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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如果都能看懂江之少爷的眼色,老太太身边的董事助理就是你,而不是我了。” 肌肉男瘪嘴:“切。” 屋内,须臾的安静后, 许母转眸,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许思意,又看了看两手抱肩随意靠在桌子上的顾江,片刻,低低叹了口气,终于没再坚持让两个年轻人离开。 她抿抿唇,上前几步走到瓦尔罗身前站定,居高临下,目光死灰一般冰冷地看着他。 瓦尔罗两手被反绑在身后,无法动弹,只能狞笑着骂道:“臭婊|子,别以为你找了帮手就能摆脱我,也别以为跑回了中国我就找不到你!你给我走着瞧!” 许母冷冷地说:“我给你两条路。一,同意离婚并且把这套房子给我,那么我带夏尔回中国,从今以后我们不再有任何关系;二,你坐牢。” 谁知,听完这番话后,瓦尔罗哈哈大笑,“坐牢?你用什么名义告我?家庭暴力?” “……” “你以为告我一个家暴,就能让我永远待在监狱里出不来了?”瓦尔罗流着鼻血的面容带着笑,愈发狰狞可怖,“法国家暴,最多判十年,最少判一年,我既没有把你打死也没有打成残废,你觉得我会被判多少年?” 许母愤怒得全身都在发抖,双眼充血,用力咬住下唇,没有出声。 就在这时,瓦尔罗的掌心处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他倒吸一口凉气,嘴里低咒一句,骂完想起什么,表情一滞。 指尖摸索。那是一块玻璃碎片似的尖锐物。 他稍微侧过头,瞥了眼一旁落在地上摔得粉碎的玻璃花瓶…… 瓦尔罗不动声色地握住了那块玻璃碎片,阴恻恻地笑,压低嗓子,轻声:“你当然可以跟我离婚然后逃回中国。但是你不怕么?不怕我出狱之后找过来么你和你那个前夫生的小杂|种,你的宝贝女儿……” 许母再忍不住,狠狠一巴掌打在瓦尔罗脸上,目眦欲裂,咆哮:“你这个畜生!你害我害得还不够么?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你到底想怎么样?还想怎么样!” “想要我同意离婚,并且从今以后不再骚扰你们,很简单。”瓦尔罗视线掠过林兰,看了眼不远处站着的高大男人,咧嘴笑,“五十万欧,一分钱都不能少,只要你们答应我这个条件,那就什么都好说。” “五十万欧?我上哪儿去给你找这么多钱!” “没钱?开什么玩笑,你搬来的这些救兵看起来可都是有钱人。” 许思意不懂法语,自然不知道许母和法国男人之间交谈的内容。 转过头,身旁的顾江薄唇紧抿,沉着脸,眼神冷进骨子里。 她微微皱眉,问:“那个人渣说什么?” 顾江寒声道:“他在和你妈提离婚的条件。” “……”许思意以为自己听错了,怔愣足足半秒,“他跟我们提条件?什么条件?” “要五十万欧元。” 话音落地,饶是许思意都直接气得笑出一声。世上人渣和渣男千千万,但能把人恶心得连隔夜饭都能吐出来的,她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 那头的林兰更是怒不可遏。她没有料到瓦尔罗会无耻到这个地步。 嘴唇嗫嚅了下,她正要说什么,一道冷漠低沉的嗓音却先她响起来,漫不经心又冷淡地说:“伯母,您先歇着,让我来跟他谈。” 许母回头。 顾江直起身,迈着步子不紧不慢地从餐桌那边儿走了过来,脸色随意没什么表情,路过酒柜时,顺手拎了一个没开过的酒瓶子。 许母既愤怒又绝望,悔恨自己当初瞎了眼竟然会看上这么一个败类,皱眉道:“这个畜生现在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你又能跟他怎么谈?” 顾江勾了勾嘴角,“随便聊聊。” 许思意看了眼顾江嘴角的笑,又看了眼他拿在手里的酒瓶子,略略一思索就知道这位大少爷要干什么了。她上前两步拉过许母的胳膊,轻声道:“没事的妈妈,请你相信顾江,他知道怎么对付这种无赖。” 许母心里又急又怕,在女儿面前几乎快忍不住眼泪,哽咽道:“思意,我真的能解脱么?你不了解瓦尔罗,他偏激、暴力,惹急了真的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就算离了婚,回了国,将来也后患无穷,我作茧自缚罪有应得,但是我怕连累你……” “不会的。”许思意声音柔柔的,眼底清澈而认真,对许母说:“相信顾江。” 在许思意眼中,顾江一直都很强大。 这个认知,无关于顾氏,无关于他的一切人设光环和背景,仅仅来源于他这个人。他才华横溢,冷静睿智,无论是相貌,人品,智商,还是处事手段和个人能力,都无可挑剔,可谓是真正意义上的天才级人物。 但愈趋近完美的人,便愈显得虚幻、不真实,更像是一个存在于和漫画中的符号。 但顾江却又有着非常接地气贴近现实的一面——和大多数天才高岭之花般冷淡不食人间烟火的形象不同,他审美艳俗,性格高傲,自信到几乎自负,始终固执地坚持自己的所有观点,坚信他喜欢的他拥有的,就是世界上最好的。 偶尔杀马特,偶尔幼稚,偶尔蹦两句荤段子,偶尔吃醋闹闹小脾气。 他就是这样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也是她心中无所不能的英雄。 瓦尔罗几分钟之前才刚被顾江揍成了猪头,知道这人心狠手辣不是善茬儿,见他又过来,脸色霎时一变,下意识地往后缩,干巴巴地咽了口唾沫,“你……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顾江屈起一只膝盖半蹲下来,弯了弯唇,似笑非笑地说:“就跟你随便聊两句。” 刚说完,“啪”一声,酒瓶子狠狠朝瓦尔罗的脑门儿上砸下去。 瓶身破裂,酒液飞溅,暗红色的红酒混着血从法国男人的脑袋上流下来。瓦尔罗始料未及躲都没来得及躲,硬生生结结实实地挨下来,痛得鬼哭狼嚎。 “……”许母被这血|腥暴力的一幕给吓住了,抬手捂住嘴,说不出话。 许思意站在边儿上,神色平静地旁观。 顾江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冷笑,一把揪住瓦尔罗的头发拎起来,狠狠往下一拽,瓦尔罗头晕眼花摸不着北,额头重重亲吻自个儿的膝盖骨,闷哼一声,紧接着便被丢破布似的丢向了对面墙壁。 牛高马大的法国男人痛得脸部肌肉抽搐,顺着墙滑下来,似乎连命都去了半条。 从容不迫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