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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陆凤仪怎么样?” 蒋月寒随口应道:“还行。” 蒋通道:“我们凌烟山庄虽然家大业大,不愁钱财,可是除了炼丹,并无绝技傍身。庄中的高手都是外人,终究靠不住。月寒,这你都是知道的,故而我寻思着若能留陆凤仪做个女婿,从此与蜀山结缘,岂不美哉?” 蒋月寒道:“父亲打得好算盘,只怕人家未必买账,他身边不是有女人了么?” 蒋通不以为然道:“那个无父无母,无权无势的小丫头,怎么能和我女儿比?待我将做女婿的好处与那陆凤仪说了,不怕他不答应。” 蒋月寒未置可否。蒋通见她也不反对,十分欢喜,转头便对陆凤仪说了。岂料陆凤仪断然拒绝,弄得蒋通十分尴尬,也无可奈何,只道他有眼无珠。 蒋月寒得知陆凤仪的反应,本来也不怎么喜欢他,这时倒恼怒起来。 这日蒋通又请陆凤仪去书房,夏鲤笑道:“莫不又是劝你留下做他的女婿?” 陆凤仪道:“你放心,我不会答应他的。”说着去了。 夏鲤在房中看了会儿书,却见一华服少女走了进来,只见她鬓似鸦羽,肤若凝脂,杏眼桃腮,端的是美貌非常。夏鲤打量着她,她也打量着夏鲤,须臾她先笑道:“夏姑娘,我是蒋月寒。” 夏鲤忙起身道:“原来是蒋小姐,奴家失礼了。” 蒋月寒道:“夏姑娘不必客气,你与凤仪真人来我们山庄是山庄的荣幸。我本该来招待你,今日刚好得空,我们出去走走如何?” 夏鲤欣然应允,与她在花园里走了走,说了些闲话。 蒋月寒道:“夏姑娘想不想去凌烟阁看看?” 夏鲤受宠若惊道:“丹阁重地,奴一个外人可以进去吗?” 蒋月寒笑道:“你是贵客,有何不可?” 凌烟阁有三十三层,外形酷似一只巨大的丹炉,数百名弟子里里外外地忙碌,进出都要出示腰牌。 夏鲤随蒋月寒进入第一层,只觉丹香扑鼻,暖意袭人。无数高大的橱柜上摆满了丹药,许多弟子坐在一张长桌旁配药称重。楼层越高,温度越高,走到十几楼,夏鲤已经汗如雨下,热得喘不过气了。 她拿出寒天扇使劲扇风,一边道:“蒋小姐,这里太热了,奴不想看了,出去罢。” 蒋月寒幽幽看她一眼,似笑非笑道:“急什么,你不想看看洗灵丹是怎么炼的么?” 夏鲤一怔,便被她攥住手臂,轻轻一跃,上了三十三层楼。 这里俨然是个火炉,只有两个弟子在炼丹,见了蒋月寒都起身行礼。蒋月寒旁若无人地拽着夏鲤走到一张床边,将她推到在上面。床头两边伸出铁箍,箍住了夏鲤的双臂。 夏鲤惊道:“蒋月寒,你做什么!” 蒋月寒目光冰冷,却又含着一簇暗火,手指抚过她的脸颊,道:“别怕,我就是想看看是怎样的身子迷住了陆凤仪。”说罢,扯落了她的衣衫。 夏鲤皮肤极白,银红色的纱罗抹胸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一双饱满的乳呼之欲出。 蒋月寒涂了蔻丹的指甲鲜红尖细,在她乳尖上狠狠掐了一把。夏鲤疼得叫出声来,两个炼丹的弟子低着头,看也不朝这边看一眼。 蒋月寒掀开了夏鲤的裙子,看见底裤上的湿痕,不知是汗还是什么,便扯了下来。 夏鲤叫道:“神经病,疯婆子,快放开我!” 蒋月寒掰开她两条白生生的腿,用腰带在她穴口来回摩擦,那腰带上绣了金线,十分粗糙,擦过敏感的花蒂,一阵阵地酥麻。 蒋月寒看着腰带上的一片水渍,笑道:“真是个骚货。” 夏鲤满脸醺红,挣脱不得,只能躺在床上由她玩弄。 蒋家有女无禁忌 玉瓶H 夏鲤满脸醺红,挣脱不得,只能躺在床上由她玩弄。两片肉唇被磨得红肿,内壁有了痒意,夏鲤喘息声急促,花穴似小嘴翕张。蒋月寒也下体酥麻起来,她放下腰带,从桌上拿了一只细嘴长玉瓶,将瓶口抵在了夏鲤身下。 夏鲤畏惧地看着她,道:“你不怕奴告诉凤仪么?” 蒋月寒无所谓道:“你告诉他,我不承认,又能怎样?” “无耻,亏你还是凌烟山庄未出阁的大小姐,被人知道你这个样子……”话未说完,玉瓶整个被推入,瓶口刮过内壁,直戳在宫口,酸疼感让夏鲤一个哆嗦,绷直了双腿。 蒋月寒转动玉瓶,时而抽插两下。内壁摩擦挤压,花心被捣得一片酥烂,春水涓涓涌入玉瓶中。 蒋月寒看在眼里,一股热流自小腹生起,私处似也有液体流出。 她动作越来越快,穴口被磨出了白沫。夏鲤弓起腰身,满室都是她的喘息声。两个炼丹的弟子看似不动,裤裆里的家伙早已挺立,脸上布满豆大的汗珠。 蒋月寒也热出了汗,一片濡湿的刘海贴在额头,两腮染上了红晕,看起来妩媚动人。 夏鲤喘息道:“蒋小姐,别玩了,凤仪会发现的。” 蒋月寒深深一抵,连同手指捅进了她的小穴,瓶口戳进了宫颈,夏鲤浑身一颤,到了高潮,大股淫水涌出,打湿了蒋月寒葱白的指尖。 蒋月寒也喘息着,另一只手按在夏鲤小腹上,暗自蓄力。 夏鲤意识到她想震碎穴里的玉瓶,惊叫道:“不要!” 蒋月寒看着她,微微一笑,两指夹出了玉瓶,里面已有大半瓶淫水。 铁箍松开,夏鲤平复呼吸,浑身湿透,像从水缸里爬出来一般。蒋月寒好整以暇地坐在一张玫瑰圈椅上,晃着手中玉瓶里的液体。 夏鲤道:“蒋小姐,你是不是喜欢女人?” 蒋月寒淡淡道:“我不喜欢女人,我只喜欢玩弄女人。你知道洗灵丹的药引是什么么?” 夏鲤道:“是什么?” 蒋月寒道:“我不告诉你。” 陆凤仪知道夏鲤在凌烟阁,从蒋通的书房出来,便去找她。 蒋月寒将她送出来,当着陆凤仪的面,拿出那只装了淫水的玉瓶,道:“夏姑娘,这瓶洗灵丹便送给你罢。” 夏鲤接过来,笑道:“多谢蒋小姐。” 蒋月寒道:“不客气。” 陆凤仪当然想不到两人在阁里做了什么,但见夏鲤脸色泛红,以为是阁里热的缘故,便没有放在心上。 回房后,夏鲤问蒋通找他商议什么事,陆凤仪道:“你可知湘水道君的事?” 湘水道君,一百多年前的渡劫期大修士,一场雷劫后,踪迹全无,有人说他去了仙界,也有人说他渡劫失败,魂飞魄散了。 夏鲤道:“奴听说他是个老光棍,无儿无女,活了一千多年,应该有不少宝贝留下罢,不知道都藏到哪去了。” 陆凤仪默然片刻,道:“蒋庄主说的就是这事,前一阵他找到了湘君手书的,里面有一张记录他洞府所在的地图。湘君在别卷中说,他希望有资质的后人继承他的遗产,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