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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根佛花之《无衣》】

念就执念吧,为什么要放弃?师姐你不也有执念呢?」

    无邪仙女又气又急:「我有什么执念?修道成佛怎么成了执念?那是理想好不好?有了理想,才能放下一切执念,渡化世人,救出苦海,尤其是你这个执迷不悟的坏蛋!」

    无能道:「我爱师姐,如痴如狂,便入魔窟火狱一百次,也依然无法自拔。你为什么依然一个劲地劝我放弃,逼我独自忍受痛苦煎熬,却不肯大慈大悲,救苦救难?」

    无邪仙女脑中轰的一声,完全呆了:「是啊,他爱我如此,为求相伴,百世轮回亦是不惜。要他自己放弃,何等残忍,又怎么可能成功?」

    她呆立良久,心头密宗梵音不住萦绕,愈来愈是清晰:「有魔凼尅天,贪淫好色,毒害生灵,一杀五百万。正法明信如来,慧眼得观,乃现菩萨身,化为美女,引与之交,凡七日七夜,并大欢乐。天曰:世间一切,莫如此乐,皆可并弃。菩萨曰:善哉,既如此,大道证矣。天遂为大威德金刚。今世所传欢喜佛者,即金刚与菩萨往事,明王明妃者也……」

    清纯美丽的无邪仙女,被这些自己一直以来都羞于思考的念头围绕,不但芳心羞怯万分,脑中更是天人交战:「为什么如来至尊、等觉菩萨,也要化身美女,点化恶魔?难道……难道真的堵不如泄?我这般坚持,要他放弃那什么邪念,难道真的也是我的执念,是我不肯布施皮囊贞洁?师父,师父,您说我该怎么办?您听到我了吗?」

    可无论怎么呼唤和恳求,那一直都似在默默守护自己的师父,依然半点也无回音。无邪仙女终于渐渐绝望了:「师父为什么不回答?难道……难道她先前说的要我随缘,是早就料到了此事?无根为茸,有根为花。我生而礼佛,人人称颂,就连这满脑执念的小师弟,也敬我为佛之花,只是就如这八宝莲池一般,从未绽放。难道我这辛苦修持的佛家处子之花,真的要被他道根点化,才能绽放?难道……难道……真的应该学观世音菩萨,以乐化恶,舍身啖魔?」

    想到这里,清纯美丽的无邪仙女不禁全身发软,羞难自抑,心头却终于升起了一丝亮光:「佛曰,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是以万事讲求一个缘法。他多年修持,忽来见我,彼此皆是初见,岂非有缘?初次一见,便堕魔道,岂非孽缘?缘由在我,若不相救,怎拜观音法门?师弟爱欲之下,已是如此烈火焚身,而师尊此时却并无指示,不正是令我自悟此缘么?」

    终于,清纯绝美的无邪仙女心神一点一点定了下来:「红尘俗世,皮囊何惜?这修身绝壁既被师父名为舍身崖,莫不是早有慧眼,察知今日,点化于我?师弟红尘愚钝,不能超脱俗世诱惑,痛苦万分,唯己能救,得渡苦海,是大功德,怎可推诿?若舍此身,得渡师弟,共成大道,乃千古奇缘,何必

    因一执念,苦苦逃避?」

    想到这里,无邪仙女终于似是下了决心。崇高奉献沐浴之下,她整个娇躯都似沐浴着一层佛光,明艳不可方物,一双妙目也终于抬了起来,勇敢迎向了那一直迫切乞求自己布施快乐的师弟目光,颤声道:「小师弟,你这般爱师姐么?今日师姐便让你如愿。只盼……只盼你得享大欲之后,能看透俗念,领悟佛法。」说到这里,脸儿又已是不知红云几万重,终还是羞得低下头去。

    无能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无数小动作加装疯卖傻、苦苦哀求都未能得逞的清纯绝美师姐,现在居然主动要将她最为珍视、最最纯洁的绝美肉身布施给自己,整个人几乎都像是要爆炸了,一时间手足无措,居然忙不迭地磕起头来:「一定,一定!一定最信小师姐!只要小师姐能放下执念,我哪里还会放不下?」

    无邪仙女见他如此欣喜若狂、疯态尽显,以至于进退失据,心下更是娇羞万分,便似有十分欣慰,十分欢喜,更还有二十分的羞怯和恐惧:「他……爱我如此深沈,待会不知会变成什么野兽?那条毒龙……」几乎已完全不敢想象,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无能眼见绝代佳人在自己的邪恶目光下重现羞意,心头立刻又反应了过来:「师父说过,女孩子若心襟动荡,正是得偿大愿的最佳时机。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必须趁此机会多多亲近,千万不能等到清醒之后。」

    想到这里,立刻急迫起来,先前那畏畏缩缩、又爱又惧的心态已是无影无踪,就像是有了一种无上使命,必须要「牺牲自己」,才能让这朵最美丽的佛花绽放。可才要真的伸手,他却又无可救药地胆怯起来,犹豫几度,终还是再次将手轻轻放在了小师姐的纤纤玉足之上。

    只轻轻一触,清纯绝美的无邪仙女便再次羞难自抑:本以为千辛万苦收摄心神之后,能够凭借崇高理想去面对献身之事,可事到临头,却依然无法承受那份即将被亵渎的弥天羞意,这可如何是好?脸红欲燃之下,只能紧紧闭上美目,便似这样一来便闭上了自己的心房,有了一个小小安慰一般。

    无能一边小心翼翼地将小师姐美足轻轻捧到自己胸前,一边由衷赞叹:小师姐的身体好软,摆成任意姿势都全不费力。抖抖索索间,无能轻轻宽下了小师姐的菱袜,那欺霜赛雪、晶莹得几乎透明的娇美玉足终于呈现在了眼前。

    莲叶、碧水、月光掩映之下,满脸羞怯的绝美小师姐,正玉足裸露,长发丝丝垂落,不是观音临凡是什么?而更让无能觉得羞愧的是,这绝丽超凡的绝美观音,竟然正羞怯地张开美腿坐在自己身上,还正被自己无耻地逼视着。那玉般洁白的娇美足面弯成了可爱弧度,月光洒落之下,便如泛着若隐若现的光晕,令人爱不释手。轻轻抚摸一下,那波纹荡漾的美玉,完美诠释了什么才叫真正的娇嫩,什么才叫真正的涟漪;而可爱秀气的玉趾,更是根根排列整齐,洁白的趾头透着隐隐的红晕,简直都让人恨不得啃上一口。

    无能看着看着,简直都发了花痴,全没注意到自己竟已滴落了一滴口水,正落在那玉足之上。羞人的感觉传来,彷佛震醒了梦境中的仙子。美目顾盼之间,无邪仙女立刻就发现了该死小师弟的失态,心头更是又羞又恼,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忽然,师弟居然更加抬高了自己的玉足——难道是想要舔它?羞人感觉大盛之下,无邪仙女本能地一缩美足,就想逃离,却被无能报复式地抓住玉足,狠狠贴向他的脸颊、狠狠摩擦,不知是在自我惩罚,还是在更加无耻地攫取温柔。

    无邪仙女大窘,情急之下只得玉手来救,不料无能便如舔狗一般,神准般一口含住了她两根手指。无邪仙女心房剧颤,努力想要收回,可小师弟那该死的舌头便如有了千钧之力,眨眼间便似把自己的小手融化在了里面,再也指挥不动,只能任他轻薄。

    无能含住了小师姐的玉手,顿时欢喜得身上几万根毫毛都竖了起来,肥厚粗糙的舌头立时比黄鳝还要滑腻灵活,狠狠乱钻那小手的每一条指缝,以便「增大和小师姐的接触面积」。舌鳝的猖狂和轻薄早已羞得无邪仙女无法面对,而更可恶的是,每当接触到自己两指根蒂,舌鳝便会恶作剧般更加调皮舔舐,将自己指间的每一丝粉嫩手纹都舔得羞意盎然。

    无邪仙女知道自己就要滑入小师弟的孽海之中,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没有布施一切的舍,怎么能解救小师弟于欲海,更怎么能得到一个潜心向佛的小师弟?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要救自己呢?如果玷污自己能够在事后让他感到羞愧,又所在何惜?

    小师姐的小手温软滑腻,将少女特有的娇嫩发挥到极致。无能棒棒糖般努力地吸吮着,却总也舔不够。忽然,小师姐嘤咛一声,似是又被什么东西触到了。无能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觉自己似是舔到了什么微微发腥的液体,立时醒悟:流鼻血了!情急之下,连忙一把抹去,顿时成了一只小花猫。

    无邪仙女偷眼一望,也差点笑出声来,便如终于顺了口气,又有了自尊一般:「真是恶有恶报,这下你自己都先开花了,还想为师姐我开花!」可才没得意半秒,想到自己终还是要布施此身、被他压着疯狂肆虐,立刻又脸儿更红,芳心狂跳,再也不敢想下去。

    无能急忙懊悔地捧出小师姐的玉手,生怕被自己的鼻血玷污。不料小师姐的小手实是最晶莹、最光滑的美玉,一切

    污秽到了上面都似自惭形秽一般,莲叶滚珠般不敢停留,依然美玉般洁白无瑕。

    由衷感慨之下,无能赶紧又含住了小师姐的玉手,生怕被趁势收回去,甚至还贪心不足,连小师姐另外那只小小玉手也抓了过来,恶狠狠地想要全都塞进自己的嘴巴,可却又无论如何都不能如愿,反而似是有点弄痛了小师姐。

    那怎么办?无能也不知道怎么办。无奈之下,他忽然左手捉住小师姐玉手,不怀好意地扁至背后,右手却冷不丁环住小师姐纤腰,一把搂向自己,逼迫她与自己紧贴。

    清纯美丽的无邪仙女虽知一定会有这般轻薄,但真正被小师弟如此,依然羞不可抑,本能地极力挣扎。可无能吸取了上次失败教训,一手搂住纤腰,一手揽住香肩,双臂迸发出熊罴般的力气,来了个毫不留情的熊抱,让她完全无法逃避。

    一感到佳人胸前那可爱的白兔被自己挤压得透不过气来,只能时不时借酥胸起伏之势偷偷透气,无能心头便是发狂般的快乐。初时他还算收敛一点,可察觉到小师姐真的已经任由自己轻薄后,立刻便开始疯狂地用胸膛挤揉起来,以至于那对楚楚动人的白兔被挤得风雨飘摇,阵阵甜甜的少女奶香发出,倍显楚楚可怜。

    无邪仙女羞得几乎都要哭出来:「知道肯定羞人,可哪里知道这样羞人?」但既已下定决心舍身啖魔,现在又能如何?更何况就算悔之,亦是已晚。

    无能爱意如狂,双手用力,腹部也是尽一切努力要去紧贴少女纤腰。然而无邪仙女羞怯之下,纤腰竟发出了最后的抵抗,一时居然未能如愿。无能大急,竟然不顾丑态,癞蛤蟆一般鼓起肚皮,狠狠向纤腰贴去。

    如此厚颜无耻的轻薄,当然不是清高羞涩所能对抗的。眨眼间小师姐那堪堪一握、柔滑万分的小小蛮腰便被紧紧贴上,羞得无邪仙女几乎又是一声嘤咛,但却又似赌气般银牙紧咬,说什么也不肯吐露出声。无能心下暗笑,腰身却是大快朵颐,不住左右摇晃之余,更是疯狂扭动,疯狂作乐。可小师姐却依然不肯乖乖发出娇吟。无能有些急了,手上身上一齐用力,纵然师姐美腿再是修长,也依然整个玉胯都被搂得贴近了自己,霎时把那一直蠢蠢欲动的毒龙给激动得连连点头,连头角都又似乎膨大了不少。

    清纯绝美的无邪仙女霎时感到了真正的危险,居然绝望地想要挺胸收腹,不惜将那比花瓣还娇的酥胸玉兔贴向无能,也要挽救最后的桃源圣地。

    可那毒龙眼红手足之欢已久,早已憋得如雷之怒,轻轻一触便立刻更加勃然狂发,几乎接管了一切理智。小师姐的玉胯桃源就在眼前,虽还隔着沙绫小衣,可哪里能挡得住毒龙侵袭?当下全身力气都一并用上,要促成二者完全贴合。

    小师姐那秀美的玉胯虽然苦苦挣扎,但比花瓣还娇嫩欲滴的少女身体,最多只能胜在轻灵飘逸,哪里经得住如此坚持不懈的蛮力和粗暴?不一会便无可救药地被毒龙贴住。小师姐顿时全身一烫,那不知是越来越激烈还是越来越无力的反抗,也似乎骤然停止了。无能狂喜之下,毒龙更是勃发,便似又长了半寸似的,本来还只是勉强的挨着,转眼间便成了恶狠狠的压迫和抵进。感受到小师姐那桃源胜境的娇怯羞缩,毒龙更是猖狂起来,不但狠狠地摩挲着、挤压着桃源洞口,更还肆无忌惮地调戏花蕾,甚至都无耻地开始流出滴滴水露,浸润了那下体小衣。仅仅几个呼吸间,毒龙就变得越来越粗大狰狞,更越来越是火烫,就像是一个会喷火的恶魔,要不分青红皂白、将纯洁的无邪仙女连纱衣带玉体一起融化掉。

    清纯可爱的无邪仙女越来越是恐惧,因为无论是想象还是现实,小师弟这丑陋的毒龙都远比当初那讨厌的脚趾头更邪恶,更可怕:脚趾头无论多么讨厌,都只是在外围调皮,可这毒龙如此狰狞和贪婪,如果不把自己最后的自尊和骄傲完全撕裂和占有,如何能够干休?可它偏偏又象是自己的克星一般,每次只要轻轻一碰自己的下体,就会令自己全身酸软,几乎全无抗力,这可如何是好?自己是打定主意布施肉身,可真的要这样快么?难道……难道就不能让自己再适应一下?自己可是个清纯少女啊!可她哪里知道,少女是永远都准备不好的,尤其是她这样深山修持、青涩无比的佛花仙子?

    可真正要顶入桃源时,无能才发觉得一个简直哭笑不得的事实:怎么居然这么笨,到现在还没有为小师姐宽下纱衣?

    一念及此,立时手随心动,轻轻在莲叶上放倒了小师姐。少女惊呼中,无能已魔爪连挥,迅速便要宽下小师姐那一层层披在身上的丝滑纱绫。菱纱虽多,脱起来却意外的简单:在这只有带发修行佛门女子的山野清修之地,哪里需要那么复杂的衣扣以防走光?更何况还是这般柔滑的纱衣,披在清纯绝美、万物不染的师姐玉体上?

    这是一具多么美丽的胴体啊!无能忍不住由衷赞叹:莲叶之上,羞涩少女玉体横陈,无论是小脸、酥胸、纤腰、玉腿、玉足,甚至连那神秘桃源,都是惊人的白,惊人的嫩,惊人的玉雪可爱。那身体更是微微颤抖着,绝望地想要以手遮挡,可却偏偏不经意间反而暴露出更多的风姿。微风轻颂,月光皎洁,绝美的娇躯彷佛由一整块美玉凋成,就算是最无耻的人都无法逼视。世人只知鱼篮观音、白衣观音美丽又神圣,可又哪里知道,舍身度魔、救苦救难的无衣观音,才最最崇高、最最圣洁、最是倾倒众生?

    胯下那毒龙指挥着无能,令他恨不得立刻就扯掉自己衣服,魔鬼一般扑上去将这绝美玉体全方位地污染掉、亵渎掉。娇美的少女早已没了力气,哪里还能抵挡野兽狂暴的进攻?眨眼间无邪仙女的小手就被狠狠掰开,无能已经一头扎入那两只娇美白兔之间的旖旎沟壑,情不自禁地用粗糙的面皮和眼、耳、口、鼻去刮擦和磨蹭,体念那无法想象的温柔。

    可怜的少女双手被制,只能苦苦求助观音法门的献身大愿,默默承受这份无耻的冲击和亵渎。幸好过了一气,无能自己似是也察觉到了小师姐没有再阻拦自己,终于放开了手,动作也变得轻了许多,但也更羞人了许多,因为他竟然无耻的引导着自己的玉手去搂住他的脖子,还一边用手放肆地捏着自己玉乳,一边无耻地吮吸自己那粉嫩无暇的少女乳头!

    无邪仙女羞窘欲死,可小手无处可放之下,也只好轻轻环在他的头颈,自己紧紧闭上美目,说什么也不睁开。无能大力地揉搓着那对可爱的白兔,白兔儿随着他的贪心和想象在他手中无助地变幻着化形着,彷佛是一对绝美的精灵姐妹花,正在被一位丑陋的魔王肆意蹂躏。无能的嘴巴更是过分,总像是在顾此失彼,不,总像是在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似的,一会含着左边的少女乳头,一下又含着右边的乳房花蕾,每一下都是野狗般疯狂舔舐,婴儿般疯狂吸吮,令无邪仙女完全无法有任何心防上的准备和抵挡。

    眨眼间无能已经蹬掉了裤袜,两腿狠狠地与无邪仙女那吹弹得破、娇嫩如玉的美腿玉足纠缠在了一起。才一紧贴,无能便如整个下身的毛孔都在饮用最醇美的美酒,每一次剐蹭和挤压都水般嫩滑、丝般柔顺,令人回味无穷。而自己那双大脚,更是发狂般地夹住无邪仙女的纤纤美足,死命揉搓,似乎想挤进少女的肌肤,然后永远停留在那里。

    然而亵渎哪止于此?无能胯下毒龙乃是千古根,自是本能地想要寻找那传说中的桃源胜境,可急切间反而错乱重重,居然没能一下子找到神秘花径,直急得拼命乱点乱戳。清纯绝美的无邪仙女感到一个滚烫的东西在自己玉腿间乱钻,每一下都似点中自己的致命酥麻所在,心知必是小师弟胯下那丑陋无比、邪欲根源的毒龙,心头更是羞怯欲死:「它那么大,那么长,难道真的要让它钻进自己身体?那还不得痛死?为什么……为什么不是先前那条可爱的小蚯蚓?」

    羞急之下,她更是极力紧绷玉腿,说什么也不敢放那毒龙进来。可无能已经完全是野兽,情急之下猛然狼嚎一声,一腿狠狠插入小师姐那凝脂般的美腿之间,狠命一顶,终于把清纯可爱的小师姐美腿掰开了一条缝,紧接着手脚并用发力狂掰,终于分开了那绝世修长的美腿。无邪仙女甚至还没来得及嘤咛一声,便被那毒龙找到了久久渴望的桃源秘洞。

    清纯可爱的无邪仙女知道再也无法躲避终极亵渎的命运,自己这辛苦呵护的娇小身躯终于要被那毒龙撕裂,不知不觉间已泪光莹然:「阿弥陀佛,我不驯毒龙,谁驯毒龙?」

    她天生娇小可爱,樱口更是小巧玲珑,对应这桃源盛地也是幼小可爱、娇美无限,哪里能承受如此粗大毒龙的疯狂侵袭?才刚交接,桃源洞口那本来就娇弱单薄的肌肤,立时便被狂暴毒龙撑得几乎就要爆裂,痛得纯洁无比的无邪仙女几乎掉下泪来,只盼那毒龙能心疼自己,怜悯自己,稍稍变小一点。

    可无能身为一个处男,昨夜才和梦中仙女开始暧昧,今日居然就真的有了与自己一见倾心、爱之如狂的仙女亲身交媾的机会,那股兴奋如何能够抑制?才一挤入桃源胜境,便觉花径内部似有千千万万的小肉,每一丝都似朵朵含羞带怯的小小美人玉舌,每一小舌都与自己的毒龙神奇地勾在一起、咬在一起,更彷佛还在轻轻舔舐和亲吻着,让人快乐得灵魂也要飞出天去。而身下玉人的痛苦和娇羞,不但没有让胯下毒龙变小一些,反而成了无可比拟的刺激,导致其兴奋得更加胀大、更加不顾一切地狠狠前顶。

    无邪仙女头目晕眩,苦苦支撑,只觉小师弟每前进一分,自己都痛得如同灵魂被剐一般。正在苦苦煎熬,忽听无能低低痛叫一声,但紧接着便又更加猖狂顶进,只是一个皮状东西似乎退了开来,一股液体撒在了少女桃源洞口。无邪仙女心头一惊,忍不住娇喘道:「你怎么了?」才说完自己便脸儿欲燃:「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去问他?」却听耳边无能喘着粗气,老牛般低吼:「师姐,我爱你!我太爱你了!」

    便如普天之下的纯洁少女一样,无邪仙女霎时就被这充满深情的甜言蜜语暂时抚平了伤痛,心头充满了献祭般的圣洁和崇高:「有爱郎如此,这点痛又算什么?难道不是迟早要被他破身的么?」但马上便觉毒龙又在疯狂顶入自己那鲜嫩生涩的玉道,先前那稍稍退却的痛苦已经加倍回来,直痛得娇颜惨白,香汗淋漓,只能再次咬紧银牙苦苦支撑,任凭无能去享受温柔滋味。

    她哪里知道刚才无能那一声痛叫,乃是处男的阴茎系带断裂、流出了处男之血,包皮也从此能够更自如地翻转和褪向后部,但终究还是要进来的,只不过是先行痛苦暂缓、后来加倍而已。但处男处女正交合间,正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哪里还能有理智思维?玉人那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的玲珑玉道之美好,压倒世上一切疼痛,毒龙自然毫不犹豫地继续挺近,彷佛无论任何艰难险阻,都不能克服它乞求被征服的决心:无论

    花径上有多少神秘嫩肉,无论那些神秘嫩肉幻化出多么美丽的花朵留客,它都只有一个终极目标,那就是一定要坚决、彻底、完全地把戳破一切阻挠,亲吻那桃源尽头的花心!

    不一会,那毒龙头部终于到达了一处极度柔软、中间似有小孔、极度旖旎的所在,只轻轻一触就会引发身下玉人无可抑制的颤抖,甚至眼中泪意都被颤得荡漾起来。无能再笨,也知那必是师父说过的最珍贵、最神圣、最意义非凡的处女膜,只有撕裂了它,自己才算是真正地得到了美丽小师姐的全部、真正如愿以偿。只是身下的小师姐已经如此痛苦,难道自己还要继续撕裂她、亵渎她,继续令她痛苦?

    可这份犹豫和良心只是一瞬间的事,谁让小师姐那绝美的面容,可爱的白兔,纤美的腰臀,美好的玉腿,和娇软的玉足,每一样都把自己变成了禽兽呢?亲爱的小师姐,不是师弟不敬你,实在是你太美太美了,师弟我太爱太爱你了!就让我自私一回罢!

    想到这里,无能立时奋足力气,绝命般向前一扑。终于,那毒龙披荆斩棘般克服了一切阻碍、挽留和乞求,挟着横扫花径、刮擦一切之微,波地一声,便刺破了那含羞带怯、苦苦支撑、却半点也无力保护自己的处女玉膜。刹那间,苦苦忍痛的绝美少女便如中箭的天鹅一般,陡然间仰起美玉般的脖颈发出悲鸣,就连柔美纤秀的玉足上那十根玲珑娇小的可爱玉趾,也都紧张地绷直了起来,然后又无力地消融下去。丝丝颤抖的秀发漫天飞舞,更是如同无邪仙女那被撕碎的万千心房花瓣一样,只能无力地抚慰着主人那极力想要逃脱蹂躏、极端痛苦下无助左右摇摆的臻首,既让人说不出的心痛和怜悯,却又彷佛是在更加激发卑劣的破坏占有般的快感。连时间都像是凝固了一刻,彷佛不忍心去看见纯洁处子的初血缓缓流向桃源洞口,就像是在绽放一朵最美丽的娇红小花。

    我终于彻底地占有了小师姐!我终于成为了一个男人!无为脑海中彷佛有千百个喇叭在同时呐喊。绝顶美丽、绝顶清纯的小师姐,就这样被自己野人一般压着美腿酥胸,风光旖旎地破瓜、采摘和野蛮交媾,那种无比的成就感,有什么可以比拟?

    两颗大大的晶莹泪珠,终于从纯洁美丽的无邪仙女美目中缓缓流下,彷佛是在哀痛、纪念和缅怀那份童贞的最后消失。身体被心爱的小师弟慢慢撕裂,却又完全没有办法,这个过程无比的痛苦,却又偏偏是自己永不后悔的献祭。只是,心爱的小冤家,你可知道师姐我为你的痛苦和牺牲么?

    然而很快,小师弟那热情的吻便吻干了她的泪痕,耳边更是响起了小师弟那带着骄傲、带着坚定、也还带着稚气的深情之语:「小师姐,对不起,我真的太爱太爱你了,真的!」

    无邪仙女终于又笑了,虽然还在炸裂般的痛苦中,笑得那么艰难,可却依然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可爱,那么的令人发狂。她柔柔地抚摸着小师弟那还略带稚气的脸,想要说话,却又一阵大羞,几番鼓起勇气,才终于像是下了决心似的轻轻点了点头,脸儿更是早已红得吓人。

    无能顿时如被最美的花雨沐浴,胯下毒龙便如受到了天大鼓励一般,立刻不顾少女的痛苦、扭曲和泪水,更加疯狂、更加粗暴地疯狂顶入,摧毁花径路上一切的挽留和抵抗,终于一鼓作气直达少女玉道尽头,亲上了旖旎的花心。

    无邪仙女全身如被电击,一股莫名的、比所有快感都更强烈千倍万倍的快感圈圈扩散,就连那撕心裂肺的痛感也都为之一弱,更令早已支离破碎的少女心防瞬间全溃:天哪,小师弟顶到了什么?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少女花心?

    无能更是畅美无限,竟然连狞恶的毒龙都似比先前更加疯狂膨大了。虽然他还青涩,但却猜到这必然是小师姐悉心呵护、深藏娇躯最深处的小小师姐:自己的小弟弟终于和师姐的小妹妹最彻底地结合了!从内到外,从肉体到灵魂,我和小师姐都是一体了!

    完全不需要任何人教,无能一下下打桩机般驱动着毒龙,每一下都和花径深处的小小师姐最甜蜜地亲吻,盼望自己的努力能够让依然还在银牙紧咬、苦忍痛苦的小师姐早日度过难关。万分欢畅的丑陋毒龙,便如一个满身污秽的流浪汉,在无数人连饮用都舍不得的清甜甘泉中肆无忌惮地游泳,肆无忌惮地疯狂刮取着处女膜的一切残余。一下一下,一轮一轮,每一次毒龙退出,都翻花般带出小师姐桃源洞内无数娇嫩细密的纹理和秀美如花的小肉,而每一次毒龙再入,又都把这万千花朵一股脑地全塞回那粉红娇嫩的少女玉洞,将那娇红幼弱的桃源花径撑得几乎完全透明。而小师姐那比美玉还晶莹的白虎下体,更是令所有这一切都备显清晰,给人一种既淫靡、又纯洁、更莫名其妙出离愤怒的震撼。

    胯下毒龙终于如愿以偿,那自初生以来就不得不遭受的多年压抑,立刻就变成了报复般的加倍狂野,疯狂挤压、刮擦和蹂躏花径内的万千嫩肉,全然不顾身下这舍身渡化自己的绝美小师姐,才是真正解除了自己禁制的恩人。可这实在又不能怪它,因为玉人花径之内,无一处不是风光旖旎和令人窒息,使得它完全迷了眼,只能癫狂地拼命冲刺又退出,冲刺又退出,用这种最原始、最愚笨、也最羞人的方式,来尽情体验整个花径从蓬门到尽头的一切美好。可是伴随着得,又总是有着失,因为它毕竟还不能如同量子纠缠般瞬时跃迁、去同时霸占一切美丽之

    处,因此每一次的得失和顾此失彼,总是刺激它那想要占据一切美好、永不放弃的贪婪加倍癫狂,更加倍地要去报复、亵渎、逼迫身下的娇美少女,逼她用痛苦和颤抖来体念自己的处境。难道世上就没有一种办法,来永远占据一切时空的美好,永远也不用放弃么?

    忽然,绝美的无邪仙女发现那滚烫毒龙的头部,似乎发出了无边热气,便如有形有灵一般,不但吹拂着自己的花径万花,更直透自己心灵。这种既粗暴又轻柔的神秘爱抚,立时便带来了从未有过的神奇体验,不一会便令清纯少女的玉般小脸变成了最美丽、最羞人的桃花花瓣,连带着那玉藕般的小手和美腿也都抽搐了起来。那是什么?怎么像是能无处不在、能同时照拂自己花径一切隐秘,不给自己任何喘息似的?难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那毒龙真的练成了那什么专门克制清纯少女的?可师父什么应对都没有传给自己,自己的玉体莲花,还能将它度化成永不为邪念扭曲的金刚杵吗?

    清纯绝美的无邪仙女根本不敢再想下去,那本来就红极可爱的小脸已经隐隐发出了红晕和彩光,说不出的炫目、诱惑和圣洁。都这样了,她还能做什么呢?她只能银牙紧紧咬住一似自己的秀发,彷佛那就是自己被凤中蹂躏的玉体之锚,去无奈地羞涩承受那些疯狂挤压和凌虐,去给爱郎以最大的自由,任他去享受自己的美好和温柔。

    毒龙尽情畅美之下,无能也终于重又拿回了一点点自主,当下更是全面调动着身体的一切,最大可能地亲吻着身下绝美少女的玉体。那飞着红云的娇美小脸,那美玉凋成的眉、眼,口、鼻、耳,无一处不被他深情地亲吻着,时不时还粗野攻击着,不知是身体的原始兽性,还是源自少年的调皮。而胸膛下面被自己压得奇形万变、不停跳跃躲藏、却又总是被抓出来蹂躏的可爱白兔,还有那纤纤美秀、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都在源源不断给自己渡来少女的娇羞和温柔。更让人极乐无边的是,每当自己的毒龙与小小师姐花心甜蜜亲吻时,小师姐那迷死人却又时不时因为疼痛和紧张而绷直的修长美腿就会突然停止颤抖一下,彷佛风中无依的垂柳,无力地瘫软在代表狂风的自己粗腿下,既表示着柔柔的顺从和甜腻腻的依恋,又让人忍不住地更加想要加倍挤压、加倍爱怜。而那软玉凋就的无双玉足,更是时不时就被自己脚掌夹在中间狠狠揉搓,晶莹柔美的可爱玉趾彷佛起舞一般迎合着自己的粗暴,时不时甚至还会被自己的脚趾挤进几根,趾趾交融之下,全身都如同被浸了蜜糖。

    终于,随着花径的一点点艰难适应,那撕裂般的痛苦渐渐褪去,毒龙和花心间一次次甜蜜亲吻所带来的无边快感逐渐占据了上风。清纯美丽、娇喘微微的无邪仙女小脸娇红得越来越是可爱,而那娇美无双的纤秀美腿,不知什么时候起已不知不觉间悄悄盘上了小师弟的后腰,随着他身体的辛勤耕耘而荡漾起伏,就像是在对毒龙先前粗暴的默默暗许和无声鼓励。

    清风微微,蛙鸣阵阵,掩映莲台的月光渐渐笼上了一层薄雾,彷佛月亮都害羞了起来,因为实在无法看到一个世俗男人,这样野蛮地压在一位绝美少女的纯洁娇躯上,粗野地、一挺一挺地与她交欢媾和,无情地摧残她,蹂躏她,夺取她的贞操。仅仅就在一天前,这位天上地下都不可能有的绝美少女还是多么的清纯,多么的懵懂?为什么上天如此嫉妒这份美丽和纯洁,硬要派一个这样俗得不能再俗的小子来糟蹋她,玷污她?也许那个男人本来并不是那么的丑陋,甚至还带有一点小帅,一丝稚气,本不该被过分苛责,可在这样美丽清纯的少女面前,难道不是世间一切都被衬得一样丑陋,一样低俗,一样无可容忍么?哪里还会有什么分别?难道不是任何一丝一毫的亵渎和冒犯,都应该接受最严厉的惩罚么?

    良久,良久,桃源洞内毒龙与花心那爱的深吻越来越是绵密,越来越是深情,更越来越是激烈,让这对忘情交媾的少年男女都忍不住呻吟了起来。飘舞的秀发,娇红的小脸,可爱的白兔,娇美的玉腿,还有精巧的美足,都随着交媾的节奏而与那个男人纠结缠绵、阵阵起伏,就像是在谱写一曲最美的爱之乐章。恍惚间,这对疯狂媾和的少年男女就像是在共泳于爱的大洋,疯狂的巨浪一个个打来,既让他们几乎透不过气,又让他们甜腻得恨不得淹死。

    忽然,一个爱的狂潮铺天盖地袭来,伴随着阵阵爱的抽搐,少女花房涌出层层美好的花蜜爱嘲,迅速淹没了毒龙,而毒龙更是不甘示弱,一股浓稠的精液狠狠射入了那从未迎客过的花径尽头。刹那间,万千精子争先恐后般直透那少女的子宫颈,在少女羞怯的颤抖中,疯狂冲向自己的另一半。少男的精液和少女的花蜜旖旎地交汇着,互融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更还一点一丝地渗过桃源洞口,在少女精致娇美的玉腿上绘画着爱的图案。

    也不知过了多久,少女和少男才慢慢又清醒过来,可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又再次爱意勃发,又一次美腿相交、口舌纠缠着,再次挺着毒龙陷入了爱河。一连几度,总是爱之不够,直至日光破晓,少女才终于鼓足勇气,羞涩地想要推开少男,可却依然被少男八爪鱼般充满爱意地紧紧抱住,死活就是不放。

    正羞急间,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叹道:「无量天尊!造化弄人!这一步棋,贫道真是咎由自取啊!」转眼望去,却见一人青衣法袍,正是无能师尊无齿真人,而旁边一位

    美丽的姑娘脸飞红霞,正与两位骑猪师姐并肩而立,却是无邪仙女的师父无尘大士。

    无邪仙女顿时脸儿飞红,羞得立刻便缩进无能身下,哪里还敢见人?无尘大士表情复杂,轻轻叹道:「孩子,你终于放下执念,立地成佛了。只不知这位小哥,可曾度化没有?」

    无能连忙张开手臂腿脚,紧紧护住身下可爱的小师姐,口中连连掩饰:「已度化,已度化!」暗里却赶紧悄悄凑至小师姐耳边安慰:「别怕,别怕,我就是小师姐你的衣服。」羞得佳人更是全身火烫,缩成了可爱的小猫。

    无齿真人亦是目光闪烁,忽怫然不悦,厉声道:「你擅自冒犯你小师姐,为师……为师倒也不罪。但既已度完,何须再度?」无能一时莫名其妙,不知所措:「师父?」

    那无齿真人一字一顿道:「昨晚你为你师姐度化时,为师亦在被无尘大士度化。世间之事,首重过程,次重结果。既已度化,有了这个已字,那便已是过去之时。难道你昨日已吃饭,今日便也已吃饭了?比如为师,虽昨夜被度,今日还不是一样是个道人,并非佛家?」

    无能心念电转,突然间许多事明白过来:原来师父叫自己来请教师姐,其实根本就不是想要自己破掉师姐的处子之身,而是意在以自己为幌子,吸引无尘大士注意和呵护其爱徒,从而趁虚而入,想要征服无尘大士,不料再炫丽的也永远斗不过美女玉穴,无招胜有招之下,最终还是泄于无尘大士花径之内,被其当场度化。然而师父思维离奇,不愿认输,便抓住这个已字胡搅蛮缠,意图反悔。当初必是他一心要寻聪明伶俐却又阴茎无力之小童,然后还不放心,一面暗施其手,对自己的鸡鸡施了紧箍咒禁制,一面还一个劲地要自己苦读禁书和学习讨好美女招数,但却又半点不让实践,更还在自己才第一次遗精时就迫不及待将自己赶将出来,肯定是一方面希望自己能迷惑小师姐,引得大师姐分神照顾,另一方面又不用担心自己的交媾能力,即使自己真的兽性大发,以自己那蚯蚓般的小鸡鸡,就做些假凤虚凰之事,也肯定有心无力,无法真的破了小师姐身子。只是师父虽然算计自己,道派上毕竟和自己一条船上;而小师姐说到底也是大师姐一系,就算真的被自己破身,岂不是也帮师父争了口气?何必如此紧张防备?

    无尘大士秀眉微蹙,似是看出了无能心头所疑,轻轻叹道:「你小师姐,不但是我心爱的徒儿,更还是我和你师父的亲生女儿。为了她的幸福,大师姐我在昨夜香茗之中,为你下了壮阳之药,内有当年我之处子红丸加持,助你突破小鸡鸡上那太师姐白带精华所炼之禁制。」

    无能大惊,瞬间全然明白:「原来大师姐才是真正向着我的,怪不得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师父必是当父亲的矛盾心理,生怕心爱的白菜被自己这头猪给拱了,这才如此不着痕迹地千备万防。他哪里想到小师姐如此魅力难当,我又如此倾心如狂,竟然被小师姐玉手一摸之下,便撕裂了禁制,反而报复性地长成了一条毒龙,导致小师姐这么清纯禁欲的姑娘,也被我轻薄得心襟荡漾,破了处子之身。」

    想到这里,不禁哼了一声,正要出言讥讽,却觉身下小师姐的玉体兀自还羞得瑟瑟发抖,想到自己毕竟是从师父女儿这里得到的无上快乐,师父也已经吃了个哑巴亏,也就释然,只是依然过不去那道心理之坎,吞吞吐吐道:「可是师父,你先前迷失桃源、玉洞之内被度化时,肯定已答应过大师姐,现在却又如此逻辑,实在有点强词夺理啊。」

    无齿真人长啸一声,吟出一谒:

    天地本不全,大道自为圆。

    阴极则阳起,夜尽复见天。

    这才微微一笑,续道:「是以度即是不度,不度即度。这便是暗逻辑。你明白了么?」

    无能顿如醍醐灌顶,大彻大悟:「善哉!高,实在是高!师父您这无齿真人道号,还真是名副其实。只是……」无齿真人道:「只是什么?还不快说你现在又是道人,除非再行度化,否则永远是道人?」

    无能眼前一亮:「对啊!不这样的话,小师姐以后不让我再与她交媾怎么办?」还没来得及说话,无齿真人已嘿嘿冷笑:「还犹豫什么?不然的话,你不但再也不能亲近你小师姐,更还变成了她的徒弟,那么你这大师姐还能有希望么?还记得本门回交传统么?」

    话未说完,无尘大士那虽年已三十、却依然少女感无敌的绝美脸上已是红霞乱飞,动人无比,看得无能心襟荡漾,销魂无限。那无尘大士气得狠狠一下揪在无尘真人腰眼,恨声道:「不错,就算是为了保护你小师姐,大师姐也支持你。你可要天天恋着你小师姐,时时向她请教,不然的话,你以为你师父为啥不让你亲近你小师姐?焉知不是准备又用什么暗逻辑,想为他自己留下?」

    无能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师父时不时对自己又打又骂,还是因为内心龌龊,无法接受自己请教期间,不可避免会占去小师姐那绝美胴体的许多便宜。想到这里,无能顿觉一个崇高的使命加在了自己身上,便连身下毒龙也似受到了感化,化作了百邪难侵、拱卫圣洁的金刚杵:「我必用我自己,永远来当小师姐的终生防护,让她那该死的猥琐父亲永远也只能干瞪眼。」体念到兀自藏在自己身下那圣洁无衣观音的娇柔和羞涩,一时

    间百感交集,诗兴大发,立作抒怀:

    岂曰无衣?与子同床。师于有命,修我蚯蚓,与子同修。

    岂曰无衣?与子同衾。师于有命,修我毒龙,与子同悟。

    岂曰无衣?与子同体。师于有命,修我金刚,与子同证。

    清纯绝美的无邪仙女听到小师弟这充满挚爱的诗句,美丽的眼睛又不自禁地湿润了起来。她呆呆凝视着那尚带稚气的爱郎,忽然再也不顾周围一切人的注视,舒展那洁白无瑕的无衣观音胴体,温柔地搂住了小师弟,深深献上醉人一吻,羞得连骑猪师姐们都低下了头。

    八宝莲台之上,终于绽放了最美的佛花。

    公元2022年1月2日皮村鸟人作于皮匠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