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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她的目光,江蓠看见了林左儿,不由得笑了,“这就在打量自己嫂子了?” 南月回眸一笑,“你不也是我嫂子么?” 江蓠面色一红,娇笑着打了她一下。 暑气将消的时节,她父亲为她大哥二哥都定了下来。大哥定的是礼部侍郎的独生女林左儿,她父亲如果还要更进一步,那继位者必然就是礼部侍郎。而林侍郎这些年来一直是她爹的手下,还是一直紧紧绑在一起的那种。如今把他的独女嫁给自己的长子,也是她爹的考虑了。 倒是她二哥的对象,南月还真没有想到,竟然是户部侍郎家的江蓠。 这样想着,南月不禁笑了笑,“原还想着撮合你和我大哥,却不料你竟然成了我二嫂了。” 江蓠也不羞赧,只笑着说,“反正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左不过还是要进你家门。” 南月也笑了,拉了江蓠的袖子,“走,我们去瞧瞧左姐姐。” 林左儿早就注意到了南月和江蓠,心里知道这两人以后必定和自己千丝万缕的,见她们俩熟络地聊天谈话,心里羡慕又暗恨自己不争气。 “左姐姐。”南月撇开江蓠,拉了林左儿的袖子,亲昵地喊了一声姐姐。 江蓠在一边愤愤不平,笑骂道,“没良心,这就忘了我了。” 南月冲她吐了吐舌头,只管拉着林左儿也不松开。 林左儿也笑了,看着江蓠和南月的目光中尽是温柔。 她见江蓠这样活泼大方,心里却不由得起了淡淡的伤感。她想着自己身子骨这样弱,多走上几步都要咳嗽半日,日后嫁过去了恐怕也只得让江蓠管了家事。更害怕自己福薄,没能诞下个一儿半女。她既这样想着,心里便有些堵得慌。 南月见她神情由开心变得悲抑,只当是自己和江蓠在这里惹了她不快,便笑了笑就道了退。 然后又和江蓠告了别,直说自己要回去陪亲人,江蓠也就不拦着她,放她去寻时雨去了。 时雨见她过来,笑着牵了她的手,“见着那林姑娘了?” “嗯。” 时雨笑着道,“我刚刚也看了几眼,听说比江蓠还要长一岁呢,可是瞧着竟然还要小些的样子。” 南月点了点头,也叹了一口气,“身子确实是太弱了些。” “要我说,尚书大人这门亲事确实做得不大好,那姑娘看起来还真不是长寿的。” 南月也没有接过这话,“我还是早些回去了。” “娘娘那边帮我多看着点,替我问好,我是不能过去陪着了。” “好。”南月很痛快地答应了下来,还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南月知道,比起这眼前的热闹,时雨更想去灯会。 南月回到苏府的时候,天色刚刚降下来,问了家丁才知道她的两位兄长还没有回来,南月一边心里后悔没有叫上他们一起,一边往苏琅那边去了。 苏琅已经抱病好些日子了,大夫也请了,也没有什么起色,还是皇后做主,叫把太医请来,才渐渐好了些。 南月去的时候,苏琅正半靠在床上看书。 “大哥。” 苏琅抬起头来,见了南月,立刻露出来笑意,“怎么就来了?不是去宫里了吗?” “宫宴参加得多了,也无聊,念着你们都还在家里,便早早回来了。况且我还惦记着灯会呢。” 苏琅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又问,“不知这位宁王妃处事也还好?” “她自是聪明的,虽然也还有些小错,但都无伤大雅。” “宁王呢……?” 南月不明所以,“宁王自然好着呢。” 苏琅也不便多问,便又问道两个弟弟,“阿玖他们俩回来了吗?” “刚刚问过,说是还没有回来。” 苏琅叹了一口气,“阿玖喜欢喝酒,我有些怕他又喝忘了事,倒是娘娘还等着呢。” “大哥若是担心,我只派一个小厮去叫了他们回来就是了。倒是大哥你,今日可觉得好些了?” 苏琅露出笑容,点了点头,“这些日子感觉好多了,过不了几天应该就要全好了。” 闻言,南月露出轻松的笑容,“这就好,大哥病得不是时候,倒连累大家年都没有过好。”南月故意埋怨道。 “我还年轻,一点儿小病很快就好了,你们这样担心做什么?弄得心里不快反而伤了身子。” “既如此,那你可知道了?以后再也不生病了罢!” 苏琅笑道,“生老病死乃生命之常,哪里是你说不生病就真的不生病的?” “那你是不依我咯?” 苏琅伸手把妹妹揽在怀里,“都依你。”随即又立刻放开手,“我都忘了,你离远些,怕过了病气给你。” “我又不怕。” “我怕。” “那我就要粘着你,看看是不是真的要生病了。”南月作势真的扑进兄长的怀里,苏琅无奈,也就只好抱住她。 “你还不快去父亲和娘娘那边瞧瞧去,在这里瞎折腾我这个病人。” “竟然说我是折腾你——不喜欢你了,”南月做了一个鬼脸,“我这就去了!” 等出了屋门,找过秋晴,叫她打发了人去寻两位哥儿,这才往父亲那边去了。 苏清政一个人在前院那边赏月,南月见娘娘不在,不免有些奇怪,但还是上去见礼。 “这大冷天里,您也不怕受了寒?” 苏清政看向她,露出笑容,“回来了?” “嗯。娘娘呢?怎地不在?” “回屋子收拾去了,脑子里全想着出去看灯会了。” 南月不由得笑了,“去太早,人家灯都还没有摆出来呢,娘娘倒忘了。” “她在宫里十年了,也未曾看灯会,有些事,自然早忘了。人就是这样,很多事情,时间一长,就想不起来了。” 南月听这话似是话里有话,又想起自己这身世 ,可不就是这样么?人的记忆是有限的…… 她勉强地笑了笑,“爹怎么伤春悲秋起来了?” 苏清政不答,却问,“今日宫宴如何?” 南月敛去了情绪,认真思考父亲的问题,同是问宫宴,大哥和父亲,问的就绝对不是一个东西。 “一个个都听话得很,毕竟皇帝陛下让宁王妃处理宫宴,可是多大的重视!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心里恐怕还想着先封王再登基这样的先例呢。” 苏清政讽刺笑了笑。 南月斜眼看了看自己父亲,“父亲您称病不去,陛下那边恐怕得给您记下好一笔了。” 谁料苏清政听了这话,只是笑了笑,混不在意道,“不妨事,这些年,他也忘了好多事了,帮他想起来罢了。” 刚说完,他就看见几只灯笼在黑夜里向着这边走来,笑了笑就问,“给先生们的元宵节礼都备好了吗?” 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