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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一点……慢一点……”秦争不理,快速地撞击,恨不得将自己镶进去,操坏她的子宫。 时间飞逝,窗外阳光炽盛。 “我不行了……”太多的快感将颜落不断送进高潮,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床单都湿透了,颜落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眼角被刺激的生理性的泪水不住地往下流,又被秦争重重地舔舐了。 他粗喘着气,在明亮的天光中,满眼的黑色沉沦:“是你,先惹我的。” 他很久之前就注意到颜落,那次宴会上有人给她下迷药,傻姑娘晕乎乎地就要着道,对方势力很大,秦争出手了,不惜与家族决裂,将对方搅了个天翻地覆。这傻姑娘只觉得睡了一顿好觉,对这一切浑然不知,现在还来问他,凭什么这样对她。 凭什么?就凭他做的这一切,就有资格得到她霸占她,将她,操死在床上! ———— 借着番外就算把正文的第一次写了(狗头) 争上一争帮我恢复五识 帮我恢复五识 颜落不再说话了,好多人来到地方灭火,吵吵嚷嚷的。 她看着秦争,目光轻飘飘的,像透过他掂起某个掉进泥水里的东西,思考着是否带回去。 秦争少有的心生不安,他好像变成了那件物品,被两根手指捏起来打量,泥水汇聚成一股从脚尖滴下,命悬一线,摇摇欲坠。 良久,颜落的嘴角缓慢地扯出一点笑,那点疏离的,漫不经心的笑意漫上她的眼睛。 她问:“条件?” 扑通,掉落的声音。 沉默将空气胶着,有什么悄无声息奔涌而去。 秦争眉间的星火一点一点熄灭了。 颜落不再看他,转了头,她对宁回说:“走吧。” 手被拉住了。 印象中她与秦争似乎并没有拉过手,总是她喊他或者她着急拽他的袖子,秦争总是冷淡而疏离,切断了对外界的感知,他不需要与人同行的亲密,在他身边的是谁并没多大区别。 三年不见,现在的他太奇怪了,举手投足仍然一板一眼,但莫名地生动了许多,好像与周围的一切产生了联系。 是谁教会了他识人?是谁教会了他入世? 颜落想起了她浑身是伤地站在花树下,看到阳光下这人缱绻的眉眼,他低头与那女子相视而笑。他曾为她在雪山奔赴三天三夜,也曾为了她义无反顾地回去,她是他与世界最初的感知,于是她便教他更多,识人入世。 秦婉。 颜落不小心咬破了舌尖,她含着血腥味低声道:“松手。” “我……”秦争眼睛黑漆漆地,他慢慢地说,“我来找你,你跟我回……” “回上楚门听任处置?”颜落打断他,眼睛亮得惊人,恨意简直要倾泻而出,她嘲讽道,“道长还没将最高功法修炼到手吗?” 五识一直在轰鸣,他快要握不住剑了,他尽力保持清明,只能一字一字地说话,原先颜落总是愿意等着听他说话的,第一次面对她这样的伶牙俐齿,他简直要招架不住。 “没有上楚门,没有最高功法,只有……” 只有你啊。 “报!”又有人打断他,一个黑衣人贴在颜落耳边说了什么。 秦争终于感受到一丝烦躁,一丝一缕地缠绕上来,他简直控制不住自己清理她身边一切人的欲望。 黑衣人退下了,颜落不再尝试缩回手,她开始皱着眉直直看着秦争,良久,冷嗤了一声。 “哦,我说道长来是干嘛了,原来,”颜落眼中露出厌弃,“上楚门也开始插手朝廷事务了……” “你现在来缠着我,就像你上次跟着我拿那狗东西的解药是一样的。” “道长的手段一向高明,又是捕快又是厨子的,我简直要被你骗过去了,觉得你当真为了我来叶流,现在看来,还是我太过自作多情。” “叶流你们休想染指!” “告辞!” “颜落!”秦争紧紧地拽住他的手,不肯松开,他轻轻地说,“你不要……这两个人了吗?” 颜落紧紧抿着嘴,手指紧绷。 她不再信他会无缘无故对她好。 “我确实是有条件的,”秦争垂下眼睛,收回手,指尖苍白,“我要你,帮我恢复五识。” 颜落放松下来,牵起一丝冷淡的笑。 倒将他之前嘲讽的神态学个十成十。 争上一争撒娇懂吗? 撒娇懂吗? “跟我走。” “去哪里?” “去我家。” 宁回帮主家扑灭了火,回来了。 秦争说:“跟他告别。” 宁回:“???????” 颜落咬牙:“宁回,借一步说话。” 二人在旁边不知道说些什么去了。 季川将手里两个人丢下,轻轻松松拍了拍秦争的肩膀:“这两人太弱了,像是朝廷那边的人,跟上楚门应该没什么关系。” 秦争心不在焉:“嗯。” “最近上楚门对你的追踪减弱了,你看你什么时候回去跟兄弟们喝一杯?” 秦争魂不守舍:“再说吧。” 季川终于发现不对了,转身循着他的目光望去,是一个漂亮姑娘,在和旁边人笑着说着什么,那男子一看就是温尔尔雅之人,也抿着唇笑。季川挠挠头,咂咂嘴说:“哎,这两人还挺配……” 忽见秦争拿剑尖柱了一下地,板着脸对他说:“你该回去了。” 季川:“……”凶什么凶嘛…… 秦争作为捕快拿的工资不多,无法在城里置办房屋,只能蜗居于叶流边缘的山上,方圆十里独此一户。 他们回去的时候,木慈正在择菜,见他俩一起回来,眼睛都瞪圆了。 颜落看见他的样子,顿觉得十分可爱,一路紧绷的脸终于露出一个微笑,她打招呼:“呦,小兄弟,是你啊。” “嗯,嗯,颜,颜姑娘好……” 秦争打断他,转头对颜落说:“木慈已经有了妻儿。” 木慈:!!! “还有,”秦争拿着剑,侧脸十分冷漠,仿佛之前低声下气求人帮他恢复五识的人不是他一样,“你以后不要这样笑。” 颜落隐忍地额角一跳,她呛他:“怎么,道长还管人笑不笑啊!” “不好看。”秦争说。 “轰”屋子的门被颜落一掌劈烂了,颜落转身,又一脚将木慈择的菜踢翻了。 木慈咂舌:师兄怎么这么会气人呢。 颜落深呼一口气,和蔼地对木慈说:“请问我今天住在哪里?” 这间屋子秦争来到叶流就开始准备了,地毯是他摸遍叶流选用的最柔软最舒适的款式,木头则用最好的木料由他亲手打磨,他甚至还亲手做了了许多好玩的小玩意。无处不细致,无处不精巧。 夜晚的山上寂静非常,月亮大而圆,月光流动而粘稠。 秦争站在外面,静静地,像一尊沉默的石像。 “师兄,还不睡啊?”木慈揉着眼睛经过。 “嗯。”秦争直直盯着窗户,像要将窗户看透。 木慈一悚,能够看到窗户那边的人因这注视十分坐立难安,若他是那颜姑娘,怕是都要打人了。 木慈心里叹了口气,这傻师兄。 他苦口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