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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红的脸埋进被子里,手上紧紧地抓住范临脱在一边的衣服,大腿内侧的皮肤被研磨地滚烫,因为看不见,全身随着范临的动作变得通红。空虚感充斥着全身,下腹叫嚣着,我张口说话才发现自己哭了,求着范临别折磨我,一哭出来就没忍住,低声啜泣着,范临猛地加快了速度,在我的哭声中,范临急促地喘着气射了出来,轻轻趴下来,伏在我背上,虽然已经入秋了,但我还是感受到从他胸口流在我背上的汗水,我小声地哭着,范临又来捏我脸,把我的脑袋转过来与我接吻,把我脸上的泪水舔干净,将整个脑袋搁在我颈窝里,我微微转身与他面对面相拥,把眼泪擦干净说:“相公,我想要你。”说着就把范临的手拉住朝我身下移去,拉着他的食指,就着他刚刚射出来的液体,塞进我嗷嗷待哺的地方。 范临的呼吸渐渐重了,反手拉住我笨拙的手,细细地咬着我脖子说:“刚刚弄疼你了么,我一会温柔一点。” 我咬着嘴摇摇头,用另一只手环住范临的脖子,凑在他耳朵边,羞怯地说:“没事,你可以再重一点。” 范临咬着我耳垂,带着笑问:“真的?” 我看不见他的脸,喘息了一口气,轻轻地说:“嗯!” 范临猛地一下就将一直徘徊在穴口的中指插了进去,我仰着脖子叫了出来,他咬在我拱起一条弧线的脖子上,默不作声地用手指轻轻抠了一下,我全身像电击一般,紧紧地吸住范临的手指,范临将食指也插进来,粗粗地扩张了几下,在我哭哭啼啼地啐骂和求乞中,硬生生顶进了汁水横流,绛红色的穴里,进到一半稍微停了片刻,猛地全顶了进去,一股酥麻直冲脑门,从喉咙中破出一声叫喊。 范临是真的没一点温柔,一上来就猛冲,在捣得软烂的穴里,找寻我最娇嫩的地方,一下又下的猛烈进攻。我几近昏厥,蜷曲着脚趾将范临夹住,全身泛着红晕,在范临滚烫的揉搓中哭着射了,在高潮余韵里承受着范临,带着哭腔要范临亲我,范临俯下身来,一边与我接吻,一边迅速抽插,我在他即将走向圣坛的时刻,缓缓将唇从他的下巴移到他喉结处,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咬了一口,范临猛冲了几下,射在了我身体里面。 我舔着他的脖子,按住他的肩膀说:“别出来,多在里面停一会,我明儿也许就有了孩子了,等明年夏天就给你生了。” 范临压在我身上没动,低沉地笑着说:“你这么想要孩子,我们去抱一个,你看怎么样?” 我嘟着嘴说:“不要,我要亲自给你生!” 范临笑出了声说:“好,都依你。”说着他又来捏我的脸。 我不开心了,问他最近怎么这么喜欢捏我脸。 范临声音低低地说:“你最近脸圆润了,一生气脸上肉嘟嘟的,我就想捏捏,软乎乎的,我怪喜欢的。” 我听着觉得不像是什么好话,是在说我长胖了吧,我本来想生气,但得了范临的喜欢我也不追究了。还想和范临说治腿的事情,但范临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我摸了摸范临的脸,腿上打着颤地从床上下来,让丫鬟给我断了盆热水进来,给范临和自己擦了擦身子,才躺回他身侧睡下。 最近范临又要治腿,又要忙着清平居开张的事情,每天都好忙, 范临可以不用拐杖走路了,但走起路来一高一低,有些颠簸,所以他在外面一直都是拿着拐杖的,只有回来了,才放了拐杖练习走路,他甚至还想背着我练习,被我拒绝了,是真怕他摔。 以前也摔过,每次摔了他让我们通通出去,过了好久才喊人进来拉他,开始我也听话出去了,但有一次我担心地上凉就偷偷进去了,看着范临手撑在地上努力地想站起来,我又想偷偷退出去,但范临喊住我,没有什么情绪说:“都进来了,不来扶我起来,出去干嘛?” 我迎上去把浑身冰凉的范临抱起来,让人准备了洗澡水,热热乎乎地给范临洗了,在泛着热水的水里,范临吻了我。现在他也只是能走稳,并不用操之过急,我知道他想背我,但这样已经很好了,我不介意他走路好不好看,不介意他是不是能背得住我。 治了这么久的腿,也就今天范临喝了药没练习,他应该很累很累了,呼吸深沉而均匀,像世间最美的天籁,一声声听进我心坎。 后天更。 “如果我死了,你会忘记我吗?”… (十五) 第二天我就生病了,高烧不退,范临少爷脾气上来摔了丫鬟端上来的热水,大夫战战兢兢立在旁边不敢言语。我竟然从未见过这样的范临,以前都是那般温润如玉,就算我做得再出格,也就是说我两句,不会这样生气。 我咳了两声,范临赶紧坐在床边,把刚刚端来的汤药喂给我,他托着我坐起来,我一动头就疼得厉害,我乖乖地把药喝了,倒在他怀里说:“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怪吓人的。” 范临用毛巾给我擦了擦发热的面颊和颈窝,很轻很轻地说:“你没有不好,你一直都很好,是我不好,你快点好起来,你的嫁妆首饰我都准备好了,等你好了就可以试穿嫁衣了。” 虽然全身难受得紧,但是听到范临的话,嘴里的苦味都回甘了。想笑,但笑起来有种扯着头皮地疼,可又忍不住开心,咬着唇说:“好!”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范临守了我两天两夜,我也就好了。睁开眼就发现范临趴在床边,拉着我的手睡着了,握想动一下,手上麻得厉害,但又怕把范临弄醒了。昨天烧得像才从油锅里捞起来似的,浑身汤得像个火球,是范临用酒一遍一遍给我擦的,后来又用清水擦了一遍。我现在头还晕晕乎乎的,倒不像昨天那种要裂开的感觉,而是觉得自己喝多了酒,醉的。最后是我内急,憋得不行了才把手抽出来的,不动还好,一动手麻得疼,我轻呼了一声。范临听到我的动静也醒了,看出我手麻了,一边给我捏手,一边问我好点了吗?我笑盈盈地看着范临,但立刻又笑不出来了,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我想尿尿!” 范临还一本正经地说我喝了这么多水是该要尿尿了,还问我是在床边解决还是下床解决,我明明退烧了,但好像又烧起来了,以前都是我伺候他,何曾让他帮我。我怪难为情的,就想自己下床,被范临拦住了。他把夜壶拿到床边,解了我裤子,让我一手环着他,倚靠在他身上,一手拿着夜壶的耳,他也用手拿着夜壶的另一个耳,另一手从我腰后穿过来握住我,对准夜壶,让我尿,我也想尿,但他的手心有层薄薄的茧,温热的手心,他就轻轻扶着也很是难耐,还专注地看着握在他手里的东西,我心急得不行,就是尿不出来。 范临抬头问我:“是