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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膏体涂在白千羽私处,将体毛完全覆盖之后,轻声嘱咐:“别乱动。” 他说话时吐出的气体拂过白千羽的大腿根,让她忍不住战栗,小穴本能地开合收缩起来,春水也顺着股缝流了下去打湿了下部分的耻毛,与白色膏体交融在一起。 康横刮去体毛的手蜻蜓点水般地擦过她的大腿、腿心与小穴,他的呼吸有些粗重却没有紊乱,白千羽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她的阴唇或者别的皮肤刮到了,即使再痒再渴求也只能咬住下唇,把头努力往后仰。 冰冷的刀片透过膏体在她最柔软易伤的皮肤上行走,让她每一刻都抱着十分的惊惶,剃毛这种事能不能她自己来做啊,她在心中哀嚎着。 她试图盯着上空被藤蔓来转移注意力,却更容易就听到了耻毛被隔断的声音,每一秒都像是被分割成了几份缓慢地淌过,她想要抬起头看看进展,又不敢让自己的腰部以下牵着一起动,用脖子带动脑袋抬起时活像一个偃甲。 天哪这才只有除去五分之一啊。白千羽绝望的把头后仰,声音发颤地询问:“师尊……这毛要是再长出来能让我自己剃吗?” 康横的眼神稍微抬了抬,随后又专心地操作刀片:“这药膏能让这处不再长毛,皮肤也会变得光滑。” 是个好东西,如果能自己操作着来弄就更好了。白千羽有些无力地想到,但是至少不用再受剃毛之苦,让她稍微开心了一点。 随着刀片从上部转移到阴唇附近,白千羽好不容易有些放松下来的神经又绷紧了,连脚趾都卷缩起来,生怕自己轻轻一动,那漫长岁月里的性福就要大打折扣。 “你很紧张?” “嗯。”白千羽咬住下唇应道。 “你怕为师把你刮残了?” “不敢……师尊的手法肯定精妙无比。”白千羽的脆弱正被他用刀抵着,不拍马屁不行啊。 “那你还紧张什么?” 康横的反问噎住了白千羽,她只能憋屈地忍住不说话。 “快好了,再忍忍。” 白千羽盯着头顶的藤蔓,开始数上面的叶片,一直数到三百多,大腿根都有些麻木了,才感觉到危险离开了,康横用帕子擦去了耻毛、药膏和春水的混合物,又细致地用温水擦拭后,将药膏又均匀地涂了一层。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剃个毛让她觉得自己似乎老了十岁。 “我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烫毛的猪。”白千羽无力地说着,她脑子里似乎完全没有情欲这回事了。 康横斜了她一眼:“说什么呢?” “真是个弱肉强食的修真世界。”白千羽又叹一口气。 “怎么突然又过渡到这种感慨上来了。” 白千羽轻轻晃了晃头,心想:“等我成了大佬,谁敢对我冒出这种念头,我就把他劈了。” 不能修炼的贤者时间里,白千羽保持着被吊着的姿势开始在心里背诵之前学习的东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康横到她两腿间看了看,一挥手让藤蔓把白千羽放了下来,她早就没了扑倒康横的心思,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不发一语地转身去耳室洗澡。 洗澡桶里被康横放入了一大把月下草,发出了淡淡的幽香,把被吊着时候的疲惫都泡出了身体,还有丝丝灵力渗进皮肤,白千羽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她抹掉了腿间白色的膏体,私处滑溜溜的感觉让她自己也忍不住一直摸,不得不说确实手感好。 白千羽背对着耳室的门摸着自己正爽,康横的声音忽然想了起来:“生气了?” “没有!绝对没有!”白千羽转过身趴在桶边缘看着康横,“我哪儿敢生您的气,简直不识好歹。” “说话阴阳怪气的,看来是真生气。”康横兀自下的结论,让白千羽有点烦,都说了不生气怎么就不信呢?算了,男人总是认为自己是超共情解语花然后武断下定论。 “好吧,那我就是生气了。” “你看,果然生气了。” 打不过他,打不过他,算了算了。白千羽安慰自己,在浴桶里运行了一个小周天,泡了个澡之后觉得自己的丹田内充盈了灵气,用月下草泡澡的行径属实大佬,人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出浴之后,康横已经卧倒在石床上了,背对着白千羽,她瞥了一眼灵砂漏,业已子时,她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却清醒无比,坐到石榻上翻看着修炼法门,照着运功。 之后几天两人相安无事,在淹没时间概念的洞府里,白千羽都快忘记自己的生日是何时了,因此当石榻边堆了好几个盒子和不少信件的时候,她抓了抓头发有点发愣。 “愣什么?前几年你的生日礼物之前都堆在洞府门口,小童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让他都送进来了。” 啊,那这还算闭关吗? “哦。”白千羽应了一声,开始整理那堆物什,不少早被她忘到脑后的人给她寄了各种有助于修仙的东西,还有好几封请求结为道侣的信,都是谁跟谁啊,名字跟模样都有些对不上号了,还有些睡眼惺忪的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随意地翻着,长长的黑色头发披散着。 “师尊啊,怎么拒绝别人显得不那么无情啊。” “就说目前没有结道侣的打算。” “够直白。”不过白千羽目前没有这个烦恼,毕竟还在闭关,他们也不可能冲进来问个究竟,冷处理就好了,等出关二十年都过去了,谁还记得谁啊。 康横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用手指拨了拨信件:“哟还不少呢?” “是啊,挺烦人的。” “你就没有中意的?” “我连人模样都对不上号了,中意个啥呀。”白千羽努力想要回忆个一两个人名,发现有点难。 “那可有点伤脑筋了。”康横小声说道,白千羽不知道的是她师父默默地在调教目录上划掉了好几项。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在和某人双修的时候被你稍微中意一点的人撞见了怎么办?” 白千羽脑补了一下自己和康横这样那样的时候被羊霜蕾撞见了,那不是很好玩吗? “真刺激,那就,只能,一起?”白千羽歪了歪头,真诚地盯着康横说出了大尺度的回答,“说实话我觉得我可以接受的最多人数也就是和三个人了吧,再多可能有点勉强。” 康横扶住了额头:“你比我想象的要更妖孽一点。” “不过师尊啊,后面可以正常吸收精气和元阳吗?我翻着书,觉着应该是可以的。” 康横觉得她应该不是为了激怒自己才问的这个问题,但还是有些咬牙切齿地回答:“可以。” “也是哦,不然宗门里那些男修怎么获得元阳呢?哦,搞不好处女也有,可能就是效果差一点?”白千羽拖着下巴仔细地思考起了学术问题。 白千羽确实已经猜到了合欢宗里很多男修就是双插头,也就解释了那些男人这么狗的原因,可她到底还是高估了康横这个老妖怪的怒点,他的眼神暗沉沉的,一把拉起白千羽,冷冷地让她把衣服脱了,白千羽这才反应过来双插头的话题激怒了老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