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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没忍住转头看。 这一看,就看到陶夭夭躺在地上,一手攥着他的运动裤,鼻子埋在裆部一个劲儿的闻,另一只手没入腿根。 安静的更衣室里,只有她急切的呻吟和手指搅动蜜穴的咕叽咕叽声音。 场面太淫荡了。 “我真的,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你这么贱,这么欠操的骚货。”封扬庭吞咽了下,声音沙哑极了,他走到她面前,用脚踢开她的裙摆,然后直接看到小小的内裤里正兜着一只白皙的手,几根手指在两腿边漏出来,不见了的中指跟无名指明显已经插进小逼里了。 “快来操我。”陶夭夭听不见他的话,像是离了水一样的鱼,煎熬无比,浑身着了火,她无意识的呻吟、扭动,周身的桃花香浓得已经从更衣室的门窗缝隙中透漏出去…… 封杨庭长久待在更衣室,早被香味包围,嗅觉疲劳闻不见那股异香,但看她这种反应却脸色一变,“你嗑药了?” 药? 陶夭夭摇头,弓着身子呜呜咽咽,“你不肏我吗?” 封杨庭去扶她。 陶夭夭捉到了救命稻草,双臂立刻像水蛇一样缠住他,燥热的身子往他身上蹭,已经失去一部分意识的她像是淫兽一样满脑子交媾做爱,无意识露出的表情又骚又软,“快肏我呀,你不肏我,我去找别人了,我还……”我还不想死呜呜呜。 她的话都没说完,嘴巴突然被堵住! 陶夭夭“唔”了一声,直接被封杨庭顶到了墙上,绵软的腿被抬起一条,紧接着那被淫水浸透的内裤底被大手粗鲁拨到一旁。 PO18桃妖(现言H NP)第十二章 龟头狠狠撞破那层薄薄的处女膜!(开苞py 高H 补1) 第十二章 龟头狠狠撞破那层薄薄的处女膜!(开苞py 高H 补1) 鸡巴顺着流满淫水的小逼隙儿用力摩擦着,龟头一次次顶开那颗小小的阴蒂,陶夭夭被他一顶一个哆嗦,已经浑身没劲儿骚软得没边儿了。就知道嘤嘤哭着,而封杨庭结束一个长长的吻,看她微张的红肿小嘴里有柔软殷红的舌头,双目迷离,是真的忍不住了,几乎是低吼着问她:“你有没有病!” 陶夭夭压根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摇摇头。 而封杨庭恶狠狠的说:“你要是有病,我一定杀你全家!”话音落下,硬挺的鸡巴直接插进了那湿滑的穴口,但没想到她自己细细的手指头扩张不够,这蓄力一捅竟然只进去一个头多一点,就紧得塞不进了。 小穴里的媚肉疯狂的吸裹搅紧终于进来的大肉棒,陶夭夭爽得呜呜了两声,仰着头,舒服的大口喘息,但很快穴心里的瘙痒开始折磨着她,她自己小幅度的挺动腰肢,腾出一只手去摸还留在穴口外的大半条鸡巴。 “插进来,全部插进来,里面好痒啊,快点肏我。” 封杨庭却紧紧扣着她的下巴,紧实的肌肉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不断,“你里面太紧了进不去,那么多男人都没有把你这个骚逼操成大松货吗?还是说以前肏你的男人鸡巴都是金针菇。” 陶夭夭胡乱的摇头又点头,饥渴道:“快操进来,鸡巴快进来,我要死了……” “不急。”封杨庭用力打了她屁股一巴掌,清脆响亮的“啪”一声在更衣室里明显无比,下面小逼无跟着一松,他直接挺进去两分,然后一把将没力气站住的陶夭夭悬空抱起来! 两人微微连着的下体因为这个动作分开了。 陶夭夭顿觉凉飕飕的又空虚难耐,自己捉着那挺翘的硬邦邦的大鸡巴又抵着穴口塞回去,不仅如此,怕它再滑出去,还双手都圈住。 封杨庭被她撩得快疯了。 “待会儿干死你,这么骚,这么欠操。”封杨庭一边说一边去吃她的小嘴,啃得她嘴唇红艳艳的,又大力的嘬着她软软小小的香舌吸咬,粗粗的呼吸一次次喷吐在她脸上,他开始往浴室里走去,随着走动,那被一双小手儿握着的鸡巴一点点捅进逼里,紧致的穴肉像是被硬邦邦的鸡巴硬生生凿开,他一点一点的插进去更多。 直到顶到了一小片阻碍。 封杨庭脚步猛地僵住,鸡巴瞬间又胀大了几分,他上过的女人一双手都数不过来,当然知道自己性器这会儿在那小骚逼里面顶到的东西是什么。 处女膜?! 这个饥渴淫荡又是自慰又是掰开腿求肏的骚货,竟然是个处? 封杨庭不相信,托着她两瓣儿嫩屁股妹子,试着轻轻的把鸡巴往那处女膜上顶,一边问她:“痛吗小骚货。” 陶夭夭摇了摇头,但很快又点点头。 封杨庭往里面又捅了一点点,“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别人没肏过你?” 陶夭夭点头。 封杨庭内心顿时充斥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喜悦!真他妈带劲,他想,但嘴上却嫌弃的说:“你这处女膜手术补回来的吧,就你这种一个人偷偷发骚的骚婊子,见到男人就会像发情的母狗看到公狗,恨不得脱了对方裤子强奸别人的鸡巴。” 埋在温暖甬道里的鸡巴能感觉到每当自己骚话说出来,热情的淫水就是一股接着一股流。 他又压低了声音,“不,我说错了,你这个小骚货……” 浴室到了,他把怀里的陶夭夭一下子顶到了挂着的大毛巾上! 陶夭夭低呼一声,体内那痛痛的地方差点被痛裂,顿时打了他肩膀一下,“你到底肏不肏我!” 封杨庭非要把没说完的话说完:“你是不是暗恋我很久了?” “厚!”陶夭夭被他鸡巴头上的淫液滋润了下,已经没那么虚弱,听到这话立刻愤愤的反驳:“你自我感觉太良好了,要不是我,我,我发作了……才不会找你这个大种马操我!” 说完,陶夭夭心里沾沾自得,看她临场发挥能力多强啊!都没说漏嘴说要不是快现原形了。 封杨庭看她嘴硬的狡辩完后脸上的得意,哼笑,“那你怎么会发骚的?” 他自然而然的把陶夭夭说的“发作”当做“发骚想被操”,笑得坏坏的很下流,“还不是因为偷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