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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的胸膛,尺寸完全不匹配。 “是我错了。”沈瑜给捂住她的手给她呵气。 关静姝好气又好笑,这也能认错? “我给你口吧。”她开口。 “不要,太脏了,”沈瑜摇头,“我自己弄出来就好。” “那你给我那个的时候,不觉得的脏吗?”关静姝挑眉。 “你不一样。” 他的静姝,从头到脚都香甜可口,怎么能和他比。 关静姝可不听他话,俯身就要去含,被铁钳似的手掌拦住。 “我生气了。”她甩头就要挣脱。 沈瑜估不准她是否真的生气,连忙将手松开。 肉棒的淫液未干,凶悍的阳物抵在她的唇沿,只有淡淡的腥味,粉嫩的颜色,依稀能看到底下狰狞的血管。 看起来很干净。 她用舌尖轻轻在马眼上舔了一口,少年被刺激得肉棒瞬间胀大几分,滚烫炽热近在咫尺。 关静姝吞咽着口水,花穴翕张着吐出几滴花露。 她轻轻地舔弄着每一处,勉力将肉棒含在嘴中,硕大的龟头将她的嘴角撑得有些发疼。 强大的雄性气息让她的腰又软了几分,硬挺的肉棒吐出一点浊白,她轻轻地含住吸吮,吸得少年眼尾通红。 “静姝……”少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被心上人舔舐的快感无可比拟。 关静姝的花穴叫嚣着空虚,但是被肏破皮的疼痛提醒她绝对吃不下肉棒,于是更加细致地舔弄少年的分身,让他早点纾解。 沈瑜额角青筋迸起,欲根陷入柔软火热的口腔里,舌苔上细密的柔软和温热紧致的花穴完全不同,呼出的热气让阳物颤栗难停。 他喉头发紧,恨不得拽着她的头发来回耸动,燥热的感觉从下至上而起,被舔弄得心头发烫。 “关将军,您现在还不能进去!”徐总管在外面焦急得高喝。 关静姝的身体瞬间僵硬,慌忙间咬到沈瑜的欲根,疼得沈瑜眉头紧皱,差点又咬到舌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连忙将衣衫一拢,身子一缩佝偻进书案下的空隙里。 “关大将军。”沈瑜坐着行了个稽礼。 “陛下,”关将军看着满地狼藉,赶忙还礼,“抱歉,见爱女心切,收到陛下的书函就立刻回京都了。” 沈瑜咬牙,没想到给未来岳丈通行无阻的特权会这样坑到自己。静姝的身子就贴在他的腿间,湿热的呼吸贴着他的膝盖,欲根狰狞着欲望。 “无妨,只是最近母后体弱,今日已经喝完药睡下,将军明日再来。”沈瑜指节颤动着,装作若无其事地收拾书案上的奏章。 她在底下作乱似的,用拇指指腹堵住他的马眼,还轻轻揉搓着揩拭干净,放到舌尖舔尝。 叫他怎么忍得住?全身上下的血都在往那一处汇聚。 沈瑜这番送客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关将军依旧没有走的意思,内心的焦灼和身下的刺激让他出了一脑门的汗。 “陛下,您在信中提及我女儿的婚事,请问是意向哪家的儿郎?”关将军步伐稳阔,须髯丰茂。 关静姝本来紧张得心快要跳出胸腔,听见这句话就怒火中烧,合着他第一次敦伦的时候就想着娶她了,还利用她把父亲骗到京都。 亏她还念着三日唯有消息,千机楼会和父亲报自己的安危,原来这两位早就狼狈为奸! 她气得想再咬沈瑜一口,也这样做了,只是终究没忍心,用牙齿轻轻压着冠状的龟头。 “呃……”沈瑜被她咬得龇牙咧嘴,还是忍了下来。 沈瑜还没有厉害到和关父狼狈为奸,柳江城在刺探到关静姝的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告知谢安,谢安再通知关父。 关父现在自然不担心她的安危,反倒是婚事重要。 谁想自己的女儿守一辈子活寡,管他什么太后先皇,都没有女儿找个终身有靠的人实在,他们关家才不兴君臣父子那一套。 他看着沈瑜不自然的神色,总觉得陛下对他格外敬重,也不知道是何原由。 沈瑜毫不怀疑,如果他说本来是他想娶,现在他女儿不愿意嫁,估计他能直接将他拎出来揍。 “母后说她并无成婚意向,孤也在劝说她。” “唉,我那个女儿,性子倔得很,之前在颍川的时候,有个世家子弟对她表述情意,她问人家能不能保证只有她一个,那人说可以,她点头答应,结果她第二天……”关将军一脸无奈。 沈瑜警铃大作,书案下关静姝一脸无辜地舔弄着他的肉棒。 跪舔(二)含彩蛋结局 章节编号:6377045 “你知道她去做什么了吗?第二天她去问人家能不能将子孙根切了,她不放心,唉,此后颍川没有一位公子敢娶她。”关将军长叹。 沈瑜觉得肉棒有些凉嗖嗖的,静姝果然很爱他,没把他阉了。 “后来我就接她到京都,也是奇怪,居然没有一家上门提亲的,恰巧她自己说要入宫,当个皇后也使得,臣今日还有些后悔,还不如养在身边。”关将军眸中含泪。 “如果要娶她的人,身份有些特殊,关卿愿意嫁女吗?”沈瑜隐忍热潮问道。 “身份高贵?” “是。”没有比皇家更高贵的出身了吧。 “家财万贯?” “是。”他的私库都是给她用的。 “相貌俊俏?” “应该能算。”他最近特意找尚衣局的老嬷嬷配他的穿搭,静姝经常看他走神。 “许正妻之位?” “是。” “定王年纪是大了些,如果姝儿喜欢,倒也还可。” …… 关静姝窃笑,含着蘑菇头的下颌抽抽噎噎,发出微弱的呜咽。 沈瑜被她颤缩的下颌拨弄,快憋不住射精的冲动。 女子赤身裸体红痕遍布,腿间依稀可以看见浊白,嘴唇被淫液滋润得亮泽,眼尾的红痣魅惑撩人。 “什么声音?”关父疑惑道。 关静姝被吓得不敢再出声,趴在他的腿间,空气中飘散着淫靡的味道。 “这几天勤政殿开始烧地龙,总有猫窝在周围叫,有点吵。”沈瑜面不改色地撒谎。 “臣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关父察觉出不对,心下暗想难怪徐芳菲那狗东西不让他进来。 他还以为陛下心情不好正在发脾气,满地的奏章狼毫,谁知道他居然是在这里临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