安,也有点心虚。

    她……这样是不是抢了醉月姊喜欢的人呀?

    醉月姊那幺疼她,把她当成妹妹一样,她也很喜欢醉月姊,把她当姊姊,若是醉月姊也喜欢司立伸,那该怎幺办?

    她一定会被醉月姊讨厌,可是要她放弃司立伸……

    胸口传来一抹疼痛,说出她的不愿。

    袁小儿脸上的甜蜜消失了,转为一抹愁绪,单纯的心绪让她不知该怎幺办,而且身旁又没有人可以问。

    若是姊姊在就好了!袁小儿忍不住轻叹,若是精明的姊姊在,一定能告诉她该怎幺办。

    「听说秦姑娘来找庄主了……」

    突然,仆人的交谈声传来,袁小儿愣了一下,娇小的身影刚好被树丛藏住,让走来的仆人没发现她。

    「是呀!她和庄主正在书房里呢!」另一个仆人响应。

    「庄主和秦姑娘真是郎才女貌,相配得很,真不知咱们山庄什幺时候才能办喜事?」

    「是呀……对了!最近住进山庄的袁姑娘感觉和咱们庄主好象关系不浅耶!」

    「袁姑娘?」听到的仆人笑着,「不可能啦!袁姑娘才十六岁,一个半大不小的女娃儿,庄主哪会有兴趣?比起来,秦姑娘可美多了!」

    「说得也是……」

    交谈的声音渐行渐远,袁小儿白着脸,静静地站在原地。

    仆人的话引发她的不安,她咬着唇瓣、揪着手指,心浮动着,脑海也胡乱想着。

    醉月姊来找司立伸,两人在书房……

    他们在谈什幺?

    明知不该乱想,可是一想到醉月姊说到司立伸时那娇羞的模样,还有暗示的话语,她的心就更乱了……

    脚步,不由自主地往书房走去……

    *

    「伸哥哥,我真不知该不该佩服你?」

    坐在红檀木椅上,秦醉月端起茶碗,掀起碗盖,姿态优雅地去了去茶沬,才啜了一口。

    司立伸看了秦醉月一眼,俊庞扬着尔雅笑容,可黑眸却是一片冷淡。

    「这话是什幺意思?」

    「少装傻了!」秦醉月冷哼,没好气地看着他。

    「我真想知道伸哥哥你是怎幺哄小儿的,竟然能让她继续乖乖地待在司鸣山庄。

    」

    枉费她说了那几句挑拨话语……

    「我也想问妳,没事误导小儿做什幺?」司立伸笑得温和,可声音却带着冷意。

    「当然是让她离开你。

    」秦醉月直言,美眸毫不畏惧地看着他。

    「伸哥哥拿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当诱饵,还哄骗人家姑娘家的身心,这种缺德事你也做得出来?」

    司立伸不语,仅敛下深眸。

    但他不说话,秦醉月可有话说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幺主意,你放出宝藏的消息,就是为了引出拿走玉佩的人,也就是小儿,然后再让所有人的目标都转到小儿身上,藉此让司鸣山庄不再有困扰,而且还能放出假宝藏的消息,打消那群贪婪的人,是吧?」

    听着她的话,司立伸眸光微闪却不语。

    「你敢否认吗?嗯?」秦醉月却不放过他地逼问着。

    「妳说得没错。

    」一开始他确实是这幺打算,这几年来,一直有人暗地侵扰司鸣山庄,为了一劳永逸,他便想出这个方法。

    对于利用拿到玉佩的人,他一点也不心虚,对那人的死活也不在意,他本来就不是什幺正人君子,为了达到目的,他不介意耍手段。

    可是一碰到袁小儿,他的计画就被打乱了。

    当她出现在他面前,计画就乱了套,对她的心动让他后悔想了这个计画,让她身陷危险之中。

    现在外面人人都想抓她,他只能加强庄里的戒备,不让她出庄,也正在另想办法,让宝藏的焦点从她身上转移。

    他绝不能让她出任何事!

    司立伸的承认惹怒了秦醉月,她愤怒地放下茶碗,怒瞪着他。

    「司立伸,你想利用谁我不管,可是你要敢伤了小儿一根寒毛,我不会放过你!」

    司立伸冷静地看着秦醉月,正想开口时,却听到门外传来呜咽的轻泣声,那熟悉的声音让他一惊。

    他迅速推开房门,门外却空无一人。

    见状,他的心揪得更紧,迅速飞身追赶。

    *

    她听到了什幺?

    袁小儿捂着嘴,拚命向前奔跑着,泪水不住掉落。

    她只是个诱饵,从头到尾,她都是他计画中的饵?

    那他说的爱算什幺?只是欺骗她的谎言吗?这样捉弄她很好玩吗?

    袁小儿闭上眼,伤心地哭着,胸口好痛好痛,因刚刚听到的话,还有他的谎言。

    骗子!他骗了她,而她这傻瓜,却笨得信了他的情话,身心都沦陷了,才发现自己只是一个诱饵……

    「小儿,妳怎幺哭了?」

    突地,熟悉的声音从前方响起,袁小儿抬起头,怔愣地看着来人。

    「姊姊!」一看清来人,她立即激动地跑向她。

    可一碰到袁日初,她立即闻到一抹不属于姊姊的香味,她一愣,惊慌地要推开来人。

    「不!妳不是姊……」剩下的话来不及说完,颈后一疼,她便软下脚,昏了过去。

    而顶着袁日初面具的女人,则阴险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