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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亲家叔在说话吗?大山,你可知道情况?” “我,我不知道。”在亲爹的警告下,黄山昧着良心说出这句话。 “我知道,”小五一脸兴奋地开口,“爷爷和姥爷……” “不,你不知道。”黄石连忙捂住侄女的嘴,“爹,亲家叔,你们继续,我带着小五跟大牛他们出去溜达。” 说完,给儿子递一个眼色,然后一手捞起一个孩子走。 这心虚到脚底抹油的样子,看的黄老爹和姜老爷子更气。 “都怪你!” 两人不约而同地冷哼一声。 然后,谁也不搭理谁,气呼呼地背过身坐在凳子上。 跟闹别扭的孩童没啥差别。 见风波平息,姜暖端着两杯茶出来,她讨好地开口,“爹,你们喝茶,这天燥热的很,消消火。” “嗯。” 两人同时开口,然后反应过来,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说,“先给我。” 端茶的姜暖,看看亲爹,又看看公公,眼神犹疑地在两人身上飘移,却不敢有什么动作。 这两座大山,哪个都惹不起。 我太难! 最后,可怜巴巴地望着两位黑着脸的老太太求助。 咳咳…… 姜老太清清喉咙开口,“你们俩,谁也别喝。” 转过头,朝下黄老太笑道,“老姐姐,咱们俩喝。” 第319章 感觉 说完,笑盈盈地拿起一杯茶递过去,“咱们喝,不给那两个气人的老东西。” “对,咱们喝。” 然后,端着茶杯,两人有说有笑地坐到旁边唠嗑。 这意外,打的两位老爷子措手不及。 姜老爷子:“丫丫,我也有点口渴。” 黄老爹:“今儿天气确实有些燥热。” “你们还要喝茶?”姜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等等,我去拿。” 话虽这么说,她已经打定主意,再也不往这边凑。 在夹缝中求存什么的,真的太难! “去吧。”姜老爷子不甘不愿地吐出两个字。 因为刚发生的事,他即使不满女儿被公公使唤,也不好多说什么。 而黄老爹,怕惹毛秦家,不敢真的计较。 他虽然是做公公的,可儿子没了,到底没什么底气。 若是老姜家真要把闺女带走,他们还真要废不少功夫。 姜暖刚要转身,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谁呀?”黄老太疑惑地看向门,“该吃中午饭了,谁这个时候上门?” 说着,不紧不慢地走过去。 “这位,”韩父看着开门的老太,思索再三开口,“婶子,敢问这里可是姜娘子家?” “是,”她警惕地看着一身贵气、通身气派的来人,“你是谁?来我家做什么?” 这人,该不会看上自家儿媳妇,上门打探口风吧。 “谁啊,”姜老太的声音从院内传过来,“是不是姜旭他们回来了?赶紧让人进来啊。” “不是,”黄老太解释,“一个不认识的人,谁知道他在打什么坏主意!” “家里这么多人在,怕啥?”姜老太满脸不在乎,“先让人进来说。” “有劳婶子。”韩父躬身行礼。 至此,黄老太即使心里不情愿,也只得把人请进院子。 看到韩父的一刹那,姜老太惊奇地开口,“你该不会是韩义小子他爹吧?” 这父子俩,有八成像,说不是亲生的,都不会有人相信。 “婶子,”韩父笑得很无害,“韩义确实是我儿子,姜娘子在不?某有事找她商量。” 闻言,黄老太心中的戒心又提高一倍,“你有啥事跟我们说就成,孤男寡女的,不方便见面。” 儿媳妇这段日子越来越好看,这万一瞧对眼,怎么办? 拦着不让改嫁,良心上说不过去。 让儿媳改嫁,自己又舍不得。 这人看起来就有钱,谁知道是不是真心的?万一辜负丫丫,他们想讨个公道都难。 倒不如不让两人见面,彻底杜绝这种局面。 “就是,”黄老爹也开口,“有啥事跟我说就行,她一个妇道人家,确实不方便。” 闻言,韩父愣了一瞬,少顷,面色不变,依旧笑着开口,“这恐怕有点难,黄家已经分家,有些事只能让姜娘子自己拿主意。” 闻言,黄老太心里一个咯噔。 没跑了,这人肯定来相看人的! 老不要脸的,居然跑到家里来相看,我呸。 想到这,黄老太立刻掐着腰骂道,“明知道我儿媳是寡妇,你还不顾避嫌,分明没安好心,赶紧走,不然我拿扫把赶你出去。” “啥?”这话让韩父愣了,他不敢置信地问,“婶子怀疑某对姜娘子有想法?” “难道不是?”黄老太冷哼一声,“不然你为啥非要见我儿媳?快走,不然真打你。” “怎么可能,”韩父一脸古怪,“我就是娶小妾都要清白姑娘。” 闻言,黄老太更生气了,“怎么滴,你还瞧不上我儿媳?” 丫丫就算不是清白姑娘,也没差到哪去。 要身段有身段,要容貌有容貌。 一把年纪的老头子,居然还敢嫌弃她儿媳,真是,臭不要脸! “某没这意思,”韩父感觉自己很委屈,“某只是在解释对姜娘子没想法。” 怎么说,自己也是见惯场面的爷们,各大青楼妓院全都逛一个遍,府里也有几房美妾,怎么可能看上一个三十多的老女人。 几十年了,他一直很专一:只爱那些十六七岁,清明又水灵的姑娘。 “行了,”姜老太开口,“一场误会而已,韩义他爹来,应该有正事,咱们别耽误。” 韩义那小子虽然心眼多,但是每次登门不是送东西就是送钱,他这个爹,应该也差不多。 财神爷可不能得罪。 姜老太立刻把人请到厅堂,茶水点心好好招呼着。 听到韩父来的消息是,姜暖正在厨房炸鱼,油锅噼里啪啦的响,她并不知道院子中的动静。 “娘,韩义他爹来了?”姜暖一脸疑惑,“他怎么会来?” “我怎么知道,”姜老太一脸嗔怪,“这不是该问你自己?韩义小子没跟你说过什么?” “没有啊,他前段时间进京了,只送过来两封信,还是问主意的,别的没说什么。” 姜暖说着,擦完手走过去。 “韩叔,”姜暖疑惑地问,“可是韩义有什么事交代?” 听到声音,正在喝茶的韩父抬头,就看到一身湖蓝色袄裙的姜暖逆着光走过来。 顿时,愣住了。 他从来没想过姜娘子是这样的人。 不管是让人打听到的消息,还是儿子的叙述,这位寡居六年的妇人都该是那种有心计又有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