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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她闭上了眼,她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用力,以便于次次都能摩擦到花核。 “嗯...殿下...这样好舒服...啊...”她本身就敏感,用力摩擦了没多久,就在他身上哆哆嗦嗦的泻了身。 她的水顺着肉棒流出来,全部流到了靳行的大腿和小腹上,新换的床单又湿了。 她趴在他身上再也没了动作,靳行却还没有满足。 他见她不动,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进入抽插。她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受不了他这样发狠,胡乱的摇头求他停下,却毫无用处。 又过了许久,他才低吼着在她身体里泻了出来,他俯下身去抱住她,嘴唇贴在她的侧脸,低声地说,“你是我的。” (刚发现前面有两章没有公开 ? 刚刚才点公开 ? 不好意思~) 拜佛 累了一夜,第二天却是迎涟先醒的。 她昨晚睡了床的外侧,早上起来洗漱过了,靳行才醒来。 他睁开眼睛时,她正站在床边照着铜镜,轻轻的描眉。 他从床上伸出手,把她拽到床边,闷着声问,“做什么去?” 她踉跄了几下站稳,“过几天就是中秋了,该去寺院祈福的,要不殿下同我一块吧。” “我不能去,”他垂眸道,“我身体无碍这件事,只有你知道。” “好吧。”她有些失望,两人从没一起出去过,她以前未出嫁的时候,都是带着弟弟妹妹们上街去,她要照看着他们,没功夫去逛市,她还是有些期待能和靳行一块儿去玩的。 起码能体验一起被人照顾的感觉。这些年总是她当别人是小孩子的照顾,也该轮到她做一次小孩子了吧。 可他却又有理有据,她面上有些失落,却还是点点头,“那我带个丫鬟去吧。” * 还没到中秋节,来寺院的人并不多,只有几个穿灰色僧袍的师父,绕着大雄宝殿前的广场来回踱步。 韦驮菩萨的宝杵向上,意味可以常住,这代表这个寺院规模不小。 确实,从外到里,除了应有的佛殿和佛塔,还有一面巨大的石墙,上面竟完完整整的刻了。大雄宝殿前还种了棵菩提树,迎涟不懂,但她也听过,这菩提树好像很难养活,好像是因为气候的关系,好多寺院移来了,又无力养活。 这座寺院的这株却长势不错。 她绕着拜了一圈,转到了寺院的流通处,去随喜了些香火钱,买了支香来,走到了香炉前。 迎涟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大雄宝殿,正中央的释迦牟尼佛慈悲肃穆,宝相庄严。 有个僧人从殿里走过来,双手合十冲她低低头,“施主,可是有烦心事?” 迎涟吃了一惊,也以他相同的动作回应了一下,“师父您好,您怎么知道?” 他转头看了看佛像,“人怀着怎样的心情看佛,佛就以什么眼神回应他。不信您看看,释迦牟尼佛看您的眼神是不是有些闷闷不乐?” 迎涟听了他的话,在转头看看佛像,释迦牟尼佛的眉间似乎真的笼上了淡淡愁绪,双眼含着忧愁的看着她。 她叹了口气,低下头,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失望难过,“嗯...” 那僧人笑了笑,又一次冲她双手合十,“施主,您请跟我来。”说完,又冲她低了低头,转身向左进了地藏殿。 她跟着进了去,却总觉得这殿里不对劲。 殿内一个人都没有,以往她每次来时,佛灯前都有人擦拭条案,诺大的殿内,总有几个人跪坐着诵经,这回却一个人也没有。 那僧人转过身来,伸手解开扣子脱下僧袍,盯着她活动了一下手腕,反手将她按在地上,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她挣扎着叫喊,却只能发出“呜呜”的沉闷声响。 她被他死死摁住,动动不了,喊喊不出,只能睁大眼,想看清他的脸,却不知不觉的昏了过去。 * 迎涟走后,靳行便一直坐在窗边看着远处。 既然她不走,他定不能委屈她,她是他明媒正娶来的,成亲那天他没能好好对她,连像样的婚礼都没有,已经是对不起她了。 她今天失落的神情,他全都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 他要做一辈子的阶下囚吗?一辈子以残疾的身份示人,不仅自己失去一切,也要把迎涟一寸寸拉近他的地狱吗? 他的目光逐渐阴鸷,随手摘了片窗台的花瓣在手指间碾碎。 他要夺回自己的一切。 门口传来一阵想动,一个丫鬟惊慌失措跑进来,门都不敲一下。 他不耐烦的转头看过去,那丫鬟扑通一声跪下,“殿下,娘娘在路上消失不见了。” 他头一回听别人叫娘娘这个称呼,愣了一下,随后马上便反应过来说的是迎涟。 他站起身来,“什么?” “我和娘娘在大雄宝殿前,我去找火点个香的功夫,回过头娘娘就不见了,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靳行先是失措的来回踱了几步,随后站定,心里有了答案。 他怒极反笑,自言自语似的,“这是你自找的。”他大步走到门口,套上外袍,整着衣襟向外走去。 遇难 迎涟醒来时,就坐在一个房间的墙角处,房间多年没有人住过的样子,家具上都蒙了灰,大门开着,随着门外的风吹一晃一晃,发出“吱呀”声。 她惊慌的想从地上爬起来,却手脚被捆住,嘴里也被塞了布团,挣扎了几下,不但没能起来,还无力的摔在地上。 许是听到她的动静,屋外进来了三个男人,她吓得缩在角落不敢乱动。 那三个男人高高大大,长得面目可怕,其中一个眼角还有条延伸到额角的伤疤。 他们像看到手的猎物似的打量她,其中一人调笑,“这样标致的美人,嫁给靳行那样的残废,岂不是可惜了?” 另一人径直朝她走过来,她吓了一跳,摇着头呜呜的乱叫,下意识抬脚踢他,却没什么作用。 他蹲到她面前,笑的面目狰狞,伸手拍了几下她的脸颊,“叫什么?一会有你好叫的。” 她看着他的脸,怎么想自己都是不认识这些人的,她努力搜刮记忆,都觉得自己与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为何要这样? 他抬手把她嘴里的布团拽出来,又从身边的布袋中翻出了一颗药丸塞进她嘴里,又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咽了下去。 那药丸苦的很,迎涟从小到大最怕吃药,她咽下去后,苦味还留在喉咙里下不去,苦的她说不出话,她整张脸皱起来,却被那男人拽着头发撞了下墙。 他阴测测的说,“一会别给我们哭丧着脸,我们今天让你爽快爽快,你该高兴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