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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们结束?我给你恢复一下。” 我等了一会,又说,“我想和你谈谈。” “…不…再来。” 治崎廻突然抬起头,声音发干。 他仿佛只听见了“结束”,眼睛半开半合,直勾勾地盯着我旁边的一点——他可能根本没看到我。微弱的声音从口中逸出,几乎要消散在窗口呼呼灌进的风声里。 “快点,给我。”他一字一顿道。 微弱的挣扎引得铁链“哗啦啦”一阵脆响。 “还需要我再说第十遍?” 我好心好意地动了动,站到治崎廻的身前,把他的脸抬起来,方便他看着我,提醒道: “你现在是在求我’操’你,别这么硬气。” “……我…的大…已经准备…好…了……” “大?大什么?”我问。 治崎廻喉结动了动,羞恨燃烧,让他从无边的情’欲中勉强挣脱,不再沉迷于疼痛…和令人发狂的绝顶快’感。 沉默再度蔓延。 “有你这样的首领,黑商早晚完蛋。” 过了一会,他哑着嗓子说。 “我知道,你在好奇我为什么不杀你。” 我弯腰提起地上的冰水桶,先洗了洗自己的手,再对着治崎的下半’身哗啦一泼。 “!”他猛的一抖。 “不客气,帮你清醒一下。”我说。 身体哆嗦了几下渐渐恢复平静,治崎廻转了转手腕,手指摁上墙壁,发动个性把自己从缠绕的铁链中解了下来。落地时腿发软,踉跄了两步,差点摔倒。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看着治崎廻自己给自己造了个椅子坐好。才继续说道: “我承认,发生了那种事后,杀掉你是最好的解决方案。因为我也听说过翻修师的事迹,死秽八斋会能发展到今天,全都依赖你个人的超绝战力。可以说,现在的死秽八斋会是你一手带起的势力,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杀你的原因——” 话未听完,治崎廻就冷笑了一声。 “你不用恭维我,”他顿了顿,脸上又露出那种混合着讥讽与轻蔑的笑容,“……见面就扒裤,睁眼还在扒裤,你就这么想被我’操?” 我盯着治崎廻,他现在赤身裸’体,双腿大开着坐着——如果穿着衣服,这个姿势当然很正经——但如今他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而且被我这么一盯…下面又开始动弹了。 【小公狗的大鸡’吧已经准备好了,汪汪】 我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虽然逗他很有趣,但还是要先谈正事。 “这种两性话题我们一会再讲?” ……莫名的压力袭来。 明明身上黏糊一片,治崎廻却没工夫嫌弃恶心,他现在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了,只能死死地盯着眼前的…… ——爱日惜力。 同样是光’裸着,她的身上却很干净。 治崎廻记得自己昏迷过几次,但哪怕是在半昏半醒间,他也能听到她在与人交谈。 再顺着这个往前想,他俩其实也没做几次,准确来说,就只做了一次……过程平缓,他射进了她的体内,然后看着她的……那个部位,在他持续不断的进出间……缓缓溢出乳白色的粘稠体液,非常的…… ——恶心! ——肮脏! ——去死! 但…他却又硬了。 “……真恶心,”治崎廻看着自己,低声说,也不知道是在说谁,“……又脏又病,真是太恶心了。” “病了可以治,”我回答他,“况且你也没病,只是过得太顺风顺水了,需要点挫折。” 治崎廻猛的抬起头,“……” 我眨眨眼,看着治崎廻骤然凶狠的眼神,他的手指又在活动了—— 可能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缘分?奇怪,我好像总能轻易找到他的死穴,并戳爆之。 “当然,如果仅仅是为了公事,作为黑商的首领,我没有必要亲自走一趟。毕竟我的时间很宝贵,与黑’社会谈合作这种小事——交给手下就好了,那么多人不能白养。” 我往前走了两步,弯下腰与坐在椅子上的治崎廻对视,“你应该明白吧?现在的死秽八斋会还不够格与黑商的首领对话,因为我是【不会与你们这种人打交道的、明面上的人】。除非你能越过我,走到最顶上。” 治崎廻压下杀意,嘴角扯开。 没办法,我只能撤开半步。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我看着他叹气。 治崎廻直接放弃了思考,这些年,他也是头一次被人气成这样,思考?不需要!他现在只想把面前这个光着身子乱晃的黑商首领先奸后杀!复原!再奸再杀!再复原!饿了吃她肉!渴了喝她血!把她锁起来,让她一见到他就吓得哆嗦着往后缩…… “你的羞辱我收下了。” 治崎廻说,他换了个姿势把腿叠起来。单从表面上,谁也看不出他的内心在想什么。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没有就让我去冲洗一下。我想换衣服。” “当然有,但我们可以边洗边说。” 我也受够这个屋里的味了,但…… “需要扶一把吗?你好像有点发飘。” “不!需!要!” 于是三分钟后,场景一变,从被破坏到惨不忍睹的卧室……变成了五人共浴的大浴缸。 离浴缸最近的玻璃桌上摆着醒好的红酒,和摆满三明治和小面包的点心架。 另一张桌上,亮闪闪的黄铜臼里装满已经焙炒好咖啡豆,旁边放着咖啡烧煮仪器,白瓷的糖罐、牛奶罐、和盐罐,桌子底下还放着一个贴着“ICE”的小冰箱。 “让我自己洗。” 躺在浴缸里,治崎廻忍无可忍,他都快要累断气了,别说个性,手指都动不了一下……——只能靠着杀气逼退试图接近他的女仆。 艹!为什么这里会有兔耳女仆??? 治崎廻简直要被这不科学的世界…… “……你能不能稍微安静一会……” 我靠在浴缸边上,一边享受着小姐姐的温柔按摩,一边刷着牙往旁边递过来的小银盆里吐水,最后擦了擦嘴,撩着浴缸里的水洗了把脸,挑了块三明治,嚼了两口咽下去。 “你好歹也刷个牙吧?吐了水就让她们走。” 这三明治做的太小,根本填不饱肚子,于是我又拿了一块,然后又两口吃完了,最后直接把点心托架拽过来,没一会就飞速吃空了两层…… 咖啡煮好了,带着口罩的女仆把热咖啡倒入咖啡杯,用量器精准地取出15ml哈密瓜酒,注入搅拌,盛上奶泡,最后撒上一小撮带着香气的薰衣草。 咔,瓷杯落碟。 “您的咖啡好了。” “谢谢。” 于是等我吃饱喝足,对面的治崎已经彻底沉寂——可怜的娃,一天下来就吃了一条舌头一口精,哦,还灌了一肚子水,估计现在已经饿到不会说话了。 “需要亲亲吗?”我好心蹭过去,问。 治崎廻盯着那张嘴边带着一圈白色奶泡的小脸,想说滚,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识时务者为俊杰,小不忍则乱大谋。 伸出舌头的那一刻,他对自己说。 嘴里,咖啡、酒精、牛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