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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x未成年

    于是乎,略过去医院的过程——不要问我为什么略过,非要问的话就是我又被相泽消太发好人卡了——我回到家,开始上网课。

    是的,就是上网课。第一节上英语,第二节上经济学基础,第三节上世界形势分析,第四节上辩论,第五节是……课程满满当当。

    曾经的我,很傻很天真的认为:有钱人的日子非常快乐。于是做梦都想挣大钱,实现经济自由,直到现在才知道,有钱人的确很快乐,但是这里有个前提:你得是个成年人!

    回家还要上网课,着实在太虐了,所以我最开始拒绝了,但横刀一斩笑的特别嘚瑟。

    “不想上网课也可以~但是从现在起,你不能失误,因为你的任何失误都意味着无穷无尽的损失,会有成百上千的人为此付出代价。

    当然,你也可以像你妈妈一样,雇佣专业的团队,再用暴力去威慑他们付出忠诚。”

    像妈妈一样?这是什么形容词,我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脑子一热:“我上!”

    于是乎,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无数的课程纷至沓来,像填鸭一样的充满了我的日程表——等等,我好像还在发烧!刚刚还被人痛打进了医院,不应该先好好休息吗?

    横刀一斩:“发烧也要学习,相信自己!你是最棒的!我给你请的老师们全都是大师,他们的时间比黄金还珍贵——对了,你的经济学老师也是八百万百的老师,她年纪大了,讲课稍微有点枯燥,你千万不要睡着了~”

    我:“……好吧。”

    于是等课程开始后……

    这叫稍微有点枯燥?这分明叫安眠药!

    太惨了,实在是太惨了,我头一次发现学习比健身还累,一堂课连着一堂课,从下午三点开始,晚上八点半才结束,搞得人头晕脑胀,双眼放空且无神,肚子还咕咕叫……

    原来,这就是成为有钱人的代价。

    我躺在床上,宁可饿死也不想去做饭。

    “叮——!”

    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正好就扔在床头,我顺手拿起来,解锁,看了一眼:垃圾短信。

    ……好吧。我又滑动了几下屏幕,看到了山田阳射的最新动态:针对敌袭USJ事件的声明。

    对了,我是不是忘了件事?什么事……我忘了,嗯……嗯……内奸!对,山田阳射是不是内奸?我居然把这件事忘了?我得去查一下!

    怎么查?可能是学习学傻了,我脑子一抽,居然给山田阳射打了个电话:“喂,快点告诉我,你是不是有秘密瞒着我?”

    “……哈?”山田阳射明显没反应过来,可疑的犹豫了,“那个……你是指哪方面?”

    “原来还分方面?”我开始啪啪砸枕头,纯粹是被脑子里的新知识塞的头痛,“呜呜呜活不下去了,难受,心累,头疼,难过,呜呜呜!”

    “……你这是刚刚睡醒?”

    他沉默了两秒,然后试探的问,“在家?”

    “对啊,”我停止假哭,“不然呢?”

    “嗯,没什么,就是提醒你一下,英语作业是把第三单元的生词背过并抄三遍。”他说。

    “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切腹。”

    我从床上爬起来,厨房在哪?我的50cm西瓜刀呢?正好之前把肠子塞错了位置,干脆切开调整一下——来啊!谁怕谁?

    “喂,你在干嘛呢?”

    山田阳射仿佛听见了水流声,还有刀子抽出来的声音,他抖了抖,忽然后背一毛,“你家住在哪啊?我去帮你辅导一下学习怎么样?”

    糟糕!他说完后才想起自己在宿舍里,隔壁是相泽消太——此刻估计正在闭目养神。

    于是他赶紧补救了一句:“好吧,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愿意,那就算了呗~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声:每周都要周测,绝对没有例外。”

    “那我去找你怎么样?”

    我拿着刀子比划了半天,始终没法对自己下此狠手,于是乎,我决定了,把这个光荣任务交给横刀一斩——这叫做术业有专攻。

    山田阳射愣了一下,“好啊。”

    “你在学校里还是在外面?”我问。

    “在宿舍里~”他回答,尾音像撒娇似得,奇怪的上扬了起来,“没事干,正在备课~”

    “好的~”于是我也拖长了声音,“我先去吃东西,你先忙你的,我们一会见~”

    “OK~”他回答道。

    就这样,挂掉电话后,我开始扒着柜子翻衣服——我的睡衣呢?为什么都是男款?

    荼毘这家伙也是绝了,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居然把自己的衣服扔在我的柜子里——

    等等这是什么?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多情.趣内.衣?他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护士服?兔女郎?全包款的皮衣只有xx开了个洞——噫!想想就觉得可pia!

    我忽然扒出了一套全由铁锁与皮链组成的拘束服,皮质非常柔软,还配了眼罩和口.球,底下是特别精美的jj锁,还有钥匙可以打开。

    这是真的吗?他真的会穿吗???

    我恐怕……大概肯定会死在床上???

    我还记得我曾经特别想看袴田维穿这种类型的衣服,但又不好意思开口要求,某次啪的时候试探性的问了问,被他盯的浑身发毛。

    “……真可怕。”

    我自言自语的摇摇头,想起过去,自己都觉得尴尬——某人连“狗链”都看不顺眼,觉得风尘低俗,我居然还想看他穿这种东西,他当时没把我提起来打一顿就算不错了。

    这不是变坏也不是堕落,我心想,因为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性格如此,爱好如此,就算可以装乖,也忍耐不了太久……

    想到这里,我拿出纸条给荼毘留了一句话:

    “我出去玩了~以后记得提前告诉我一声回不回家——爱你的惜力酱,么么哒??”

    下流

    324#

    天色越来越暗沉,我买了两个面包飞进学校,随便找了根树枝坐下,一边吃,一边看着天边最后的光芒渐渐消失,红色与紫色褪去,被深沉的黑暗取而代之,显得安静又孤寂。

    有点困了,我心想,慢慢咽下最后一口食物,把用过的湿纸巾装进袋子里,从树上跳下去,站在地上拨通了山田阳射的电话。

    黑暗中,只有手机屏幕亮着光。

    “喂~”山田阳射接起电话。

    “嗯~”我说,“我已经到了。”

    “已经进来了?”他把声音压低了一度,“我们是出去还是……?我怕在宿舍里……不方便。”

    “不方便吗?很方便啊。”我开始往教师宿舍楼的方向走,“你肯定是想歪了,我又不是来睡你的,只是来找你玩,纯洁一点好吗?”

    “OK……”他回答,“亏我还买了……”

    “套套?”我接话,心里忽然有点高兴。

    “反正也没什么用了,说好了要纯洁。”

    他嘟囔着说,很快就换了一个话题,“你是不是没吃饭啊?我买了些熟食,过几分钟才送到……不按时吃饭会把胃搞坏的……唉。”

    “不要叹气。”我大概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只是偶尔一次吃晚了而已,我的胃很健康。”

    “但愿如此。”山田阳射说,“我下去接你,顺便去拿着外卖……餐到了,居然还挺快……”

    我抬头看了看天,“不用,你把窗户打开就行,外卖不能送进学校里吗?”

    “不能,”他回答,同时拉开窗户,被凉风吹的头脑清爽,“桌子上有杯子,自己倒水喝。”

    “好的~”我升高飞起来,正好看到月亮从云层中隐约露出明亮的边缘。“一会儿见。”

    夜晚之中,教师宿舍楼是最显眼的建筑,因为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它亮着灯——所有的窗户都亮着,有的拉着窗帘,有的路过一道人影,但只有一扇窗户是打开的,薄纱质地的白色窗帘从屋内飘出,随风卷动,海浪似得层层飞散。

    屋里没人,他去拿饭了吗?

    我飞过去,正要跳进去,然而世事难料,却往旁边看了一眼——相泽消太的窗户,他没拉窗帘,这一刻正好背对着我脱.下了衣服,露.出了结实且伤痕累累的背脊。

    我愣了一秒,看着相泽消太解开裤子,把衣服随手扔在一边,他依旧背对着我,毫不知情的坐在床上打开了电脑,给自己塞上耳机,一下把进度条拖动到了中央,屏幕上的男女瞬间开始火热纠缠,金色头发的女孩和黄色皮肤的男人抱在一起,用最清晰的姿态互相嵌入,大概只过了半分钟,相泽消太忽然关上了电脑,身子往后一仰,直挺挺的躺倒在床上。

    我吓了一跳,才发现自己刚刚忘了呼吸,大脑也因为震惊而变得一片空白,眼睛却像被黏住了一样无法离开眼前的画面——

    相泽消太依旧没有发现我,他闭着眼睛,右手握着身下勃起的昂扬来回撸.动着,握的越来越紧,动作也越来越快,胸膛大幅度的起伏,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的腰渐渐抬起,又忽然向上一顶,然后整个人重重落下。

    他射了一手,抓起纸巾随意一擦。

    我靠着窗户躲了躲,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浑身上下十分燥热,太阳穴也突突的跳动,大脑好像断了弦,不断的重复之前的画面,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我怎么没录下来?

    这是不应该的,我对自己说。

    保持淡定,要淡定,我又拍了拍自己的脸。

    ……可我好想……怎么办?

    我的脑子里又出现了“那个东西”——相泽消太的“那个东西”——不是我见过的最大的,也不是我见过的最粗、最长的,但是它现在充满了我的脑子,不仅如此,我更需要它填满我的身体……随便哪里都可以,我需要它,它是我的,它属于我……这种渴望过于强烈,甚至连大腿都开始颤抖,我开始幻想那个场面,身体渐渐变得空虚,潮湿,又火热难受……

    我忍不住又看了那扇窗户一眼,却正好与从床上坐起来的相泽消太对上了视线,他的手还抓在他的关键部位上,却又向下抓去,捏住了底下的那两个巨大的囊袋,?像没看见我一样——我这才意识到,因为屋内太亮、屋外太暗,偏偏我又离得很远,导致他看不到我。

    脑子一热,我居然凑近了窗户,拍了拍。

    “喂,”我说,隔着玻璃伸出舌尖,略微一吐又收回去,“晚上好啊,相泽老师。”

    瞬间,相泽消太的动作卡住了。

    他睁大眼呆在那,然后转头一把抓起裤子盖在关键部位,僵硬的动了动眼珠。

    “你怎么……?”他开口问。

    忽然间,我变得十分清醒,又拍了拍窗户,“原来你喜欢那种类型的片子啊。”

    “太恶劣了,”我对他说,态度随意的扯了扯领口,揪下一枚纽扣去撬开他窗上的锁。

    “未经允许,擅自把别人当做性幻想对象,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是不是应该付出代价?”

    “喂……你……我没有。”相泽消太居然往后退了一步,但是他的身体远比他的语言诚实:他依旧硬着,甚至都盖不住了。

    我扯开衣服向他走过去,“就今天晚上,就这一次——嘘,小声一点,不会有人知道的。”

    相泽消太又向后撤了一点,掐分夺秒的疯狂思考对策——这种情况到底该怎么办,得出的结论却是……像女人一样大喊‘你不要过来’?

    太搞笑了,他立马否决了这个想法。

    “老师,你看起来有点紧张啊?”

    我说着,慢慢的靠近他,这场面说来也好笑,如果性别颠倒一下就更完美了——恶霸高中生强X贤妻良母班主任,地点是宿舍,时间段是两人刚受了重伤、后者在床上自.慰却被前者无意间发现——我记得,我看过这种情节。

    “真糟糕,”我随意找了个话题,跨坐到相泽消太身上,扶住他意图反抗的胳膊,慢慢加大力道把他压下去,“明明刚说好了要恢复正常,晚上就被我发现在偷着做这种事,老师,你是不是很期待我亲你呀?隔着衣服都感觉到你快射.出来了,只是摩擦一下内.裤就受不了?”

    我发现,相泽消太真的很喜欢这种言语上的挑逗,他呼吸也变得混浊粗重,身体绷紧了,向后仰去的身体看似躲避,实际上却很适合被拥抱,任由我压在他的身上缓缓的摩擦。

    “……你小声一点……”他试图挣扎,却因为没有力气而失败了(治愈女郎一共对他进行了四轮治疗,他的体力已经被抽空了),只能认命般的压低了声音,“……呃哦……”

    床头的抽屉打开着,里面有一瓶牌子熟悉的润滑油,我拿起来倒了一些在手心上,抓住他已经开始颤抖的硬物快速套弄,同时另一只手去拖他的囊袋,相泽消太反对似得唔了一声,伸手想挡,却被我压住了,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用他的运动裤把他的胳膊绑在了床头上。

    话说,我为什么会把口球带在身上?

    难道是我还有隐藏的个性:幸运A?

    口球可真是个好东西,相泽消太挣扎了两下,从喉咙里发出没什么作用的“唔唔”声——也许他自己也觉得难堪,慢慢的就不发声了,像是认命了一样放松了身体,任由我折腾。

    “事先说明,我可没有在欺负你。”

    我说,感觉自己的恶劣基因全被激活了,看着眼前的相泽消太就像在看一盘任我摆布的蔬菜——很贴切的比喻,蔬菜嘛,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先扒光老掉的叶子,洗一洗,尝一尝是否新鲜,发表一点评论,把它揉碎,下锅后再加一点油和盐,最后再彻底吃进肚子。

    我捏住他的乳.头,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同时咬住另一边,吮吸着直到它硬邦邦的充满血,变成了深紫色,另一只手则持续套弄着他的下半.身——但相泽消太很硬气,一声也没吭。

    手心里,硕大的肉.棒抖了抖,喷出一股精.液,软哒哒的缩小落了下去,相泽消太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了两下,被我咬落一口喉结。

    “射.出来了~真快,为什么这么快呢?”

    我抬手看了看手心,只有几滴白色的液体,颜色也不够浓——他应该还是处男,但同样是处男,袴田维的j液就比他的浓稠一些。

    ——某些人,表面很正经,实际上却手.淫到半夜三更,稍微一想就觉得很带感呢。

    “唔,这个量真的好少呢,你该不会是天天都手.淫吧?一天三四次?还是五六次?摇头是什么意思?看来是被我说中了?”

    隔着口球,我舔了舔相泽消太那被迫张开的嘴唇,低声说:“老师,您真下‘流。”

    “唔……”相泽消太无法说话,他歪过头,试着想解开手上的死结,却看感到身上的人换了个方向,双腿分开跪在他的肩膀两侧,什么?——他忽然一怔,心脏哐哐的跳动了起来,努力不去看眼前那粉色的缝隙,却又感到身下的……被细细凉凉的东西碰了一下,被含住了。!!!

    任何语言都没法描述他此刻的震惊!

    “唔……唔!!!”

    相泽消太猛的一用力,差点把嘴里的塑料球咬碎,但也只是差点——很快,快‘感就源源不断的从他身下传了上来,更可怕的却是他眼睛中画面——这个情景他大概想过一百次,但他绝对没想过,有天它会变成现实……

    强烈的挫败感和背德感让他崩溃,快‘感却让脑袋晕晕沉沉,下身胀胀麻麻,被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裹着吮‘吸,甚至能感受到软软的舌头在舔舐,舒服到发疼,心里却很空,只能看着眼前晃动的粉色小.穴,疯狂的想做点什么,却偏偏动弹不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不行——

    相泽消太又呜咽了一声,强行忍住机械投降的欲‘望,他必须先把手上的死结解开,而在这之前他绝对不能射‘,否则就无法结束了!

    鬼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肯定会……他绝对不能让那种事情发生!

    糟糕的是,他的力量、速度、反应能力和耐力全都处于下风,算了先解开再……!

    相泽消太的思维彻底卡住了,因为爱日惜力居然向后一靠,坐在了他的脸上,让他的鼻子和嘴唇直接触到了她那湿润的花‘心。

    她的那里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就像天然的润滑油一样,借着他的脸不断磨蹭着,湿热粉‘嫩的穴‘口微微颤动,一张一合,像一张嗷嗷待哺的诱人小嘴,迫切的邀请他去填满它。

    相泽消太大脑空白,他被就着这样的姿势强行抬起了下半截身体——爱日惜力还在吮吸着他的性‘器,甚至含的更深了。

    “唔……啊!”

    他嘶哑的吼着,又一次释放了,这是他今天的第三次,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三次几乎是极限了,想到这里,相泽消太的心底竟然有一些不甘心……如果不让她满足……她大概会去找别人吧?怎么可以……他恍恍惚惚的想道。

    “叮——”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我这才想起我好像约了山田阳射……糟糕,我刚刚居然把这事忘了,难道他已经回来了?

    一时间,我盯着手机上闪烁的“傻狗”字样发起了呆,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不接会怎样?好像不会怎样,接了又该说什么?好像也没得说……但的确应该给他个说法……

    想了半天,其实铃声只过了三下,我慢慢的挪开身体,拿起手机接电话:“喂……”

    然而还没等我说“对不起”,山田阳射就抢先一步开口了,“啊,那个,抱歉,我突然有点事必须出去一趟,你……对不起了,冰箱里还有点吃的,想吃就拿吧,我今晚没法回去了。”

    我“哦”了一声,明白他是知道了——大概他早就回来了,可能是掐着点打的电话,还可能现在就在楼下——谁知道他能听多远呢?

    他真的是超贴心,连这种情况都能找到台阶保全所有人,我心想,倒没觉得太惊异。

    “真的不回来了吗?那我去找相泽老师啦。”

    我说,勉强算是认错……或者说是汇报一下——如果他强烈反对,那我就再思考思考。

    “去吧去吧,”他叹了口气,“戴套,记得提醒他戴套,喂,相泽,听到没有?戴套!”

    哇,这也太……我捂住喇叭,“不好意思,相泽老师没法回答你,知道了,一定戴套。”

    话虽这么说,挂掉电话后我却没了兴致,转身准备下床,一回头却发现相泽消太已经把自己解开了,正坐在床头揉着手腕盯着我看。

    他的眼神,略微有点吓人。

    完蛋了,我默默回归了乖巧模式。

    ——强X犯实锤!虽然他没法告我!

    “你准备去哪?”相泽消太问,声音淡淡的,看起来很平静,火山爆发前的那种平静。

    “嗯?”

    我却隐约觉得这样的他很眼熟——袴田维?天啊,这么一想,真的,简直和袴田维一模一样!难道全天下的良家夫男被强扑后都是这个模样?……我突然间很害怕啊!

    不对,我忽然回过神,因为我和相泽消太还没上本垒,他依旧是处男,非常纯洁。

    “……回家睡觉?”

    我估摸着他应该不想留下我。

    相泽消太眼神一动,“和谁?”

    我很无语,忍了两秒才咽下跑到嘴边的‘管你什么事’,勉强换了一句不那么冲的:

    “怎么,你还想给我推荐一下?”

    相泽消太果然被气到了。

    “你这是……到底是和谁学的……”

    但他只说了半句就停下了,伸手抓了一把纸巾——我还以为他是气坏了想扔在我脸上,结果却被他拽过去擦了擦脸,哦,我忘了。

    然后他也给自己擦了擦脸,同时无法避免的向下瞄了一眼,“刚刚你说……我下‘流?”

    相泽消太的瞳仁是近黑的巧克力深棕,我盯着他看,却莫名想起了某个牌子的硬糖,一口咬下去嘎嘣脆,很美味。百也很喜欢。

    “别当真,我只是想让你兴奋起来而已,”我辩解道,“那是特定的情景下的特定台词。”

    相泽消太“哦”了一声,然后下一秒,我忽然就被他拽着腿掀翻了——说实话,我当然能反应过来,但是他居然……伸舌头舔进了我的?

    “不用戴套,”他沉着声说,艳红色舌头伸长,情.色至极的凑近,轻轻碰了一下。

    额,这台词……是不是有点不对?

    我抬起头盯着相泽消太,从这个角度看去,他的嘴角拉开了一丝略带挑衅的笑意。

    ……您是不是疯了?

    就在我准备推开他——因为我现在感觉有点不妙,和武力值无关,主要是愧疚心作祟,相泽消太这么好的男人居然被我整疯了?我做错了什么?只是把他绑起来口了而已……

    “都说了只是说着玩的,你一点也不下‘流,我下‘流,我最下‘流,别生气了好吗?”

    相泽消太没有回应,只是埋头把一截舌头滑进了进去,深吮浅舔,搅的里面一片狼藉后缓缓吐了口气,刻意把火热的气息喷在充血的嫩.肉上。“怎么不说话了?”他沙哑的问。

    我很后悔,我错了,真的错了。

    玩别人很有趣,但是被人玩就……

    身体抽‘搐了一下,这纯粹是生理反应,因为相泽消太忽然用嘴唇向阴‘蒂含去,同时,他还两根手指并起,毫不留情的插.入了穴中,配合着疯狂摩挲阴‘蒂的舌尖,指头勾起,极度快速抽插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哦……啊……”两边夹攻,快‘感堆叠的如此迅速,比单纯的抽‘插来的更猛,巨大颤栗如潮水一般从身体漫过,无法言喻的电流四处流窜,麻醺醺的折磨,只能跟随着本能扭动着腰肢,一上一下的不断起伏,试图挣扎。

    这一切都太快了,也许只过了一分钟,舒爽失去了意义,源源不绝的热液从下.体喷涌而出,那是一种绝对的舒爽,想要一直喷下去不想停止,而伴随着一阵阵几乎令人窒息的快‘感,疲惫在全身泛滥的蔓延,困倦涌上心头。

    相泽消太却又舔了一下,然后一嘬。

    “噢!”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我差点哭出来,他却还不停下,吓得我立马夹住他,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别……”

    “别?什么别?”

    相泽消太却笑了,“来来回回的折腾,逼着我发疯,下‘流……这次,该换你了!”

    温柔的吻

    325#

    俗话说的好,敌退我进,敌进我退,这是万古不变的真理,然而鬼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居然失误了,不仅没控制好情绪,还笑出了泪,甚至笑到肚子疼,哪怕咬住被子都没用!

    他刚刚说什么?他刚刚说想让我怎么样?他居然想让我变下.流?!对不起对不起,这个笑话我能笑一年,哈哈哈哈哈……

    再然后,我就一边笑一边看着相泽消太眉头一跳,他似乎清醒了,表情微变,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

    “……让我?下.流?你确定?”

    我已经确信我是个深井冰了。

    原本,按照剧本,我应该在在相泽消太放狠话后“嘤嘤嘤”的求饶,激发他的兽性(如果他有的话),再半推半就的从了他,但是现在我变卦了——因为他激发了我的兽性。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相泽消太也跟着坐起来,他叹了口气,弯下腰想去拿衣服,却被我抬腿踩住了胳膊,不得不回头看过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晃了晃胳膊,也许是故作镇定,眼神终于落到了我的脸上,“……已经够了吧?”

    唔,我发现我很爱他这种商量似的语气——是的,我终于想明白了,我们两个之间,我才是那个可以决定“下一步该如何做”的人。

    “别开玩笑了,”我说,只是轻轻的踩着相泽的胳膊,他却像被山压住了一样无法反抗。

    奇怪,为什么我直到今天才想明白呢?

    然后我笑着向相泽消太抱过去,果然,他只是眼神躲闪了一下,却没摆出抗拒的姿态。

    他的身体很有肉感,摸上去弹弹的,胸肌也很厚实,把脸靠上去的感觉很舒服,会忍不住蹭来蹭去,顺便舔舔这里,亲亲那里。

    幸福的冒泡,大概就是我现在的状态?

    总之是一边乱摸,一边满脑子都是:这个,我的,那个,我的,这些那些都是我的。

    抗拒喜欢之人的亲近,实在是太难,相泽消太难以控制自己的手,他的心跳渐渐变快,他想要紧紧的搂抱,锁住,用尽力量,更想激烈的亲吻,甚至是更激烈的……

    愿望如此强烈,他却无法付诸行动。

    相泽消太知道原因,因为他把自己摆在了【拯救者】的位置,试图变成【绝对的圣人】去拯救【摇摆不定的迷途者】,但他依旧不认为自己有错,只是懊悔自己不该动心——这件事本来不该如此发展,只能怪他不够坚定。

    “这点程度只是开胃菜而已。我的体力如何,身为班主任的你,不应该最清楚吗?”

    顺着腹肌摸下去,我真的只是顺手逗一逗相泽泽的那里——顺着一路摸下去总会摸到的,而且男人被抓住命根子的模样真的很性感,他们会条件反射的变紧张,喉结动来动去。

    “……那也不应该是在这种情况下清楚。”

    相泽消太叹了口气,试图转移注意力但是失败了,他之前以为自己不行了,但是全身的血液又向下冲下去了,他的大脑开始发麻,那种飘飘欲仙的微妙舒适感让他渐渐失去警戒。

    多想就此放弃,他心想,同时却也想起莎士比亚的戏剧,里的一句话:“罗马的太阳已经沉没,我们的白昼已经过去,黑云、夜露和危险正在袭来,我们的事业已成灰烬。”

    或许牛头不对马嘴,但他……的确感觉自己化成了灰烬,又仿佛背上了罪恶的枷锁,即将带着无辜者冲着危险的悬崖一起跳下去。

    想到这里,他试图再挣扎一下,“爱日惜力,我是老师,我们……我正在犯这世上最大的错,因为我既然把你当成了学生,就不该把你当成……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我已经习惯性的把他屏蔽了,高.潮过后的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又舒服又疲惫,很适合倒头就睡,但是没做到最后又感觉差了点味道……况且我们也没洗澡,总不能黏糊糊的就睡觉?

    “你也看过A/片吧,”我对相泽消太说,“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个问题,同样是片子,亚洲面孔的女主角总是被迫的,表情痛苦的,身上压着的男人总是大腹便便、又丑又老,只有女的会露出脸;但欧美的很多片子就不一样,男女主都长得不错,大家都挺享受,里面的女性会哭也会笑,要爽一起爽,就算某人被虐待了,她也会在片子的最后告诉大家「我是自愿的,这样感觉还不错,真的是爽透了」。”

    相泽消太的眉头跳了一下,“……你到底看了多少片子?”他的关注点彻底跑偏了,“居然还总结出了经验?……你还看虐待类?”

    “别打岔!认真听!”

    我忍不住把他再一次放倒了,不过这一次没玩捆绑,只是骑在他的腰上压住了他。

    “我的意思是说,你不应该认为与你做‘爱这件事会伤害我——我,或者任何女性,我们本来就不应该恐惧性,只要我不是被胁迫的,只要我是自愿的,只要你够在意我,这种事就只会让我很爽,而不是电影里那样哭哭啼啼的扭着身子想跑——相泽消太,我可以保证,我永远不会因为和你做过爱而半夜做噩梦。”

    这段话说完,我盯着相泽消太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他似乎呆住了,瞳孔慢慢的放大,于是我凑下头去,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嘴巴。

    “你喜欢我吗?”我问他。

    “喜欢。”他低声回答,低到极致的声音像一阵气流,从几乎没有开合的齿缝间流出。

    我也喜欢你,我心想,但他不问,我不想说。

    这可不是我吝啬,而是我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不说也没关系,反正他也不问。

    但我还是有些开心,因为这之后的事都变得非常顺利,不论是亲吻还是抚摸,相泽消太也变得稍微主动了一点,动作也变得更温柔,甚至连弓起身子压下来的时候都会注意不把重量压在我身上,进入之前,更是小心翼翼的不断试探,哪怕忍到额头滴汗,也没有着急。

    他的手掌非常温暖,掌心火热,缓慢的沿着后腰顺着脊柱向下滑动,顺着股间的线条,慢慢的从后勾挤入我的身体,让我的感受到他的手指的动作,轻轻的扩张按摩,再握着自己试着进去一点,一旦有干涩的迹象就会毫不犹豫的停下,亲吻,抚摸,温柔的四处点火。

    有那么一会,我忽然觉得如果第一次也是他就好了,因为……其实荼毘也不错,但是相比之下还是有点随便,和现在的感觉并不一样。

    再怎么缓慢,相泽消太最终还是进来了,那是一种类似于圆满的感觉,心理上的满足远远超过生理上的舒适,他又停下了。

    又是接吻,我紧紧的抓住他的后背,他压在上方不肯快动,我就自己来,这没有难度,只是稍微有一点累,就算再怎么舒服,我都可以不出声,只是把指甲深深的陷入他的皮肉中——在他的默许下,刻意的留下我的印记。

    隔壁的屋子发出一声轻响,疑似是八木俊典刚刚回到宿舍,隔着墙壁,我却与相泽消太在无声的交叠,地点已经换到了墙边,姿势也变成了站着,已经完全恢复了体力的相泽消太可以轻易把我抱起来,我们搂抱着,互相吞咽压抑的呻‘吟,尽可能的把皮肤紧贴在一起。

    一切都是安静的,只有小腹在不断收缩挤压、高低起伏,交.合处已经红肿不堪,身体一片酥麻,哪怕被撑得满满的依旧想要更多,贪婪的吞噬,一寸寸的夹紧,剧烈的摩擦、疯狂的挤压让人身体痉挛,目光涣散,甚至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想哭却无法发声,只能摇头。

    ????

    相泽消太整个人都变得通红,忽然间,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压抑不住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冒出,来不及接吻,他突然把我紧紧按住,腰部用力一挺,一股灼热的浊流射入了深处。

    ????

    “……抱歉。”两三秒后,他才低头说,乌黑的长发打着卷,肆意的披散肩膀上,被汗水粘在皮肤上,全身散发着着浓重的情‘欲。

    ????

    “我还想要。”我抱着他的脖子央求。

    “……很晚了。”他有些犹豫。

    我看看表,又看他,“最后一次?”

    相泽消太顿了顿,“好吧,最后一次。”

    ——哈哈~

    ——鬼才相信我呐!

    吻痕

    ?

    326#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我忽然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正背对着相泽消太被他搂在怀里,他心跳平稳,呼吸缓慢,显然还在睡梦之中。

    现在……大概五点了?我不着痕迹的挣扎了一下,试图从他的胳膊中挣脱出去。

    昨晚还算节制,我们做了四次,其实我原本只想做三次,但是洗澡的时候不小心又擦枪走火了。当然,这里的三次指的是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随着高‘潮次数的增加,身体会越来越敏感,三次是知道平衡,之后不仅会更加消耗体力,精神上也会陷入混沌,俗称变傻。

    变傻是很可怕的,会让人失去思考能力,满脑子的“行行行”,嘴里只会说“好好好”,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特别是刚啪完的时候,我甚至会错觉自己抱的不是人,是天神。

    ……好在相泽消太十分克制,就算体力充沛也会强忍,他不会像袴田维一样,动不动就彻夜不眠的做,做到最后我都忘了我是谁。

    我偷偷的溜下床,想去刷牙洗脸,却发现卫生间里没有多余的牙刷。于是,我站在原地想了想,从夹子上拿了件相泽消太的上衣,随便往身上一套——OK,衣摆过大腿,可以。

    实际上,现在已经快六点了,我起床的时候已经五点四十。可怕,我的生物钟怎么了?

    于是乎,我顺着窗户钻进了隔壁宿舍,山田阳射果然一夜未归,床铺干干净净,墙角的桌子上扔了几个塑料袋,订着店家打的外卖单。

    我跑到卫生间里找牙刷——毕竟某人的属性是话痨,我还记得他五天之前和我说过:XX牌子出了新品,给他邮寄一堆礼物,全都是日常用品,包括牙刷牙膏和各种杯子,然后他还提醒我“牙刷一定要经常换,最好两周一换!”

    唔,果然在,终于找到了。

    洗脸刷牙一套解决,然后我饿了,打开小冰箱却发现全是水果,最后只能去拆他昨天定的外卖……?天啊,他居然大半夜点卤肉饭?!

    卤肉饭已经凉透了,油乎乎的肉粒僵硬的凝固在脱水的米饭上——对于早饭而言,这样的景象十分倒胃口,所以我有些犹豫。

    但几秒钟后,我还是尝了一口。

    味道还行,总体感觉甜甜的,反正比水煮大虾好吃,毕竟没得选,我也懒得挑食。

    就这样,我坐在沙发边吃饭,吃完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山田阳射回来了。但我也没在意,继续吃饭,只是抬头和他打了声招呼,吓了他一跳。

    “早上好。”我说。

    “??”他后退了一步,差点失手把门关上,犹豫了一下才进来,还特意看了看四周。

    我一看就知道他在干什么,“你在想什么呢?我们怎么可能在你的宿舍里做。”

    “……好吧。?”他叹了口气,却站在门口的不动了,过了一会儿才抬手摘下耳机,然后是墨镜,最后是脖子上那五颜六色的项链。

    但他却没脱外套,也打算没换鞋和裤子,只是给自己到了一杯水,总之隔得我很远,但我依然闻到了他身上那淡淡的酒精和香水味。

    我好像是闻过类似的香味,在妈妈的女性朋友身上——所以某人昨晚应该也有人陪?

    怎么说呢,这一刻,我心情复杂,甚至感觉绿帽从天而降,用一句话来说就是——我们之间没有关系,谁也没权利约束对方,但嫉妒是普遍存在的感情,很难把这种事看淡。

    其实还蛮可惜的,我心想,用余光看着山田阳射在不远处徘徊转圈,各种收拾东西,也不说话,更不肯往我这边走。

    怎么说呢?虽然看起来挺正常,但其实对比很明显,毕竟某人平时连上课都在假公济私,恨不得寸步不离,全程在我头顶念经。

    好吧,我戳了戳剩下的米饭,这次的确是我做错了,言而无信放他鸽子,他生气也正常。

    然而我想认错,却没有哄山田阳射的经验,因为我哄男人的经验都是他教的,亲一亲搂一搂抱一抱,撒娇认错加服软,实在不行就假装委屈,摁摁泪腺,“吧嗒吧嗒”掉眼泪。

    这套对袴田维很管用,对荼毘也适用,甚至连治崎廻也很吃这一套,但是……甩给原主?

    为什么我觉得有点尴尬呢,难以付出实践。

    等等,我一惊:我都有了相泽消太了,为什么还要哄他?难道不应该从一而终吗?

    ——相泽消太的性格那么认真,“睡过了”就应该等于“开始交往”了吧?肯定的!

    ——没错,我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我怎么才想到这一点?

    山田阳射却忽然搭话了,“为什么吃凉饭,食堂已经开门了,相泽消太都不请你一顿吗?”

    “他还没起,”我说,终于不用继续思考如何率先开口了,“对了,我拆了你的牙刷。”

    “哦,”山田阳射直接忽略了后一句话,嘴角略微耷拉了一下,显然不是那么高兴。

    “你们两个都不记得自己是病号了,下午刚从医院回来,体检报告打了二十多页……”

    “抱歉啦,”我盯着一次性筷子,假装那是他的分‘身,“我错了,对不起,以后不了。”

    说完又隔了几秒,我才抬头看向他,却发现山田阳射在喝水,随后放下杯子,抽出纸巾擦了擦嘴,他才满脸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别和我说对不起,说了也没用,这是你自己的身体。”山田阳射靠着墙翻了个白眼。

    “好吧,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

    其实我也很无语:敌方段位太高,假装听不懂人话,我能怎么办?总不能跪下求饶?

    没办法,我决定扔直球,“假如我和相泽消太交往了,我们的关系会受影响吗?就是普通朋友关系,比师生稍微亲近一点,最多一起吃饭的那种。如果需要帮助,可以互相帮忙。”

    山田阳射闻言叹了口气,“……好吧,只要你能拦住他别打死我,想怎么样都可以。”

    “所以你昨天晚上出去找谁了?”

    我转转眼睛,起身朝他走过去。

    “谁也没找。你想什么呢?”山田阳射警觉的后退了一步,鬼话连篇,编故事不打草稿,“我去和编辑朋友商量周末的脱口秀剧本了。”

    “可我闻到了香水味~!”

    我忽然扑上去扯开他的外套,山田阳射哎呦了一声——他的锁骨上果然有痕迹!

    “为什么脖子上没有吻痕?”

    “……你松开,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是因为脖子里藏着个性器官吗?”

    “不是,别想太多,喂?!”

    “送你一个,”我笑着说,自然而然的使出了搂搂抱抱加撒娇大法,“么么哒~”

    山田阳射捂着脖子失意体前屈:“么么哒个鬼啊么么哒……你让我怎么去上课?”

    “你忘了么?你有英雄装备啊。”

    “哦……好吧,不好意思,我忘了。”

    ——————————————

    花花公子

    327#

    有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我居然一直到今天才明白,那就是:身为一个学生,我可以逃课或者不写作业,但必须穿上校服才能进教室。

    但是我昨天晚上却忘了这一点,于是现在就悲惨了,因为我没把女款校服放进更衣室,里面只有一套170和三套185,总不能大家都穿戴整齐,就我一个人随随便便的穿着裙子?

    就算想去更衣室换衣服——更衣室也在教学楼里面,我也不能光着身‘子跑进去。

    没办法,我只能变身了,好处是变身后的我可以穿山田阳射的衣服——实际上我的胳膊和腿都感觉有点紧,只能挑最宽松的款式。

    “喂,看到了吗?”

    衣服穿到一半,我忍不住对着某只傻狗弯起胳膊。绝美!肱二头肌就是美与力量!

    “Nonono,看不到,我瞎了。”

    他却狂摇头。

    “不是我说你,你是真该练练了。”

    我发誓我纯粹好心,“就算不变身,我也能单手把百抱起来,你知道女孩子最向往什么吗?反正不是男朋友一口一个‘你怎么这么重’,公主抱或者单手抗绝对会让她心跳加速——来啊,要不要试试?我可以让你坐在我的胳膊上。”

    “快停止炫耀吧,”山田阳射当然拒绝了,并言不由衷的吐槽道,“我可不想变成肌肉男。”

    我耸耸肩——健身对于花花公子来说可是很重要的日程,不练力量=没有前途,就某人这体格,别说夜御七女了,估计都没法把我抱起来X,很多姿势都玩不了,缺少乐♂趣。

    说实在的,如果完全放任自己,我怀疑我可以同时应付10个以上的男人——甚至可能还不止10个,就算把他们榨死,我也生龙活虎。

    ……啊,真为我未来的男朋友感到唧痛。

    “喂!喂!你干什么?!”

    “废话,找胖次啊,先借你一条。”

    “什么?!你刚刚居然没穿吗?!”

    “你以为呢?早就烂掉了啊……”

    我也没办法啊,总不能只穿衣服不穿内.裤?不穿上衣毫无压力,但是底下空空……

    “……这?我……可是?……啊?”

    山田阳射扒着床单失意体前屈。

    我就知道他不会生气,现在大概是害羞?好基友一辈子,当然要同穿一条裤子。

    “……啧啧啧,这都是什么啊?原来山田老师是这种人……”我居然翻出了一把坠着动物尾巴的肛‘塞,太可啪了,真是万万没想到啊!

    山田阳射已经滑落在地,头朝下装死中,假装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

    但我怎么可能放过他呢?绝对不可能!

    “我好喜欢这个哦,可以试给我看吗?”

    “你想的美。”他有气无力的说。

    “别人可以我就不可以?”我问。

    “——别人也不可以,谁都不可以。”

    山田阳射终于坐起来,翻了个白眼说,“那是香山送的,鬼知道她怎么想的。”

    那好吧,我摸了摸那把又软又顺的尾巴毛,打算自己也定一个……不,还是定一整套吧,就算荼毘不愿意,我也可以自己留着玩……可以定小一些的尺寸,应该不会太痛?

    再痛也比不上子‘弹穿脑而过。

    ——没错,我觉得我可以。

    “……喂,你在想什么?”

    山田阳射却又撇了撇嘴,“别想了,相泽消太是不会戴这种东西的,正常男人都不会戴。”

    我才懒得搭理他,翻来翻去,最后挑中了一条骚气冲天的荧光绿胖次,穿上后刚刚好,不过前面稍微有点鼓……淡定点,无视掉它!

    “……这条是别人送的,我都没穿过……”

    一边说着,山田阳射一边又倒下去了。

    “你的语气真诡异,隐约中透着可惜。”

    “你!真!的!想!多!了!”

    “为什么大家送你的礼物都这么奇怪。”

    “——对我的高人气羡慕嫉妒恨呗。”

    “你应该洗过吧?”

    “嗯,嗯嗯嗯,别再扯它了好吗?”

    “好吧。”于是我只能放弃了新胖次的弹性测试——主要是这裤子前面的布料不平整,强迫症表示心里难受,真的很想揪平它……

    收拾完后,我准备走了,不走也不行了,毕竟昨天放飞自我了,书包都没拿就跑了,作业也没做,语文化学和英语还好说,数学和物理……写不完大概会死吧……我也太惨了。

    “你确定不回去了?”山田阳射又问。

    “回哪?”我反问,顿了一秒才哦了一声。

    “肯定不能回去,”我有些无语,“大早上的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他肯定会狠批我一顿。”

    山田阳射有些幸灾乐祸,“你这属于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相泽还是第一次吧?好惨。”

    “我猜你的第一次肯定被老阿姨骗掉了。”

    “喂,才没有,我又不是……”

    这个话题有点奇怪,气氛忽然尴尬了。我盯着山田阳射的不甚自然的表情看了一会儿,忽然灵光乍现:“你好奇我的第一次?”

    “……啊,”他眼神动了动,“嗯……?”

    不是吧?

    我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你居然在意这个?”

    “什么叫我居然在意这个。”

    山田阳射却又翻了个白眼,“只是随口提起来了而已,成年之前就童贞毕业很正常好不好,我只是不好意思问你……我第一次是和同学。”

    “我是和同一级的同学,普通科的,现在……反正几年前还见过,很有名气的摄影师。”

    他还补充了一句,“是她主动追的我。”

    如此坦荡,难道真的只是好奇?

    我不禁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不过我转念一想,觉得自己也没输,荼毘的条件很不错,还是可以拿出来炫耀一下的。

    “我也是被人追的,对方长得巨帅,和轰焦冻不相上下,性格特别酷,他当时也是第一次,但事后却死不承认。我那时被相泽消太拒绝了好几次,都快怀疑自我了,觉得他还不错就答应了……反正他说他对我一见钟情了。”

    说实话,我觉得荼毘和治崎廻都没救了,先不提原理,就只说我的占有欲,既然他们已经沦陷了,我就不想轻易放过他们。

    想让人爱我爱得死去活来,这是不对的,因为爱不能强求……恨才是一切感情之首。

    因为走神严重,我又错过了山田阳射的表情,等我回过神,他已经钻进被子里去了。

    “你这是干什么?”

    我好无语,却也没法去拉他出来,因为我依旧拿捏不好变身后的力道……出人命怎么办?

    山田阳射发出闷声,“花季少女惨遭毒手,我于心不忍啊……醒醒吧孩子,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没有例外,你自己想想吧。”

    “我都说了,他长得很帅。”我说。

    我觉得我还是很挑剔的,袴田维、叶冶噬、山田阳射、相泽消太、纸原伸也——全都是职业英雄里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横刀一斩、荼毘、虎刺、死柄木——身份诡异了一点,但也算是很有能力的帅哥。

    再加上还有轰焦冻、轰夏雄、八木俊典、上鸣电气、切岛锐儿郎……一般人的炮‘友能有这个质量?反正,我觉得我已经很满足了。

    山田阳射翻身,“小心被相泽消太听见。”

    “哦,”我一点也不在意,“其实还好啦,我昨天和他摊牌了,当时还以为我们没可能了。”

    咚咚咚,山田阳射以头砸床。

    “你告诉他了?”他的声音很绝望。

    我安抚了他一下,“我只说了我自己,没说具体是谁,但是我觉得他不傻,肯定知道我们有问题,你最近又怼袴田维那么狠……”

    “艹!”山田阳射居然爆粗口了,“说了半天,原来都怪我?”

    ——这是什么理解能力?无理取闹吗?

    我无语,不再理他,转头向门口走去。

    “你想多了,拜拜,我先走了。对了,我的英语作业没写完,今天就先不交了。”

    “你回来!你先给我解释清楚!”

    “没写就是没写,解释个毛线。”

    “不是作业,什么叫我想多了???”

    “就是指你很可爱,好了——再见。”

    山田阳射:Aaaaaa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