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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直直地顶了进去。 “呃嗯……” 没有任何前戏,男人庞大的硬物便撞进深处,疼痛与快感同时降临,林西咬住下唇的同时不自觉地拧起眉。 “翘起来。”男人松了她的腰,滚烫的掌心覆在臀部的雪肉上。 对于他的身高来说,林西还是娇小了些,此刻半趴着让俞修诚操起来并不那么顺利。 她一只手扶着柜子,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摸着小腹,缓解小穴过于饱胀带来的危机感,同时悄悄踮起脚尖将屁股翘起:“慢点好不好……有点……哈啊……疼……” 疼字刚出口,她敏感而淫乱的身体已经万分自觉地释出了最天然的润滑液,那种疼痛迅速被稀释,再被男人滚烫硕大的头撞得稀碎。 “哈啊……嗯……好深、好深啊……” 上一秒还好像带着一点似有若无哭腔的语气下一秒又被刷上一层欲望的媚色,那种明明享受却又不能承受的感觉着实是太容易调动起男人骨子里潜藏的所有暴虐了。 玄关的顶灯早在觉察到有人进门的时候就自动亮了起来,灯光是与房主一样冷清的月牙白,这种银白的光格外贴合林西的肤色,俞修诚垂眸看她被撞得一抖一抖的臀肉,白亮得让人眼球发胀。 他这次一上来速度就不低,力道极大,好像要把林西直接干死似的。林西扶着柜子的手死死地抓住了那一点点凸起的边缘,在爆发性的快感中脑海中浮现的是惊涛骇浪的海面。 “哈嗯……啊啊……俞……哼嗯……” 她几乎不敢用力喘息,掌心紧贴着小腹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肉刃就像一根被打磨过的药杵一样一次一次地下捣,捣得药臼里所有的东西都粉身碎骨,也包括她从刚才开始就想说却一直没能找到机会掏出嗓子眼儿的求饶。 俞修诚似乎有些不快。 林西两条腿在这样狂风巨浪中踮着也差不多是风雨飘摇了,快感在受不住的边缘反复游走的同时两条腿是浑身上下抖得最厉害的部位。 “俞……嗯啊……” 像这样高强度高刺激的性爱最大的困扰也许就是当你想和做爱的对象说累的时候,就已经直接被干到了高潮。 8.狠操 8.狠操 ? ? 林西两条腿一下软了下去,俞修诚小臂一收便将她的腰捞住,阴茎迅速抽拔而出,将她整个打横抱起。 ? ? “腿……好累……” ? ? 她还陷在高潮里没回过神来,双眼迷蒙地喃喃自语显出几分难得的憨态。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湿漉漉的一片,浮在红粉的面颊上像是凝满晨露的玫瑰。 ? ? 俞修诚直接踏入客厅,把还软着的人往沙发上一压,腰身发力便又重新顶了回去。 ? ? “唔……” ? ? 林西身子被激得微微一跳,雾水朦胧的眼睛看着压在身上就像是一团摧城黑云般的男人,借着最后一点醉意伸手去抓他的手腕:“你今晚怎么这么狠,我刚差点死过去……” ? ? “不喜欢?” ? ? 俞修诚垂眸对上她通红的眼,抛出问句的同时下半身的动作却丝毫没有询问的意思,龟头顶进女人软媚的深处,叫她浑身再一次止不住地战栗起来。 ? ? “也、哈嗯……也不是……”林西刚才脑子都空了,爽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语调却跟着男人抽插的幅度逐渐拔高:“别、别那么深——” ? ? 但这样的姿势显然让俞修诚发力更舒适,他手上牵制着林西的双腿,胯间猩红的粗硕在女人腿间不断拔出挺入,阴囊撞击穴口,拍打拉扯着糊在她腿根处的粘稠淫水。 ? ? 客厅的顶灯在这样泪眼迷蒙的时候格外晃眼,林西用小臂挡在眼前:“那、那个男人呢?” ? ? “哪个?” ? ? “就是那个……特别壮的男人……”林西当时一出酒吧门,那个男人和那几个黑西装都已经没影了,“你……呀嗯……把他……送到警察局了吗……” ? ? 俞修诚抬手捏住林西的脖颈,手掌尚未发力由眼神带来的气场已经让林西有了少许的窒息感。 ? ? “不要管你不该管的事情。” ? ? 瞬间而短暂的窒息就像是半燃的火柴划过充满瓦斯的房间,与即将崩裂的快感一下在林西的身体里炸开,让她也确实没有再去追究那个男人去向的余地,只能完全沉沦进欲望中一次一次在俞修诚的身下尖叫高潮。 ? ? 等到结束的时候林西浑身上下的衣服都半湿了,紧巴巴地贴在她的前胸后背上,她看着俞修诚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便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衣袖:“我腿好软,抱我去一起洗好不好?” ? ? 俞修诚回头看了一眼好不容易才合拢双腿的女人,直接俯下身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 ? ? 林西乖顺地靠在男人怀里,仿若一只安静的瓷偶。她被俞修诚放进浴缸,在温水的作用下缓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 ? 俞修诚刚才那一下绝不是冲动或者下意识的动作。 ? ? 他做出了那样具有攻击性动作又没有真的用力,但已经足够让她感觉到危险。 ? ? 这就是对她试探的回答。 ? ? 林西再次开机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从俞修诚的住处离开的时候了,她打开手机没一会儿就被堵了一晚上的微信和电话刷了屏,她来不及每一条都看,只是立刻找了个人多的公园回了个电话过去。 ? ? “骆泉,你收到昨天我发给你的那个定位了吗?” ? ? “收到了,但是之后不管我怎么联系你你都关机,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电话那头清澈的男声因为紧张语速十分快:“所以你昨天到底怎么回事?那家酒吧到底有什么?” ? ? 林西坐在公园的湖边,回想起昨晚掌心冷硬的触感还觉得心有余悸。她想了想,看了一旁正在锻炼的老头老太太们,压低了声音: ? ? “军火。” ? ? 她可以百分百肯定昨晚那个男人口袋里放的是一把枪,当时枪口就顶在她的包臀裙外,硌着她的胯骨,林西用手摸上去的时候可以确定那不是玩具枪的规格。 ? ? “你可以确定吗?” ? ? 电话那头短暂的沉默过后,是骆泉已经完全冷静下来的声音。 ? ? “可以。”林西看着远处浮在湖面上的天鹅船,上面一家三口有说有笑的样子让她的眸色不自觉缓和下来:“但是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我不知道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