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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皇+失忆=狗血?(2)

    

魔皇 失忆=狗血?(2)



    于是,景儒衡带着魔皇,魔皇身后跟着十几个人,有护卫有医师,还有不甘心的两三个美人,一同来到了给卫澄之养伤的偏殿,当然,方才离死亡最近的那一位美女十分明智地离开了,她没必要把自己的命耗在一个心有所属的暴君身上。

    门口守卫的卫澄之的部下,他们推开了门,里面只有趴着的卫澄之和头发挽起替他上药的白千羽两个人。魔皇见到她的当下就认定,她就是自己昏迷时心心念念的小猫,他有些激动地踏进门槛,又生生地停住了。

    白千羽一手拿药瓶一手拿棉球,微皱眉头转过身看向门口:做什么?要进来赶紧进来,别让病人吹风不懂吗?

    景儒衡刚好在门口,拦下了剩余的人,随后在自己身后把门合上了。

    然后她就不再理睬他们,弯下腰附在卫澄之耳畔问:师父,你不是说他失忆了吗?

    魔皇听到了这句话:小猫,我是失忆了,我还受伤了,我也要你给我擦药。

    景儒衡平静的面容下翻涌着震惊的波涛,刚刚那个暴躁魔皇似乎很快接受了小猫同别人还有亲密关系这件事??而且还在撒娇???

    白千羽直起身子,探究地看了一眼魔皇,又望向站在门口的景儒衡,指了指一旁的座椅:那你先坐着,我给师父擦完就给你看看。我又不是医师

    范九徵坐在旁边,一改之前在寝殿里的阴沉模样,嘴角带笑地看着白千羽,她为卫澄之上药而认真仔细的申请,从耳后滑落的一缕鬓发,微张的红色樱唇,还有她纤细雪白的脖颈看着看着,范九徵就开始对享受白千羽上药的卫澄之感到不满了:他受的伤没我重,为什么要涂这么久?

    不为什么,我乐意。白千羽的回复让范九徵乖乖闭上了嘴。

    哦。魔皇范九徵就像一个九岁孩童般怏怏不乐。

    约莫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白千羽收起药瓶,站起身,她的眼中浮动着范九徵无法理解的惆怅,她的语气却很轻快:师父,我先走了。

    卫澄之本想趁这个机会同宝贝徒儿多亲热一番,不料半途杀来了魔皇这个程咬金,还能怎么办呢,如果打架有用,他早就想揍范九徵了。

    去哪儿?魔皇欣喜地跟在白千羽身后。

    你想晚上跟我师父一起睡,我一点意见都没有,那你就留着,我回他那儿了。白千羽下巴一抬,示意景儒衡的方向。

    魔皇皱眉,一把抓住了白千羽的手:那不行,我是伤员,我只要你照顾。

    一到寝殿,范九徵就将其他人遣散了,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的衣服脱了,白千羽看着他背上密匝缠着的纱布,制止了他企图拆掉的意图:你干什么?我陪你就是了,没到换药的时候。

    范九徵盘腿坐在床上,现在也不换药,就面对着坐在床沿的白千羽,拉过她的手,将自己的五指伸进她的指缝间扣紧。

    我以前是不是对你不好?范九徵摇着她的手有些不安地问道。

    白千羽一时间难以回答这个问题,方才从卫澄之处得知魔皇失忆之后,她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她最好他忘记她,这样她也就可以顺利地将心中那团解不开的结一并丢掉,没成想他虽然记不清自己的模样和名字,却还是想找她。

    对她不好?

    白千羽并不会承认这一点,虽然范九徵并不知道怎样做才是对的,可他一直没有回避,哪怕走错路也想表现自己。只是在最初两人实力有差时,白千羽心存戒备,他也不懂如何收敛自己幽暗的独占欲;实力没差时,白千羽心思不在魔皇身上,魔皇也放不下心里的坎不懂如何直白地告知自己的感受;后来,他因为担心自己彻底走错了路,选择去屠戮,用杀意代替思考,给她造成了一点小麻烦

    是不是我对你不好?范九徵见她陷入沉思,又问了一遍。

    白千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忽然跪坐在床上,一手扶在范九徵的肩膀上,嘴唇凑了过去,毫不犹豫地堵住了他的嘴唇,她伸出舌头正准备挑逗他,范九徵就算失忆也还是知道面对诱惑的时候应该做什么,他伸出舌头反客为主地缠住了白千羽的粉舌,纠缠吮吸起来,他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用手臂束缚住她,不让她逃脱。

    白千羽几乎要被他吻得窒息,范九徵似乎想要攫取她的一切,其实跟范九徵做爱,白千羽相当喜欢,那种失控与淫乱,令她只要想起魔皇这个人就会流水湿透。可是他的性也好、想要给她一切的示好也好,就像是毒,一旦沾染上就会想要放弃思考随波逐流,是毒也是囚笼,最好的方法就是远离。

    两人的唇舌分开是,牵出了一缕银丝,很快拉断了,范九徵看着她水红的菱唇,喘息粗重,白千羽坐在他怀里,胸部起伏着。魔皇倒是很想顺从自己的欲望,直接把小猫咪的衣服扒干净,把她压在自己身体底下,肆意地进出她的小穴,可他敏锐地察觉到,她似乎对自己并没有那么关心,否则怎么会知道自己身受重伤还失忆的情况下,果断拐去先看自己的师父卫澄之呢?

    结论很容易就得出了,他需要她,可她不是。范九徵甚至可以猜出自己从前的想法,未失忆前的自己一定觉得不甘心,想要慢慢地独占她的视线,囚禁她这件事,谁都知道不能做,可那一点誾黑的骚动不断困扰他。

    范九徵把人搂在自己怀里,她胸前的柔软贴着他裸露的胸膛,他的下巴轻轻磕在她的肩膀上:我们以前是怎么做的?

    白千羽皱了皱眉,跟范九徵上床,她不需要过多的引逗和诱导,他总喜欢按照自己的想法将她弄得更加淫乱。现在他明明也有感觉,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小心翼翼?

    不耐烦。这是她最直观的感受,这件事她未必需要委托他们,如果不是他们,能利用的人就更多了。这么想通之后,白千羽轻声咋舌,松开了环住范九徵的手臂,将他推开:你不需要改,因为你改了我也不会改。

    可是看到范九徵垂下头的模样,白千羽心头没来由的倒计时让她放下了顾虑,她倾身靠过去,范九徵倒是一点不犹豫地顺势抱住她的腰,她凑近他的耳朵:你以前喜欢把我弄得乱七八糟的,身上都是你的气味和痕迹

    好在,魔皇总算没有再做继续确认这样扫兴的事,而是直接将她的衣服扯开,将她的两条腿环在自己的腰间,牙齿轻轻咬上她的天鹅颈,一手固定住她的后颈,一手扣住她的腰。就算

    之前有一些不愉快的插曲,可面对范九徵,白千羽的身体总是很诚实的,她抱住范九徵的肩膀,腰腹扭动着讨好着范九徵杵在那里火热的肉棒。

    范九徵心里不无得意,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吻到她的耳垂,一口含住,白千羽嘤咛了一声就软了腰,她的脑子里暖烘烘的乱成一团,那纷乱的碎片每一帧都倒影着范九徵与她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