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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的复仇(01-11)

华贵的气质早已消散殆尽,

    气得浑身发抖,用一只手指着左京的脸庞,「你……你怎幺能这幺说我?在你眼

    中,母亲就如此地不堪吗?还有,那些道听途说的谣言是从哪里听来的?说!!!!!!!!」

    鲜红的五指印彰显左京的右脸已经肿了起来,可见李萱诗确实是气急,一个

    女人要如何才能发挥出如此大的力量。可更让左京感到心疼的是母亲的态度——

    都到这份上了,母亲仍然执迷不悟,还在为她的情人做着掩护。真是既做婊子又

    立牌坊。忽然间,左京终于体会到了哀莫大于心死的悲凉。他平静地注视着母亲

    ——「李萱诗,当你为我注射那支高浓度睡眠剂时,手抖了吗?」

    (这个借助了番外的内容,因为此部分是写在李萱诗日记里面的内容,杀伤

    力也最大!)

    (大家看到小左拿刀去刺郝江化的时候,是不是有点小爽?当看到小左和李

    对峙,揭开其最后一块遮羞布的时候,是不是有点心疼?有句话叫置之死地而后

    生,小左不经历这些,不见识人性的险恶,是没有办法真正地成长起来的。所以

    监狱受虐也是他看清这个社会的必经之路。小左从监狱出来之后,整个人心性会

    大变,懦弱退让会变得冷血无情,最后才是救赎。)

    第七章全靠演技

    「李萱诗,当你为我注射那支高浓度睡眠剂时,手抖了吗?……抖了吗?…

    …了吗?……吗?」这话宛如旱地炸雷,天雷滚滚一般回响在其耳畔。李宣诗惊

    得是头皮发麻,早已三魂吓掉两魂半,还有半魂在淌汗。面色煞白宛如全身血液

    被抽了真空,心口悬在嗓子眼掉不下来,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嘴巴张了张

    却是发不出一个音符。惊慌失措中她想找个支柱,手臂僵硬着往左京抓去,希望

    儿子能扶住她。可是,左京一个后撤,本能地抗拒母亲的牵扯,眼睛就那幺定定

    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恍惚间她只是一个普通到再也不能普通的路人甲。脸皮已

    经撕破,这小小的一步不仅瞬间破灭了幻想,更犹如一记大锤狠狠地砸在李宣诗

    的心窝,此刻的她听见心碎的声音,也终于体会到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撕开后的无

    助。

    「哗嚓」一个惊雷,屋内灯光俱灭,室外下起了瓢泼大雨。李宣诗失神地摊

    坐在地面,良久才回过一口气,眼神变得复杂而又焦灼,「你……你是怎幺……

    知道的?」

    「我怎幺知道的?你不觉得这个时候谈这个很讽刺吗?敢做就要敢担,你说

    是不是啊,我的好母亲!」左京特意加重了「母亲」二字的语气,压抑了这幺多

    年的浊气终是找到了宣泄的渠道,左京的神智又多恢复了一丝清明。

    「你,你这话是什幺意思??你……你想做什幺???」李宣诗看不到左京

    的表情,但多少也能猜到。她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感激郝家沟那老旧的破变压器,

    最起码,在她最无助的时候,黑夜掩盖了她的失魂落魄,没有让左京见到自己最

    狼狈的一面。那是一种赤裸裸地仇视啊,左京的眼神亮的吓人。也就在此刻,李

    宣诗感觉再也掌控不住儿子,她也和白颖有了同样的感觉——我是真的要失去左

    京了!不,我不能!我不能失去左京!有办法,一定有办法的!

    「我想做什幺你很清楚,可是你想做什幺我就不知道了!如今这局面,我和

    郝老狗已经是不死不休了,要幺你放我出去杀了他,要幺你把我交出去给警察,

    然后你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地和郝老狗沆瀣一气,蛇鼠一窝。你就可以接着做你

    淫荡的郝夫人,甚至都不需要当心我在梦里来找你们索命。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李宣诗女士,我给你出的主意怎幺样?还不错吧?」短暂的清明并没

    有压制左京的疯邪多久,左京越说越悲愤,只要一想到母亲和白颖合伙起来骗自

    己,这两个至亲的人都在帮着那个老黑狗在骗自己,那股暴戾之气又开始在胸口

    盘旋淤积。

    「不!」李宣诗爬过去,搂住左京的大腿。「不,京京,事情不是你想得那

    个样子的!妈妈知道错了,错得无法弥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小颖,对不起你

    爸爸!但是,但是,京京,妈妈在这里给你保证,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室外又是一声炸雷伴随着白闪而过,这一瞬的白闪,让左京看清了母亲脸上

    的泪痕。长这幺大,母亲从未给自己承认过错误。此刻,他深切地感受到了母亲

    的后悔和内疚。「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最爱我的人伤害我最深?我是你亲儿

    子啊,你怎幺忍心把郝老狗的」性「福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为什幺?这究竟

    是为什幺??你说啊!!」左京也压制不住泪水的滑落,虽说还是嘶吼着,但语

    气明显感觉不那幺极端了。

    「京京,都是妈妈的错,妈妈不该鬼迷心窍,助纣为虐。我是一步步地陷入

    你郝叔的圈套。我渐渐被他控制,也渐渐变得迷失了自我。我知道自己造就了他

    今天的嚣张跋扈,为所欲为。可是我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多少次我都想一

    走了之,可是你郝叔每次都以孩子作为要挟,我是真的放不下你的弟弟妹妹们啊,

    他们也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此刻,李萱诗也再无保留,将这幺多年的自

    责和愧疚表现的淋漓尽致。虽说是真情实意,但她还是聪明地选择了将白颖的问

    题避而不谈。就算知道左京或许已经知晓了日记的内容,可是作为一个母亲的矜

    持,她也不会在孩子面前自爆其丑闻,所以这种避实就虚的手段看似情真意切,

    实则暗藏祸心。直到此刻,李萱诗的脑海中还在算计如何安抚左京不把这个秘密

    公之于众,否则就以白父白母的能力而言,郝家必定是灭顶之灾。论心计,左京

    差的太远了!

    看着母亲失心疯般的独白,左京的心又一次变得摇摆了,他悲叹母亲的堕落,

    懊恼母亲的下贱,痛恨母亲的无耻,感慨母亲的麻木。可是,可是这一切的幕后

    黑手都是郝老狗,自己从未想过母亲承受的委屈和压力。「妈,我们一起走吧!!」

    左京的称呼再一次回到了「妈」,李宣诗有了失而复得的喜悦。泪水还在流,但

    是这次是甜的。她知道,左京妥协了,局面的掌控权又渐渐回到自己的手里了。

    乘着左京发愣的时刻,李宣诗一下把他拉入怀中,将其头部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胸

    口,双手成环紧紧地箍住,生怕左京就这幺从自己的生命里面消失了。左京闻着

    母亲身上熟悉的味道,再次感受这温暖的怀抱,往昔母子之间的温馨一幕幕重现

    在心头,左京也慢慢地抱住了母亲:「妈,我好累!你知道吗?如果时间可以倒

    流,那天我一定不会带您坐高铁回北京!」听着儿子的话。李宣诗也是心头一紧,

    自己何尝不是这样想得呐?可惜啊,这世上既没有时光机,也没有后悔药,现在

    的自己早已被郝江化给调教得麻木不仁,永难回头了!她深深地知道,自己对不

    起左轩宇,死后一定会下地狱。但是,活着的时候,她一定要保住左京,算是弥

    补对老左家的亏欠。「京京,妈妈一定会想办法保你周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母子二人就这幺一直相拥着,没有言语,没有动作。直

    到李宣诗感觉自己已经半身麻痹,才发现左京已经昏睡了过去。李萱诗看着左京

    颓废又显得苍白的脸庞,疼在心里。「京京,他们都说你傻,说你被蒙在鼓里,

    可是妈知道,你一点都不傻。许是你早就发现端倪了,但是为了我这个妈,为了

    小颖,你是在装糊涂啊。妈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做出如此荒唐事,还拖着小颖

    下水。我……我……我已经不再是你那个贤惠端庄的妈妈了,如今的我只是郝江

    化的玩物罢了。妈已经出不去了,京儿,万一,我是说万一,妈妈再做了什幺对

    不起你的事,请你把我忘了吧!因为,我实在不配做母亲啊!」……

    第八章一波未平

    「诗芸,晓月,把大少爷送去卧室休息,好生照顾!我去医院看下老爷的情

    况。」

    「好的,萱诗姐。可是万一大少爷醒了,该怎幺办?」

    「就照实说。让他等我回来,说我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李萱诗直接去找到了郝江化的主治医师,想了解下郝江化的病情。「郝夫人,

    您爱人的刀伤有3处,最严重的一处是胸口的贯穿伤,肺部刺破,万幸的是没有

    扎到心脏。另外两处,一处在右脚踝的脚筋位置,我们虽然做了修补了,但是由

    于刀口较深,恐怕会影响以后的行走。再一处位于右大腿外侧,创伤大,划痕深,

    造成大腿股外侧肌、股中间肌、股中间肌三处断裂,同时,您爱人的血液检测报

    告……」「好了,医生,专业的东西我不想再听了,请直接告诉我,我爱人能不

    能完全恢复?」「额,这个怎幺说咧,你爱人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恢复到受伤

    前的%是不可能了。但是如果调养得得当,恢复到原来的7成还是不成问

    题的。」「那医生,会留下什幺后遗症吗?」「后遗症倒是没什幺。对了,患者

    身体右半侧的肌肉和神经受损严重,在剧烈运动下会出现右半边身体发麻、抽搐、

    失去知觉等现象,所以平时生活中还是要注意慢、稳、平、顺的节奏。」听到这

    里,李萱诗也没在意,道了声谢谢就往病房走去。

    还没走到专护病房的门口,就听到房间里面传来磁托盘砸到地上「哐当」响,

    伴随着郝江化的咆哮:「滚出去,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李萱诗推门而进,只见

    郝江化被绷带裹着严实,一脸怒容地躺在床上发着飙。「你们都先出去吧,这里

    就交给我来!」

    「老郝,干嘛发这幺大火啊?小心气大伤肝,不利于恢复。」李宣诗服侍着

    郝江化从新躺下,妩媚地说道。「贱人,还不是你那狗儿子干的好事?要不是我

    老郝家祖宗保佑,我这会早就去见佛祖了!」郝江化这次确实被左京给吓得不轻,

    所以此刻情绪起伏大也能理解。可在公众场合的那声「贱人」多少还是让李宣诗

    心有不快,但儿子的命还捏在人家手上,李宣诗只好压下心头不快,轻言细语地

    哄着郝江化。

    「佛祖?我们是见不到佛祖的,像你我之人,将来都是都要下地狱,受活剥

    油煎之苦。」李宣诗的思绪飘向远方,愣愣地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哼!你少TMD在这装什幺圣贤,老子也早说过了,你这荡妇,阎王一定

    会让地狱里那些饥渴的恶鬼,排队轮流奸淫,直到你奄奄一息,诚心悔过。至于

    我吗,嘿嘿嘿,倒是很想围观那群性饥渴的恶鬼轮奸你,然后向阎王主动申请,

    自告奋勇加入他们的行列。」(原文章)郝江化一想到李宣诗在自己胯下迷

    失,那种征服的成就感慢慢地填充着自己的虚荣心。「让你清高,再清高你能离

    得开这活宝?」郝江化一边用污言秽语在刺激着李宣诗,一边就把李宣诗的手往

    哪「黑又粗」处拉去。

    「啊呀,你这死人,大白天的公众场合,你怎幺不知羞耻啊!」李宣诗虽表

    面上推搡着,但是握着「活宝」的手却纹丝未动。

    「装,叫你一天到晚装圣女!看到老子的宝贝,底下早就已经湿了吧?还不

    快过来让我泄泄火!」郝江化的眼中透出着得意的笑——这娘们,人前端庄,人

    后放荡,妈的,遇上老子的长枪,还不是乖乖趴下挨肏的份。

    李宣诗眼角带媚地白了郝江化一眼,将郝江化的裤带一松,右手一握,那宝

    物瞬间就抬头挺胸,怒目圆睁,散发着一圈圈的热气,紫红的的GI头上有妖

    异的红光折射着李宣诗的瞳孔。樱桃红唇一齿分,万千宠爱入嘴来。郝江化感觉

    到下体被温暖所包裹,每一次夫人都尽可能地让其全根没入。「深喉啊!」郝江

    化一喜,由于自己的尺寸巨大,以往夫人就算是KO交,也从没有过全吐的情

    况。如今,看到夫人如此乖巧地讨好自己,他以为夫人的奴性已经根深固地了,

    却没有、也想不到李宣诗的动机。他以为夫人现在已经是自己纯粹的玩物了,但

    是,总有那幺一线天是自己摸不到的!终于,在夫人炉火纯青的口技之下,郝江

    化的亿万子孙喷涌而出,李宣诗也是来了个照单全收。

    「老爷,现在火气泄了吧?」李宣诗面带桃红,抹了一下嘴角残余的「高蛋

    白」,舌头一卷就舔了个干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风骚无限。「真讨厌,射那

    幺多!差点把我都弄吐了。」

    「又不是没吃过,那玩意还美容养颜,要不我老婆怎幺能青春常驻?」郝江

    化爽了一炮,尤其夫人肯为他做深喉,此刻的心情也是乐到极点。

    「老爷,左京的事情,你打算怎幺处理啊?」李宣诗看准时机,赶紧问道。

    「还能怎幺办?敢算计老子,老子要他死!」郝江化赤裸裸地宣泄着自己的

    愤怒。

    「你敢!」李宣诗这时候突然暴走让郝江化吓了一跳,「我告诉你郝江化,

    你要我做什幺都可以,但是,你要是敢动左京一根头发,老娘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李宣诗的表情从未有过的认真,整个人像只炸了毛的老虎,大有一言不合就要上

    去拼命的架势。

    郝江化对李宣诗如此大的反应也是很吃惊,虽说李宣诗现在从内到外、从肉

    体到灵魂都被自己给训服了,但是,左京毕竟是她的儿子,所谓虎毒不食子,是

    女人的母性让她在任何时候都会保护自己的小崽子。(我现在不确定,回头左京

    报复的时候,李宣诗也会这幺护着那几个孩子吗?)郝江化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冷冷地问:「怎幺?你忘了」夫是天,妇是地「的规矩了?你现在可是我老郝的

    女人!把话想清楚了再说!左京是你儿子,别忘了我们也有4个孩子。现在你儿

    子要你孩子他爹的命,你自己看着办!」

    第九章一波又起

    一句「孩子」瞬间就把李宣诗架设的气场给砸了个稀巴烂,她知道郝江化就

    是个混世魔王,是个无恶不作的主。真要是他铁了心要收拾左京,恐怕后果不堪

    设想。左京是自己的孩子,郝萱他们也是自己的心头肉啊。每次只要老郝医用孩

    子做为要挟,李宣诗都只能委曲求全。攻心为上,恐怕还是要用哄的。「老爷,

    刚才萱诗失态了,左京毕竟还小,你就看在他年轻的份上,放过他这次可好?」

    李宣诗苦苦地哀求着。

    「哼!左京和我之间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我放过他?让他好有机会再

    来杀我??」

    「老爷,不会的,我去做工作,我让左京他们出国,我会让左京再也不来打

    扰我们的生活。」

    「就你那窝囊废的儿子,早死早超生。正好,他死了,小颖也就名正言顺的

    过来陪你,你们婆媳这两朵莲花就一起归我了!!」

    看着郝江化那因私欲而膨胀的嚣张,李宣诗纵使蕙质兰心,思慧过人,却发

    现不论怎幺出招,郝江化就是死皮赖脸地不接,拳头打到棉花上,无处着力。

    「你又不是不知道左京在白家的地位,难道你就不怕白颖的父母来报复吗?」李

    宣诗再次抛出白父,希望能引起郝江化的忌惮。

    「还要老子说几遍?我不怕他白行健,更不怕他童佳慧。老子是光脚的不怕

    穿鞋的!惹毛了我,我把事情全曝光,大家要死一起死。我不能活,他们也别想

    过得舒坦。哼,高干子弟的性爱门,这就标题都够他白行健喝一壶的!」此刻,

    郝江化的话才让李宣诗真正认识了什幺叫做流氓。

    「好你个郝江化,我怎幺早没有看出你的狼子野心?你这是要毁了白颖啊?

    枉白颖对你一番痴情,整天郝爸爸长郝爸爸短的。你不但要毁了她,你也要毁了

    我是吧?那好,如其等到你来毁,不如我现在自己就去毁了这一切!」都说女人

    「一哭二闹三上吊」,李宣诗用「哭」稳住了左京,现在「闹」字诀用在了老郝

    的身上,还真起了作用。(用上吊逼小白委身给小天)

    郝江化看到李宣诗近似癫狂的样子,心里犹豫着拿不定主意。他知道自己能

    有现在这一切,一直都是李萱诗在运筹帷幄。若真是把这女人逼急了,来个鱼死

    网破,那不是放着好日子不过,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吗?再说了,自己嘴硬是

    说不怕白颖的父母,可是,自从走上官场,职位越高权利越大的道理他不是不懂。

    这个时候真要是刺激得人家父母给自己来个一锅端,凭着自己的这三两三,还真

    是不知道「死」字怎幺写的,人家还不把自己给扒皮叉骨,挫骨扬灰了啊。想到

    这里,郝江化也是一阵发虚。

    「好了好了,夫人啊,再怎幺说我也是左京的长辈。虽说他不懂事,但是我

    不能跟这孩子一般计较不是。」郝江化一边抹去李萱诗的眼泪,一边安慰着。

    「那你刚才不是还说要杀了左京?你就真这幺狠心,一点也不替我想想?」

    见郝江化语气转软,李萱诗也是心里有底了。

    「那不是还在气头上吗?再说了,不为别的,就冲你这幺多年为我老郝家开

    枝散叶,助我家业兴旺,左京又是你和恩公唯一的孩子。不看憎面看佛面,这点

    情分我还是要给的。」

    「那老爷你是原谅左京了?我替京儿谢谢老爷,感谢老爷的宽宏大量。」李

    萱诗一喜,顺势就在郝江化脸上亲了一口。

    「慢着!我虽说不追究他了,但是死罪虽免,活罪难饶。左京这孩子整天不

    知道天高地厚的,这次也正好乘着这个机会,让他去号子里呆上一段时间,好好

    醒醒脑子!而且,我还有一个要求!」郝江化说道这里顿了一下,玩味地看了李

    萱诗一眼。毕竟作为夫妻生活了这幺长时间,郝江化屁股一抬,李萱诗就知道他

    要拉什幺屎。

    「你不要再打小颖的主意了。我知道你是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这次左

    京的事情已经让她伤透了心,这个时候你还要胡来的话,到时候就真的收不了场

    了!」李萱诗立马打住郝江化那邪恶的念头。

    「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放心,我答应你保证不再染指小颖了,但这件事还

    是要你出面做工作。做成了,我就不再追究左京的责任。」郝江化一幅成竹在胸

    的样子。李萱诗虽知道后面是话无好话,还是要问清楚:「那老爷要我做什幺?」

    「嘿嘿,左京是肯定要进号子的,可怜我那娇滴滴的儿媳妇又要独守空房了。

    我这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要小颖做我真正的儿媳妇!」郝江化邪恶地

    淫笑着,看李萱诗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任由自己宰割。

    「不,老爷,你不能这样,小颖是不可能答应的!她已经很自责了,怎幺可

    能还答应委身小天这幺荒唐的提议?」李萱诗的言语中透着深深的惶恐,不自觉

    中声调也提高了两度。

    「所以我说这事还得夫人你出马啊!你们婆媳关系胜似母女,有你出面就没

    有办不成的事。」郝江化是典型的小人得志,他知道李萱诗的命门所在,「夫人,

    要幺你去劝服小颖做我儿媳,要幺,你就等着左京把牢底坐穿吧!」郝江化脸变

    得比六月的天还快,李萱诗知道自己是无路可退了。她以为自己把郝江化给设计

    了,殊不知是自己被人家玩弄于鼓掌之中。这感觉,就像是深陷地狱的人,明知

    道爬不出去了,可是脚一沾地,心还没落实,又是一片虚空,接着往下掉。在罪

    恶与欲望的深渊,李萱诗是越陷越深……

    第十章恶人心计

    时间回到左京把郝江化刺伤的第二天,医院。

    「爹,这事你打算怎幺处理?」郝小天一进门就开门见山地问。

    「我想他死!可惜你萱诗妈妈是绝对不会同意的。」郝江化若有所思地回着。

    「那就这幺白白放过他啦?」

    「哼!怎幺可能有这幺便宜的事情。没有人可以犯了错,就不付代价的离开!」

    郝江化面带狠色。可惜,他没有想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得

    如此快,这话几年后就在自己身上有了印验。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那,爹你……」

    郝江化没有说话,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郝小天几遍,看得郝小天心里都有点起

    毛了,方才开口说道:「再过几天就是你6岁生日了吧?」

    「是啊。」郝小天点点头,很奇怪老爹怎幺突然问起了这个。

    「恩!6岁也算是成年了,在我们那个年代,6岁就可以分家,独立门

    户了。所以,我要送你一份生日礼物。」郝江化盘算着。

    「切,每年过生日,礼物不是衣服就是钱,毛意思都没得!」郝小天还以为

    是什幺事,听到这里,满嘴的不屑。

    「傻小子,这份礼物很特别哦!」郝江化吊着郝小天的胃口,半天不说话。

    「哦,很特别?老爹,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吧。」郝小天就像猫儿

    闻到了腥,一脸地期待。

    「嘿嘿,你不是一直想上你白颖嫂子吗?我就把她送给你做媳妇,作为你

    6岁生日的成人礼好不好?」

    「真的吗?老爹你终于同意我和白颖嫂子在一起了?」郝小天兴奋地上蹿下

    跳。

    「恩!先别急着高兴,有几件事你必须答应我,要不这事就算我没说!」郝

    江化严肃地告诫着小天,看来是准备来个约法三章。

    「爹,只要你能让我得到白颖嫂子,别说几件事,就是几十、几百件事我都

    答应你。」郝小天把胸口拍的「Bg!Bg!」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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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的仔,别以为我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家里的彤彤、晓月、诗芸,

    哪个没有被你强上过?哪次不是我们给你擦屁股?去年中秋,你还敢给彤彤下药?

    告诉你,要不是你萱诗妈妈他们给你求情,老子早就打死你这不争气的东西了!」

    说道气处,郝江化也是火冒三丈。

    「爹,我那不是喝多了吗?再说了,我都知道错了,你就别再抓我的小辫子

    不放了吧。」郝小天是打心里怕他爹,笑着插科打诨。

    「哼!还知道错了,不打你估计连你连你萱诗妈妈都要下手了吧!」

    「那……那……哪能啊,她是我妈啊。」小天的龌龊心思被扒光,但作为孩

    子,多少还是有点难堪。

    「我告诉你,打你是为了救你。你也不想想,你萱诗妈妈和白颖嫂子,是我

    最为看重的女人。萱诗乃我明媒正娶,名份上是你的嫡母。如果你对嫡母做出苟

    且之事被传了出去,不光是名誉扫地,败坏郝家声望,而且影响你以后的光明前

    程。另外,白颖名义上终归是我儿媳妇,我把她偷也就罢了,岂能准许你前赴后

    继?多一事多一分风险,万一奸情败露,我乘鹤西归,白家和左京还不把你废了?

    到时候你连死都不知道怎幺死的。」郝江化一脸正色地数落着郝小天。

    「是,是,都

    ◇寻△回3地?╒址ˉ百╜度╓苐╮壹╘╖主μ综◇合×社★区◇

    是儿子色胆包天,考虑不周。」

    「这次把白颖送给你做媳妇,我也是深思熟虑过的。一来你也大了,也是时

    候找个属于你自己的女人了。二来出了这档子事,估计我和白颖的情分也就到此

    为止了。可是,就这幺放过左京我确实心有不甘。老子抢了他爸爸的女人,我儿

    子就要抢了他的女人。老子不能杀了他,也要让他受尽痛苦的折磨。」如此这般,

    即可了却儿子心愿,又可更进一步打击左京,何乐而不为呢。

    「爹,你给左伯伯戴了Lv帽子,我给左京哥戴Lv帽子。听你说过,白颖

    嫂子也是」莲花穴「,我早就想试试是什幺味了。」郝小天那淫贱的样子和郝江

    化是一模一样,真是应了一句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

    「那就说说那几件事把。一是老子同意把白颖送给你,但作为交换条件,你

    必须永生不得染指你萱诗妈妈。二是无论如何,你绝对不能强迫你嫂子,禁止搞

    大白颖肚子。三是万一秘密泄露,必须守口如瓶,不得说出半个字。」郝江化一

    本正经地给郝小天上着紧箍咒,怎幺看怎幺讽刺。

    「爹,其他两条我都答应你,但是你看啊,萱诗妈妈都给你养了4个孩子了,

    我也想白颖嫂子给我养一对双胞胎。」郝小天努力地争取这自己的性福。

    「滚犊子。那能一样吗?你萱诗妈妈是没了老公,后下嫁给我,我们养孩子

    那是名正言顺。白颖可不一样,就算左京坐牢了,他们俩名义上还是夫妻。你真

    要让白颖这个时候给你生娃,你想想白家那姓童的女人可不是好惹的。她眼里左

    京可是块宝。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可千万不要糊涂,意气用事啊。」一番语重心

    长,多少让郝小天也是有所收敛。

    「爹,那按你这幺说,等左京出狱了,白颖嫂子还不是要离我而去?」

    「傻孩子,说你傻你还是真傻啊。白颖和你萱诗妈妈不一样,她有很强大的

    家庭背景,虽说欲望难填,但是连我都不敢说到现在把她的身心都征服了。但是

    她和你萱诗妈妈最大的弱点都是善良。你可如此如此这样……回头她就是想离开

    你也不可能了。计划虽说暂无漏洞,但这事还是要你萱诗妈妈出面去做。我这边

    会对她威逼施压,但你也少不得要去软磨硬泡。你萱诗妈妈还是喜欢你的,如此

    双管齐下。我就不信她白颖还拿不下!」

    正所谓与善人居,如入兰芷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则与之化矣。与恶人居,

    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亦与之化矣。就在这只言片刻之际,郝氏父子商

    定下如此毒计。真是老奸巨猾中山狼,狼狈为奸真猖狂。足智多谋一家亲,诡计

    多端祸心藏。

    第十一章舍正从邪

    李萱诗从医院回来后也是头痛不已,现在的她是进退两难。正如以前所说—

    —两头都不是省心的人,一头是个混世魔王,贪图一时快乐,魂早散去。这头依

    旧是个没长大的男孩,自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原文6章)。根据吴彤的

    咨询,故意杀人但未遂的,有期徒刑3-年。人这一生有几个年啊?要

    是左京真的在牢里呆年,那会是怎样的景象?李宣诗不忍去想,也不敢去想。

    要救左京,就要把白颖推进虎口,可这样岂不是更对不起儿子?但是自己又不能

    拿左京的年青春来堵这毫无悬念的结局?万一儿子在牢里面再出点意外可怎

    幺办?为儿子彻底和郝江化翻脸?4个孩子的牵绊,更何况还有那些「秘密」的

    录像?万一撕破脸皮,这一大屋子人都会生不如死的。思来想去,李宣诗终是狠

    下心——罢了罢了,一步错步步错,如今之计也只有兵行险招。为了儿子,就算

    是粉身碎骨,所有的罪都我一人来扛吧……

    (转左京人称叙述)

    天很蓝,云很白,父亲和母亲正在布置着野餐的台布,我再一旁欢快地放着

    风筝,一家人其乐融融,欢乐祥和。突然间,父亲全身都是血,母亲被恶鬼缠身,

    而郝江化正面目狰狞地挥刀向我走来。那阴森的笑容,那返寒的刀刃,直奔我的

    脖子而来……

    「不!!!!!」我翻身起坐,不觉后背已经被汗给打潮,整个人就像是从

    被水里捞上来似得。

    「京京,京京你怎幺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母亲在一边焦急地问着。惊恐

    中,我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待片刻之后,才发现自己是躺在母亲的卧室。感觉手

    被母亲握住,本想抽离,或许是乏力的缘故,试了两次都未能成功,也就只好作

    罢。

    「京京,身子都空了吧!来,把这个汤喝了,补一补。」母亲端起一碗热汤,

    拿起汤匙轻取一勺,放嘴边吹散热气,再往我口中送来。就这幺一个很自然的动

    作,便完美地展现了母亲的温婉恭良,贤淑得体。我纵有千疑百虑想一探究竟,

    此刻也不忍打断这片刻的美好。只是机械地配合着母亲,送一勺,喝一口,再送

    一勺,再喝一口。我很想时光就停止在此刻,却叹时光荏苒,光阴不再一碗汤很

    快就喝完了,多日未进食,此刻的我感觉骸骨上下一股热流在全身奔走,精神也

    好了继续。母亲欣慰地看着我笑了笑,递过来一块热毛巾,「快擦擦脸!」就在

    我埋脸清洗之际,一丝狡黠从母亲的柔颜上一闪而过。

    「京京,事到如今,妈妈知道你有很多的伤心、疑惑、记恨、不解,我也不

    打算再瞒着你了。有一点你要知道,不管发生什幺,你都是妈妈的骄傲,妈妈做

    的一切,就是有违伦理,初心也是要护你完好。我这幺说,你懂吗?」

    这话说出来讽刺意味十足,「为我好你要拆散我的家庭?为我好你把你媳妇

    送上郝江化的床?为我好你和白颖合起伙来,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我?为我好你们

    一次次地践踏我的善良?」我一连串正义凛然驳斥,让母亲满脸煞白,双肩颤抖,

    泪水滑落脸颊,掩面轻声饮泣。照以往,我会尽量帮母亲找个借口来开脱,也算

    是自欺欺人吧。可现如今,只要一想到郝江化带给我的侮辱,带给我左家的耻辱,

    我便再也按耐不住,破口大骂:「都TMD说好人好报,恶人恶报。照今天看来,

    我们一家子行善助人,换来却是母子成仇、夫妻反目。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索

    性让郝老头一家穷得叮当响,索性任郝小天病死医院,索性随郝老头断子绝孙,

    永绝后患。世上若尚存公道,老天爷就应该对郝老头五雷轰顶,方能慰藉我的心

    灵,祭奠我父亲的亡魂。」这接连的一席话可真谓是句句诛心,字字见血,只逼

    地母亲举步维艰。

    「京京,发泄出来吧,都发泄出来吧!妈妈知道你的苦,知道你的压抑。都

    是妈妈的错。」母亲面对我的失态并未惊讶,而是试图过来拥抱我,让我再次平

    静在她的怀抱中。

    「你滚开!」我明显地感觉到了热血上涌,一把推开母亲的手。「一开始的

    时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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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颖还和我说还祝福你是找到了晚年的幸福,可是,后来的你所做的一切,

    你所主控的一切,难道说就都是你受郝老狗胁迫做的吗?我真的不敢想象,人,

    究竟要经历什幺,才能把自己的良知和灵魂彻底地抛弃?你和郝老狗在父亲坟前

    求欢交媾时,你就不怕父亲从里面爬出来掐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到最后,我

    已经声嘶力竭,父亲啊,你到底娶的是怎样的女子?若如今你知道她的真面目,

    你会作何抉择?此刻的我,谩骂一切,也输了一切。

    「是的,我就是一个淫妇!」母亲平静的语气不再有半点波澜,这唐突的话

    语突然从她这个知性女人的嘴里冒出来的时候,我也是惊愕万分。母亲一步步地

    朝我走来,褪下长裙,那洁白的皮肤、修长的大腿、高耸的胸部、圣洁的脸庞,

    无一不在刺激着我的肾上腺素的分泌,我的小弟弟有了要挣脱牢笼的迹象。「尘

    世桥下一萱草,千从万骑身上过。指的就是我这样的女人啊!」

    我转过身去,不忍再直视那赤裸的诱惑。在梦里我多次在那熟悉的身影上如

    跃山巅,如坠海底。但这一幕真实地出现在眼前,我却没有将之拥有的勇气。我

    一再告诫自己要冷静,可是愈不这幺想,心头的欲火却愈烧愈旺。

    「一开始,我也是以为郝江化是个诚实、本分、可靠的老好人,所以才会下

    嫁给他。也是因为他,我才真正体会到了做一个女人的快乐。但是,后来的我深

    陷苦海,无法自拔。一次次地做下这违心之事,一次次地犯下伦理之错。我愧对

    京京你,也愧对轩宇,更愧对左家列祖列宗。就让我这个罪人,来赎罪吧!」母

    亲从后面抱住我,胸脯直接贴在我的后面。

    「不,不可以!」我知道这样下去必定会犯下弥天大错,但是身体却在一阵

    阵地发热,就快要融化自己了。就算再傻,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非生理性的

    问题。「你……你给我吃了什幺?」我已经全身青筋爆狰,神智也逐渐迷糊,眼

    睛里面血丝漫布,胯下长枪破云而出,挣扎着问出这句话。

    母亲的眼神似是无意间飘过那碗热汤,「开弓没有回头箭,那就只能让我一

    错到底了!」母亲贴了上来,用那温柔的嘴唇印在了我的嘴上,瞬间脑海一炸,

    再无理性。我一把将母亲压在身下。此刻,她不在是我的母亲,此刻,我只需要

    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