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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说:“……每回?” 景祁道:“嗯,每回。” 江衍不说话了,算是默许。 景祁拨开他的衣领,在锁骨处留下一个鲜艳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殿外日头渐高,宫人们来来往往间,皆是有意无意地避开大殿。 陛下正和左相商讨国事呢。 他们悄声说,切记轻点动作,万万不要扰到里面二位。 外头动静更小了。 殿内的欢爱却仍在继续。 “说。” “……说什么?” “说你是我的,你是朕的。” “……我是你的。” “你和江山都是我的。” “我和江山……都是你的……” “你永远在我身边,永远不离开我。” “我永远……在你身边……永远不……嗯……你慢点,我疼……” “那你记着这疼。这辈子,从生到死,这疼都只有我能给你,别的人,谁都不行,谁都没有这个资格。” 只有我,才是你能执手一生的人。 只有我。 只有我。 …… 第二天的早朝,江衍终究是没能去。 甚至他醒来的时候,已经下朝了,天元帝正坐在床边,一手给他揉腰,一手持着朱笔在批阅奏章。 江衍无言地看着一心两用还脸不红气不喘的人。 有点气。 这具身体为何如此之弱,才做半天就歇菜了,一点都不争气。 争气的左相撑着不争气的身体从被窝里爬出来,还没站到地上,就觉得腿有点发软。 啊,真的是不争气极了。 他面无表情地想着,然后乖乖坐下,看高高在上的帝王屈尊纡贵地弯下腰来,给他穿袜穿鞋,不知第多少次地把他当成了一个巨婴。 穿戴完毕,两人一同用了早膳,再一合计,决定去万春宫见宛妃。 ——自先帝驾崩至今,一个多月的时间,两人把先帝私库掘地三尺地翻了一遍又一遍,国库也翻了好些遍,却还是没能找到宛妃以前说过的那株千年份的天山雪莲。 没有天山雪莲,解药无法做成,江衍体内的毒也就一直是个隐患,不定什么时候毒素彻底爆发,他极有可能会真的血尽而亡。 如此,这隐患,无论如何也得想办法除了去。 在出寝宫前,江衍想了想,拐回去拿了个东西,才被天元帝牵着坐上帝辇。 宫人们眼观鼻鼻观心,心中默念陛下果真极度信赖左相,恩宠万千,连驾辇都能让人坐。 唯贴身伺候的史官忧心忡忡地想,观陛下对左相如此宠幸,大有此生只取一瓢的样子,三年后的选秀,可该如何是好? 眼看帝辇起驾,史官没再多想,举步跟了上去。 要说天元帝的男子身份如今已是天下皆知,世人都知道了他们的新帝其实是当年宛妃生下的大皇子。于是包括文武百官在内,他们很是无法理解,宛妃为何仍居万春宫,不是应当晋升为皇太后,入主慈宁宫吗? 为什么偏偏,如今住在慈宁宫里的,却是与新帝毫不相干的皇后? 这一点,在帝辇先去了慈宁宫,天元帝和左相一同向皇后请了安,方才转道去万春宫的时候,更让不知情的宫人们感到费解。 这费解一直持续到左相取出一条白色绣红梅的手帕。 望见这手帕,身着海青的女人抬了抬眼皮,依旧美艳的脸上没有半点波动:“左相大人拿这个过来,是要做什么?” 江衍低低咳了一声,道:“这是当年娘娘您生产的时候,接生嬷嬷用来给殿下洗脸擦身的。” 每位殿下出生之时,都会有这么一条帕子。 除去二公主不算,当年宫里总共出了两位殿下,阮靖秋有一条,废太子也有一条,共计两条。 一条是江衍手里这个没染血的,一条便是那个染了血的。 宛妃应道:“这东西,可是有什么不妥?” 江衍道:“是有不妥。” “何处不妥?” “处处不妥。” “哦?” 宛妃没有惊讶,只微微挑眉看他。 ——她很自信。成竹在胸。 毕竟那条染了血的手帕,早在刚进万春宫的时候,就被千香呈给了她。 而她早把那条给烧了。 没了染血的那条,江衍再是借着这点拿捏她当年以狸猫换太子之计霍乱后宫之事,也决计无法给她安个相应的罪名。 身无罪名,她哪怕当不得太后,她也仍是后宫里最尊贵的女人。 却见江衍从袖中一抽,便将第二条手帕给从袖子里抽了出来。 有风从殿外吹入,恰巧吹开皱在一起的那角,让由鲜血染就而成的红梅清清楚楚地展现在众人眼前。 宛妃面色一变。 她甚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目光紧盯着那朵红梅:“……怎么会在你这里?” 江衍道:“当初拿给娘娘的那条,不过是个赝品。” 真正的两条手帕,从来都在他手里。 江衍徐徐道:“这两个东西,分别出自尚衣局两位宫女之手。当初娘娘对先帝说,没血的是大皇子的,有血的是二皇子的。可据臣秘密探查,却是得知,当年没血的这个其实是送往了坤宁宫,有血的则是送去了万春宫。” 也就是说,两条手帕被调换了。 第78章 贵相完 手帕一换, 两条手帕的主人的身份,自然也就被调换了。 于是宫人们这才明白,两位皇子身份互相调换回来后, 阮靖秋是大皇子不假, 但他更是皇后生的大皇子! 他才是当年真正的嫡出的皇长子! 所以当初夜清以身试险,让宛妃把没血的手帕交给他, 从而让他在先帝面前提出与三皇子的婚约,就是因为他告诉宛妃, 他能给她找到染了血的那条——就是在宛妃之前, 他与阮靖秋确定合作后, 由阮靖秋亲手给他的,让他以此来引宛妃入局。 不然,一个从未进过深宫的小少爷, 何以能拿到宛妃找了二十多年也没能找到的东西? 当然,宛妃和夜清交换的条件,便是她能给他拿到千年份的天山雪莲——这是在遇到阮靖秋好几天后,夜清才中毒, 并在同一时刻碰到了宛妃。 宛妃比谁都清楚,只要染血的那条手帕没了,任谁对阮靖秋的身世生疑, 她也都能一口咬定他就是她生的。 同样的,只要那条手帕还存在,那它就是个铁证,顺着这铁证往下一查, 尚衣局里的织造记录白纸黑字明明白白,谁都能查出她当年的所作所为,她装疯卖傻也抵不掉霍乱后宫的罪名。 而除了霍乱后宫这点外,她身上还该有个天大的罪名—— 轻描淡写间便抛出个陈年真相,江衍没停,收起两条手帕,转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