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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身重新硬了起来,顾闻顶住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小骚逼,看着她媚眼如丝,内心想要彻底占有她一辈子的邪念涌出,狠狠捅了进去!然后掐着她的腰肢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 “啊。夫子好大,要弄死盈盈了……” “盈盈里面好热。”顾闻呼吸很紧,臀部一次次往她穴心里撞,被紧致的甬道吸裹带来的美妙无与伦比,让他压不住说话的念头,“盈盈才是要夹死为夫了。” 为、为夫? 陶夭夭只一瞬,眼泪都出来了,“夫君……” 顾闻抱起她,将自己沾了血的硬粗性器重新对准那湿漉漉的穴口,插进去,肉体捅如甬道发出一声“噗嗤”浪响。 小穴初初开苞就要这姿势,被撑到最大。 陶夭夭呜呜的哭,可是眼角却带着殷红的媚意,“夫君操得盈盈好美,太进去了,顶着花心,盈盈在书堂里就想过要被您压着弄。” “压着怎么弄?” “把您那根男根塞进来,捣弄捣弄,把精液射进来,让盈盈给您生娃娃。” 顾闻大受刺激。 当时的陶盈盈才多大?十一二岁的模样,骨子里却那样骚浪吗? “盈盈对您一见倾心呢。” 如果那个时候就要让她分开小腿让自己操,她也乐意吧?心里一定美得很,恨不得夜夜含着自己的鸡巴睡,里面塞着满满的射进去的精华,等第二天一走就流一腿。 待散学,其他学童都走了,他关上门把盈盈抱在讲堂上,分开她一条腿,掏出已经硬的不行的大肉棒插进去。 小骚货只会浪叫。 春去秋来,自己操了那么久的小姑娘也该身怀六甲,挨不得肏弄。 就在自己坐在讲堂上教着礼义廉耻的时候,双腿大开,她跪在桌子地下,用小嘴儿给自己吞吐物什,在底下齐升升的跟读中,一次次撞进那小小的嗓子眼。 有人问他,夫子,那个模样娇俏又冷傲的陶盈盈去了哪里? 他只会装不知,身下越发用力的顶弄那张销魂小口。 白日,他仗着自己夫子的职业之便,玩弄小小的女学生,等到夜里,他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妻子,私自外出跟前来私会的小妖精一起苟合。 就跟卧榻一墙之隔,自己从后面入着陶盈盈,把人入得忍不住叫,叫大鸡巴哥哥,好夫君,快插死人家了。屋内妻子心烦气躁的摔枕头,叫春去别的地方叫! 却不知道是她亲爱的夫君正操着小姑娘。 快到了。 顾闻想着那些画面,自己错过的,藏在心里不愿面对的邪念一股脑涌了出来,阳具“噗嗤噗嗤”在水穴中奋力抽插,尽兴之时他抽出只留个头在里面又重重插进去!捣得淫汁喷溅,弄得到处都是。 “好大,不行了,盈盈要被夫君操死在床上了。” 顾闻低头吻住她的小嘴,顶在她肉穴深处疯狂抽送了几次,最后重重射出。 “啊……”陶夭夭爽得眼泪直下,极致快感下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射了,夫子把东西全部射给盈盈了,盈盈要怀孕了呜……” “盈儿不想给为夫生孩子吗?”顾闻射完了也不舍得抽出来。 “想。”陶夭夭红着脸,高潮之中说话有气无力,软软的像是勾着人,“可是,怀孕了就没办法天天让夫君操了。” “你不是还有小嘴么?”顾闻低低的闷笑,心中畅意无限,拥紧了她,“何况,有你一人足以,我不要孩子也罢。我要日日夜夜都操着你这小花穴,让你找不到别人发骚。” “夫君锄地也要肏人家吗?” “你就在一旁,裹个褥子。”顾闻吓她,“反正这荒无人烟,只你我夫妻二人,等为夫什么时候起了兴致就去操你一番,你也爽快我也同样。” “讨厌……” 顾闻被她夹着的性器重振雄风,他故意顶了顶,“真的讨厌吗?” 小屋内很快重新传出女孩子的叫床和男人低沉的喘息,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第九十三章 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妻! 就这样,一人一妖与世隔绝过得小日子恩爱无比。 然而好景不长。 次年,陶夭夭有了身孕,妖力大大减弱。 那天有人误入深山,问路于顾闻,顾闻见天色不早带人回自己住所,想收留他一晚次日再下山。 远远看到炊烟。 顾闻心疼陶盈怀有身孕还要操劳家务,丢下弓箭,拎着野鸡进屋。 两人耳语一番,亲亲密密的在灶前亲吻,耳鬓厮磨。 一切的一切都看在南帝眼里,看那个妖精怎么迷惑肉体凡胎沉迷女色,耳边忆起妇人伏地大哭时说的话:那妖精勾得我丈夫神魂颠倒,失了心疯,置两家长幼于不顾,抛家妻子。望仙人替小女子讨回公道,小女子愿来世结草衔环,当牛做马。 他不用谁结草衔环也不用谁当牛做马。 人妖结合,天理难容。 他略施小计,让花妖从屋内出来。 怀着身孕的陶夭夭隐约觉得面前丰神俊朗却严肃冷然的男人熟悉。 她知道自己一定在哪见过,却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夫子告诉她,这人深山中迷路一日,眼看天色不早下山有危险,他才把人带回来留宿一夜,第二天再顺道送人下山。 至于刘素,家中柴房扑两床被褥就好。 陶夭夭看对方鞋和衣摆。 如果在深林中困顿一日走不出,鞋上应该有土泥无数,衣袂该有划痕草迹。 可面前这个人,白衣飘飘,与世独立。 怎么可能是寻常人? 她心里有了警惕,却因为怀孕导致妖力下降,没办法辨别出危险,近了两分,“寒舍鄙陋,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小妖。” 陶夭夭脸色忽然一变, 还不急后退,对方已经移形到面前来! 一掌握住纤细的脖颈。 他冷漠的看小花妖垂死挣扎,五指用力收紧,就看到她眼角流出无用的眼泪。 空中忽然腾起馥郁的甜香。 不远处有什么动静,封爻冷冷抬眼,那个男人从茅草屋里走出来,面上原本带着笑,看这一幕却大惊失色,低吼一声操起身边的家伙事儿冲了过来! 肉体凡胎,不知死活。 封爻松开了握着小花妖脖颈的手。 看男人慌张又急切的拥那倒地的女子入怀中,道:“你可知她是妖。” “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妻!我的心上人!” 顾闻双眼猩红的咆哮! 又低头,“盈盈,盈盈你看我。” 顾夭夭喉间涌出一股股鲜血来不及吞咽,溢出嘴角,她想起来这人是谁了,高高在上的南帝封爻,主宰四海八荒内南以南的一切。 “我送你去见大夫。” 彼时天已见暮。 陶夭夭深深看了顾闻一眼,那一眼情深义重,恋恋不舍,最后却也收回了视线。 她知道自己没了活路。 堂堂南帝亲自下手对付一个小花妖,她只有魂飞魄散一个下场。 嘴里溢着血,陶夭夭看向封爻,她狠狠咽下口中腥甜,透过满眼的血色看他,“我也,不想生而为妖。这是我能选的吗?就像你,没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