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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无人可免俗。 此时的他,碎光错影里的神情迷醉狂乱到近乎狠戾,汗水闪闪发亮,流淌汇集于下巴,再滑至凸出的喉结处,蛊惑着袅袅将唇印在上面,又是惹来他好一阵的凶猛撞送。 ****** 美人柔软润密的一头乌发流水样覆在了两人交缠的身体上,他与她在浓黑雨夜里沉沦,一同堕入茫茫的情欲深渊。 怀中女子的发间萦绕着澡豆馥郁的山茶香气,香风暖雾一浪一浪兜头打下来,几要将他淹没。 一双盛在清泉里的黑琉璃眼因快意而妖娆眯起,盈出了不可方物的媚意,似要吸人魂魄。 丰艷红唇急切地去亲男人矜傲英挺的侧脸,呼吸又轻又软,“瀛洲哥哥……夫君……” “……我好想你呀……” “我想你……” 語至尾音已染上浓重哭腔,脸侧亦有温热的泪水洒落。 今日之前,殷瀛洲忙得仅于中秋夜挤出点空暇,回来与她和儿子用过晚食后,又匆忙顶着夜雨走了。 她非是前朝的女将军梁红玉,也非史书上的花木兰,她不过是个软弱的普通女子。 当这个坚实胸膛再度抱住她时,明知他是不得已,那些漫漫长夜寂寂枯等依然让她泪意翻涌。 美人的泪,将一张粉白俏脸更添几笔娇润欲滴的流丹,似春末的红芍药烧成了冲天烈火。 使男人血液沸腾,也心燃如焚。 殷瀛洲近些年在龙城富贾豪商中声名鹊起,心思深沉喜怒难测更甚从前。 外人只道秦氏家主行事果决手段狠辣,狭长双眼冷冷一瞟,若岩下厉电,自是不怒而威。 下人管事无不毕恭毕敬,即便在外,也多得旁人三分客气。 汗湿手掌过处,在莹白透粉的肌肤上留下淡淡水痕。 殷瀛洲偏头找到她的唇,鼻息热沉,嗓音低哑,“我在。” “袅袅,我在。” 自古以来,英雄末路和美人垂泪,本就是让人心肝摧折,柔肠寸断的夺命利器。 当他怀里抱着心爱的女子时,与世间所有情潭深陷的男人并无二致。 番外贰.桃杏依稀香暗渡(五) 雨势湍急,秋意深浓。 有丝丝湿凉的风自窗棱缝穿进,墙角烛火和风灯的暖黄光晕交错跃上窗纸,将男女重叠的人影于摇摆晃动间更映出些缱绻缠绵。 背影高峻的男人将女子抵在墙上,肩头后背处紧实精悍的肌肉贲张绷起,一手垫在她背后,一手掐着白翘的小屁股,在断断续续的微弱娇泣声中不发一言埋头苦干。 挂满汗水的背上,几道筋肉虬结凸显的深长伤疤随男人动作如活蟒般起伏不定,暗光碎影里竟隐约生出了狰狞嗜血之感。 偶尔自喉咙深处泄出一声闷喘,是再难以隐忍的无上快意。 美人白嫩的大腿勾在男人精壮的臂弯,纤柔小腿摇来晃去,脚尖上朱色蔻丹在烛火中闪着珍珠似的灼灼流光,追魂索命般的妖淫媚浪。 两只丰盈乳团被挤压得扁平,上上下下磨着坚硬的胸膛。 性器激狂撞送带起了四处飞溅的热液,囊袋急速迅猛拍击着水漉漉的肉唇,清亮的淋淋汁液多到沿相连的交合处溢出,滴滴答答地垂落,洇湿了一小块地砖。 袅袅被夹在墙壁和殷瀛洲之间,没着没落的,绵软透了的身子只能尽力攀附于他。 天地破碎而混沌,花心又痛又麻,巨大的酸胀与酥麻蚕食所剩无几的神智。 有热热的汗珠砸在脸上,身下传来的温度滚烫火热,硬挺挺的肉物似要将她戳穿,凿透。 人已有些意识不清,倒还记着要咬住殷瀛洲的肩头,却失了力气咬下去,更或许是舍不得咬,便只吮着这处皮肤,嫩藕样的小胳膊吊在他颈后,拼命压抑盘桓在唇齿边的颤栗哭叫。 “流这般多的水……小鸟儿着实是念我念得紧。嗯?” 殷瀛洲在这张巴掌小脸上舔吻,轻咬颈后,气息烧灼,钳住细腰下压又狠心一顶。 “说话。” “……呃、呜——”袅袅被他撞得柔柔呜叫了几声,全身都泛起了惑人的桃花色,小腿颤动,玲珑透粉的脚尖不停地屈起又伸开。 “嗯……时时念着……” “……你亲亲我呀……哥哥……” 酥媚的嗓音如流水中一捧飘忽不定的浮萍,需要男人格外小心的呵护,不然便要随逝水而去,渺无踪迹可寻。 “不是在亲你麽?” “……要亲这儿。” 袅袅挺着两只乳团娇娇地去蹭他。 美人有求,自是不能拒绝。 殷瀛洲抱起仍和他合二为一的小媳妇儿,将她搁到窗台上。 袅袅第一次觉着自家的窗台太窄又太高,饶是她纤瘦,也仅堪堪勉强坐穩。 外无旁的支撑,只得将两只小胳膊环在殷瀛洲颈后,腿也盘紧了,却让体内那根粗硕的器物有任何一点擦动都感受得无比清晰。 殷瀛洲一手扣住美人单薄的肩头压向自己,一手揽住细腰,俯身叼住早已肿立红硬的乳珠,含混命令道:“自个儿托着。” 袅袅早已习惯了他在性事上的说一不二,闻言乖顺地托起乳儿送到他面前。 两只奶儿被他作弄得胀热,殷瀛洲左左右右吸了又舔,牙尖轮流碾磨拉扯那两点肉粒,嘬吸吮吻,啮咬乳肉,将这白嫩嫩的肉团儿咬出了点点红痕,力道大到恨不得要将她的奶儿吸空,吸得袅袅嘤咛着抱住他的背细喘不已,穴里一绞再绞,热液一波一波地向下冲刷。 “不要再吸了……奶儿要碎了……嗯……”袅袅只觉着骨头全被抽走了,指尖也麻麻地软了,他那热物还深嵌在里头如有生命的活物般乱戳乱顶,根本没有力气去推拒胸前的男人。 殷瀛洲粗野地抓起一只摇荡的奶团,拇指顶弄揉压胀大了一小圈的殷红乳珠,又咬了一下,惋惜道:“可惜没奶水了。” 袅袅靠在他肩膀上晕晕乎乎地呢喃了句:“哥哥再、再给我个孩子,便有了……” 殷瀛洲因她有孕时遭罪不轻,又嫌避子汤是药三分毒,便算着日子极少射进去。 话本子里常说世间男子多薄幸,爱深情浓不过朝露暮霞,镜花水月。 略有家资的纳妾蓄妓沉溺秦楼楚馆即是司空见惯的常态,能记着给正妻些脸面或是清晨归家的,已称得上世人口中的有情有义。 就算是贫家穷户,得了点闲钱的男人也少不得往暗窑子土娼门里闷头一扎,昏天黑地快活个几天几夜。 即使如今民风开放,礼教加诸于女子身上的训诫依旧严苛。 “妒妇”“不贤”“七出”……每一个名头压下来都如重山,是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