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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修诚余光朝后瞥了一眼,然后分开林西双腿的动作停了下来。 “俞修诚!” 林西的呼唤被他忽视,俞修诚转身捡起地上的手机,屏幕上的来电人并没有保存名称,只有一串电话号码。 “接。” 他把手机扔在林西身边按下接听和免提,骆泉无比急切的声音就从听筒中跳了出来:“林西!林西你没事吧,我给你打了好久的电话你一个都不接,你现在在哪里!” 男人的声音。 俞修诚高高在上地睨着此刻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女人,明明嘴角一动未动,却好似在冷笑。 “你说话啊林西,你知道刚才酒吧这边发生了什么吗,林西,林西!” 骆泉是真的急疯了,不断的呼唤林西的名字。他每呼唤一声,俞修诚的眼神就会变得更冷一分,看得林西心惊。 她张嘴正想让骆泉先别再继续追问,俞修诚已经猛地抬起她的腿就那么侧着狠狠地贯穿了进来—— “……” 快感与疼痛一同在身体中爆开,林西呼吸一哽,脑海中一瞬间浮现水果被子弹贯穿爆裂开来的画面,立刻死死地咬住了下唇开始瑟缩着调整呼吸。 男人龟头是一如既往的坚硕滚烫,撞在她的身体深处如同一颗烧红的铁球,而她的穴就像是一条狭窄的冰洞,被他的灼热稍微碰撞两下立刻就出现了融化迹象。 多让人又爱又恨的本能,即便到了这种情况下她还是会在俞修诚的身下发骚流水,迅速涌上四肢百骸的快感一下将那点疼冲刷得所剩无几。 林西咬着下唇的门牙因为隐忍快感更加用力,俞修诚关上免提压低声音:“回答他。” 是俞修诚式的命令口吻,而那根不断碾磨挤压着她肉穴每一寸嫩肉的粗壮肉物就好像是某一种残忍又让人莫名上瘾的刑具。 免提重新被打开,林西的脊背都已经爽得绷直了,她把额头半埋进身下的软被中,声音发闷:“我没事,你别担心,但是……对不起啊……这件事我真的帮不上你,原本、原本发现他们有枪就是意外……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俞修诚在她说话的时候操得格外狠和重,在某一个瞬间林西甚至有一种那不是阴茎而是一把匕首,挑开她阴道的皮肉直接碾在神经上一样,让快感凌厉得像是匕首冷冽的刀锋。 “我只是一个……呜……只是一个陪酒的而已……今天这种事……我真的很害怕……” 她说着眼眶就红了,明明在和电话那头的人说话,一双泪汪汪的眼睛却楚楚可怜地看着俞修诚。 “我不想、不想再卷进这种事情里去了……这件事你去找别人吧……我真的帮不了你……” 她这番话与其说是跟电话那边的男人说,倒不如说是在和他说,在给他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 林西确实是一个天生的谎言家,她清楚什么样的表情能让人心软,也很擅长利用自己的眼泪。 俞修诚听完直接把电话挂了,然后阴茎往外一抽,将她平放在床上仰面躺着再狠刺了进去。 * 下一章开始收费,感谢各位支持。 23.拷问 肉与肉搅动淫水快速摩擦发出噗地一声闷响,林西被快感硬生生逼得后颈的骨骼关节都伸展开,难耐地侧过头去。 “哼嗯……那天其实……是我摸到那个男的后兜有枪,我太害怕了……” 女人的双腿像是柔软的肉藤一样缠上了他的腰,温软的淫穴紧紧地吮住他的龟头,最深处很快聚集起一汪暖泉。 “我谁也不敢说,我就和……呀嗯……和我现在在当警察的……学长说了……” 俞修诚俯下身,手探进她的外衣里隔着内衣捏住林西的乳,掌心烫得让内衣的存在化作无物。 “然后。” 男人嗓音沙哑,短短两字间仿佛填充进了无数细小的砂砾,磨得林西的鼓膜躁痒。 “他一开始……哈啊……没当回事……”林西两只手被领带限制,只能主动侧过头用双唇去触碰他干燥的颈窝,抿他的喉结,将讨好二字搬上明面:“后来……后来他昨天突然来找我,让我帮他……” 俞修诚侧头捕捉女人的双唇,手则是绕到她后脑把那碍事的皮筋一下扯了下来,然后手指插入那一头混乱的青丝间,摩挲着林西头上细细的汗,吻得格外用力。 与此同时他下半身的撞击也完全没有要收住的意思,林西简直要疯了,舌头都忘了要去怎么缠才是俞修诚喜欢的样子,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完全失去了章法,变成了动物追求肉欲的本能。 “唔……嗯……” 混在一起难分彼此的唾液从她的嘴角滑了出来,林西的内衣被男人一只手撕裂,饱满的乳肉被他有力的大掌包紧,指间夹着她的乳头拉扯回推。 “继续。” 他的双唇放了林西一马,又立刻藏进了她的颈窝,与热度惊人的吐息一并降落,烫得林西下意识地想躲,又再一次被男人的大掌牢牢固定,避无可避。 “然后……嗯……哈啊……我、我忘记……啊……说到哪了……” 太爽了,爽到林西大脑都趋于一片极具危机感的空白。 “他说,让你帮他。”俞修诚却完全没有要因为林西展现出娇憨可爱就到此为止的意思,他沉声提醒:“要你怎么帮?” 林西两只手被牢牢固定在身后互相死死地掐在了一起,指甲陷入皮肤中也毫无痛感。 “我不知道……呜……他说……让我和他一起去……但是……但是没告诉我怎么帮……” 就像上次那样,她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但每一句不过是巨大冰山展现在人类面前的小小一角。俞修诚直接送她上了高潮,然后没有给林西缓过来的时间就再一次在她身体中驰骋碰撞起来。 “呀啊……不……嗯啊啊……” 林西刚刚的高潮还没落下,快感又冲到了更高,她的后腰都在发抖,两只手无意识地挣扎,双腿更加用力地缠在男人腰间。 “修诚……修诚……啊……嗯……” 她本能地喊男人的名字,去掉了姓氏,以一种无比亲昵又无比谄媚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 “求你、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