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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起。” 捏起曹非平早已软绵绵的肉棒,一个剪刀“咔嚓”下去,又是一阵鲜血四溅。 大量的失血和剧痛使得曹非平浑身颤抖,然后就开始了抽搐。 叶囍竟然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把曹非平嘴里的裤衩拔出来,塞进了他自己的肉棒。捏着剪刀在那血窟窿里一下一下的戳着。 女人狠起来,连她自己都怕。 院门外,钊子的新拆的烟少了两根,点了第三根,钊子搓了搓冻的有点僵的手,转头看向院内那透着亮光的窗门,无神的双目突然变得坚定起来,踩灭刚点起抽了没几口的烟,大步流星的迈入院子朝房内走去。 风送来一丝诡异的味道。钊子走近,门前檐下立着一抹他再熟悉不过的人,可是她的样子…… 此刻的叶囍满身满脸都是血,有喷溅的,有蹭到的,看不出本来面门,两只黑漆漆的眼睛显得格外幽亮。 钊子眼皮跳个不停,心里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叶囍,你……” 来不及多问,钊子快步迈进了屋内,却在看到屋内他大哥曹非平的惨状时瞳孔猛然一缩。 曹非平眼睛圆睁,死不瞑目的样子,他的嘴里被塞了一坨长着黑毛的肉,脖子破了个口子,周遭全是血,下体代表男性的东西不见了,变成了一个烂窟窿。 钊子看向叶囍,“你杀了他。”不是问句。 叶囍捏紧手里的剪刀,“你要给他报仇吗?”眼里是无所畏惧的坦然。 钊子:“我为什么要报仇?” 叶囍一怔:“我杀了你哥。” 事实上,在院门口蹲着的时候,钊子就对曹非平起过杀心,当有这个念头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为了一个买来的女人手足相残,是要被村里人唾弃的。 钊子:“你先把剪刀放下。” 叶囍:“放我走,否则要么你死,要么我死,你选一个。” 今天晚上,叶囍是豁出去了,与其这样暗无天日的被关着,谁想睡她就能来睡,还不如以死相搏,或许还能有一线希望。 哪怕因此真丢了小命,也在所不惜。 钊子眼睛很黑,看着她,“我再说一遍,把剪刀放下。” 然而这次不管钊子怎么凶,叶囍就是不肯听他的,剪刀立在胸前,死不妥协。 叶囍:“来,你也尝尝你大哥的血。” 走前一步,叶囍把剪刀举到唇边,伸出舌头在刀刃上轻轻舔过。 红唇粉舌,寒光厉刃,这一幕足以让人头皮发麻。 钊子心里一磕,眼睛愈发深黑,也走上前一步,抱住叶囍满是血污的身子,附身吻上了叶囍吻着刀刃的唇,叶囍握紧剪刀刺向钊子,却是手指一痛,剪刀脱离手指掉到了地上。 最大的倚仗没了,叶囍气的去咬钊子的嘴,钊子却很适时的止住了吻,道:“别咬嘴好吗?不好见人。” 口气并不凶,好像还有点打着商量的态度,叶囍很狐疑,她弄死了他哥,他怎么像是不打算追究的意思? 钊子把叶囍放上她白天时常坐的凳子上,抚摸起她玲珑有致的女体,宽大的手掌揉在膨胀的美乳上,稍微往上推挤就能推出深深的乳沟,覆着的一层血垢仿佛一种另类的彩绘,血腥到让人堕落,迷失在其中。 钊子的手一寸寸刻画着叶囍的曲线,胯下的肉棒凶猛地显示出男人的特征。那特征抵在叶囍大腿内侧,轻微的脉动她都能感觉到,都这副鬼样子了,他居然要睡她? 叶囍搞不灵清这人脑子里在想着什么,但有一点她非常清楚,对钊子的肉棒没有对曹非平的那种恶心反感,还有,这棒子一抵碰到她的身体,穴儿内就会自动的分泌出水儿,好使它出入顺畅。 或许是习惯吧。 都被它睡了近半年,能不习惯吗? 但叶囍现在可没心情和他睡,边上就有个尸体,现在冷静下来就有些毛骨悚然了。 叶囍尽可能的去躲,躲不开就用手指甲去挠,就在一张木凳上,两个人闹开了,说真的,叶囍那点子力气根本不够钊子看的,不过几下就只用了一只手擒住了叶囍。圆鼓鼓的美乳轻微的波动起来,钊子用火热的胸膛压住,瞬间就被压的不动了,鼓出来的美肉更显得动人心弦。 叶囍:“放我走,求你。” 钊子:“天亮我放你走。” 叶囍倏然睁大眼睛:“你说真的?” 主要是惊喜来的太突然,所以传递给叶囍的真实度就要大打折扣了。 钊子:“我说过谎吗?” 似乎没有。 钊子:“让我操到天亮。” 这个要求,叶囍可以接受,一次和多次区别并不大,而如果真可以就此摆脱他,她还很乐意。 叶囍:“为什么要现在?”这种环境…… 钊子:“我要他死了也看清楚你是我的。” 既然这么在意我是你的,为什么还要熟视无睹的任曹非平来辱她?不过叶囍也不想问了,反正天一亮她就要离开了,这里的一切都将是记忆里的噩梦,注定被埋葬。 然而,钊子的下一句话再次让叶囍从光明跌回地狱。 钊子:“但有一个前提,就是无止境的下一个天亮。。” 他就是要她知道,他永远都不会放手。 钊子:“我要操你了,不要动。” 轻车熟路的,钊子的大肉棒找到最合适的切入点,一举进入,坚硬的肉棒一进入少女年轻紧致的小穴内,瞬间如鱼得水,变得更为坚硬,媚肉咬紧了它,舒服的无法用言语形容。 要他对这样一具能让他快活无比的身体放手,钊子做不到,他要她,要到要不动也要守着她,即便她杀了他的亲大哥,钊子都无法对她口出责备,要怪就怪大哥他活该,如果不是他起了非分之想,又怎会有这下场。 但下一秒,钊子只感到左胸口一疼。低头一看,一根尖锐的小木棍刺入了他的身体。而此时他的肉棒还插在叶囍的身体里,疼痛让肉棒快速软化下来,滑出叶囍的花穴。 悬挂在屋顶的白炽灯光正好照在钊子刚毅的侧脸上,有些苍白,以及脆弱,“叶囍,你竟然也想让我死?” 叶囍咬了下嘴唇,忽略心里莫名其妙的一丝难过,但这丝难怪远远抵消不了她心底的恨,道:“我说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或者,大家一起死。 早在月前,叶囍就捡了一段质地很坚硬的木枝,没事就磨一磨,偏她基本都在没事,所以一段木枝磨的又尖又利,刺穿人的皮肉没问题。剪刀是前天缝一枚扣子和钊子要的,原来用完钊子就要讨回去的,叶囍却说这几天夜里梦魇困扰,睡不好,想把剪刀放在枕头底下压一压邪祟,钊子同意了,当时的他根本不会想到这一把剪刀会成为夺走他大哥的凶器。 木枝就藏在窗门缝隙下,不细看不会看见,一直也没想过真的要钊子死。但今天晚上他实在太过分了,这一次他能轻易让他大哥来睡她,那下一次呢?又会是什么人? 逼到极限,唯有以杀止恶。 心情起伏跌宕下,叶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木刺捅了他,可能是力气不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