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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又没有哪里不好。” 他一笑,“白天没什么不好,一到晚上就变成废物。” 迎涟动作收敛得锤了他胳膊一下,又忙端正坐好,没事儿人一样的看着大堂内歌舞升平。 靳池一直手把玩着茶杯,来回摇晃,余光却一直看着他们两人。他没想到皇兄竟这么喜欢这女人,着实有趣。 一个男人认为一个女人有趣时,似乎都带有些不明的意味,可靳池这儿的有趣,却代表着“有趣,不能多留。” 宴会结束,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便朝着靳行走过去。 他仰头把杯中的酒喝光,将酒杯放在两人面前的桌上,看着靳行,“皇兄这次回来,是想做什么?” 靳行并不理他,自己站起身来,又伸手去拉迎涟,径直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靳池不甘,用只有他们三人听得到的声音道,“皇兄看看朝廷上下有几个是你的人,你这次回来,几乎没有胜算。” 靳行终于回过头,嗤笑道,“与其做这些没用的,你不如快去投胎,把自己生成嫡长子。” 说完,就带着迎涟扬长而去。 * 迎涟在宫里住了些天,差不多习惯了这儿的日子,与在偏院时差不多,只是多了些人伺候,不用她自己做事罢了。 昨日靳池的人捎了信儿来,约了靳行今日去马场一决高下,靳行不愿去,却不想让靳池觉得他是不敢,于是一早便走了,迎涟洗了把脸,百无聊赖地坐在窗边上,忽然看到了只小白狗在院里转悠。 她一喜,穿上鞋子便出了屋,那小白狗与她玩闹似的往前跑,她一路追着,不知道跑了多远,眼前突然出现了双黑靴。 迎涟停住步子,抬头看到的却是靳池。 迎涟心里警钟大作,往四周一看,才发现自己早已进了一所院落,眼前便是靳池的殿。 她警惕地看他,“您不是与殿下去马场了吗?” 靳池一步步朝她走过来,一脸的狡诈,“我不去又如何,他去了不就行了?” 迎涟反应过来,靳池今天的目的是她,下意识的往后退,这动作却更激怒了靳池,他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拖着将她拉进了殿。 他一把将她摔在地上,她尖叫着在地上滚了两圈,抱着脑袋蜷缩起来。 靳池蹲下来,“你知道你男人做了什么吗?” 迎涟忍住不哭,“他不过是要拿回自己的东西罢了。” 靳池红了眼眶,站起来朝着她肚子踹了一脚,“那我的命也是他的吗!” 迎涟身形一顿。 关于这些事,靳行从没跟她讲过,她也不过问,反正也不懂,只是没想到靳行会想要他弟弟的命。 她现在只觉得身上好痛,尤其是肚子痛得不行,一抽一抽的疼。 靳池眼睛猩红,疯了似的吼叫,“你那男人不仅要江山,他还想要我的命!” 迎涟捂着肚子,紧闭着眼,缓解不了一丝疼痛,挤出了句,“那也是你应得的,你害他的时候也没想过留他一命。” 他又蹲下,挑起她的下巴,“你真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他眼里压根儿没什么情什么爱,他对你好,不过就是因为你父亲是大将军罢了。” 他手摩挲着她的肌肤,“当初是我让你嫁给的他,你们现在夫妻恩爱,还不是多亏了我,你倒不如跟了我,算还我个人情如何?” 迎涟偏过头去不叫他碰,生平头一次说了脏字,“说得些什么狗屁不通的话!” 她手从小腹上松开,趁他不注意一巴掌甩到他脸上,清脆的一声,靳池的头被打偏,一时竟忘了还手,错愕地看着一边。 “畜生不如的东西,靳行待你好,才让你逮着机会害他,哪是他想要你的命,明明就是你要他的命!” 迎涟说着说着带上哭腔,“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你就是该死!” 靳池怒得暴跳如雷,一把扯着迎涟的胳膊将她拽上一旁的床榻,粗暴地撕她的外衣,欺身压上去,狠狠捏着她下巴。 “你们这样情投意合,你要是让我给上了,你说他还要不要你?” 迎涟这辈子经历过两次这样的事儿,全是拜靳池所赐,她想这没准儿就是命,上次没栽在他手里,早晚要栽的。 她的神情透着微弱,绝望,她受伤的灵魂在颤抖,在哭泣。可她不在逃避什么,也不怕什么,因为她已然经受了一切,体会了一切,她已经无所谓了。 她没有挣扎,甚至动都不动,挑衅似的睁开眼睛看他,“那殿下最好是能做久一些,别让我觉得你哪哪都不如他。” 小产 靳池被她激得眼尾发红,抬手揪住她的头发逼迫她抬头,凑上去在她脖颈间啃咬,她一动不动,安静的像睡过去了一样。 他手一用力拽了下她的头发,扯得她不得不睁开眼,他的眼神恨不能把她撕碎,“你跟他在床上也这样死鱼一样?” 她死死瞪着他,却没有回答他,“我本觉得他要是真想要你的命,就太不念手足之情了,现在恨不得你能死在我手里。” 靳池怒极反笑,隔着衣料抚上她纤细的腰,仿佛一捏就会断掉似的,“他在床上也这样?还是这样?”他又顺着向下摸到她大腿,“真不要试试?没准过会你就知道同我做更舒服。” 迎涟咬牙切齿,“凭你这畜生也配跟他比!” 他手反拧住她大腿的肉,疼得迎涟倒吸了口气,却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从她身上爬起来,居高临下的睨他,靳行也总爱这样看她,两者缺截然不同。 “你以为我愿意碰你?他碰过的女人,我就不嫌晦气吗?” 迎涟撑着上身坐起来,神情已恢复平常的淡然,“那真是谢过殿下了。” 靳池眼睛扫过她的下裙,意味不明的笑了,“迎涟,你说你肚子里是男孩还是女孩?” 迎涟被他的话一惊,立马反应过来,向身下看去,下裙晕染了一大片的红,她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在靳池面前现出了她最无助最痛苦的模样。 怪不得刚才会那么疼。 她心里绞着痛,顾不上靳池就在旁边,抬手捂住脸呜呜的哭,没一会又爬起来去扑打他,一下一下打在他身上,哭喊着,“畜生!你早晚要不得好死!” 靳池笑看她声嘶力竭,只觉得痛快,从小都是靳行压他一头,他现在送他感受感受丧子之痛,他会是什么反应?一定很有趣。 他一只手将她推翻在床上,扬声道,“来人,将她带回去。” 又添了句,“靳行见我没去,一定在往回赶了,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迎涟失血过多,意识模糊不清,被送回了殿中的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脸边上还留着泪痕。 她身上没人清洗,凌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