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5
“……疼……”一只小手软软地搭在殷瀛洲手背上,意图阻止他继续磋磨这点红嫩的肉粒。 “我轻些儿,好不好?”他嗓音低哑地诱惑,顺势与她十指相扣。 手指炙热粗糙,玉石扳指润凉滑腻。 奶尖夹在二者其间被肆意狎玩的滋味委实舒服得要命,袅袅舍不得叫他停下,想要又不想疼。 遅疑了再遅疑,美人颤颤地胡乱点头,眼尾胭红,求证般泪睫盈盈地回头看他:“不许骗我……” 红肿的唇又被叼住了。 奶尖……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长发被他拨到身前,两只奶团掌在一只手中,湿热唇舌在后背漫无目的地游荡,停留,每处都是快意的起点,除了迷乱还是迷乱。 细白的腰在男人手下压到极低,身体完全敞开臣服,等待殷瀛洲将她变成另一座他要征伐攻陷的城池。 腹肌紧紧挤压着她的臀,两人都出了一身汗,肌肤黏黏地胶着,仿佛融在一起。 袅袅手指痉挛地揪住棉枕,承受着他,容纳着他,吸紧了他,就这么被他欺身而上,一入到底。 女子和男子在体力上真真是天壤之别……袅袅在他深且缓的进出中缥缥缈缈地想。 嗯……入得好深…… 小肚子也胀得难受,盛不下了…… 要跪不住了…… 身后的男人敏锐地发觉了她在走神,抓紧臀肉一记重的,袅袅麻酥酥地一阵酸软,立刻没了别的念头。 咬紧了枕角,却挡不住唇边逃出的软媚到不成样子的泣吟。 殷瀛洲侵犯着她,也疼爱着她。 用男人对女人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 她已不再是她。 只是他的战场和他的女俘。 ****** 矮榻上将将容下了两个人,袅袅蜷在殷瀛洲怀里,困到仿佛听见周公在呼唤她,仍不忘哼唧了一句:“哥哥……我要回去睡……” “乖,陪我在这睡。” 唔……他用如此温柔的语调,还亲她的眉心鼻头。 他的吻和抚摸像是蓬松的云,使人昏昏欲睡,脊背骨也窜上了甜丝丝的酸痒。 好过分,明知她无法拒绝。 肚兜不能再穿了,亵裤也被他拿来擦拭她腿心的浊液后扔在榻角。 袅袅心里只犹豫了一瞬,自欺欺人又有些羞愧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这也算得上……在儿子身旁了罢? 怪不得北胤女子嫁人年纪比之汉人更早。 想来地处寒冷非常的关外,女人便有了更充分的理由躲到一个炽烈的怀抱中。 殷瀛洲轻轻摩挲掌下光滑柔嫩的肌肤,美人团成一团,呼吸轻浅,已是睡熟了。 乌发散乱,小脑袋埋在他胸前,是不设防备,全然依赖信任的姿态。 夜雨声渐缓,檐下风灯的烛火即将燃尽,只有墙角一点如豆烛火仍尽职尽责地亮着熹微光芒。 殷瀛洲将下巴搁在袅袅柔软的发顶,拥紧了她。 明日,或许会是个晴天。 番外贰.桃杏依稀香暗渡(七) 秦凤霄一张肉乎乎的小脸紧绷,两条小眉毛忿忿地拧在一起,任谁看了都心知肚明 ——秦府的小公子生气啦。 他确实生气得很。 他爹不在家中时,他过得简直不要太快活。 府里上下都哄着他玩儿,无人逼他念书习字,无人在练武时借机揍他,最重要是无人与他抢娘! 娘的怀里香香软软的,说话也温温柔柔的,从不骂他更不会揍他,睡前还会给他讲话本子里的神话故事。 而他爹只会板起一张冷冰冰的脸用鼻孔看他,抬手一指,他纵使万分不情愿也得乖乖坐在书房念书,不然屁股便要挨上他爹的几巴掌。 在要他念书这件事上,连在他爹面前一向说话好使的娘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摸摸他的头,歉意地笑笑,道是待他完成夫子留下的课业,她亲自下厨去做他爱吃的点心。 虽然娘也会过问他的功课,可娘心软得很,遠比他爹好说话,他撒个娇讨个饶也能蒙混过关。 娘真好,比他爹这个大恶人好上一千倍,一万倍! 可他爹昨日一回家,便趁娘不注意时叫他滚回自个儿屋里睡。 哼,许是老天爷也看不下他爹这般跋扈嚣张,特降雷雨前来助他,成功将他爹赶到外间。 秦凤霄睡前美滋滋的,暗暗得意自己的计谋。 翌日久雨初霁,秦凤霄难得醒了个大早。 一睁眼看到的是他爹一身玄底青云暗纹锦衣,闲闲坐在窗下饮茶,身后笼着一圈初升的晨光,活脱脱坐成了一尊自带佛光的佛爷。 娘却不见了,身旁被褥里空空如也。 父子二人如出一辙的眉目相互对视,一个无波无浪,一个故作镇定。 秦凤霄先撑不住,一骨碌坐起来,撅着嘴不高兴地问:“我娘呢?” “别吵,她还在外间睡着。”殷瀛洲放下茶碗,随意转着拇指上的貔貅纹墨玉扳指,瞟了儿子一眼。 秦凤霄重又躺下,小声嘟囔着朝里侧翻了个身:“那你在这做甚?今日不是要出门吗?” 殷瀛洲走到床边,薅萝卜也似的揪起小人儿,屈指在脑门儿上恶狠狠地一弹,压低声音笑骂了句:“小混蛋,不要以为老子不知你昨晚是故意的。” 啊!好疼! 他爹的扳指正正好硌在脑门儿上,疼得秦凤霄眼泪差点要掉出来,那处定然红了! “那又如何?你还不是没法子。”秦凤霄脸皱在一起也毫不示弱,手脚并用地挣扎。 没用,颈后的大手堪比铁钳,牢牢地拎着他像拎个小家雀儿。 “你娘心软,我不同她争。但是……”殷瀛洲顿了顿,面露不虞:“你却让她白担心了一场。” “说说罢,是想挨揍还是想抄一百遍百家姓?” 秦凤霄受制于人,不得不低头。 他爹手劲可大了,揍人时真真要疼死,还不许他哭,哭得越大声揍得越狠。 娘心疼得都气哭了,他爹也不理,照揍不误。 上回因着在夫子茶杯里偷放辣椒水,夫子喝了一口便涕泪俱下,气得夫子对他爹直言无能再教贵府公子后拂袖离去而屁股开花的事儿好像就在眼前,他都怀疑那是人手吗?整个儿就是一铁砂掌! 且他爹还带他至夫子家门口,逼他一个人去负荆请罪,要他将夫子好生请回来,否则回去还要吃一顿好打。 屁股痛,脸更痛。 里子面子都被他爹揭下来“呱嗒”一声甩墙上,再毫不留情地踩上了几脚。 一想起来便心有余悸。 秦凤霄脑子里飞速斟酌了下,两相其害取其轻,扁了扁嘴:“……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