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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宋文曼:“妈……” 薛老夫人却乐了,她撇了撇嘴说道:“洒了点茶?你知道这是什么茶吗?这可是武夷山大红袍!” 宋文曼耿直了脖子:“只要有得卖,就总能买到。” 薛老夫人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行,我可说好了,这茶是老爷子专门托人买回来的,这周末要用,你们如果买不回来,就等着给老爷子交代吧!” 说完这话,她扶着孙嫂的手往餐厅走去,眼神里闪过一抹幸灾乐祸的光。 昨天老头不是还罩着她吗?看她破坏了他的大事,老头怎么惩罚她! 等薛老夫人走了,宋文曼才察觉到不对劲:“俪俪,我……” 叶俪急忙使了个眼色打断了她的话,接着看向静静看着她们的薛夕。有些事,她不想让女儿跟着担忧。 薛瑶已经吃过早饭,正不耐烦的站在旁边:“走不走啊?” 叶俪勉强笑了笑,先去厨房拿着打包好的早餐递给薛夕:“夕夕,你去上学,你外婆今天还不走呢,晚上再聊。” 薛夕看了看她,“哦”了一声,跟着薛瑶出了门。 等两人走远后,宋文曼才低声询问:“刚那茶……” 叶俪苦笑着:“妈,这茶仅剩的六颗母树在十年前就被保护起来,不让采摘了,所以现在是有价无市,我公公这二两茶是在拍卖会上,花了八十八万才高价买到的,就是为了这周末去给高老送礼,公司里接下来的项目需要高老提携……” 高老是滨城最大的商业大亨,他爱茶,众所周知。 宋文曼听到这话,惊呆了:“八十八万……才二两?” 叶俪再次看向地上的茶叶。 公公视这些茶叶如命,可现在即便再花一百万,也买不到了。 她没想到,薛老夫人竟然拿这个来污蔑她,今晚她怎么给公公交代? 薛夕照例在“夜来香”下了车,进入杂货铺。 坐在柜台后的向淮悠闲的抬起头来,他似乎很喜欢黑色衣服,今天换了一件不同款式的衬衫,最上面的那一颗扣子没系,露出性感的锁骨,可那张轮廓坚毅的脸又充满禁欲的气息。 见她进门,向淮站起来走向餐桌,经过薛夕身边时,略低头:“小朋友,你迟到了。” 迟到了? 薛夕看了看时间,发现今天比昨天晚到了三分钟。 但今天心口处的疼痛竟然没有那么剧烈,是因为她从出门开始,就想着来这里,没有排斥见向淮?毕竟,谈恋爱的人应该是很想见面的吧。 带着这个念头,她坐在向淮对面。 餐桌上,“小虎牙”早就将早餐准备好,三人吃完,“小虎牙”收拾餐桌,薛夕喝完的豆浆,放在她的左手边,小虎牙在右边,懒得伸手来拿,于是对薛夕说道:“把那个豆浆瓶递给我!” 薛夕反应慢,停顿了两秒后才去拿瓶子,可没想向淮见她没动,主动伸出了手,于是薛夕的手刚碰到瓶子,就被向淮给握住了。 两个人动作同时僵住。 薛夕愕然看向交握的两只手,男人的手掌很大,指间干净整洁,掌心却很烫,炙热的温度似乎直接从手背蔓延到脸上…… 薛夕急忙抽回手,有些敌意的看向向淮。 这男人又对她做了什么?让她的心跳都停了半拍……不过现在又好像没事了。 薛夕小脸板着,拎起书包站起来:“我去上学了。” 却听到“啧”的一声,男人两手撑在餐桌上,略弯腰靠近了她:“小朋友,吃完就走?” 薛夕茫然起来。 不走干什么?难道他的意思是…… 看着这无人问津的店铺,薛夕恍然大悟,她应该照顾下他的生意。 想到今天叶俪洒的茶叶,她顺口问道:“你这杂货铺里,有武夷山大红袍吗?” 刚出去丢垃圾回来的陆超听到这话,差点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 武夷山大红袍,是在杂货铺里能买到的东西吗? 他正要开口,却见自家老大轻笑一下,“有三两,够吗?” 薛夕点头。 叶俪洒的是二两,买三两回去,应该没什么问题。 她询问:“多少钱?” 市场价二两都要卖到八十万了,三两的话…… 向淮深棕色的眸子闪了闪,给她打了个折:“一百……” “好贵!” 向来慢性子的薛夕惊叹了一声,让向淮将到了嘴边的“万”字生生咽了下去。 在薛夕看来,孤儿院里院长喝的茶叶,才十五元一袋,大红袍竟然要一百? 她又看了看这凄凉的杂货铺。 算了,溢价就溢价吧,他的生意也不好做。 薛夕从钱包里抽出二百,放在向淮的面前:“不用找了,另外一百算饭钱。” 陆超:“…………” 。。 第11章 她很有钱! 向淮向来沉稳的表情,此刻都有了要破裂的痕迹,可不过两秒就恢复了正常,他先是笑了一下,旋即将两百块钱接过去,道:“茶叶在仓库里,你放学时来拿。” “好。” 薛夕很干脆,转身就走,当看到神色复杂的小虎牙时,她默默叹了口气。 小虎牙肯定也觉得老板太黑心了吧? 但没关系。 薛晟给了她一张银行卡,里面足有十万块钱,她很有钱! 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她不介意帮助下向淮,况且他开心了,指不定她也就能快点摆脱那个“不谈恋爱会死”的诅咒。 等薛夕离开后,陆超抽了抽嘴角,询问:“老大,仓库里哪儿有大红袍啊?” 仓库里只有第一天货架上摆着的那一堆小盒子! 向淮瞥了他一眼,“给小高打个电话,你去拿。” 陆超:“……是。” 说完后,他忍不住嘟囔道:“老大,人家老高好歹六十多岁的人了,您就不能喊老高么,小高喊得……” 在对上向淮的眼神后,陆超后面的话直接拐了个弯:“……喊得都把您显老了!” 向淮没理他,径直坐在柜台后,又拿起一本书看起来。 薛夕进入校门时,一辆奥迪车刚好停在门口处。 范瀚看着一闪而过的身形,一时间有点发愣,没下车。 亲自送儿子上学的范母没察觉到他的异样,将憋了一晚上没说的话说出来:“这次只考了第二名,是怎么回事?” 范瀚绷住脸,没说话。 范母吐糟道:“整个暑假,你也没放松过,不可能考不好的,是不是薛家那个傻子在考试那天纠缠你,让你考成这样?幸亏咱们婚约换了人,否则的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那个傻子结婚,会越来越差!” 范瀚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情绪,烦躁的推开车门:“我去上学了!” 范母“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