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其他小说 - 日在雄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4

    积蓄力量的个性塞给了弟弟。然后慢慢等待。

    他坐在高处看着ofa,看着他们挣扎着爬上来,一代又一代,前仆后继。

    死了,死了,死了,又死了,还是死了。

    他耐心地等,等新的ofa的继承者长成,他下令禁止手下干扰他们成长——ofa们都有一种默契,他们会在巅峰时与他一战,而且战前必定会把个性传下去——他当然知道。

    就这样等了一百多年,他等到了欧尔麦特。

    如愿以偿,他输了,但还没死,于是游戏还没结束——所以五年前,他昏迷前用最后一口气,阻止了横刀出手。

    等了一百年才等到的游戏——让给别人?没可能的。

    爱日惜力,不愿意当他的棋?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蛊惑 <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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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泽消太把我盯得很紧,紧到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因为他明显没有听信我要去找牛郎的鬼话,无论我怎么逗他,他都没被我气走,更没留下一丝让我溜走的机会。

    ……真是不好糊弄的大人。

    没办法,眼见临近到站了,我只能和他一起订上返程票,放弃了去火灾现场看看的打算——真的只是想看看,最多稍微了解一下情况,应该不会干别的——除非有特别好的机会。

    "没必要跟这么紧吧?"

    在候车厅等回程车的过程太无聊,我逛进大厅的店里买了瓶番石榴,顺带给相泽消太点了个鲜榨橙汁——就点个单这么一会的功夫,他又从大厅跟我进店里了。

    倒不是烦他跟着我,其实被他盯着还挺有趣的,但看他之前的表现,明显是想和我划清距离,现在却寸步不离到这个份上……我不能理解。

    "都说,我不会跑,也没打算去抓凶手。"

    鲜榨果汁还没开始做,我看着店员小哥从冰箱里取了五个橙子,有一个有点坏了,我刚要出声提醒他,就见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打开冰箱换了个新的。

    "私闯雄英,凌晨乱飞,10岁就敢跳进食人魔的胃里救人,朋友出事后第一时间赶往事发现场,紧接着又订票来东京——这一串加起来,实在让人不得不多想。"

    相泽消太找了个位置坐下。

    这么小就到处乱跑,父母也不管,偏偏个性又强,乱跑也遇不上什么挫折,最后变得天不怕地不怕,野的像头狼。

    凌晨乱飞?

    听到关键词,我突然就想起了那束闪瞎我眼的白光,不由回头质问,"喂喂,不是吧相泽消太,用探照灯打我眼的人是你?"

    手撑着下巴,相泽消太抬眼一瞥,"是又怎样?"

    这反应,真的是超———帅!

    我顿时就感觉自己又要控制不了蠢蠢欲动的双手了,好想抱住他使劲蹭!!!

    "你……又要干什么!!"

    心中突然警铃大作,相泽消太"刷"的一下就跳开了,但是还是被她捞住了胳膊,然后被顺着胳膊跟上来,八爪章鱼般缠了个彻底。

    "干你干你干你。"

    "别胡说,快放开,那么多人看着!"

    "不~要。"

    "客人……打扰了?您的果汁好了……?"

    店员眼神飘忽,他也不想开口啊,但是果汁会氧化,他要对果汁负责!

    "你的饮料好了,快去拿。"

    "你去,我没手。"

    "你放开我就有手了。"

    "我不,你快去。"

    这里是人流密集的公共场合,也不是在捕捉罪犯,他不能因为被抱一下,真的和爱日惜力打起来,万一不小心破坏站点,一定会引发群众恐慌——除此之外最关键的是……刚刚还做了那么亲密的事,他实在没法紧接着翻脸下狠手。

    心累啊,换个角度想……也不怪爱日惜力越来越起劲,毕竟他又不好真动手,所谓的反抗真的很像欲拒还迎……算了,抱就抱吧。

    自我安慰结束,驮着大型挂件,相泽消太从店员手中接过打包好的果汁,顶着周围人善意又促狭的微笑,步履沉重地走出店铺。

    调整了一下姿势再度挂好,我完全没有飘起来给某人减负的打算,毕竟他身为近战派职英,平日里举个半吨都小case,真飘起来反而会被借机扔出去。

    ——真正的英雄,敢于挑战任何困(姿)难(势)。

    "橙汁是你的。"勾了勾相泽消太的胳膊,我把番石榴汁从他提在手里的袋子中拿出来,"多吃点水果,防衰老。"

    他从喉咙里"哼"了一声,走到柱子旁边站定,上半身向后仰了仰,隔开一段距离,低头看下来,"还不下来?"

    这是一个很妙的距离。

    脸与脸最近的两点之间,只隔了半指。

    相泽消太,他真的很有趣,他觉得我会亲他,而他打算侧头避过去,委婉地拒绝我。

    真是狡猾。

    我没动,只是看着他,很快,相泽消太就忍不住闭眼了,我看着他睫毛扑闪了两下,复而睁开,漆黑的瞳仁好似蒙了一层薄雾。

    很好的机会,但我还是没动。

    "总是眨眼,个性过度使用的后遗症?"

    我随口问道,心中不断思考着是否放弃,显而易见,他是真的不愿意,但他不愿意的理由——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因为他将是我的老师。

    我想不通这有什么必要,我可不是天真无知的小女孩,我完全能为自己做主,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觉得我能让他明白这一点。

    隔得太近了,说句话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就连吸入鼻腔内的气体,都带着酸甜的番石榴味。

    相泽消太突然感到紧张,内脏阵阵发酸,明明谁也没动,他却突然说不出话了。

    脑子也停住了,空白着,什么也没法想。

    我松开手浮起,离开他一段距离。

    "你有听说过欧美文学中一种设定吗?"

    我转了个头扫了一眼,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拇指与食指指尖交错一弹,力量从指尖迸发。

    "哨兵与向导,这个题材支持一种命中注定,无处可逃的感情。"与欲‖望。

    无形的空气弹击落了偷拍者的手机,他呲牙咧嘴地捂着手腕,骂骂咧咧地左顾右看,看到我时,还理直气壮地瞪了我一眼。

    于是我曲指又是一发,这次瞄准的额头正中,打的他脖子顿时一歪,痛呼一声捡起手机就跑了。

    我收回视线,"很有趣的。"

    "没涉猎过。"相泽消太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那你可以去看看,"我端起果汁吸了一口,"艺术来源生活,遇到你以前,我还以为那都是作者在瞎编。"

    车到站,我们顺着人流上车,这次我们俩的座位没挨着,但谁也没和其他人换位。

    列车驶出站点,手机信号恢复满格,我打开line敲了敲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