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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教授,闻言忍不住眉头皱得更深,看着面前那娇俏的巴掌大小脸儿,“你有性瘾?” 陶夭夭不知道那是什么,他这样问就说明世界上还有这样的情况在,果断点点头。 顾博闻不知道心里升起的复杂心情是什么,但很快就松开眉头,“你才这么点大,知道什么性瘾不性瘾的,就是单纯对男性和床事感到好奇而已,别堕落,你要先学会珍惜自己,别人才会珍惜你。” 陶夭夭喜欢听他说教,声音低低沉沉的,特别好听,让她完全不着勾引他操自己。 她眨着大眼睛专注的看着他,说:“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呀!教授,如果我喜欢做爱,我就是不知廉耻,就是坏学生吗?” “这。”放在之前或者别人身上,顾博闻根本不会迟疑,但陶夭夭太坦荡了,更像是懵懂的样子,看上去很像之前在不开窍的时候被人恶意伤害过,心里不免生起怜惜,语重心长的说:“这事可以克制的,掌握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就好,你还小,一切都改的过来。” 说得多了顾博闻也反应过来,“你把这里的工作辞掉,回头老师介绍你一份家教的活儿,那种才是正经学生该做的兼职。现在回去吧,你师娘要来了,我不想让她误会。” “师娘?”陶夭夭歪头,“我刚刚看师娘匆匆走了,一边走一边还在打电话,叫那头的人师兄什么的。” 顾博闻听到这话,一怔,既然表情倏地沉了下来。 陶夭夭捕捉到那情绪变化,知道 机不可失,立刻伸脚踩进了温泉,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一脸小心和试探,“教授,我那个性瘾好像又复发了……” 她一进到温泉里,宽大的白衬衫就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让娇嫩的身躯曲线毕露。 顾博闻因妻子出尔反尔又去忙工作而感到恼火,推开她,拿过浴袍穿上就要上岸。 “教授不帮我吗?”陶夭夭看着他背影,被这屡次三番的拒绝弄出脾气来了,“如果我说,如果教授可以帮我,我就努力克服,做个好学生呢?” 顾博闻动了动嘴唇,还没说话,听到身后又传来声音,只是这一次,那鲜活的语气明显低落和无助起来,“叔叔很喜欢我,说我是他一个人的,但后来又叫了他同事一起,他告诉我,夭夭这么漂亮,生来就是要给男人的操的。他们给我吃很好吃的东西,但每次吃完我就头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是天黑,很快天亮了很快又天黑了,后来他们把鸡巴塞到我嘴巴里,告诉我这个以后就是夭夭的粮食,吃了里面挤出来的牛奶,就能饱了。” 顾博闻告诉自己别听,走了就是,可身后的声音却让他额边青筋直跳,双拳越攥越紧,已然是怒不可遏! “后来,我发现叔叔说的对,我喜欢被男人操,他们把那个鸡巴塞进来我就好舒服。”陶夭夭说:“如果没有跟人做爱,我就浑身难受,而且下面也会很痒,就想自己摸,可自己摸又没有那么舒服。” “你叔叔叫什么?”顾博闻长吸一口气,回身看她,棱立的面部线条下颌绷得很紧,纵使再熟悉他的人也不会知道,这是他临近爆发的模样。 几十年养出的脾气不温不火,从来都是和善耐心的,没有发什么脾气,现在却濒临爆发! “他叫……”陶夭夭舌头上“秦峰”两个字打了个转,看顾教授这阴沉的样子,潜意识感觉到危险,说不定现在一说出口第二天秦峰叔叔就陈尸街头了,她悄悄掐着自己的大腿肉,改口说:“陶三峰。” 陶三峰…… 顾博闻皱眉记住这个名字,又问她:“你是哪个班的?” “我。”陶夭夭脑子打结,上次随口拿余诗姐姐那看到的名字骗了封杨庭,现在却不想骗顾教授,她说:“我叔叔死了,他几年前中了彩票,找了好多漂亮姐姐来家里玩,他自己一边嗑药一边玩死了,第二天醒来身体都僵了。” 小丫头讲故事还能前后圆上,“他死了后,我有了新的监护人。” 监护人这身份太敏感了,特别是她在懵懂不知的年级就遭受过性奴一样的形式调教,顾博闻心绪起伏很大,没想到法治社会还有这样丧心病狂的事发生,问:“你新的监护人是谁?” “余诗姐姐。”陶夭夭提起余诗,有些忍不住的小雀跃,“是跟顾教授您同一个大学里任教的老师!” 余诗? 顾博闻记性好,一听这个名字,就联想起一些不太愉快的回忆,那个为人师表却毫无师德的女人…… 她自己都道德败坏,怎么可能当得起面前女孩的监护人?! “你应该成年了吧?” “我十六了。”陶夭夭明亮的眼睛看着他,走近了两步,“我没有考进大学,上次是看到了顾教授,很喜欢,所以才偷偷打听到了教室去的。” 顾博闻立刻察觉她意图,抬手点了下二人间的距离,示意不要再靠近了,“你才十六岁,的确还不能脱离监护人,但余诗不是一个好的人选,你跟她什么关系?” 陶夭夭老实站住,又想不出来那些七七八八的,干脆说:“余诗姐姐我在警局里认识,她知道我的事后,说她跟我很投缘,可以照顾我。” 投缘?照顾? 余诗别是打一些歪门邪道的心思吧! “顾教授,怎么了?” “她有没有让你做奇怪的事?就是累死你那个叔叔让你做的?” “做爱吗?有呀!”陶夭夭爽快承认,“那天我身体特别不舒服,余诗姐姐就给我找了一个学校的学长,我们在她的办公室里做爱,我就是被压在窗户前操的时候喜欢上顾教授的!” 顾博闻看她一脸天真无邪说起那些,稍微想一下她说的画面,心里怒火就轰的又窜高一丈——这小孩就一点忍耐力都没有?! 才十几岁,就离不开男人了?! “你回去跟余诗说,我找她有事,明天空出时间来见我!” “顾教授……你生气了吗?”不知何时,聊着聊着的陶夭夭已然到了他面前,抓住他衣袍的带子,湿漉漉的眼里满是担忧,又很挣扎的样子,脸红了起来,“你别生气,那天我看到你后,就把那个学长赶跑了,我不喜欢他操我。” 距离太近了,顾博闻本来要推开,听到这话却一愣。 陶夭夭见状立刻打蛇随棍上,搂住他脖子,借浮力把双腿挂到了他身上,这次她穿了内裤,小小的花蒂和花缝隔着水囊囊的布料抵在那根粗长挺起的大肉棒上,她觉得舒服,又很难耐的上下蹭了蹭,“顾教授,你可不可以操操我呀,就一次,帮我止痒。” “荒唐!”顾博闻回过神来,下身性器被一个柔软的地方磨蹭,坚硬如铁,耳根通红,面上却严厉万分,要把她撕下去,但陶夭夭就跟黏在身上一样,四肢紧缠根本剥不下去,他怕弄痛了对方,只能怒斥:“就你这种没自制力的人,你还想当乖学生?” “就一下,顾教授你操我一小会儿嘛,五分钟,没人会发现的,就五分钟,我不难受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