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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察觉到嘴角的微微上扬,白千羽却看在眼里,觉得攻略这个大冰块好像也不是很难,说不定再过一年就手到擒来了。 白千羽没想到的是,机会来得这么突然。 三人共同探索秘境,在黑黢黢的山洞里走了好久,白千羽真的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克制住自己不去不犯类似“嘤嘤嘤人家好害怕趁机扑到司寇君状怀里”的毛病。前世的她不怕黑、不怕打雷、不怕蛇虫鼠蚁、不怕精灵鬼怪,但是为了满足目标男性奇诡的保护欲,她可以演,结果一演就演出毛病了。到了修仙世界后,她真的是好不容易才压制住这个坏毛病,然而还是有男性发扬风范,没事干地挡在她前面,比如司寇君状。 他让白千羽拉住自己的衣袖跟在他后面走,杭子迁只能殿后,其实白千羽从杭子迁有些发颤的声音就听出来,其实三人之中最害怕的人是他。 好不容易前方露出了些微的光芒,一直来绷得最紧的杭子迁激动地一下子窜到了前面,司寇君状都来不及拉他,只见杭子迁率先跑了出去,嘴里还喊着“啥啥保佑”“谁谁万岁”之类的话。 两人生怕他闯出去出了岔子,只能快步跟上,临到洞外,司寇君状拦住了白千羽,紧随其后的她也发现了不对。山洞外弥漫着颜色暧昧的雾气,两人连忙屏息,放慢脚步往前,杭子迁就倒在洞外不远处,只见他满脸潮红呼吸急促,显然是中了情毒的模样,却在白千羽接近时如同诈尸般地往她身上扑,司寇君状皱着眉头一掌劈在杭子迁的后颈,后者软软地倒了下去,然后和扛麻袋一样扛着他一言不发地往前走,白千羽只能跟上。 嘿嘿嘿,杭子迁你个逗比的元阳我就收下啦。 她心里不无得意,甚至有些感激杭子迁的冒失,至于司寇君状什么想法她倒是不怎么在意,前世她有太多应对修罗场的经验了,先演一波,演不过就跑。 三人很快行至一处较为安全的山洞,司寇君状显示面色不善道:“怎么办?附近没有灵泉。” 白千羽一扬眉毛说道:“当然是给他解毒要紧!” 司寇君状抿紧嘴唇不说话,似乎很不愿意接受这个解决方法,杭子迁被他裹在一块虎皮里,想必颇为难受地扭来扭曲,活像一条虎皮毛毛虫。 白千羽决定再添一把火:“你也知道只有合欢宗人的心法可解,就算你好男风也解决不了他的问题。” “你胡说什么?” “你也知道他现在这个状况,如果不解毒,轻则废掉一身的修为,重则失去神志或者性命,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我怎么可能!我只是……”司寇君状的面部肌肉有些扭曲,似乎比地上翻滚那位还要痛苦。 “别纠结了,你出去吧。”白千羽忽然语调冷漠地命令道。 司寇君状犹豫地看着地上的杭子迁,又看着白千羽,用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还没等他做出决定,白千羽已经背过身去开始宽衣解带了,他不得不转身走出山洞,又不敢离得太远,只能憋屈地坐在洞口替两人看守。 中了情毒的处男能有什么技巧和时长可言,对于白千羽这个体验过合欢宗手法的人来说,简直就像在啃压缩饼干一样。好在她的身体足够敏感,一点点撩拨都能让她起反应,只是…… 妙音门这位同修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几乎是坐上去没多久…… 白千羽就体会到了得到元阳和灵气的感觉,她就喘了两下,一切都静止了,她有些郁闷地从满脸潮红,喘息不止的杭子迁身上起来,稍微清理了一下自己,披上衣服就坐在边上铺着的皮毛上修炼起心法和身法。 那一点点元阳很快就用完了,白千羽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往洞外走去,希望能找个干净的水潭洗下身体。 一出洞口就看到了满脸通红的司寇君状,白千羽懒得理会他,大约确认了水潭的方向径直走了过去。 洞外的司寇君状在这几分钟里经历了好几番天人交战,由于修行他的听力早就远好于常人,洞穴内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无时不刻不在折磨着他,虽然大部分声音是杭子迁发出来的,然而他却没有放过那纠缠其中的一丝隐忍的喘息。他仿佛从这若有似无的喘息中看到了她情动战栗的肉体……即便童贞多年,司寇君状也是个男人,毫无疑问他起了反应,可就在这时,里面的动静没了,不多时就看到白千羽跟个没事人一样走了出来,他愣住了,直到她离开了一阵,司寇君状才反应过来要追上去。 白千羽在清澈见底的水潭边停下了,旁边还有个落差不大的小瀑布,她早就听到司寇君状跟在自己的后面,因此也就放心大胆地把衣服脱了,随意地挂在水溅不到的树枝上。 秋日的潭水到底有些凉的,好在白千羽有修为傍身,这个温度对她来说凉得还算爽快,她随意地擦拭着皮肤上的汗与连日赶路的尘垢。 “你跟过来是有话要说?”白千羽懒得回头,专心清洗身体。 “你……怎么样?” 莫名其妙,有的时候男人的脑回路真的很清奇,他是觉得我累了呢?还是哪里痛呢?还是其他什么?总之不能回答他,我刚刚用元阳修炼了,感觉非常好。 “你想让我回答你什么呢?带着一个修为可以说是拖你们后腿的合欢宗女修同行,防的不就是这种万一吗?”白千羽用冷淡的语气讽刺着,她都快被自己的演技折服了。 司寇君状一开始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渐渐开始抵触这个想法,甚至希望路途上永远不要发生这样的事故,再到后来,看到她在雪中对自己展演一笑,心中产生了希望时光停留的愿望。然而她都知道,一开始就看透了他的盘算,司寇君状颓然了。 白千羽不用回头也知道这家伙产生了愧疚和罪恶感,收取他的元阳看来是指日可待了。 两人一前一后保持着距离回到了山洞,已然康复的杭子迁和猪一样酣睡着,司寇君状看见了气不打一处,踹了一脚杭子迁,恶狠狠道:“起来!到外面去放哨!” 杭子迁睡眼惺忪地委屈着,经过白千羽的时候朝她挤眉弄眼地轻声道:“你做我道侣吧。” 司寇君状听见了,心狠狠一抽,生怕白千羽答应下来。 “做什么美梦呢?出去放哨!”白千羽柳眉一竖,踢了一脚杭子迁的屁股,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走到虎皮边躺了下去。 空荡荡的山洞里,两个人背向躺着,谁都不说话,倒是洞口那位的呵欠声时不时传过来。 白千羽在思考,要不要今天趁热打铁也拿下司寇君状的元阳,随后直接跑路? 司寇君状则是在想,白千羽对自己显然没什么好感,甚至有点鄙夷,那么爱慕她的自己该怎么做才好? 白千羽用一丝灵力幻化出了一朵小花,一边揪花瓣一边说道:“做了他,不做他,做了他,不做他……” 结论是:做了他。白千羽默默地叹了口气,不愧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