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被标记的金丝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0

分卷阅读140

    兑,店里已经在查‘生事的内鬼’。若不是白鹿提醒他报案时一定得假发纹身假身份,估计此时已经被那些人拎出来‘就地正法’。

    白鹿没看见沈钰身上的伤时,还能鼓励他再坚持一下。毕竟进去那么久,若是中途放弃,连同他之前做的努力全都泡汤。

    “你等我回来。我们再试最后一次。”

    可白鹿回来了,当他亲眼看见被长时间糟蹋的男孩,心疼坏了。他反而犹豫,是不是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这下倒好,沈钰比他更坚决,他今天的态度已经表明立场。男孩不在乎豁出性命,白鹿又怎么忍心再劝他退缩。

    白鹿一晚上都在恍惚,以至于秦冕站在他身后,都没有察觉。

    “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秦冕已经洗过澡,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袍。

    白鹿一转脸,就闻到好闻的沐浴露味道。他上前抱住他,将自己埋进男人怀里,“错过了末班车,走路回来的。”声音怏怏,像是受了委屈。

    秦冕伸手将人环住,任他把脸贴在自己胸口。虽然不晓得这人脑袋里装着什么,但白鹿脸上的倦意令他心软,“以后要去哪里,都让何亦送你接你。”

    “可他是你的司机。”白鹿仰着脸,像在跟男人撒娇。

    “今天之前,我也以为他是我的司机。”秦冕替他捋了捋快要遮眼的刘海,“在我跟你之间,他今天可是选择了你。”

    秦冕说的是白天车里的事情,白鹿当然记得,脸上不自觉溢出笑意,“那是何先生聪明,他识时务。”

    “没选择支他工资的人,这叫识时务?”

    白鹿踮起脚尖,闭上眼睛咬他下巴,“那是他知道秦先生重视我。要是得罪我了,以后枕边一句话,吃亏的还不都是他。”

    秦冕被这个说法取悦,顺势将人抵在墙上,埋下脸,鼻尖碰到鼻尖,“知道我重视你还这么晚回来?”他又加重语气,“还不接我的电话?”

    “……”白鹿这才想起走时匆忙,只顾着去拿视频,完全忘记锁在储物柜里的手机。于是他信口瞎扯,“手机好像丢了。”

    “丢了?”两人相互打量,一眨不眨。秦冕突然侧脸,细细嗅他身上的味道,“该不是丢在哪个洗浴中心里了吧?”

    白鹿一愣,“嗯?为什么这么说?”尽管心慌,脸上却不露声色。

    他确定自己一直都小心翼翼,身上没有可以被人定位的东西。他也不相信秦冕会让人跟踪他。

    因为没有理由。

    目前他在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偷偷摸摸,秦冕并不知情。否则站他面前的男人,一定不会这么淡定,什么都不问他。

    “那些地方都爱一种特定牌子的香精。闻起来清新高雅,其实价格非常廉价。”秦冕顺手撩起他耳发,放在鼻尖,“就类似这种气味。”

    白鹿也装模作样闻了一闻,“秦先生闻错了吧,我怎么什么都没闻见啊?”他只换了衣服并没洗澡,身上的味道不算浓郁。当人用力闻一个东西会逐渐丧失嗅觉,白鹿笃定男人并不十分确定,于是故意拉低衣领,露出漂亮的锁骨,“要不……你再靠近闻闻看?”

    声音婉转绵长,简直就是直白的邀请。

    秦冕果然不再深究,不由自主就将手伸进白鹿衣服。他偏头吮他耳朵,“以后不准这么晚才回来。”

    白鹿被他碰痒,舔着嘴唇扭了扭腰,“要是以后晚回来,你难道舍得惩罚我啊?”

    秦冕鼻翼滑过他下颌,挤进颈间,“,你看到哪里了?”

    “都看完了。”

    男人轻笑一声,“源赖光建了栋四季宅院,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圈养在里面。你是不是在变相提醒我,我也该建一栋好好关着你?”

    这个说法倒是新鲜,白鹿被他逗笑,眼神缠绵得几乎将男人绕进去。他侧脸吻他嘴角,“我看不需要了吧。”

    “嗯?”

    秦冕的掌心正好落在他后腰,白鹿顺势伸手覆于他手背,“因为秦先生你,就是那栋宅院啊。”十指参差,亲密无间,“此后我的春夏秋冬都是你,只要秦先生在这里,我哪里都舍不得去。”

    春夏秋冬本是宅院的名称,这里一语双关,听起来难免不催人动情。

    秦冕呼吸一重,再也按捺不住,抬着白鹿的腿根将人整个竖着抱起来。白鹿脚一离地,下意识紧紧搂上面前的男人,调皮的双腿还故意绞紧他的腰。

    “你现在还叫我‘秦先生’?”秦冕抱稳了人,转身就要上楼。卧室的温度早已调成最适,怀里人的体温正好勾起姓欲。

    “不然我该叫什么啊?”两人额头相抵,一边调情一边厮磨。

    秦冕狠狠揪他屁股一把,“这种问题还要问我?”

    白鹿索性闭眼,用绵密的亲吻回应他。直至上楼,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扔在床上,也没思量出个所以然来。

    秦冕也躺下来,揽人入怀。说着话时已经自然地替他脱衣解裤,“要是我脱干净了你还没有想好,是不是该受罚?”

    白鹿转头盯着他侧脸,油腔滑调,“可是我都不知道你喜欢听什么。哈尼?亲爱的?还是老公?”他突然一个翻身撑在男人身上,又慢慢低头下去,用牙齿咬开他系在胸前的衣带,“或者还是叫你,我亲爱的秦哥哥?”

    可惜这几个称呼听起来都不够正经,像前戏里的调情。秦冕不会当真,白鹿也是。

    气氛已然煽起情欲,没人再顾得上深追一个称呼。

    秦冕刚要动手开腥,却见白鹿先一步贴着他身体滑下去,滑到地上。

    “怎么了?”他坐起来时,正好看见白鹿把脸埋进他腿间。这人咯咯笑着,活脱脱一个小妖精。

    白鹿手指灵巧,麻利地把对方苏醒的性器从睡衣里掏出来,握在手心徐徐撸动。他觉察到秦冕目光,倏地一笑,便直接低头下去,用舌尖舔舐热硬的龟头,然后张口,深深,含进嘴里。

    白鹿鼓着腮帮卖力吞吐,像只正在进食的长睫毛仓鼠。

    伶俐的舌头撩拨挑捻,白鹿每次都吞到最深的地方才又吐出来。脑袋一偏,伸长舌头梳理柱身表面狰狞虬结的血管,一根一根,一遍一遍。直到把它们舔湿舔透,看起来亮晶晶的才勉强算是满意。与夕独嘉吥荃。

    他被男人惊诧的视线缠住,才转了转眼珠,多情旖旎,欲说还休。伶俐的舌尖打着圆儿地磨蹭前端的小孔,糯糯的声音让人欲生欲死,“它可真漂亮呀。”

    秦冕后背绷紧,身体一颤,为这平凡却惊心动魄的一眼。两人绸缪这么多回,今晚竟是白鹿第一次咬他。

    他享受地闷哼一声,将手指插进对方柔软的头发。不由自主挺起下腹,让性器进入得更顺遂深远。

    白鹿挑起眼皮,视线正好与秦冕撞上。眼波潋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