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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欣(07-08)

空,黑云低垂,疙里疙瘩。院内,凉风嗖嗖,一阵紧似一阵,呛的

    人上不来气。

    突然,随着一道耀眼的闪电,「咯……咯……嚓……!」一阵震耳欲聋的雷

    声,在我家院里响起,吓的我把浴巾往头上一蒙,缩在墙角,动都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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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天呀,吼雷劈死我吧!我遭孽啦……,我有罪,我有罪……!」随着一

    声声撕心拽肺的叫喊,浑身精光的父亲,连爬带滚的裸身冲到院里,跪在当院,

    仰天长啸:「燕茹呀,欣欣呀,我对不起你们……,你们饶了我吧!」人急胆大,

    尽管外边雷鸣电闪,大雨倾盆。

    「咯咯嚓嚓」的雷声一声连一声,我啥也没想,蹬上裤子,穿上袄,连扣都

    没扣。连蹦带跳的冲到院里,连拉带拽的拖爸爸,「爸爸,你别喊了……快回去,

    一会把你淋病了……,爸爸……」我往起拽,他往下蹲,光溜溜,水淋淋,浑身

    上下,抓都抓不住。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把哭闹的

    父亲,拖回家中。

    入屋,我打了一个喷嚏,顾不得浑身湿透,裤角淌水,赶忙找毛巾替爸擦身

    子。你擦着,他扭着,你拽着,他拧着,嘴里胡言乱语:「老天呀,我遭孽了…

    …欣欣呀,哥错怪你了……你个对不起你,让老天惩罚我吧!」那天,我冻的浑

    身哆嗦,你越急,他越慢,你急他不急。

    可我并不生气,因为他是病人,是疯子,是神经病。好不容易将他安置到床

    上躺下盖好,怱怱忙忙的关上中门,走进侧房,脱我的湿衣服,先脱裤子后脱袄,

    最后,就剩下一条三角裤和俩乳罩,我提起衣服就往洗衣盆里扔。忽然,赤身裸

    体的父亲,风风火火的冲进来,抱住我,一把推倒在床上。

    「亲妹子,好妹子……,你可回来了,……你可想死你哥啦!」说着低下头,

    用尽是胡茬的嘴巴在我左摇右摆的腮帮上蹭来蹭去,嘴里乱嘟哝:「欣欣,你不

    是嫌哥不亲你吗?……今个哥管够你……」

    说着说着,伸出舌头,塞向我连连求饶的嘴唇,「爸爸,我不是小姑,我是

    萍萍,你千万……」我嘴里含糊不清的分辨着,同时,一个劲用手推压在身上的

    父亲。可爸爸,不但没理踩我的求饶和分辨,反而拽掉我的乳罩,伸出长长的舌

    头,舔我那谁也没有碰过的乳房,爸爸是疯子,我能说什么?

    我爸仍在胡说八道:「欣妹子……你别怪你哥,你哥实在忍不住了…,你燕

    茹姐走了,安排你替她,今哥成全你……,让哥噙噙你的奶吧!瞧,俺妹子的奶

    多软,多肉,多香……,你舒服了吧!亲妹子……」「爸爸……我是萍萍,不是

    小姑,不是小姑。哎呀呀!……你千万别这样……」

    我实在没力气了,但还在极力挣扎,我清楚,我爸太爱小姑了,难怪,他要

    把我当成小姑,当小姑搂,当小姑亲,当小姑……可怕的一瞬间终于来了,爸爸

    压着我,腾出一只捏乳房的手,扯下我的「雷尼丝」三角裤,端着他那硬棒棒的

    阳具,毫无顾忌的用龟头,一下下蹭着我软软的阴沟。

    我爸要日我了。十八年前,你用这个东西,把我送进我妈的身子,而今这个

    东西又要给我插上啦!不行,不行,坚决不行,我拼命的扭身子,抽胳膊,竭尽

    全力的摆脱这灭顶之灾。

    虽然,我也清楚每个女人,迟早都要让男人把那东西塞进自己的身子里,发

    泄欲望,但是,那是我爸从小把我养大的亲爸,我要是让他给我灌进去,将来有

    了娃,该叫他什么?叫爸还是叫爷爷,该叫我妈,还是叫我姐姐。眼看……,就

    要……

    「咯嚓」一声炸雷,照的屋内亮如白昼。这下我爸爸可看清了,自己身下压

    的不是梁欣,而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清醒了……「天呐!……我这是干什么?我

    还是人吗?萍萍,你爸不是人,是畜牲……,我日我的亲生女儿……猪狗不如,

    ……萍萍呀,你爸是畜牲……畜牲!」

    爸爸边哭边喊,跪在冰凉的地板砖上,一手打自己的脸,一手揪自己的头发。

    「爸爸,我不怪你……你别自己作贱自己啦!……爸爸……」我一边说,一边把

    爸爸搂到怀里。

    天若有情天亦老,窗外,一道道闪电,时明时暗,一声声炸雷,忽停忽响,

    劈劈啪啪的裸雨声,震耳欲聋,滴滴答答的落檐水,哗哗直流……

    月x日

    别提多急。

    提心吊胆的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了三个月,急怱怱的考完期中的各门课程,

    揣着刚到手的大学一年级的考试成绩单,利用国庆长假的机会,归心似箭的往家

    赶。尽管此时,雨过天晴,金凤萧瑟。但我无心欣赏,只嫌车慢。只怨路长。心

    里盘算着梦中多次遇到的爸爸,脏兮兮,病歪歪,连哭带闹,连喊带叫。我也知

    事与梦反,但愿如此。

    一入家门,大吃一惊。整齐干净的院落,有紊不乱的客厅,以及斜靠沙发酣

    然大睡的父亲。是啊!爸爸白了,爸爸胖了,他精神可比我走时好多了,身板比

    走时硬朗了。瞧,他睡的那么香甜,连女儿啥时进门都不知道。

    「萍萍!」猛回头,只见红莉一手拎桶,一手端盆的走进了大门,才几个月,

    她原本不胖的身子更廋了,原本就高的个子更高了,原本就打的眼睛比以前更大

    了。只有脸,可比以前黑多了。「红莉!」我说着快步走到她跟前,接过她首里

    的水桶。

    她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牙一咬,嘴一撇,不冷不热的答道:「萍萍,你真

    不亏是大学生,这才几天,就学会叫小姨的名字啦!」我笑的弯下腰:「哎呀呀!

    羊群里跑出个骆驼,谁都想充大货。你我虽然同岁,可我生日比你大,叫你啥我

    都吃亏!」

    红莉答道:「看看,咱家的大学生多会说话,不管我多大,我和你小姑结拜,

    你不叫小姑,也该叫小姨,你说对吗?大学生。——哎,萍萍,你咋不打个电话,

    我叫小李到车站接你,……别说,他可想你哩,……整天念叨你……啥时回来!」

    不知咋,一提小李子,我立刻连红到脖子根,抬手推了晾衣服的红莉一把,说道:

    「刚才你还一本正经的当大辈,没咋会,就学会笑话人了,这是小姨说的话吗?」

    这可能是母亡父病以来,我们全家吃的最高行的一顿饭。

    天擦黑,院中的大理石圆桌上,坐着俺名符其实的一家人,吃着饭,爸爸不

    停的问我上的啥课,学的啥书,红莉不断的唠叨,问我能不能吃饱,睡觉的地方

    有没有蚊子,几个人住一个宿舍……只有小李子,不吃饭,光看我,连筷子插到

    辣子里都不知道,辣的他直咧嘴。再着,小李子也不老实,不是偷偷的摸你一下,

    捅你一下,蹬你一下,惹的红莉看见了,不是扭连偷笑。

    月x日

    短短几天,我确实发现了家中很多秘密。首先是红莉和我爸,我惊讶,年纪

    轻轻的红莉,用什么办法,使我爸那么听她的话,红莉说西,他不敢说东,红莉

    叫他打狗,他不敢撵鸡。那晚,还没九点,中央台的电视剧刚开,我假装困的睁

    不开眼,早早的回到了房中。

    挑帘外望,偌大的客厅,只有红莉和我爸两个人看电视。很快,爸爸斜靠在

    沙发上呼呼大睡,红莉先推了推他,然后起身进屋,少顷,她喘着小姑的衣服出

    来了,可不,她本来就和小姑个子差不多,加上她把自己的披肩发,用丝带扎成

    马尾,若看背后和侧面,你准会说那是我小姑梁欣。

    「乖……起……,咱到屋里睡去!」爸睁开眼,先像不认识的一愣,然后一

    把抱住她,嘴里叫着「欣……欣……」伸头就要往她脸上亲。红莉连忙扭头挣扎:

    「别……别……说过多少遍了……,老是急的那样子……」说着话,俩人搂着进

    了屋。

    睡了一觉,我觉的没动静了,轻手轻脚的下了地,走到父亲的卧室前,掀开

    门帘朝里一望,大吃一惊,红莉并没有在靠墙根的小床上睡,而是和衣和爸爸睡

    在一起。只见爸爸裸露的一条腿跨在侧身外躺的红莉身上,我爸一只手搂着红莉,

    另一只手塞进红莉的袄里,揣着她末带乳罩的大奶子。

    原来如此。

    尽管我脚步很轻,但还是惊醒了并没熟睡的红莉,她悄悄的挪开父亲的腿,

    小心翼翼的抽出爸爸的手,缓缓的坐起身,朝我努了努嘴,轻轻的下了床,与我

    一起,蹑手蹑脚的走出了中厅。末等我开口,她就急的脸红脖子粗,嘴里一个劲

    小声嘟囔:「千万别给人说,千万别笑话我……欣欣姐救过我……,为了她,俺

    能有啥办法?」

    「——萍萍,当时,我也嫌丢人,也怕别人说闲话,你想想,俺是黄花大闺

    女,出点事,传出去,俺咋有脸活人……!不过……」她掀开袄,我看到她腰间

    有一根用钳子拧死的八号铅丝。「萍萍,你看到了吧!咱女人,三八线最关键,

    我想分界线以上,你爸愿意咋摸咋摸,反正又少不了一块肉……,你说对吗?」

    为了爸爸,为了小姑,为了我,真是……「莉姨!」当时,我真不知道咋的

    叫出了口。红莉一把把我搂在怀里,憋不住的泪水,顺腮而下,轻轻的拍着我的

    后肩:「萍萍,放心好好念书去吧!别辜负了大伙的望……,让我将来你小姑回

    来,我给你爸和你小姑,也有个交待……」

    【四十三】

    月x日

    再有一年,我就大学毕业了,我实在太高兴了,爸爸的病,在莉姨和娴姐以

    及小李子的精欣照料下,基本上痊愈了,他偶尔犯病也胡言乱语,但一过那阵,

    就像好人一样。真不容易呀!三四年了,爸爸的病,牵动了路桥公司的领导和工

    人,生病期间,除了爸爸按病休全额发工资,另外还给莉姨每个月75元,党

    的关怀,组织的照顾,真不知让我家如何感谢。

    都快十二点了,小李子乘莉姨回屋安置我爸睡觉的时候,偷偷的搂住我,在

    我连上亲了一口,还把手伸进我的袄内,摸我的奶奶。我吓的连推带躲,生怕莉

    姨出来笑话我,既不敢喊,又不能叫,吃了一个哑巴亏。

    电视节目早完了,俺三人还在说着笑着,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三个人既没

    有关电视,也没拉灯,全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快起……,快起……,你爸不见了

    ……」叫醒我俩的是红莉姨。俺俩一听,霍的全站了起来,大火见大门开了,先

    在院里找了一遍,没见人影。哎呀!红莉比谁都急,「他到那里去了,……都怨

    我没看住他……!」我一个劲求她:「别自责,莉姨,咱几个都有责任……」小

    李比俺俩冷静:「大家都别慌,仔细想想,俺师傅半夜三更能到那……」

    红莉略一沉思:「今天四月初几啦!」一句话问的小李和我,丈二和尚摸不

    住头脑。小李子随口答道:「今天十八……」红莉一跺脚:「别慌,只要是十八,

    他准在那……」俺们先到了原来小姑常来洗衣服的地方,没人,又到了堤村桥,

    也没人,红莉姨慌了,大家全慌了,小李子提议,红莉姨沿河找,我和小李到大

    桥一圈找,最后,我和小李子在引桥涵洞里找见我爸。我和他把我爸扶了回去。

    等等,红莉姨每回来,再等等,还没回来。天已大亮了,她仍没回来,急死人了

    ……她到那去了呢?

    月x日

    真是,真是……,我家一个疯子没好,又多了一个神精病。

    那天,快中午了,莉姨才从大门外,步子踉跄的进了家,不知咋整的,她披

    头散发,面色苍白,脸上挠的一道一道的,前衿的扣子全拽掉了,用急根蒲草系

    在腰上,裤子上下精,净泥满土,扯了好几个三角口子。一进门就哭,口口声声

    的说,自己没脸活了,连哭带闹。又是自己打自己脸,又是自己揪自己头发。这

    回,不是莉姨照顾我爸了。而是我爸照顾她。

    直到三个月后,全地区公安系统进行严厉打击刑事犯罪活动,县公安局到我

    家了解情况,俺们才知道了当时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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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几年前,俺莉姨在亨通饭店闹的那一出,

    当时,她和我小姑,上县城,到地区,四处告状,层层伸寃,闹到最后,小仙云

    的冤伸了,仇报了,亨通关了门,喜英罚了款,老狄撤职查办双开除。为此,喜

    英和老狄恨死了红莉,梁欣,就在亨通饭店关门的前一天晚上,喜英,怀玉,还

    有南堡村的几个地痞,二流子,在喜英家喝酒划拳的闹腾了一夜。

    亨通饭店后院的地下室里,一盏半死不活的电灯泡映照着杯盘狼藉的大圆桌,

    照耀着几个敞胸露背的裸女醉男。喜英:「弟兄们,姐妹们,是谁害的咱,你们

    都清楚,……大伙今天能来,这是缘分,你姐真不信咱们能咽下这口气……」说

    着扯开上衣,露出她那半杯乳罩紧勒的大奶子,拍着自己的胸脯,振振有词。

    「对,对,崔红莉,她妈的别神气,要是犯在爷手里……」

    嘴吐白沫的刘二赖,摇摇晃晃的比比划划。「二赖哥说的对,梁欣,别她妈

    的狗仗人势,现在要不是李淑娴护着她,老子早把她干了……!总有一天,老子

    要……操,操死她,让她嚐嚐老子……金箍棒的厉害!」另一个柿饼脸小眼睛的

    胖墩子,也摇头晃脑的随声应和。

    喜英转过桌子,拉着只顾低头吃菜的狄怀玉说:「怀玉哥,你咋他妈的熊了,

    瘫了,不就是一个破镇长吗?他不让干,咱就不干了,当官浑身累,无官一身轻。

    有啥了不起的,你扳指头数数,那个饭店没小姐,县公安局为啥只查封咱饭店,

    这还不是,老太太吃柿子,专捡软的捏吗?」

    狄怀玉瞪着他那喝的通红的牛眼说道:「球,她想逼死俺,俺偏不死,这俩

    母屄片子别能,有朝一日落到她爷爷手里,不戳烂她们的骚屄片子才怪哩!」随

    车而来的镇发廊老板「万人迷」齐娜娜,轻蔑的一笑:「好我的狄大镇长哩!你

    千万别吹了,你说你,日了一个仙云,就惹了这么大的祸,弄的喜英姐跟着你倒

    霉。尿泡尿照照你自己吧!别旱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你天生就是日你姑奶奶的命

    ……」说着,把裙子一撩,白花花的大腿一伸,往旁边的椅子上一蹬,夹起一筷

    子鱼香肉丝往嘴里一塞,掂起一瓶子啤酒一饮而尽。

    喜英扭到娜娜身边,抬手夺下她的酒瓶子,说道:「妹子,别泄」气,三十

    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先别小看咱狄哥,别看他现在下了台,廋死的骆驼比马大,

    以后有事,还离不了人家……「二赖子,小胖墩几个地痞流氓,站了起来声说:」

    狄哥,喜英,娜娜姐,咱门兄弟姐妹一场,有啥事吭气,保证指那打那……,只

    要你们发话,俺俩马上去把那俩母屄片子撕了……「娜娜摇摇晃晃的走到他俩跟

    前,嘴喷酒气,倒倒歪歪,把二赖子肩膀一拍,莫糊不清的说:」兄弟,够义气,

    从明开始,姐的发廊欢迎你们,啥时馋了,吱一声,咱那几个妞,可劲操,姐掏

    钱!「

    喜英从背后一把搂住了狄怀玉,二赖子,跟小胖墩,说:「兄弟,俺喜英是

    没饭店了,那事,不能让大伙尽兴了,啥时想了,找姐,姐免费,……大伙都晓

    得你姐的床上功夫。」狄怀玉站了起来,狠狠的说:「好,为了报仇雪恨,咱五

    人结拜,有褔同享,有难同当……」

    别看这事几年了,时光的流逝,并没有息灭张喜英一伙报覆梁欣,红莉的欲

    望,反而,越来越强烈。红莉在饭店干的时候,进出都不是她一个人,喜英她们

    无法下手,她到我家后,虽然,隔三夹五的外出找我爸,但每次都是小李陪着,

    她们没机会。可是这次……,真是天赐良机……!

    那晚,当喜英一伙狐群狗党发现爸爸一个人走到桥头,伤心落泪的时候,喜

    英走上前,装作亲热的样子说:「刘哥,你一个人在这!」爸爸抬头一看,发现

    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没吱声。「我看见梁欣端着盆子朝

    那边去了……」她又说了句。「真的……,在那……?」爸爸问了句,顺着她指

    的方向走去。

    喜英见父亲朝前走了,偷偷一笑,很快消失在月色中。

    也就在,我们三人在桥上寻找父亲的同时,喜英跟二赖子,小胖墩,以及撤

    职查办的狄怀玉,像狗一样的蜷缩在河边高大的咸蓬草中。当红莉在路上将要经

    过的一刹那,狄怀玉扬起手中的木棍,朝红莉头上打去。「嗡」红莉只搅的脑后

    一凉,头一晕,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哎呀呀!当昏昏沉沉的红莉,睁

    开双眼,才晓的自己落入了虎口。

    赤着上身,双乳下垂的喜英,笑迷迷的注视着屋梁倒吊,身无寸丝的崔红莉,

    破口大骂:「骚屄,你也有今天?」说着,弯腰揪起她下垂的头,「刮,刮」就

    是几个响亮的耳光。「畜牲!」红莉骂着,「呸」连水带血的吐了喜英一脸。喜

    英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骚屄,你姑奶奶就当一回畜牲!」落下抹脸的手,在

    红莉那肉墩墩的屁股上拧了一把,骂道:「骚屄,你不是有本事吗?你不是会告

    状吗?今姑奶奶把你绑了,把你揍了,有本事你告去!」

    红莉并不示弱,:「喜英,你个王八蛋,你姑奶奶今天落入狼窝,就没有打

    算活着回去。」刘喜英哈哈大笑:「崔红莉,你想死,太便宜你了,你姑奶奶,

    不想杀人,也不想抵命,我要我的这几个弟兄,亲你,玩你,摸你,操你,拍成

    照片,刻成光盘,村里贴,县里卖,让那些没日过屄的孤男寡女,都看看你的肥

    屄,白屁股……」

    崔红莉:「喜英,你就缺德吧!你别看你这辈子不会下崽,下辈子都不会。

    你家祖祖辈辈绝户头。」人常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恼羞成怒的喜

    英,拿出一根雪糕,顺着红莉撇腿倒吊的阴门一插,进去了多半截,同时招呼狄

    怀玉他们几个,说道:「弟兄们,上,替你姐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母屄片子。」

    这几个家伙比狗都听话,马上,「呼」的扑了上来,狄怀玉弯腰舔着红莉屄

    里流出的冰水,这俩一人一只奶,连舔带抽。喜英搬过一把椅子,稳坐一旁,幸

    灾乐祸的看着这帮家伙胡作非为。硬硬的雪糕插入红莉的私处,粘粘的冰水浸湿

    了妮子的阴毛。冰冷的感覚,叫她俩腿颤抖,但她并没求饶,咬着嘴唇,一声不

    吭。

    跃跃欲试的狄怀玉,伸直腰,与他的弟兄们,把崔红莉仰面朝天的吊在地下

    室中央,狄怀玉两手把鸡巴一握:「姓崔的,你害的老子丢了官,撤了职,今天

    老子要好好的享受享受你报覆报覆你,看看,你小也给你插进去了……」他先用

    粗粗的鸡巴在红莉的阴沟里蹭了几下,低头往上吐了一口唾沫,俩手把红莉的胯

    间往回一拉,身子朝前一挺,「嗤」的一声,那玩意齐刷刷的进了红莉的身子,

    「妈呀!」钻心的痛疼,使红莉大叫了一声,「哎哎呀呀」的呻吟起来。

    狄怀玉身子一耸一耸,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日死你……,日死你,日死

    你个浪屄,日烂你的骚屄!」忙乱中,狄怀玉看见了龟头上的殷红血迹,兴高彩

    烈的叫道:「大伙快来看,还是个原封货!」

    这下可苦了那几个了,他俩一会跑到喜英跟前,一会窜到老狄背后,嘴里一

    个劲的嘟囔:「喜英姐,俺俩咋办?」喜英没吭声伸胳膊搂住他俩,一只奶上按

    一个,一手抓住一个鸡巴撸了起来,「憨蛋,姐的手兿怎样?爽不爽?」刘喜英

    真不亏是高手,只几下,就整的他俩一边扭身子一边嘟囔:「姐,真爽……,比

    操屄都美!」与此同时,她自己也痒的两腿来回搓,浪水子腿遐流了一大滩。

    「喜英,你个狗操的,你姑奶奶今天要是不死,明天我一定找一千人,一万

    人,日死你个烂骚屄……」。崔红莉一边难受的扭着身子,一边断断续续的骂喜

    英。喜英一边给那俩打手统,一边和红莉对骂:「浪屄,都快把你日死了,你她

    妈的还嘴硬,你骂老娘狗操的,好,狄哥,先别日了,把咱家」小豹「牵来,看

    看狗操谁?……快去,快去!」让狗日少女,亏刘喜英想的出。

    她的这命令,使狄怀玉立刻来了精神,他兴致勃勃的到后院牵狗。剩下的几

    个狗男女,七手八脚的把红莉捆住,放到屋角的长桌上,按头的按头,压腿的压

    腿,整的红莉,动都不能动。那俩家伙好容易见红莉闲了,马上,前头一个,后

    边一个,争先恐后的日红莉,把喜英晾到一边。

    亨通饭店小牛犊似的狼狗,那是喜英专门对付不听话的小姐用的,它只要看

    见赤身翘腚的女子,不带放手,呼的扑了上去。双爪趴着红莉的肩头,红彤彤的

    狗鞭从下腹伸出,左摇右晃的寻找去处。喜英走上前,手将狗鞭一抓,顺着红莉

    的肛门朝下一按,「嗤」一尺多长的狗鸡巴,大半截插进了红莉的阴道。狠狠的

    一晃一晃,大嘴张开,舌头伸出,呼吃呼吃的日了起来。

    「哈……哈……哈……大伙都看看,骚屄,到底咱俩谁是狗操的,……母屄

    片子……地下室,喜英和她的同伙,那一声声得意妄形的淫笑,像鬼哭狼嗥,在

    这万籁俱宿的夜晚,在那深似古墓的地下室,刺耳欲聋,嗡嗡作响……

    【四十四】

    出了那事以后,不管喜英一伙国法如何惩罚她们,但社会上沸沸扬扬,红莉

    确确实是不能再在堤村和南堡呆下去了。经公司领导同意,我利用公司到滏河桥

    施工的机会,将红莉带去。一则,工地离这几百里,这件事没人知道。二则,我

    想利用时间的推移,环境的改变,掠去这件事在红莉心中的阴影。

    釜河桥位于晋陕两省交界的伏牛山下,是聨系两省交通的必由之路,对沟通

    两省互通有无,发展两省经济,有这不可替代的作用。

    工程项目部设在滏河岸边的山下,几间活动房一搭,几个帐蓬一支,就是我

    们居住和办公的塲所。项目部不大,总共七八个人,女的除了红莉外,还有一个

    作饭的大嫂,她俩住在一起。因这段小李外出学习,经项目部批准,红莉跟我扛

    塔尺,栽花竿,定位放线。自到工地,红莉一天寡言少语,整天板着脸,虽然工

    地民工,只要路上一过女的,不管年龄大小,一齐跟着起哄,别看红莉每天与民

    工打交道,可从来没人和她开玩笑。

    流逝的时光,使我感到,红莉越来越叫人琢磨不透。尽管她没以前那么活蹦

    乱跳,但比才来开朗多了。她一边工作,一边学习,水平仪测量,经纬仪定位,

    提起起,放的下,又快又准。每天下班,她不但把我身上的衣服,屋里的被褥,

    测绘的资料,整理收拾的干干净净,而且,还把每天的测量记录,反复计算,誊

    写出来。若遇上绘制断面图,桩位图,她能一天一天的不动,她绘的图纸,规规

    矩矩,清清楚楚。时间长了,一会不见她,我总覚的少点什么,怪让人想念的。

    我也没想到,工地上的那件事,使我和她的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

    「刘哥,全站仪没坏吧!你没事吧!」这是受伤昏迷了三天的红莉醒来的第

    一句话。看见面色苍白的红莉,睁开了眼睛,我提在嗓子燕的心,一下子落了地。

    顿时,我像小孩一样,高兴的直想蹦。守在门外的萍萍,淑娴,红莉妈,还有好

    多人,闻声涌进了病房。

    「这下可好了,这下可好了……」大伙围着红莉,虽不敢大声喧哗,但一双

    双眼睛直勾勾的瞪着斜靠被落的红莉。她妈颤颤惊惊的摸着女儿身上左缠右裹你

    绷带,晶莹的泪珠子接连不断的滴在女儿的脸上,头上,身子上。「莉莉,你可

    醒啦!……快把你妈吓死啦!」大伙围着病床,问的问,瞧的瞧,倒把我挤到墙

    角。

    「出去,出去,全部出去!我们要给病人检查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大夫

    和一个端药盘的护士,分开众人,往病房里挤,边挤边说。

    「砰」病房门关上了,俺们几个人都站在病房外的走廊里,「淑娴,你们几

    个都累了几天了,赶快回酒店歇歇吧!着里有我呢!」我说。红莉妈看了我一眼,

    说道:「她哥,你也歇歇吧!我招呼他一会……」

    叫她什么呢!我难住了,看年纪她肯定比我小,论模样,微胖的身材,中等

    个头,深蓝裤子,浅花袄,脸庞干干净净,眼睛不大不小。浑身上下,真可谓,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红莉一天叫我哥,萍萍一口一个小姨,弄的我无法开

    口,狠了狠心:「萍萍,跟你奶奶到酒店去吧!我腿疼,不能走路你们去吧!」

    红莉妈倒大方,爽爽快快的应了一声,跟着淑娴,萍萍走了。

    忙活了好大一阵医生护士都走了病房内又和往常一样,剩下了我和红莉。我

    先用戴手套的手,摆了摆给红莉输液的胳膊,然后轻轻的走到窗口,眺望着大街

    上来往的车辆和人群。并不时回头望着闭目微睡的红莉,那天的事,实实在在的

    出现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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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查完泉眼沟的引桥位置,天就快黑了。当我们装好仪器,收拾好资料,弯

    腰提包的一瞬间,手掂仪器架的崔红莉,像疯了一样的扑了过来。「刘哥,你背

    后的哑炮在冒烟,快趴下……!」说时迟,那时快,红莉一下子扑在我身上,把

    我,仪器,资料包全都压到身子下。「轰」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乳白色的烟

    尘裹着大大小小的石块,黑压压的落了下来。「出事了……」

    这是末等硝烟散尽,从红莉身下拱出来的我,大脑产生的印象。果果不

    然,红莉震的晕了过去,头上被落下的石块砸破了好几处,殷红的鲜血,顺着头

    发外渗。左腿骨折,半截子裤腿都让血灌了……真险啊!要不是她……我不敢再

    往下想了。

    「不能慌,坚决不能慌!」我掏出手机,先给工地项目部打了一个电话,然

    后安顿好仪器资料,简单给红莉包扎了一下,弯腰抱起红莉,深一脚浅一脚的往

    回走。泉眼沟离滏河滩少说也有十几里。为了快,我抄小路,翻山越岭,坑坑洼

    洼,非常难走。半人深的荆棘乱草,先是挂烂我的衣裤,随后划的我胳膊腿血口

    子一道一道的,为了不再让红莉受伤,我伸胳膊把红莉举上头顶。最难走的是楼

    合窑大坡,两侧怪石嶙峋,只有一脚宽。无奈,我把红莉捆在背上,用裤带把她

    勒紧,俯下身子,跪着朝前走。

    天已经全黑了,嗖嗖的凉风,吹的人身乱起鸡皮疙瘩。而我连急带累,顺脸

    而下的汗水,流的眼睛都睁不开。遮的眼前模模糊糊的,啥都看不清。我素性扔

    掉眼镜,凭着来过几次的感覚,一步步的往回爬。手被石子碜破了,膝盖被石楞

    磨烂了,可总算到坡顶了,我浑身脸四两劲都没了,不能停,不能倒下,一定要

    把红莉背回去,她时为我受的伤,我咬着牙,一遍遍的告戒自己。也不知爬了多

    少路,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一抬头看见远处手电光一闪一闪,听到乱糟糟的人

    群你呼我喊,「是家里来人了,俺们有救了……」心一松,气一泄,挣扎了几下,

    想往起站,可刚站了半截,一头扎到地上,啥也不知道了……「刘哥,喝……喝

    水……」

    红莉睁开了紧闭了几天的大眼睛,忍着周身的剧疼,笑吟吟的招呼我,我连

    忙转过身走向床边,从床头的小柜上,在乡亲和领导看望她赠送的营养品中拿出

    一袋橘子粉,撕开口,倒了一点,兊上水,用小勺搅了搅,边递杯子边叮咛:

    「轻点,别烫着……」红莉像不认识似的盯着我看。「快喝吧!……水不烫了,

    多喝点!」红莉接过水杯,送到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莉,多喝点,你看你

    嘴唇都干的裂口啦!」「刘哥,你对我真好……!」红莉说。「疼吗?」也不知

    咋的,我说了这么一句。

    就在我转身送水杯的时候,红莉看我一瘸一拐的,止不住问:「那天晚上你

    也受伤啦!」「没啥,没啥,一点皮外伤……」我扭头回答。「刘工,你说的真

    轻巧……」前来换药输液的小护士接上了我的话。「红莉,刘工那天送你到这,

    真没把人吓死,他满脸都是血,腿上半截裤子挂的稀烂,膝盖红沥沥的,鞋早跑

    掉了,一滴滴鲜红的血,顺着脚趾往下流。头上满是刺,脸上被树枝划了好几道

    子,膝盖和手全磨烂了,浑身上下拿血裹了,就血水我就给他洗了几子……」小

    护士只顾低头挂液体,扎针换药,并没有注意,红莉已泪流满面。当时,我也不

    知说啥好,连忙上前,拿起一块毛巾,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好不容易小护士,吊好液体出去了,红莉连忙招呼我:「过来,刘哥,挽起

    裤腿,摘下手套,让我看看,你伤成啥样啦!」说着说着就要起来。「别,别,

    别一惊一咋的,你哥死不了,那天要不是你……」红莉伸手就拉我,我吓的连连

    后退。

    红莉一扫过去的郁忧说道:「刘哥,你可不敢死,有个好歹」,我欣欣姐回

    来,我咋交待……

    【四十五】

    出院后,红莉表面上没落下残疾,走路不瘸不拐,但是,一到阴天下雨,那

    腿疼的钻心。为了救我,妮子伤成这样,我也想报答,却无从下手。这下,红莉

    成了工地上的大英雄。她为了保护公司的仪器,资料,奋不顾身,舍己救人。工

    地上的表扬,公司里嘉奖,地区报社的记者专门采访她,把她的事迹登在报上。

    紧接,根据红莉在工地上的表现,给她转了正,定了级,并照顾她回家养伤,工

    资照发,临行,还给了她一笔可观的营养费。

    然而,平静的生活并不平静……就在大桥箱体合拢的第二天晚上,我做完了

    当天的工作,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澡,刚钻进被窝。突然,屋门「吱扭」一声开

    了,眯眼看到一个裹着军大衣的女人进了屋,她随手拉开门后的电灯开关,刹时,

    屋内明晃晃的,真是红莉。

    我咋也没想到,她外披草绿色大衣,浑身几乎全裸。上身,只戴了一个刚遮

    乳头的小胸罩,下身,一条短的再不能短的「比基尼」难裹丰臀。凹凸分明,国

    色天香。我连忙转过脸,假装没看见。她见我没反应,径自走到文件柜前,打开

    门,一边从书架上拿,一边问:「刘哥,咋不见咱的

    呢?」这一问,我再也装不下去了,心想:这还了得!本来工地上就有人对我说

    三道四,若别人知道了……我脸一沉,说道:「莉,你这是干啥哩!」

    那晓红莉火了,「你说我干啥哩!咋,给你丢人了,不要脸?」她不但没走,

    反而伸胳膊把大衣往身上一裹,面对面的和我坐到床沿上,「丢人,你还知道丢

    人?明说,你妹子脸皮厚,从不知丢人俩字怎么写……!」红莉说起话来像连珠

    炮,你想招架都招架不住。「我不是你,刘大工程师,为你,你妹子叫喜英一伙

    轮奸了,狗操了,我不嫌丢人!我才回去没一个月,你就和冯青青那骚货,借工

    作为名,在鹰嘴崖胡来,你对人吗?……」啥事都是凑的,就在红莉养伤回浮山

    以前,从省水利学校来了一个实习生,姓冯,名青青,二十左右,外号「大洋马」。

    这妮子,上学时,就是一个烂摊子,和许多老师同学,发生过性关系。到俺

    单位整天随随便便,大大咧咧,穿裙子不穿内裤,穿背心不戴胸罩,个大人胖,

    走起路,大屁股一拧一拧,肥奶子一颤一颤,粗喉咙大嗓子,见谁都熟,连骚带

    浪,还没几天,就和俺项目部的几个小年轻娃到后沟里钻了好几回。因为外业上

    的红莉走了,所以她盯缺到了测量组。

    那天,我俩刚在鹰嘴崖放完线,天就快黑了,我和冯青青收拾好仪器,资料,

    正要返身下山,忽见,西北上电闪雷鸣,黑压压的乌云,随着呼啸的山风说到就

    到,豆大的雨点,铺天盖地,蜂涌而止。无奈,我和她钻进了附近的山洞。好在

    我有应急的手电,打开一看,运气真好,洞里有一大堆烤火的干柴,还有一个用

    石头罍成的小炕,上面铺着茅草,手一按,软呼呼的。更让人想不到的是,洞壁

    上斜插着几根尚末用过的松树明子。放下东西,我掏出打火机,随手在小炕上拽

    下一把茅草点着,顿时,淡黄色的火焰,腾空而起,洞里马上暖和了,出于异性

    的本能,我扭脸走向洞口,让冯青青先烤她的衣服。

    「刘工,我烤好了,你烤吧!」我闻讯转脸,打量了一眼斜靠小炕穿戴整齐

    的冯青青,窑内的热浪,呛的我一脸打了几个喷嚏,「青青,你先到洞口,我也

    烤烤衣服……」我说。「咋,我又不是老虎,又不吃你……,我都不怕,你一个

    男子汉怕啥?」冯青青说着,歪着头,撇着嘴,一脸调皮劲。「那你转过脸,在

    小炕上躺一会。」当时,我也不知为啥和言悦色的求她。「行,听你的……」

    青青说。人家既然答应了,我马上先烤裤子后烤袄,顿时,随着我双手在火

    上的摆动,湿溜溜的衣服冒出一股股白白的热气。那料,还没等我衣服烤完,赤

    着上身,裸着下体,光不溜秋的冯青青,一下子窜到我对面,拦腰抱住了我,鼓

    哝哝的白奶子,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口。同时,曲起一条腿,用膝盖蹭着我的裆部。

    「别,别别,青青……!」马上我慌的口不择言,连推带搡。那知她越搂越紧,

    三下两下,俺俩就双双倒在石炕上,与此同时,她张嘴伸舌,把它塞入我的嘴中。

    「不行,不行!」我拼命拧头转脸,伸胳膊推她。可青青像山一样的压在我

    身上,你上挺,她下压,折腾了好半天,我真累了,素性不动了,心想:我看你

    女子到底要干啥?你不动了,她倒停了。跳下去,弯腰把我软绵绵的身子,全部

    扶上炕。一手托着白皙浑圆的大奶子在我胸上来回蹭,另一只手塞进我的胯间,

    纤纤细手握住我的命根子,左右摇,上下撸,一脸媚态,洋洋得意:「咋了,不

    动了,不推了……,刘工,我看上你,你还能跑了,你没老婆,我没对象,咱俩

    结婚吧!来一出老牛吃嫩草,少老天仙配。我保证夜夜管够你……」

    「青青……」我还在推辞,「别这样,你才二十四,我都快五十了,论年纪,

    你该叫我叔叔……」冯青青放声大笑:「老刘呀,我该叫你叔,老冯还是我后爸

    哩!咋了,别看他人前冠冕堂皇的当局长,背后我清楚,秘书他没操过,褓姆他

    没日过,我更是他的家常小菜,从俺十五岁他给我开苞至今,快八年了,他上了

    俺多少回,他能记清吗?但他只要给我插上,我就敢叫他叫我姑姑,你信吗?」

    青青说着,弯下腰,张开嘴,双手抱住我的阳具,塞了进去。温腾的舌头,

    来回搅动着龟头,像小孩吃奶一样。脑袋左转右拧,不是用牙齿啃鸡巴,向马眼

    吹热气。「不行了……,不行了,快停下来,我实在顶不住啦!」我阴茎热的难

    受,龟头痒的钻心,随着青青动作的加快,精门一松,一股子浓浓的精液,火山

    一样的喷发,窜了她一嘴。

    说青青是大洋马,毫不夸张。瞧,那白皙修长的大腿,不肥不廋的臀部,那

    个男的不想摸,那个男人不想上,尤其是她那饱满高耸的耻丘,芳草虚掩,引人

    注目。谁不想上是傻蛋,谁不想日是太监。豁出去了,荒山野岭,孤男寡女,不

    日白不日,不操白不操。我从小炕上爬起来,乘她弯腰之际,一把把她按在小炕

    上,一只手按住她的脊背,另一只手把烫似铁棒的阳具,顺着她的臀缝朝下一按,

    腰间一用力,硬生生的给她插上了。「妈呀!你的鸡巴子咋那长……,快把我日

    死啦……!」青青扬着脸,痛苦万状的叫喊求饶。

    好几年都没干这事了,人一但失去了理性,那就是野兽。我可没管她叫不叫,

    喊不喊,一抽一插,一插一抽,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哎呀呀……爽

    死了,爽死了……就这样,就这样……朝里塞,朝里塞……再深一点,对,对,

    就这样,就这样……」青青美的大喊大叫,身子来回摇,屁股左右摆。我也美了,

    插在青青屄里的鸡巴,犹如泡温泉,热乎乎,爽歪歪。滑腻腻的阴道,一松一紧,

    一紧一松,一股麻酥酥的感覚,像要尿尿。后边过不了瘾,解不了馋,我拔出鸡

    巴,把青青身子一翻,提起她的两条腿往开一撇,又给她插上了。

    这回我美她不美了,「亲叔叔……亲爷爷……,你饶了我吧!,我实在顶不

    住火了……」青青脸痛红,汗直流,气喘嘘嘘,面色苍白,看来挨球也不是好差

    事。胸上压着一百多斤,身下插着硬硬的肉棒,连蹂带搓,连摇带晃,别说时女

    的,就是男的我看也够呛。「浪屄,你不是爱叫男的操吗?……今我成全你……

    我。叫你再骚,……我叫你再浪,我还不信,日不服你……!」我说着,抓住青

    青的俩条腿,往肩上一扛,拽住胯间来回推拉,不要说我的鸡巴子,连蛋蛋子都

    想给她日进去。

    洞外雨末住,洞里我没停。那晚我一起上了她三次,弄的我腰酸腿软了好几

    天,也不知那骚屄红红的屄片子疼不疼?

    面对红莉义正词严的训斥,我咋说哩!只能双手托腮的低下头。「砰」红莉

    扬手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瞬间,我左半边连火辣辣的。「真不要脸!」红莉

    的蛮横劲又上来啦!「你给我说,青青那浪屄,那一点比你妹子强……」她把大

    衣一甩,乳罩一扯,三角裤一拉,「刘哥,你看看,咱那里不如那个骚货,她有

    的,咱全有,你饿,你馋,你想,找你妹子,你妹子随叫随到,保证供应。」

    说着,一头扑到我的怀里,紧紧的抱住我。我连忙给她披大衣。「别哭啦!

    你哥我错了……别哭,别哭啦!」那晓我越哄她越甚。突然,她高声大喊:「欣

    姐呀,你在那,我啥时才能把刘哥交给你,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呀……」红莉这一

    声,勾起了我无穷的思念,心如刀搅,欲哭无泪。

    欣欣呀,梁欣欣,你在那?你在那??你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