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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吸鼻子,说:“可是我……” 他攥着衬衫哽咽:“可是我还是觉得不满足。” 每当在疯狂的性爱中累到昏厥,醒来后心里油然而生出的一股空虚。 他将脸埋在顾寒肩膀,哽咽道:“心里好像破了个洞一样,很难受,很想被填满。” 顾寒摸着他的头发,说:“那是因为你太戒备我们了,我向你保证我们都是真的在爱你。” 路鹿的背部短促地起伏,发出呜咽声。 顾寒说:“去和宫瑾和好吧。” * 酒吧的沙发里。 青年镜片下折射出冷淡的光,犹如他一身的禁欲气息。 他像是一个精英,又比精英要洁净许多,像是一个老师,但是有不像古板的教授那么不近人情。 他身体欣长,搭着玻璃杯的五指漂亮得宛若一个钢琴家。 他坐在这里已经有四五个小时了,半小时续一杯酒,看上他的人数不胜数,但是还没有人敢来招惹他。 不为其他,那一身拒人千里的气息实在太冷冽。 不知道是谁的勇气可嘉,让酒吧托着一杯玛格丽特过来,放在美人前面。 “先生,这是那边的先生送你的酒。” 酒保介绍着,顺着声音,宫瑾往旁边看见一个长相精致类似中俄混血的青年,他收回目光微微低头,看清托盘上不止有斑斓的鸡尾酒,还有一个保险套。 镜片下折射出冰冷的寒意。 那托盘就放在桌子上,宫瑾连移开都嫌脏,但是那保险套的主人似乎误解了他的含义,以为他接受了。 一只手搭在宫瑾肩膀上,五官深邃的混血儿帅哥俯下身跟他打招呼,“Hi,你进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你了,你长得真好看,完全是我的理想型,可以一起喝一杯吗?你也是一个人吧?我也是,或许今晚我们可以做个伴。” 青年的声音有着异国风情,听起来很是迷人,他靠这一招泡到不少人,他觉得这个漂亮的华人也会乖乖重他的套,他的嘴唇几乎亲到对方白皙的耳根,结果对方转过来,镜片下一双漂亮眼睛眯起来,厌恶地看着他,吐出一个字:“滚。” 青年被美人眼睛里的厌恶冲击到,顿时如芒背在刺,一点搭讪的心思都不敢有了,“抱,抱歉,看来你比较想一个人。”说完狼狈离开了。 宫瑾刚散发了一波负能量,刚闭上眼睛听着对方的脚步声远离,又有一直手轻轻地搭在他肩膀上,他顿时像一头发怒的狼竖起了毛发。 “少来烦我。”宫瑾转头对身边搭讪的人低吼,却看见路鹿被他吓得肩膀颤了一下。 “老师。”路鹿收回手,兔子耳朵实质性地垂落了下来。 宫瑾看见路鹿一件棉麻针织外套,一件白T打底,样子柔顺乖巧,不像来玩的,反而像……来找他的。 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就恢复了冷淡,视线挪回来,直接忽视了来人。 宫瑾坐的地方是沙发,路鹿一点点挪着坐到了他旁边,还不敢坐太近,看着转着玻璃杯的老师他心里紧张,十指紧紧交叉,踌躇着开口:“宫医生。” 谁知老师原本对他视而不见,听到他说话放下杯子,拿起外套就要走了。 “老师!”路鹿抓住宫瑾的手,情急之下将以往的昵称袒露了出来。 锐利的眸子转过来,眼睛的主人厌恶地对他说:“松手。” 路鹿摇摇头,恳求地看着他。 宫瑾将手一挣,路鹿也不知道老师是怎么挣的,他瞬间就抓不住了,整个人往前面踉跄了一下,坐起来的时候老师已经不见了,“老师?!” 他走出vip的沙发区域,外面是舞池和休闲区,来来往往人很多,穿着各异的俊男美女来往走动,看得他眼眼花缭乱,眼前好像有重影。 路鹿摇摇脑袋,再抬头看到转角有个修长的白色身影穿过人群,挺拔的身形在目眩神晕的酒吧光线中拉出隽秀的气质。 “老师!”路鹿赶紧追了上去。 没有时间绕过通道,路鹿向中间的舞池穿过去,不时有人拦住他想跟他搭讪,路鹿没时间拒绝他们一直往前面赶,着急喊着“老师”,距离没有那么远,宫瑾听到了但是没有停下,很快身影就要走出门口。 路鹿知道老师走出门口后就会上车走人,以后就更不可能和好了,他脚步更快,因为太着急声音染上哭腔:“老师,等等路鹿。” 他推开一个又一个人,眼睛一直盯着宫瑾的背影,在走出舞池那一刻和过往的服务员用力撞在一起,“啊。”惊呼一声,酒水满天飞,玻璃杯砸碎了一地的声音格外响亮。 “客人,你的脚扎到玻璃了。”服务员惊慌说道。 动静闹得太大很多人都看过来,宫瑾也听到了背后的声音,他脚步一顿,抿着嘴唇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 路鹿疼得直抽气,看见老师还是往前走忍不住红了眼眶,刚才撞翻太多红酒杯,酒水打翻了下半身,薄薄的杯壁碎了一地,其中有一块指甲大的玻璃碎渣划破袜子扎进肉里。 那块玻璃渣就卡在袜子里面,就算不懂和袜子摩擦着也格外疼。 路鹿手指颤抖地去碰那块玻璃,打算自己拔了玻璃再给人家赔钱,结果在碰到之前被啪的一声挥开手。 他抬起手,老师正愠怒地盯着他的伤口。 宫瑾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生气,大概是气自己一点耐力也没有吧,一听到某人的啜泣声就忍不住回了头。 路鹿看老师回来,终于有机会道歉了,手像怕人走了一样抓着宫瑾的袖子,红着眼眶说:“对不起,老师,今天路鹿说话太过分了……” 宫瑾没有理他,将袜子连同鞋子一起脱掉,将伤口处乱七八糟的酒水擦干。 路鹿说:“路鹿想和老师和好来着,但是一直不知道怎么说……呜啊……” 宫瑾稳稳抓着玻璃碎片,将他脑袋摁进怀里,说:“现在说。” 路鹿埋在老师怀里,疼痛使他拼命渴求着老师,无法去思考面子还是其他什么东西,他哽咽着自白:“其实路鹿从以前,到现在,都很喜欢老师……啊。” 玻璃被拔出来了,路鹿低头一看,宫瑾将手帕捂住流血的伤口,说:“老师知道了。”说完低头吻了下去。 宫瑾吻上路鹿,围观的人都闹哄起来,鼓掌和吹口哨。 路鹿心里一松,刚想加深那个吻,唇上落了个空,就全身一轻,老师将他横抱起来,说:“伤口还没处理好。” 路鹿小声抱怨:“等一下处理不行嘛。” 宫医生很冷淡地说:“不行。” 路鹿有点不高兴,宫医生又低下头,眸中神色难以捉摸,像是含着隐晦的暗示说:“我说的是我的伤口。” 路鹿愣了一下。 老师刚才的眼神,超性感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