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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行天下(第一集)(01-03)

,眉如远山,凤眸闪闪生辉,修长的鼻梁下,小嘴

    红润,富有光泽,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修长的雪颈有如天鹅,臀部向外挺

    凸,将湿漉漉的裤子绷得紧紧的,显得格外纤细、笔直。

    因为沾了雨水的缘故,美好的身形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恨不得扒开她

    身上的衣裙,一睹里面迷人的风姿,而最迷人的地方是,四娘天生有一种贵气,

    圣洁、优雅、知性又充满娴淑的母性,令六郎产生一种恨不得骑在身下狠狠蹂躏

    的感觉。

    六郎生怕自己会犯下严重的错误,便低下头不敢再看四娘。

    四娘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魅力四射,还如以往一样,她只当六郎还是那循规

    蹈矩、品行兼优的杨门六子,她根本不知道原本老实本分的杨六郎已经不复存在,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极富心机、狡猾好色的新新人类。

    六郎眯着眼睛,斜视着四娘成熟丰腴的玉体:「四娘,辛苦你了。」

    四娘微笑着说道:「中午没让你吃饱,一定饿了吧?我亲手给你做好吃的。

    有红油烧里脊、清蒸大闸蟹、松仁香玉米、爆炒虾仁还有一壶陈年佳酿和一瓦罐

    小米粥。小坏蛋,饿了吧?看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四娘弯着腰站在六郎面前,将食盒中的一道道菜肴摆出来。

    六郎确实是垂涎三尺,不过令他垂涎三尺的并不是这些可口的美味菜肴,而

    是四娘在弯腰从食盒里面拿菜时,胸前乍泄的春光。

    四娘那柔软、妩媚、光滑白皙的香峰,流畅的曲线,都被这暗藏了几千年古

    典文化的小小肚兜,体现得完美尽致;轻柔透明的软纱面料,让四娘的肌肤更显

    细嫩光滑;细细的吊带,赋予四娘颈部和背部更加性感:精美的手工刺绣花朵,

    显出浪漫风姿。因为弯腰,那饱满酥腻的香峰从侧面裸露出来,连顶端那红艳动

    人的乳头也被六郎尽收眼底,难怪说秀色可餐,眼前这一道亮丽的风景对六郎的

    诱惑,比得上任何大餐。

    六郎热血澎湃起来,他闻到四娘身上散发出的迷人清香,如同幽谷兰花般的

    迷人……

    就在六郎低头思絮漫飞时,四娘已经摆好碗筷,斟满酒杯,轻声道:「六郎,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呀?这次伐楚大获全胜,四娘还没有替你庆祝,来……我

    陪你喝一杯。」

    六郎抬头一看,四娘已经端着酒杯到了自己的跟前,他急忙起身,道:「四

    娘,我自己来!」

    「都是自己人,用不着客气,再说你不是受伤了嘛,我来喂你吧!」

    四娘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身上那如兰如麝的香气传来,让六郎感到沉醉。

    六郎满怀激动,接过四娘手里的酒杯,一口喝下去:「好酒!酒美人更美,

    谢谢四娘。」

    六郎望着年轻的四娘,两人离得挺近,只相隔不到三尺的距离。六郎看得很

    清楚,四娘的秀发如云,眼亮唇红,脖子修长而白嫩,而且很丰腴,她的胸脯在

    薄薄的肚兜下鼓鼓挺挺的,像两座高峰,令六郎禁不住又胡思乱想起来,多希望

    能解开她的衣服,看一下庐山真面目呀。

    四娘微微笑了笑,将酒杯重新倒满,然后替六郎夹菜送到嘴里,看着六郎吃

    得满口流油的样子,笑道:「小坏蛋,又在给我戴高帽子啊,四娘都老了,过了

    三十岁的女人,就如同开败了的花朵,没有滋味了……」

    「四娘你怎么会老,三十岁的女人就如同刚刚盛开的花朵。比起列位嫂嫂们,

    不是更具成熟的魅力吗?」

    六郎很认真地说道:「再说四娘那成熟的风情,是她们无法学得来的。」

    四娘笑了笑,说道:「六郎,你一个小孩子,以后不要对四娘说这种轻薄的

    话。记住了吗?」

    六郎直视着四娘,说道:「四娘,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四娘摇头苦笑,不再说话,只是一劲地替六郎夹菜,六郎吃得酒足饭饱后,

    四娘开始收拾桌子,等到收拾完后,外面的雨却越下越大,雷声也越来越响,四

    娘开始为六郎按摩,一边揉着他的胳膊,一边说:「六郎,你不是最怕打雷吗?

    今天怎么还没有见动静?」

    六郎对自己害怕打雷的印象十分模糊,不过他还是顺口说道:「不是有四娘

    你在我身边吗?有什么可怕的?」

    四娘娇笑着说:「以前我不也是在你身边吗?每到雷雨之夜,你都要抱着我

    才肯睡,害你父亲每到雷雨之夜就得搬到书房去睡。」

    六郎心中暗喜:想不到还有这种好事?要是能让我抱着四娘丰神绝美的身体

    睡一觉,就是减寿也心甘情愿啊!但我怎么对这些事情,没有印象了?

    「四娘,又是雷雨夜了,我好想和你一起睡。」

    六郎小声地试探地问。

    「这……六郎,今年你都十七岁了,十七岁已经到了结婚生子的年龄了,我

    们去年不是说好了吗?你长大成人,已经是男子汉了,就不能再和四娘睡在一起

    了。」

    四娘说到这里,想到以前和六郎同睡的情景,脸有些微微脸红。

    六郎低声央求说:「可是我现在不是受伤了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怕

    怕的……」

    四娘叹了一口气,说:「你天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雷,唉!说起来也不

    怨你,你两岁的时候,姐姐刚刚生下七郎,结果那天晚上,蒙古的骑兵偷袭我们

    城池,但你父亲不在家中,姐姐拖着刚生产的身子浴血奋战,为了保护我们突围,

    被敌将的弓箭射中……她浑身是血,拜托我保护你们兄弟杀出重围……那天晚上,

    就是雷雨之夜啊……」

    六郎这才明白,原来是因为自己小时候受了惊吓,所以才会害怕打雷。

    揉了揉湿润的眼睛,四娘说:「六郎,你要记住这个血的仇恨,将来出人头

    地,为你母亲报仇。」

    六郎热血升华,道:「四娘,仇人是谁?我现在就要杀了他。」

    四娘摇了摇头说:「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们,不过总有一天,我们杨家将会

    有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站出来,手刃那个恶贼。」

    六郎迷惑地问:「四娘,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们?是不是因为我们现在还不是

    他的对手?你生怕我们会去找仇家寻仇吗?」

    四娘眨了眨明眸中的泪水:「六郎,相信四娘,该告诉你们的时候,我自然

    会说,不该说的时候,你们问也没有用。」

    六郎懂事地点头:「四娘,从现在开始,我会更加努力练功,听你的话,出

    人头地、掌控天下,将来为母亲报仇。」

    四娘破涕为笑,忍不住抱住六郎在他的额前亲了一口:「真是懂事的好孩子,

    六郎,四娘没有看错你。」

    六郎享受了这一吻后,心中久久激荡不能平静,望着面前这位有如慈母般温

    柔的小姨,他的心中一片混乱,有个贪婪的念头在促使自己爱上她,也有另一个

    念头对他说:她是你的姨娘,又是你的继母,你不要胡思乱想啊!四娘对你的爱,

    并非男女之间的爱。六郎被两个混乱的念头搅得脑子混乱起来。

    四娘不声不响地脱掉鞋袜,躺在六郎的身边,她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六郎,

    四娘再陪你一晚,不过先说好,你可不许跟四娘捣蛋哦。」

    四娘明眸中的似水柔情像一把利剑,深深刺中了六郎,如同一把有毒之剑,

    而四娘原本纯正的善举,却被六郎扭曲误解:四娘一定也喜欢我啊!要不然她怎

    么对我这么好?我焉能放弃今天这样好的机会?

    六郎心想:你是穿越者,就算占有她,也不算乱人伦。她是杨六郎的小姨,

    又不是你的小姨,这样一个倾国倾城、慈爱贤慧的极品女人,要是不要,就是这

    世上最笨的穿越者。

    「六郎,你冒着生命危险从城外如意山上采回来的野蜂蜜,四娘还不舍得吃,

    六郎,四娘心中真是好感动啊!以后你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四娘用纤滑的玉手,温柔地抚摸着六郎的脸庞。

    六郎顺势倒入四娘怀中:「四娘,只要你能开心,再危险我也不怕。」

    两个人的身子慢慢地紧贴在一起,六郎将受伤的右臂轻轻地搭在四娘腰间,

    可以感受到那平滑的腰部冰凉柔滑,沁人心脾。

    「四娘的身上好凉啊,盖上我的被子吧。」

    六郎将被子拉过来,四娘没有拒绝,今天是雷雨之夜,确实有些凉爽。

    四娘身上只有两件小衣,浑身冰凉,而六郎火热强健,将极富男子气息的身

    子靠过来,尽管四娘早有心理准备,但六郎赤裸着身子,男女间的肌肤接触,加

    上又想起下午六郎喷发在手帕上的精液,四娘的心怦怦地快速跳着。

    四娘开始后悔答应六郎留在这里陪他过夜,想要离开,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毕竟六郎还没有非礼她,但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四娘将身子侧过去,只是六郎那

    受伤的手臂还是搭在她的腰间。

    六郎的角度只能看到四娘脸庞的轮廓,鬼斧神工、精致得无可挑剔,婀娜多

    姿的身段亭亭玉立、姿态优雅,那月白色的肚兜包裹着她的饱满双峰,正好从肚

    兜的侧面暴露出来,将美妙的身姿展现无遗,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轻纱

    绸裤下的肌肤给六郎一种美好的感觉,她腰间晶莹洁白得像是羊脂白玉凝聚而成,

    如同杨柳枝条般的柔软。

    「轰!」

    的一声雷声,正好给了六郎一个机会,而四娘正好在走神,于是两人不约而

    同地靠在一起。

    六郎哎哟一声,原来四娘在翻身时,弄疼了他的手臂。

    四娘察觉到自己的不小心,急忙将六郎受伤的右臂舒展开,口中连声道歉:

    「真该死,六郎,都怪四娘不小心。」

    「没事,我不疼,四娘,刚才的雷声好响啊!我好怕。」

    六郎再一次躲入四娘温暖的怀中,娇颜上那一丝淡淡的笑意驱走了她的清冷,

    如一朵娇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清冷中流露出来的一丝暖意形成一种无与伦比的

    奇特魅力。

    「六郎,不怕,四娘在这里啊。」

    六郎搭在四娘腰间的胳膊虽然不能乱动,但是手却不老实地抚摸着四娘腰间

    滑腻的肌肤,而且还悄悄的滑入那月白色的肚兜中,慢慢地朝上面摸索……

    四娘并没有答话,一双凤目直在六郎身上打量,直看得六郎浑身发毛,不由

    得发虚,轻声呼道:「四娘?」

    「小坏蛋,我就知道你一定要摸的……」

    四娘的语气竟如此温柔、暧昧,让六郎始料不及。

    说着,四娘居然掀起那件撩人的月白色肚兜,那对雪白粉腻的香峰顿时展露

    出来,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十分娇挺诱人,丝毫没有下垂和松弛的迹象,尤其峰

    顶的鲜红乳头更是如少女般红艳诱人。

    六郎一下子呼吸急促起来,四娘如此大胆的动作和话语,他根本没有一点心

    理准备,立即愣在那里。

    四娘拿起六郎完好的那只左手,放在饱满的香峰上:「小坏蛋,人家主动让

    你摸,看你,反倒害羞了,难道你忘了,去年你是怎么缠着我的吗?」

    六郎一半刻想不起那么多事情,不过手掌覆盖在那嫩滑的香峰上,那种柔软

    滑腻的感觉,让六郎的下身怒不可抑,试探地问道:「四娘,我以前如何缠着你

    了?」

    四娘娇笑着说:「还不承认?每次你都缠着要偷吃几口才罢休,我真后悔当

    初喂奶给八妹、九妹时,连你这小坏蛋一块喂饱了,八妹、九妹都断奶七、八年

    了,可你这小坏蛋呢?到现在还不肯罢休,哎!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四娘对着六郎嫣然一笑,百媚横生,嘴角微微上翘,眼中透出一丝戏谑,道:

    「还算你有良心,不顾死活也要采野蜂蜜给我,其实四娘十分需要野蜂蜜的!」

    六郎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小时候是这样,看着四娘那对圣洁的玉乳,口中生津:

    「四娘,给我吃吧。」

    「小坏蛋,终于承认了吧?我就知道你要吃……」

    四娘咯咯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凝霜堆雪的香峰随着笑声上下抖动,在空

    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那一双妙目直在六郎身上转,眼中那无可掩藏的得意

    分外明显。

    「四娘?」

    六郎再也经不起诱惑,搂住这美丽姨娘的纤腰,手放在她平坦结实的小腹上,

    轻轻的在上面揉搓着,上面并没有一丝赘肉。

    四娘的身体一阵轻颤,口中发出一声甜美的呻吟。

    六郎紧紧地抱着四娘,拨开她拦着自己的手,左手抓住那连手掌都容纳不下

    的丰满坚挺,大力地搓揉起来,弄得她柔软的香峰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她柔

    润的腰腹间四处抚弄,在她耳畔低声呢喃:「四娘!你的身子好美、好甜!」

    四娘满脸红晕,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娇声喘道:「讨厌,你这个小坏蛋就

    知道欺负四娘。」

    蓦地身子一颤,竟是六郎吻上她的颈项,舌尖巧妙地吞吐,轻轻点颈后白皙

    的皮肤,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六郎缓缓地从四娘的颈后往上移,到了她的耳后,用舌头舔弄几下她柔软的

    耳垂,她顿时羞得满脸发烫,突然六郎张嘴咬住她的耳垂,她顿时浑身一颤,不

    由得轻吟起来,声音还微微带着颤抖。

    欲念促使着六郎一边亲吻着怀中的四娘,一边将受伤的手顺着亵裤滑进去,

    立刻碰到黑色丛林。

    四娘顿时一声惊呼,被六郎搂着的她,起初并没有在意六郎的动作,但他后

    来进一步抚摸她的禁区时,令她再也不能坦然,察觉到六郎对自己的不良意图:

    「别,六郎,别这样!」

    她没想到她那不怎么坚决的反抗,能更加激起六郎的欲望。

    六郎在四娘的耳边呵着气,让她不禁全身发热,始终凝聚不起半分力气,整

    个人躺在那里娇喘吟吟:「六郎,别,现在别碰我,不要摸那里……」

    六郎的手被四娘从腰带里拉出来,但搂着她纤腰的大手仍在她小腹上肆掠,

    继续作恶。

    被六郎一阵玩弄后,四娘眉目如丝,她伸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后

    仰,一头如瀑布般的乌云秀发散开,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现无遗。

    对于六郎的侵犯,四娘本就半推半就,他突然的侵袭甚至是她心中隐隐的期

    盼,只是害羞的她对六郎的过于亲近有些不知所措,于是表现得似拒还迎。如今

    被他挑起埋藏心底多年的欲望,她不由得挺起连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酥胸,让他整

    颗头都藏在胸脯间,就像在喂自己的孩子一样。

    四娘喘了一口气,朱唇微启,露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抿着嘴唇轻声道:

    「小坏蛋!四娘的胸脯美吗?」

    声音极是柔媚动人,直腻到心里。话一说完后又羞涩的扭过头,白皙的玉脸、

    粉颈都浮起动人的红色,那迷人的模样让六郎不禁想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美!四娘就是天底下最美的人。」

    六郎两眼发直,下体发胀,低头吻向四娘的唇,舌头很快地便窜进她的口中,

    肆意地翻搅。四娘那滑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伸出来,被六郎一阵吸吮,香津暗渡,

    两条舌头不停地缠绕、翻卷在一起。

    四娘翕动着鼻梁,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

    白玉莲臂紧紧地搂住六郎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地刮着背后的脊梁。

    六郎将上半身紧紧地压在四娘身上,让她的酥胸与自己的胸膛贴在一起,让

    自己坚实的肌肉挤压着她丰挺圆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

    四娘满脸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地瘫软在六郎身下,时而发出一声娇吟。

    六郎微微挺起上身。眼睛放光地盯着四娘洁白娇嫩的肌肤上那又挺又圆、无

    比骄傲挺立着的诱人双峰,随着她那喘气微微的跃动着。白皙、柔软,整个香峰

    是饱满丰润、完美无瑕。那芳香而腻滑的胴体让六郎心神摇曳,不由得俯下身,

    将整颗头埋入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

    四娘感觉到六郎火热的嘴唇印到娇嫩的胸脯上,不由得发出激情的娇吟声,

    她痴迷地抱住他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

    六郎抬起头,不住地摩挲着四娘那光滑的肌肤,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乳房上

    的每一寸肌肤,好像在找宝藏,可却偏偏漏掉那如红葡萄般的乳头和周围鲜红乳

    晕的方寸之地,只是绕着它打圈。

    四娘顿时觉得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波涛澎湃,从胸口一波一波地扩散到

    四肢百骸,浑身火热难当,乳头胀得满满的,好像要冲破肌肤般直直立着,她的

    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空虚难耐的感觉,娇声喘道:「你这个小坏蛋,再、再用力

    些。」

    六郎吻四娘香峰的力道越来越大力,还开始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那高耸的峰峦,

    令四娘不由得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嗯、嗯」的喘息声。

    六郎突然一张嘴,将四娘右乳的乳头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地咬着那茁壮

    的乳头,一只手又挤又捏地捻着另一颗乳头,这动作令四娘娇躯一颤,全身的力

    气似乎都不翼而飞,一声娇呼,四娘侧过头,乌发披散开,肩膀不住颤动;六郎

    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趁着四娘意乱情迷之际,再次向下滑过她玲珑的雪白腰

    身,摸到她的股间秘境。她的胯下腿根早已湿了一大片,手掌在她潮湿的私处来

    回磨蹭着,略弯的手指往她的股间探而复返。

    四娘的身体同时受到上下夹攻,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呼吸有些急

    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道:「小坏蛋,告诉你了,不要,你、

    你不听话?」

    六郎突然将一根手指插入四娘的私处,并搅动起来,四娘在六郎这根手指头

    的搅动下,股间就像被火烧一样,身子已酥了一半,难受得不停扭动,不住滴汗,

    只能勉强地喘道:「小坏蛋你、你的手、别乱来……」

    四娘已是失魂落魄,脑袋一片空白,柳腰扭动,只能连声娇啼,胀红的玉容

    上倍添几分丹蔻的韵色,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所吞噬,神智渐渐丧失,撑爆

    的感觉让她整个人感到眩晕,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

    出一口长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得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

    都渗出细密的香汗。

    四娘无力地向后仰,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在肩后左右飘荡,整个身心透出

    一种解脱的喜悦。四娘那娇美的胴体在六郎身下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

    住地轻扭,承受着强烈的冲击。此时的她星眸矇眬,骚媚入骨,脸上、身上泛出

    淫靡妖艳的桃红色,一双玉腿猛地伸得笔直,脚趾间亦紧紧并在一起,膝盖弯曲,

    小腿再次伸直,如此来回往复个不停,最终无力地落下去,雪白的玉体微微打颤。

    激情后,六郎的神志清醒了一些,想起自己的过分动作,不由得有些害怕,

    赶紧将手从里面抽出来,身子也从四娘身上滑下来,闭上眼睛靠在她的身侧不敢

    看她。

    等了一会儿,见四娘没有动静,六郎悄悄睁开眼,只见她星目微闭,长发披

    肩,婀娜多姿的胴体在光线下美妙绝伦,酥胸随着轻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

    心弦,那一张绝世容颜此刻少了两分妩媚,多了三分清丽和娇艳,像是月下女神,

    美丽、优雅而神秘,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传入鼻中,那柔软身子的滑腻传到神经。

    看到六郎在偷看自己,四娘娇嗔道:「小坏蛋,不让你摸,非要摸,你以后

    要总这么不听话,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羞愧地说:「四娘,对不起啊!我可能是喝多了酒,刚才是不是冒犯你

    了?」

    「小坏蛋,你还说,刚才……你太过分了。以后不许这样了。」

    四娘娇柔地轻斥道。

    六郎心中嘿嘿一笑:原来四娘并没有怪罪我啊。

    「小坏蛋,你现在长大了,越来越不老实了。今天下午的事情,我还没有找

    你算帐呢,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四娘威严的目光逼视着六郎。

    六郎当然知道四娘在问什么,却依然装傻问道:「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四娘说:「就是你爆在我的手帕上……小坏蛋,是不是不承认了?」

    六郎嘿嘿两声:「四娘,人家不小心的嘛,不过我可是头一次。」

    四娘狐疑地看着六郎:「真的是次?」

    六郎坚定地点了点头,自己确实没有撒谎,这确实是穿越后,自己发射的第

    一发子弹,不过自己仅仅穿越到这里才一天,就发射了子弹,确实有些色。

    四娘听六郎说是次,娇羞的脸庞居然有些兴奋:「小坏蛋,以后不许这

    样了。」

    六郎「哦」了一声,又问:「要是受不了,怎么办?」

    四娘想了想,说:「晋王千岁不是正在给你保媒吗?回头有了妻子,就可以

    享受男女生活了,你就可以……」

    说到这里,四娘顿时脸红,将下面的话咽了回去,不过六郎还是兴奋起来,

    身子往四娘身上靠了靠,不知不觉中,坚挺的命根子就顶住四娘的腰。

    「要是晋王千岁给我找的媳妇,能像四娘你这样美貌温柔,我就心满意足了。」

    六郎无限眷恋地说。

    四娘感觉到顶在腰间的坚硬,脸上越发的烫:「小坏蛋,干嘛跟我比?不说

    了,睡觉吧!」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但身边守着这样一位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六郎哪里

    睡得踏实?虽然刚才四娘让他过足嘴瘾,但是有个地方还没有得到发泄,六郎佯

    装翻身,将身体贴了过去,使坚挺的宝贝紧贴在四娘柔软的美臀上,只见四娘的

    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阻拦的意思,似乎睡熟了。

    倾听着四娘发出的均匀呼吸声,六郎仗着胆子,在柔软的美臀上摩擦起来,

    他越擦越兴奋,下身几乎要爆炸,那坚硬也不知不觉地滑入四娘一双玉腿中间,

    虽然隔着一层柔软的布片,但是那儿的布片很快就被两人的爱液浸湿,四娘的身

    子微微动了一下,六郎却浑然不知,只是兴奋得摩擦着,看到四娘睡这么熟,六

    郎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在欲火的包围下,六郎将四娘的亵裤缓缓地褪下来,露出皓白莹泽、光滑柔

    嫩的玉臂。四娘那雪白的小腹下是茂盛的芳草地,再向下是窄窄的浅沟,六郎禁

    不住将坚挺的龙枪紧紧地贴在浅沟上来回摩擦着,龟头刮到四娘的相思豆,引得

    四娘美穴内分泌出花蜜。

    六郎停顿了一下,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

    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

    四娘那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身躯,柔滑的肌肤,盈盈一握的柳腰,雪白修

    长的大腿,胸前对峙着两座软玉山峰,大腿中间突起丛草茂盛的丘陵,上面有两

    扇紧闭的肉扉,洞口上还隐现着如黄豆般大小的阴蒂,这一切构成一幅美丽绝伦

    的原始图画。

    那成熟敏感的阴蒂,光洁丰腴的玉门还有粉红鲜嫩的密道口,那么完美、那

    么诱人。六郎侧躺在四娘身边,抱着她光滑柔嫩的粉臀,龙枪在股沟里面摩擦着,

    六郎生怕弄醒四娘,不敢太用力,更不敢插进去,只是在紧闭的大阴唇间来回摩

    擦着,但即使这样,六郎已经感到十分舒爽。

    在这种持续不断的疯狂刺激下,四娘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颊开始潮红,

    紧闭的玉门也慢慢随着龙枪的摩擦而张开,湿润的阴道内更是分泌出大量爱液,

    沿着雪白的大腿根部一直流到床单上。

    肉棒舒适地在四娘的嫩穴间摩擦、滑动着,酥麻的电流从龙枪顶端传向心底,

    令六郎快乐极了。他禁不住将龙枪紧紧地顶在四娘那两片湿滑的大阴唇间,左右

    摇动地研磨着,很快六郎感觉到龙枪进入最后关头,于是拚命地顶了几下,最后

    大龟头居然一下子滑进四娘的美穴内,被两片又湿又滑的大阴唇紧紧地包住,那

    感觉让六郎精关一开,全身颤抖着,精液奔涌而出,浓浓的热精全部射进四娘的

    美穴内,尽管没有真的插进去,但却全部射入四娘的美穴里。

    六郎赶紧拿衣衫将四娘的私处擦了一下,然后帮四娘穿上衣服。

    六郎害怕地赶紧闭上眼睛,良久不见四娘有动静,认为她真的睡熟了,但愿

    明天早上她醒来时,不会发现到自己的所作所为。

    要是发现了,我该怎么办?不管了,反正四娘从小就喜欢我、惯着我,四娘

    不会难为我的。六郎安慰着自己,幸福地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六郎一觉醒来,四娘已经离去,空枕尚留有余香。

    到了中午,四娘依旧笑若春风地出现,对昨日之事,只字不提。

    第三章、萝莉姐妹花

    在经过四娘十天的倾心照顾后,六郎的伤势恢复得很快,臀上的伤基本上已

    经痊愈,右腿的伤势也好了八、九成,胳膊也好了七、八成。

    六郎也在四娘的指导下,进行恢复性的训练。慢跑加上内功疗法,再搭配合

    适的饮食,用不了几天就可以痊愈,让六郎对四娘充满感激之情。

    又一天过去了,这天早晨,四娘正在跟六郎晨练,突然有军士来报,说南唐

    兵马在岳阳集结,大有要从水路偷袭荆州的动向。

    四娘眉头紧锁,吩咐军士下去,然后对六郎说,「你父兄他们现在都不在荆

    州,南唐李璟这个时候集结兵马,还真有偷袭荆州的可能性。」

    六郎冷笑:「南唐李璟只懂得风花雪月,哪里知道用兵之道?四娘,我带一

    支兵马前往千禧湖驻扎,以拒敌兵。」

    四娘说:「六郎,你的伤还没有痊愈,我怎么能让你去千禧湖?这样吧,我

    带一支兵马前往千禧湖驻扎,你留守荆州。」

    六郎还想说什么,四娘却主意已定,马上擂鼓聚将,带领一万名水师前往千

    禧湖。

    四娘临走时,告诫六郎这几日要加强锻练,不可偷懒,又要八妹、九妹姐妹

    俩好好照顾六郎的日常生活。

    四娘披挂着银盔素甲,率领着三百艘战船、一万名精兵,三声号炮,大军便

    沿江直赴千禧湖。

    千禧湖水寨,是大宋对峙南唐的道水寨,坐落在荆州东南四十里的千禧

    湖,千禧湖水系往东南可以直通洞庭湖,往东北顺长江直通赤壁,南唐两大水军

    主力,就驻扎在赤壁和洞庭湖。这次南唐军在洞庭湖有了动静,四娘作为留守荆

    州的最高统帅,自然大意不得。

    来到千禧湖后,四娘马上传令三军,一级战备,并且派出暗哨,每隔两个时

    辰,向自己汇报一次南唐水军的状况。

    南唐李璟虽然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却是一个只懂得风流,不懂得军事的皇帝,

    南唐集结水军,是上将军林凯华提出的决议,五万名南唐军真要是从洞庭湖沿千

    禧湖水系直赴荆州,此时的荆州兵马还真是难以拒敌,因为宋兵不擅水战,而千

    禧湖水军大营也只建立不足一年,从战舰、战船的火力配备上来说,南唐占据了

    优势。

    林凯华更是一位老谋深算的统帅,他算准杨将军率领主力远征楚国,就算知

    道自己攻打荆州,也是鞭长莫及,即使疲于奔命地赶回来救援,也是远水不解近

    渴。大宋虽然在长江北岸屯有重兵,但那都是铁甲重骑,根本派不上用场,只要

    占据荆州,就可以将远征楚国的宋兵与江北大营宋兵的联系掐断。

    楚国虽亡,但是勤王之师尚可星火燎原,只要抓住机会,就可以在与南唐的

    配合之下,消灭攻打楚国的宋军。

    林凯华屯兵五万名于洞庭湖,听闻什乌城被破,马上请旨进攻荆州。

    李璟这时候正搂着国色天香的钟皇后沉迷于金陵的春色中,得知林凯华要打

    荆州时吓了一大跳,马上召集文武百官商议。

    大司徒周宗奏请李璟千万不要采取林凯华的提议,现在大宋兵强马壮,南唐

    根本就没有攻打大宋的实力,现在偷袭荆州,如果偷袭得手,只不过得到一座城

    池;但偷袭不得手,将会惹恼赵匡胤。大宋刚灭了楚国,气势正盛,要是因为此

    事出兵攻打南唐,南唐将不保,江南六郡将会因为荆州而失陷。

    大司徒的上奏极有道理,群臣也都跟着附和,李璟当即传旨,命令林凯华按

    兵不动,静观其变,同时又让礼部大臣韩瞿带了自己的亲笔书信和厚礼,前往开

    封向大宋皇帝道贺,祝贺他攻占楚国,并表示南唐与大宋永世修好。

    四娘走后第二天,六郎晨练结束,肚子饿了,却没有见到八妹、九妹的踪影,

    猜想她们大概还在睡觉吧,真是两个幸福的家伙,就敲了房门叫她们起床,但敲

    了几下后里头都没有反应,就直接推开门走进去,刹时间一股凉爽的空气笼罩住

    全身,这种通体舒畅的快感,难怪她们爬不起来。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热了吧?她们脱了衣服后只穿着肚兜和亵裤,就这样半裸

    的抱在一起睡了,这种引人遐思的诱惑场面,让六郎的心脏跳得如同小鹿乱撞。

    一个是睡得直挺挺的,两手交握腹前;另一个则是侧身搂着姐妹的身体,连

    大腿都横跨在身上,并且因为动作很大,六郎甚至可以瞧见两腿间那块若隐若现、

    诱惑人心的危险地带,嘿嘿,屁股右边有块胎记,一定是九妹,这个丫头果然比

    她姐姐刁钻,连睡觉也不老实。

    她们睡着的样子真可爱,那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彼此纠缠着散在她们身后,

    胸前那对小小的乳峰随着她们缓缓的呼吸微微起伏着,尤其那双裸露在外面的稚

    嫩长腿,还泛着白里透红的健康光泽。

    她们的身体正处于那种由小女孩成长到少女的过渡时期,就像白色的苹果花

    刚刚结果,正要经历半青半涩的蜕变。

    六郎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八妹和九妹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体香充斥着整间房

    间,她们不愧是极品萝莉,身上竟有这样浓烈的香味。

    六郎轻轻地摇了摇睡在外侧的九妹,先叫她起床。

    九妹被摇了几下后,并没有反应,接着六郎又稍微用力地拍着她的小脸叫醒

    她。不知道是她正在做梦,还是六郎的动作有点粗鲁,她突然满脸恐惧,呢喃着

    说:「不……不要这样……不可以!六哥!不可以这样!」

    九妹说得断断续续,声音又小,使六郎没有听得很清楚,但她似乎是在做恶

    梦,于是六郎就更用力地摇醒她。因为这次的力量比较大,九妹很快就醒过来,

    当她睁开明亮的眼睛后,震惊地道:「六哥,你好坏啊,我们还没有穿衣服,你

    来偷看我们?」

    此时八妹也醒了,两个小妹急忙地扯过被子,盖住两具散发着诱人青春光芒

    的胴体。

    「太阳都照到屁股了,你们还睡?」

    六郎继续拍着她们俩的屁股,催促着她们俩。

    但两个小丫头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六郎见状卷起袖子

    说:「你们两个小懒虫,四娘走的时候,要你们俩照顾我,你们倒好,难道还要

    等六哥下厨帮你们做早饭吗?」

    八妹、九妹在被子下搂在一起,笑吟吟地说:「好啊、好啊,我们还从来没

    有吃过六哥做的早饭呢。」

    六郎摇了摇头:「你们两个小丫头,居然跟我贫嘴,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六哥,不要嘛,我们是因为肚子疼,所以想多躺一会儿。」

    八妹恳求道。

    「好了,不要找理由了,我命令你们马上起床。六哥去替你们准备早点。」

    八妹抱着九妹偷瞅了六郎一眼,似羞非羞地低下头,说道:「六哥,妹妹她

    身子、身子不舒服,是真的,我没骗你。」

    看八妹的眼神不像是要捉弄自己,六郎上前一步,坐到她们俩的身边,伸手

    去探九妹的额头:「身子不舒服?唤大夫来看了没?」

    六郎微微皱眉,这个刁蛮的九妹昨天晚上还神采奕奕,怎么说生病便生病了?

    但八妹何必支支吾吾地要瞒着自已?却见九妹摇了摇头,杏眼不敢看他,细不可

    闻地道:「没、没有,我歇息一阵便好。六哥不用为我担心。」

    六郎心道:这丫头说话倒乖巧了几分,和平时不太一样,其中一定有问题。

    六郎捏着九妹的下巴将她的脸仰起,瞪着星目看向她那双水眸深处,皆是慌

    张之色!他轻哼一声,右手松开她的脸,顺势用力一甩,佯怒道:「好你个九妹,

    竟然学会欺骗六哥了啊!我看你们纯心就是想偷懒,不想练功呗。」

    八妹顿时神色大急,眨着那双无辜的大眼,抓住六郎的手臂,慌忙解释:

    「不是的六哥,九妹并没有骗您,九妹她真的身子不舒服,您信我吧……」

    八妹越说越着急,话都混在一起,乱七八糟的。

    按理说八妹乖巧,温顺得跟头绵羊似的,肯定不会欺骗自己,但她为何会如

    此失常?六郎满腹狐疑地朝九妹看去,细看之下,察觉她的脸色还真有点不正常,

    可是身体并无着凉、发烫的异状啊!

    六郎一直盯着九妹看,她却没有八妹的慌张,泰然自若地微翘着嘴角,只是

    脸色依然苍白,忽然六郎摇了摇头,道:「我去唤大夫过来。」

    九妹却拉住六郎的手,说:「六哥,不要了。」

    九妹挽了挽耳边的垂发,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淡笑道:「六哥,我只是

    因为昨夜睡得不好,现下有点头晕而已,歇息一下便好,无须喊大夫来。」

    六郎坚持说:「没关系,让他来开几帖安眠、补脑的药也好。」

    九妹的脸色愈加苍白了,额头上布满细密的冷汗,咬牙道:「六哥,真的不、

    不必。」

    她突然痛苦地呻吟一声,身体倚着姐姐,手捂着肚子。

    「九妹!」

    八妹顿时慌乱失色,抓着她的衣服:「你这、这是怎么了?又挺不住了?」

    九妹跟着又是一声痛叫。

    六郎皱着眉头站起身,九妹分明不是头晕,而是腹痛,她们为何非要瞒着自

    己?看着八妹的无措,显然这是突发情况,之前又羞羞怯怯的……心中灵光一闪,

    他顿时醒悟过来!这两个小丫头有什么不适要隐瞒?他一拍额头,暗呼自己愚笨,

    肯定是红潮要来了!两个萝莉妹妹都是碧玉年华,自然会有这种生理情况。

    六郎急忙上前扶住九妹,道:「快躺好。放松一些,不要绷得太紧。」

    九妹紧咬着牙躺在床上,青丝散落在白瓷婴儿枕上,她虽然平躺着,但是痛

    楚依然阵阵袭来,下腹处似乎要撕裂开般,她的手捂着小腹,终究还是忍不住,

    痛苦地闭着双目,微微喘息地呻吟着。

    在一旁的八妹满脸紧张,手足无措地看看九妹,又看看六郎。

    虽然并非女孩,但六郎知道在红潮来的前期,痛经是件很正常的事,甚至可

    以令人痛不欲生。九妹虽说个性刚毅,但看她的模样此时定然是非常痛苦,才会

    冷汗直流。他心中不禁满是怜惜之情,责怪地看了八妹一眼,轻叹道:「以后无

    论有什么事,都不许瞒着我!九妹从什么时候开始痛的?」

    八妹支支吾吾地说:「大概是昨天晚上吧?」

    六郎脱掉云鞋,坐上床去,他让九妹躺好后,伸手掀起锦被,露出那纤细如

    柳的腰、平滑细嫩的小腹还有粉色抹胸遮不住的肚脐。

    六郎对九妹温柔一笑,一语道破天机:「九妹,女儿家那个来了,有时候会

    有些痛。你先忍着,我替你按摩,很快便会没事了。」

    尽管痛楚没有减轻,但九妹煞白的脸却羞得微红!八妹也跟着脸红耳赤,心

    想:为何六哥似乎什么都懂,连女儿家的桃花癸水也知道……小巧无瑕的肚脐下,

    月白色小亵裤的上面,六郎的手在那如凝脂白玉般的小腹上慢慢地按摩起来,不

    时回头对九妹投以安慰的微笑。

    九妹心里暖暖的,看着六郎的眼神有些变化,气若游丝地道:「六哥,你对

    我真好。」

    六郎微微一笑:「谁让我是你们六哥呢?九妹,你这种痛有多长时间了?」

    九妹娇羞地答道:「人家年初才有,娘说每次来的前两天都会痛,这是女儿

    家正常之事,让我不要担心。」

    六郎点了点头,又问八妹:「八妹,你那个是不是已经来过了?」

    八妹娇羞地点头说:「前两天刚过去,只是不像她这般疼痛。」

    九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