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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宝般被宠着,呵护着。 青书也越来越难不去注意繁秀眼里的倾慕,可是她守得那么好,没有让那心意干扰他半分。 许多个夜晚的殷勤相伴,他习以为常,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反正就这么一日日过下去,无论他再晚回来,她都会等他,为他备置夜宵,跟他聊些稀奇古怪的事儿。 如果她没拿什么选妾的册子来,他也真没深思。 原来自己心悦着她。 这种日日累积出来的喜爱,不去戳破便没事;哪知道渴望像干草,沾了点火星,便要燎原。 “都是酒味儿......” 他吻完后,只觉满嘴的甜。 女人软软地靠在他身上,打起酒嗝,不知呢喃些什么。 旅途上三人同房,青书一向打地铺,让妹妹跟繁秀睡床上,但他让繁秀躺下,把画儿抱起来,用被子包了,小心放在地铺上。 “小画儿,今晚就委屈你,明天哥哥给你买捏面人。” 说完又上了床,抱住繁秀。 “秀儿,我要吃你了。” “吃.....吃什么?夜宵吗?我,我去煮。” “嗯,吃夜宵,不必煮。”青书温柔地答。 繁秀觉得很热,用力一推,才发现青书抱着她。 “热啊,你,你去旁边些。” “帮你脱衣就不热了,好不好?” “唔,好吧。” 好像啤酒喝多了,都不想动,有人服侍真好。她乖乖点头。 “我会跟你成亲的。” 她听到青书这样跟她说,口吻象是许下毕生最郑重的誓约。 “好.......我想生个跟画儿一样可爱的女儿。” 繁秀脑袋迷迷糊糊,只想到既然要结婚就能生小孩,却不知道她惹得男人差点失控。 “咱们就来生,生个跟你一样好看的女儿。” 等到青书抓住她的胸乳,用唇大力嘬着乳尖时,繁秀才清醒了点。 “你发疯了吗?画儿在旁边,她的大娘跟哥哥,怎,怎能做这种事?” “她若看到了,我便跟她说,哥哥是在孝顺大娘。”青书的吻不断落在她胸口。 繁秀没想到,这像个谦谦君子的仁医,不要脸起来,也真够不要脸。 “不,不行,万一吵醒她......” “大娘乖,让孩儿侍候您舒服。” 繁秀不确定青书有没有喝很多啤酒,说的是不是醉话,可是他讲的话实在下流无比,却使她体内深处生出阵阵臊人的痠疼。 “你别这样。” “秀儿刚不是说想生个女儿吗?我怎能辜负你。” 青书不管她推拒,掀起裙子,隔着亵裤就去咬她。 “啊!不要......” 被咬住的两片花贝,往内挤压娇嫩的肉蒂,繁秀也数年没有性爱,忍不住低声呻吟。 “这可怜的身子,旷了十七年,我如何能不好好疼爱它?” 青书声音沙哑,好像很干渴般,繁秀正要怪他胡言乱语,却身子一酥,说不出话来,原来是青书狠狠地吸起敏感的肉蒂。 “别吸,别,唔!” 繁秀被吸得高潮了。 “你.....怎么.....不是没有过......”她很虚弱。 “我是大夫,人体结构,一清二楚,今日就要验证书上所说的反应,是否属实。” 青书薄面泛红,仍有条有理地道。 繁秀听得想拧他两把,平时端端正正的一个人,怎么变成这德行? “画儿.....” “莫担心,她夜里总是睡得很熟,等等你若想叫了,就咬住我的手。” 青书脱去她湿透的亵裤,改用轻柔的方式,舔着刚刚到达极限的肉珠,舌尖缓慢但固执地,一下下与布满神经的小圆球相触。 经历刚刚汹涌的快感,现在像爱抚般的口活,让繁秀很舒服,喉咙发出奶羊般绵软的娇哼。 “画儿要被吵醒了。” 身下的男人放开嘴说了句,吓得繁秀双脚并拢,夹住他的头,往床下一看,发现小女孩还好好地熟睡着。 “秀儿好热情。” 青书突然又用唇瓣猛地吸起小肉蒂,繁秀没有防范,莫名其妙又高潮了。 “你,你何必整我?我究竟做什么让你不开心了?”繁秀委屈地问。 “傻秀儿,我是太高兴了。” 他确实很高兴,能看着她可人的种种反应,同时满足了他身为医者和男人的欲望。 青书往繁秀湿润处吮了一口,含着满嘴汁水亲她,繁秀闪躲,他牢牢捧住她脸。 “我都吃了,你怕什么?”他笑。 “为什么我要吃自己的......”她抗议。 “你往后是我娘子,夫唱妇随,医者要有神农尝百草的无畏精神。” “谁说要嫁你.....啊!” 也不知青书何时解开裤裆,竟然趁她不备,把雄壮的根器一送,就这么送入她滑热的花穴内。 “女子的玉户实在神奇,细小如豆,却能放下阳物,还能容孩子通过,秀儿这样紧窄,将来生孩子一定很痛,不然,别生了。” 繁秀心里还在想,这厮怎么上了床就满口胡话,听到他语气宠溺地说出这番言词,心头一软,也不再抗拒。 “听说,水中生产能减轻疼痛。” “水中生产?” 青书耐不住下身的胀疼,抽动两下才问。 “唔.....嗯,胎儿本在羊水里,在水中出生据说更安全。” 繁秀被填得充实,娇喘着解释。 “有意思。” 青书吻住了身下女人,一下一下,堵堵实实地贯穿起来。 这晚,繁秀不知被翻来覆去多少回,全身痠软无比,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青书,我们先休息了好吗?”她气若游丝地问。 “我也想呢,秀儿,我也想,可不知怎地,停不下来。” 青书吻着她的肩,降下腾动的速度,又用脸颊蹭着她的脸颊,像只撒娇的猫。 “你不累吗?” “一点也不,真奇怪啊,已是三更了。” 外头打更的,才喊过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平时青书习惯早起,再晚也不会超过二更睡。 “积了二十七年,果然厉害.......”繁秀喃喃叹息。 “我还能再弄一回吗?这滋味美得很。” 青书的眼神柔得如暖湖,里头有着期待的涟漪,让人不忍心拒绝。 最后昏睡过去前,繁秀只记得青书还跟店小二叫了水来,细细地用湿布帮她净身,但她连手指都动不了。 “大娘,大娘。” 繁秀从深深的黑甜里被唤醒,疲劳地撑开眼皮,看见画儿站在床前。 “大娘,我怎么睡在地上呢?咦,哥哥睡到床上去了,你们怎么没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