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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的外貌要求。 再然后就是大家纷纷认为我说的是泪虹光,可泪虹光一点也不符合我的要求啊, 但是我怎么解释都没用,全班女生都觉得我喜欢他,连八百万都信了——她更可怕,她觉得我是因为害羞不敢表白。 没有办法,我只好开始尽量不和泪虹光交流,其实我俩本来就很少交流。很少有人知道我和泪虹光是小学同学,八百万知道,但是她不知道我和泪虹光还同桌过,要不然她一定会更激动。总之,虽然也算同学了七年……但我对泪虹光完全没有印象,根本没有关注过这个人。 我那时候刚刚开始训练,妈妈给我请了私教,每天我都累的像咸鱼。姐姐的病根本治不好,医生说她不可能醒过来了,建议安乐死,我不愿意,但是住院要花好多好多钱。 妈妈是欧尔麦特的狂热粉丝,姥爷给她留下了很多钱,她宁可拿着这些钱追着欧尔麦特全日本到处跑,也不愿意给姐姐住院。 于是我背叛了与姐姐的约定,我把我的的个性告诉了妈妈,我告诉她我可以成为另一个欧尔麦特。我的个性如此强横,如果连我都不可以,那么这个世界上也没人可以了。 我不喜欢欧尔麦特,明明知道这不是他的错,他是个真正的英雄,他也不知道他随手就下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会为他痴狂成这样。 但是,每当夜深人静我浑身酸疼的躺在床上,心里想的都是——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他这个人,该多好啊。 大佬性转了? <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大佬性转了? 生活一成不变,时间在上学、放学、社活中飞速流逝,若非要说变化,大概就是常年不见人影的妈妈回家了。 打开门,我一眼就看到玄关处多了一双浅口的橘色单鞋,挂着欧尔麦特人偶的车钥匙随意丢在柜子上。我换鞋走进客厅,果然,妈妈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电视上播着安德烈的各人采访,开了静音,我扫了一眼,没有关注。 “最近怎么样?” “一切正常。” “有好好锻炼吗?” “学习呢?” “一般。” “钱还够吗?” 我和她没话说,我也不想多说。 “欧尔麦特最近消失了,”简单几句寒暄后,爱日洋子低头又沉浸在海量的信息里,脸上的镜片倒映着快速滚动的手机屏幕,反射出一道道红蓝相间的光,“最近的消息已是一个月前的了。” 对于这种话题,我向来穿耳即过,从不让它在大脑里停留超过半秒,“哦。” “嗯……最后出现地是Y市,拯救了两名初中生……惜力,你说他会不会还在Y市?有可能,等下,欧尔麦特的母校,雄英高校不就是在Y市吗?” 爱日洋子看着手机,大数据在她脑海里滑动着组织成型,她越说越兴奋,越想越觉的这是对的。 “欧尔麦特这几年的出现率越来越低了,我觉得他有可能在寻找继承人,你说他会不会回到母校,在学生中挑选好苗子——啊,这样的话你不就没机会了吗?” “惜力你和琴音曾经住的地方,就是Y市吧?”爱日洋子用不太确定的语气问道。 我冷淡的嗯了一声。 欧尔麦特正值壮年,隐退个毛。没消息估计是因为被妈妈这样的狂热粉丝给吓到了吧。 “吃饱了,我去做作业了。” 我以为这件事只是一个插曲,但事实却告诉我:永远不要低估狂热追星族的脑回路。 第二天,因为妈妈那个突如其来的【欧尔麦特要收弟子】脑洞,她向老师给我请了三天假,务必要带我去Y市,寻找欧尔麦特拜师学艺。 中国明代李时珍曾写“故脑残者无药可医”。 圣人就是圣人,这话,对极了。 —————————————————————— 妈妈的计划没有任何意义。 在一个绝对不算小的城市里,用三天寻找到一个“一蹦三十米”、秒速用公里计量的人——我真不觉得两个普通公民能做到这种事,最好的方法是通过警察局调取全城监控,利用云计算排除筛选——就算能成功,还要思考欧尔麦特愿不愿意见我们:他可是NO.1的英雄,日程安排比美国总统还紧。 没事,就当旅游了。 这三天不用上课,但还是需要学习的。就算我实践成绩拿到第一名,笔试成绩也要够线——雄英入学测试计分方式复杂,哪怕按照实践成绩考第一来算,笔试也需要考【占满分80%以上】,我大约差了得有50来分…… 总之形势很严峻。 早上晨跑取消,晚上训练减半,我感觉自己突然间有了用不完的精力,整个人又舒畅又轻盈,心情好,连带着散步时看到欧尔麦特都顺眼不少。 ——嗯?等等,我刚刚看到了什么?? “欧尔麦特?!” 我脚步一顿火速转身,却见对面不过是一个行销立骨的病弱男子,只是长了一头类似的金发而已。 这个男子正看向地面,于是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地面:咦,地上这个绿毛少年似乎有点眼熟。 我走过去,在少年面前蹲下。 太阳还未全部落下,此刻正是城市下班族的晚餐时间,公园人迹罕至,林荫道一片安静,风吹树叶“飒飒”作响。 “……哈……哈……哈……” 绿谷出久倒在地上喘气,他又困又累,眼睛真的不开了,不,还能睁开,这才八公里,后面还有引体向上各种推举,他还能,不,他必须站起来……继续…… 睁开眼,绿谷出久眼前出现了一双洁白的运动鞋,鞋底是浅淡的粉色,都没沾上多少土迹。 是女孩子的鞋。 鞋的主人蹲下,购物袋的底部落到地上,绿谷出久疑惑地抬头——下一秒他脸色爆红,“碰”地一声把脸埋进了地里,用力之大,鼻子都砸歪了。 他顿时疼的眼睛冒出一泡泪水。 “痛痛痛痛痛————” 绿谷出久捂着被自己砸到流血的鼻子仓皇起身,动作之灵敏哪还有之前半死不活的模样,他都不敢低头看对面女生脸了,等等,他其实……他明明什么也没看到啊,对方穿了打底裤——啊啊啊,他看到了女孩子的打底裤,对方……一定会打死他啊!! “你是——绿谷出久。” 左手握拳敲击右掌,我脑中灵光一现,终于想起了这男生的名字。 “好久不见,绿谷,你长高了。” 记忆里的三头身小跟班都长这么高了。 这个头,我估算他得有166,比我高4㎝,但是加上发型(某根呆毛迎风倔强微笑),还是我赢了。 咦,叫他名字? 绿谷出久这才抬头仔细打量面前的人。 绿谷出久已经很多年没和女生说过话了,毕竟平日里爆豪见面就开嘲讽,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