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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叶囍懵了,“唔……”待反应过来,激烈的扭转着头,要把插在嘴巴里味道怪异的大东西吐出来。 钊子:“嘴巴不听话,我就操你的嘴。” 原来女人吃饭的嘴操起来也很爽,钊子手箍紧叶囍的头,大鸡吧在她嘴里缓缓的抽插起来。力量的悬殊,让叶囍想反抗都无从反抗起,那箍着她的两只手如同铁钳。 “唔唔……” 咸腥的大东西顶到了她喉咙,一直顶她,顶的很凶,叶囍本来就有要呕的冲动,但刚想呕,就会在下一秒被那大东西顶了回去,难受的眼角溢出了泪花,别说咬了,嘴巴都难以闭拢。 视线落在那一颗晶莹的泪珠上,钊子:“能不能学乖?” “唔……”不管他说的乖是指哪方面,叶囍都答应了,这么难受的事情,一分一秒都不想继续下去了,用力的点着头,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钊子抽出沾满叶囍唾液的大鸡吧,架起她的腿,重新插进了仍然湿泞的蜜穴内。 ※ 叶囍的生活一下子又回到了刚被卖到曹非钊时的状态,除了必要的吃饭这些,其他时间全被锁在屋里,这个方寸之地是叶囍所能活动的仅限范围。 要说后悔也谈不上,自由险中求,她不过是失败了罢了,而且在叶囍看来,一个房间的尺寸,和一个院子的尺寸区别并不大。 曹非钊对她的信任值本来就非常低,现在只怕是负数了,这点比较遗憾,就好比辛辛苦苦的攒了经验,不小心挂了,经验值刷的一下掉光光。 没处打发时间,叶囍只好天马行空的乱想。 气候越来越冷,按时间算,快过年了吧!也不知道没有了她的年,爸妈他们能不能过好。叶囍其实知道,估计是不能的。 窗外,歪脖子树上停了一只小鸟,叶囍对它很熟悉,每天都会看到它来树枝上停一下,梳梳羽毛,小憩一会儿。 叶囍给它取了个名,叫小懒。 一个人的时候,窗外的小懒是唯一陪伴她的活物,当然,比起曹非钊陪着,她宁愿看着小懒发呆。 这天夜里,曹非钊刚爬上她的身子,外头传来了拍门声,叶囍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不理会来人是谁。 卖进山里的少女(25)来人 不一会儿,房门外就多了一道陌生的男声,和钊非钊说开了话,那道声音浑厚有力,听着是个壮年男人。 很快叶囍就从他们二人的话语中获得了很多信息。 敲门人是曹非钊外出务工的大哥,要过年了,工地没活做,回来过年的。 家里突然多了一个男人,这对她会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叶囍隐隐心里起了丝不安。 ※ 钊子给他大哥热好饭,端了上桌,兄弟俩有两年没见了,一时有着说不完的话。 曹非平咂吧着小酒,唾沫横飞地讲起他在外面的所见所闻,“那楼高的,啧,我都数不过来。” “那女人浪的,天还没热,就穿了那短的恨不得把屄都露出来的短裙子,啧啧。。看的我想用大鸡吧干死她们。” 钊子:“干了吗?” 曹非平捻了粒花生米丢进嘴巴里,嚼了嚼,“干个屁,她们那屄要给城里男人玩的,老子在她们眼里就是个屁。” 钊子看着大哥脸上的狰狞长疤,抿嘴道:“我先去给你把房间收拾出来。” “不用,我睡你房间就行。” 木板墙根本谈不上隔音,他们的说话声叶囍听得清清楚楚,这听到这句话后,叶囍浑身一僵,但很快放松下来,因为直觉告诉她曹非钊是不会同意的。 果然。 钊子:“我还是给你收拾一下吧,很快的。” 忙活完,钊子回到房间,钻进被窝,轻轻的把叶囍搂入怀里,没有继续方才未做完的事,单纯的搂了她睡觉。 ※ “不对,很不对。”曹非平躺在睡了二十多年的熟悉的木板床上,眼睛霍地睁开,仔细回想起到家后的所有细节。 阿钊他并没有对他的回来表现的多欢喜,还有些冷淡,这对两年多没见的亲兄弟来讲就不正常了。后来他随口提出和阿钊一起睡,阿钊他很委婉的拒绝了他,虽然委婉,却不难察觉其中的坚决,这就更不正常了。要知道以前几次他回来都是先和阿钊挤一晚的,现在怎么就不行了? 除非—— 曹非平想起了进院时看到的屋檐下晾着的那件不似男人穿的衣服,所有的疑问忽然变得敞亮。 除非——阿钊他藏了女人。 “臭小子,还防着我呢。” ※ 早饭是钊子端进房间给叶囍的,然后看了她一眼就出去了,接着是门上锁的声音。 很平常的一天,吃完早餐叶囍就余下了大把时间,照常搬了凳子坐到窗门下,却在这时,一张脸透过窗门的玻璃,映入叶囍的眼帘。 那一条长长的疤使这张脸看起来格外可怖,又是突然出现的,叶囍吓得捂住了嘴,不敢看,快速离开了窗门。 仅仅一个照面,足以叫曹非平看清楚叶囍的脸,缺乏光线照耀的白的有些清透,那脸漂亮的就算在城里待了几年的曹非平也大为震撼。 特别是看到他那惊吓的小眼神,像极了林中遇到食肉动物的小鹿,让曹非平也一并的小鹿乱撞了。 不声不响的,阿钊他竟藏了个这么个漂亮女娃,要不是他有心探寻,还不知要藏到什么时候。 绕到房门口,门上一把铁锁带着。 曹非平找了一圈,没找到钥匙,悻悻的出去村里转悠了。 在小龙坡村,中午的时候很少喝酒,以免耽搁了下午的活计。今天的曹家饭桌上菜肴比以往丰富了些,曹非平终于找到了一点被迎接的感觉。 饭吃到一半,曹非平放下筷子,咂了一下嘴,看着埋头吃饭的弟弟,突然道:“听说你买了个女娃子,老锁着也不是个事,女人就好比那花,需要阳光的照射和男人的呵护,要不然,再好看的鲜花也会变成枯花。” 钊子低头吃饭,没吭声儿,隔了好一会儿,才道:“她怕生。” 曹非平:“这就更不是事了,一回生两回熟,见我两回就熟了。” 他大哥从小嘴皮子就利索,钊子向来说不过他,放下碗筷,打开了房门上的锁。 卖进山里的少女(26)h 无耻之徒 这次钊子没说错,叶囍怕生了,四方桌的对面就是曹山民他哥的那张横着条大疤的脸,或许那脸原也算得上英俊,可脸颊正在横着的那条疤,像蜈蚣一样爬在上面,完全破坏了脸的可看性。 叶囍嚼着碗里的饭,头一直低低的,两个男人一个也不看,却食不知味。 曹非平:“来来,该吃菜就吃菜,我又不吃人,别怕。” 一大筷子的菜就夹到了叶囍的碗里。 钊子看了他哥一眼,继续吃饭,始终沉默。 用完饭,钊子要重新把叶囍锁回房间里,曹非平又扯了一大通理由要他别锁叶囍了,说他会看着,保准跑不了。 拍着胸脯保证。 真新鲜,她才不稀罕这点子自由,叶囍主动走回了房间。 本来到了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